八、但，那都是传说

“不不不！”帅主任连连摇摇手，“对方的陪客里没有吴小姐，我还有点奇怪，特别追了一句，对面说，吴小姐已经辞职离开公好几天了，今天早上头班飞机，走了。”帅主任摇摇头，满脸的不解。

“什么？你说吴小姐辞职了？”帅主任的话太出乎韩志国的意外，让他非常吃惊。

“是的，据说向北……漂了。哦，对了，昨晚吴小姐是向你辞行的吧，临行喝妹一顿酒，呵呵，呵呵。”帅主任坏笑几声。

辞职了？辞职了？吴小姐，她，她辞职了？韩志国缓缓地坐下，手里攥着那老式打火机，吧嗒一下，按出了火头，火光中，昨天晚上和吴小姐的那顿晚宴，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这火苗中窜动，最后是吴小姐东倒西歪的下山身影……

吴小姐辞职走了……北，北漂……

吴小姐为什么不事先说她要辞职？废话，我要知道，还会去去和她吃饭吗？

韩志国忽然明白，昨晚，吴小姐真的可能就是约他喝一顿真情告白分手酒……女人……

女人……漂亮的女人真让人搞不懂。

韩志国一时半刻有点理不出头绪来……

帅主任出门，又转身，“哦，韩总，中午牛得财的妹妹到了。”

七、北……漂？有几个意思？

天又亮了，上班的时间又到了，韩志国刚坐在那座小红楼他的办公室里，老鼠眉、绿豆眼，大肚子，酒糟鼻，两颊泛着酒红色的办公室帅主任又跟着进了门，手里还是拿了一张便签放在韩志国的面前，还是用了被香烟熏得泛黄的两个粗壮手指头在便签上点了点，“韩总，五洲公司来电话，今晚饶总七点想约你吃饭。”

是吗？韩志国拿起日历旁边那个老款战壕牌打火机，扯下一张昨日的日历，点着，放进了烟灰缸里，“帅主任，吃饭可以，你转告饶老板，今晚吴小姐就不要出场了。”

“不不不！”帅主任连连摇摇手，“对方的陪客里没有吴小姐，我还有点奇怪，特别追了一句，对面说，吴小姐已经辞职离开公好几天了，今天早上头班飞机，走了。”帅主任摇摇头，满脸的不解。

“什么？你说吴小姐辞职了？”帅主任的话太出乎韩志国的意外，让他非常吃惊。

“是的，据说向北……漂了。哦，对了，昨晚吴小姐是向你辞行的吧，临行喝妹一顿酒，呵呵，呵呵。”帅主任坏笑几声。

辞职了？辞职了？吴小姐，她，她辞职了？韩志国缓缓地坐下，手里攥着那老式打火机，吧嗒一下，按出了火头，火光中，昨天晚上和吴小姐的那顿晚宴，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这火苗中窜动，最后是吴小姐东倒西歪的下山身影……

吴小姐辞职走了……北，北漂……

吴小姐为什么不事先说她要辞职？废话，我要知道，还会去去和她吃饭吗？

韩志国忽然明白，昨晚，吴小姐真的可能就是约他喝一顿真情告白分手酒……女人……

女人……漂亮的女人真让人搞不懂。

韩志国一时半刻有点理不出头绪来……

帅主任出门，又转身，“哦，韩总，中午牛得财的妹妹到了。”

八、但，那都是传说

吴小姐走了，从此没有了音讯。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韩志国还是一个人，单身。

有人说他一直在等吴小姐，也有人说吴小姐悄悄地回到这个城市，远远地看过韩志国。

但，那都是传说……

九、多余的韩志国故事

此刻，毕竟是深秋了，在去鹿鸣寺的路上，已经有些许黄叶。

韩志国开着东风吉普，把那些黄叶压得沙沙作响。忽然他从倒车镜里看见一个人朝他挥手，定神一看，是个姑娘，他一踩刹车，让车靠到路边，那女孩儿，见他停车，便快步跑上来。

大哥你好，大哥你好！你能停车太感谢你了。

韩志国用他那侦察兵的眼神，上下扫了一眼这女孩，丰满，圆胸，肥臀，头上戴了顶粉红色的小圆帽，翘翘的鼻梁上，架一个黑眶眼镜，眼镜太大，脸颊好像被遮住了一半，黑色的夹克上衣，牛仔裤是白色的，蓝色的运动鞋。

什么事？车抛锚了吗？透过倒车镜，韩志国发现后面不远处，有一辆车在打着双跳。

不是，是这样的，大哥，老板让我赶到前面临江市去办点事，可是我出门忘带钱包了，回去吧，又来不及，所以想跟您借五百块钱，您给我一张名片，我明儿回来就把钱给您送单位去，我看您车牌号就是这城市的，所以拦您的车。

骗子，韩志国瞪了她一眼，拦车借钱，你要真缺钱，可以打个电话，让你们公司给你送来。

那女孩似乎看穿了韩志国的心思，嘴皮翻的溜快，我知道您说我可以让人送钱来，可我家不是这儿的，在这没亲戚朋友，打电话让公司人送钱来，老板肯定要说我丢三落四，我才到这公司三天，不想留下坏印象。

编，还编，你完全不必要在这儿拦车，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不是妖，谁是妖，韩志国心里冷笑。

大哥，您可以怀疑我想骗您，但我真不是，我去的那个城市，还有我的同学，我可以跟他们借钱，是车厢里就没油了，开不到了。

韩志国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转而一想，不就是几百块钱吗？唉，这人和人呀……故事……韩志国伸手从西装口袋，摸了伍佰块钱，拿去吧，这是伍佰块，这是我的名片，回头按地址把钱给我送去。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不会说客套话。算我这一辈子欠您的一个情。

韩志国摇上车窗，韩志国左右动了动脖子，正了正领带，直奔鹿鸣寺而去。

倒车镜里，已经看不见那个女孩和那辆打着双跳的车，路两侧的梧桐树，唰唰地向后倒去……阳光穿过树枝叶的间隙，满地光斑……

作者：刘一方（真名刘德进，江苏省作协会员）落稿于2019年11月7日

电话：18905152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