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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娼门似海不由己

小说:大宋狂龙辛弃疾 作者:乐安笙 更新时间:2021/8/4 12:19:33

一入娼门深似海,寻死觅活哪由你?

到了后日,冷秋月早早换好衣服,打扮的俏丽如仙女般妩媚。

她带着馨儿正要去同福客栈,不料那老鸨带着几个龟奴将她拦住,二话不说,直接绑了塞入轿中,直往陈三爷家中而去。

冷秋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路嗓子喊哑泪水流干,却无奈何。只恨自己坠入娼门身不由己。

西城陈三爷大寿,县城达官显贵均收到请帖。辛弃疾竟然也收到了。他心说这个老家伙,我还没找你,你却先来找我。哼,咱们素不相识,我凭什么要给你送份子?别说有九姑娘相邀,即便没有,我也不会去你那儿凑热闹。他瞄了一眼,随手丢在旁边。

到了日子,辛弃疾换新衣,挎宝剑,骑黑马直奔同福客栈。

到了那儿,也不搭理掌柜的,直接上楼去了天字一号房。推开门,却见一个小婢在那里转来转去。

“辛党,你又来砸场子吗?”那小婢怒气冲冲,宛如吃了火药。

辛弃疾一见,心中暗乐,这不是那个泼我洗脚水的丫头吗?她怎么在这儿?哦,难道那晚穿麻衣的女子就是九姑娘?

是了,若不是她,还能有谁是?

“九姑娘约我在此见面,她人呢?”辛弃疾走入房间。

这小婢正是馨儿,她见冷秋月被绑走,只好自己跑到同福客栈,希望告诉辛弃疾,能把小姐抢回来。可左等右等,却是辛党上门,她又惊又怕,既担心这人来砸场子,又怕他拔剑恐吓,只能壮着胆子斥道:“你……你出去!光天化日之下,强闯别人闺房,快点出去!我家小姐等的是辛弃疾,又不是你。凑什么热闹?烦不烦呀?”

“我就是辛弃疾呀。”辛弃疾退出闺房,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生气。

馨儿斥道:“胡说!你明明是辛党,哼,我们亲眼见过辛弃疾,他长的根本不是你这样。”

这还有人冒充我不成?

辛弃疾感到好笑,问道:“你不承认我,没关系。你家小姐呢?她在哪儿?”

想起冷秋月,馨儿呜呜地带着哭腔道:“小姐她……被陈三爷抢到寿宴上去了……”

又是陈三爷!

辛弃疾盛怒,他也不及细问,转身下楼。三步并作两步,骑马直奔西城陈家大宅。

此时的陈家大宅热闹非凡,早在几天前,三爷便派人请人搭台唱戏,请了和尚念经。

到了正日,他沐浴更衣,将从庙里请来的开了光的佛像恭恭敬敬安置在内堂,拜了又拜。

子侄辈早已准备了几十桌酒菜,将他请出,在门外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他往中间的寿椅上一坐,笑呵呵地接受众人贺寿。每一个贺寿之人都会得到银两打赏。

待贺寿完毕,亲朋好友落座,他站起身同大家客气几句,便开班听曲。

“三爷,辛弃疾那小子没来。”段龙忠心耿耿地站在身后,环伺一周,语气颇为不满。

“礼……到了吗?”

“好像没有。”

“不用管他。”三爷脸上依然挂着笑,眼里却露出一丝不爽,这个辛弃疾,什么东西?请你是给你脸,你不来也就罢了,至少回个礼吧?

话音刚落,却见院门口匆匆跑进来一个年轻后生,往院里稍微一站,径直走到前台,唱了个喏,说道:“在下辛弃疾,恭祝陈三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小子,你终究还是来了!

陈三爷细细打量,见辛弃疾一身新衣,身材长硕,红面青额,目光炯炯,英气勃发,说道:“辛公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他亲自站起身,上前拉着辛弃疾入席,安排在自己旁边,“来的正好,这一曲《郭子仪拜寿》真的不错。”

辛弃疾嘴上打哈哈,心中却焦躁不安,怎么还不见九姑娘?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哼哼,我让你陈三爷血溅寿宴!

来这儿的唱曲的,都是县城有名的班子或者各大妓院头牌歌姬舞妓。她们本生活在笙歌纵饮的奢靡之处,今日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卖弄风情,以博三爷一乐。

陈三爷不停地夸赞,辛弃疾却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他没心情听曲,更没心情听陈三爷啰嗦,只想尽快见到九姑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其他桌上的宾朋轮流给陈三爷敬酒。旁边的人作陪,唯独辛弃疾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喝着酒。

过了许久,一个衣着华丽,却包裹着脸罩的女子缓缓走上台,坐在琵琶前,纤纤玉指抚弄琴弦,青丝顺着香肩滑落,一曲优美旋律瞬即发出,宛如汩汩流水,却又带着淡淡忧伤。

紧接着,女子轻轻操着沙哑声音唱道:“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辛弃疾端着的酒杯停滞在嘴边,这一阙词,不正是自己在同福客栈天字一号房中填的吗?

没错,正是代九姑娘所做的赋。

陈三爷皱了皱眉,手一勾,喊来执事人,问道:“这是哪个?”

“回三爷,是潇湘馆冷秋月。”

三爷哼了哼,不置可否。

段龙斥道:“这声音怎么跟鸭子叫?还有这词,今天是三爷的喜日子,什么断肠啊,什么泪啊,白头啊。尤其是那脸,哼,让她把脸罩去掉。”

“是!”执事人屁颠屁颠地跑上台。

辛弃疾听到他们的对话,心头懊悔不已,自己连砸冷秋月的场子两次,害她失尽脸面,实在该死。

“喂,冷秋月,你唱的这是什么鬼东西?还没鸭子叫好听。还有这脸,见不得人是不是?摘掉,摘掉。”执事人嚣张地指责。

“恕难从命。”

“给你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执事人骂骂咧咧地伸出手去抓冷秋月的脸罩,用力揪扯。

“你……你杀了我吧!”冷秋月捂着脸罩大喊。

“那也得摘掉脸罩再杀!”执事人恶狠狠地往后扯。倏地,旁边伸出一只手,一把攥着他的手臂,执事人只觉骨疼如敲,痛苦地哇哇大叫,手不由自主地一缩。竟然将那罩子给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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