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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80年代,谁都辛苦!小说:我的时空倒爷生涯 作者:路人甲 更新时间:2021/9/8 12:20:19 收拾完碗筷,陆父已经端了一大盆水进了他们的卧室,一概是去洗澡了。老陆的新媳妇也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倒水,陆仁甲还在胡思乱想,听见田月月叫他:“过来洗澡,水给你倒好了!” 陆仁甲还在想,既然是最大的可能是做梦,在做一次试试能不能回去。 见陆仁甲浑浑噩噩没有动静,她拿出毛巾准备给他洗脸。陆仁甲直接闹了个脸红,自己接过去洗脸。准备洗澡的时候,见小妹还没出去,拿毛巾和脸盆准备洗漱,陆仁甲说了下“月月,我要洗澡了。” “我晓得,要不要我帮忙搓背?” 陆仁甲脑子有点宕机,满脸吃惊的看着她。 “怎么啦,都给你搓了好几次了”月月也是有疑问“你是不是忘了?”表情越来越伤感。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要是明天还不好,以后咋搞? 陆仁甲不知道说什么好,脑袋还是僵硬的点头。 “完了”看着月月满脸泪水,不断的在抽泣,陆仁甲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仁甲,你是不是连我是你媳妇儿都忘了?”月月边泣边说。 陆仁甲很吃惊,月月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了事情的结果,摔门而去。同时,门外传来他母亲的声音“仁甲,你是不是欺负月月了?” 陆仁甲不知道怎么洗完澡,然后躺在床上。脑子一团浆糊,我在这边竟然还有个老婆,并且不是原来的老婆,重婚了你知道么?我要是回不去怎么办?老婆是不是很急?回不去留下孤儿寡母,还有房贷没还完,小孩还在上小学,父母年纪也不小了,整个压力到她身上怎么承受的了。 胡思乱想,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灯亮了下,陆仁甲看见月月换了身衣服,吹了灯侧身躺在他旁边,也没说什么话,陆仁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月?”陆仁甲轻声叫了下。没有回应,连续几声都没有。陆仁甲觉得可能是方式不对,“老婆”陆仁甲碰了她一下,感觉有动静了,趁热打铁“月月老婆,我什么都忘了,对不起” 这时候的农村还没人叫老婆,都说媳妇屋里的,陆仁甲几个老婆下来,田月月也不好不做声, 翻过身,**握住陆仁甲的手,握的很紧“老公,我叫田月月,67年中秋节出生的,所以叫月月,你比我大两岁,65年的,我们结婚才半个月,你怎么就这样了?是不是今天撞到哪里了?”月月说着又伤感了起来,陆仁甲只能拍拍她的背,“放心吧,没什么事,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陆仁甲这才在田月月哪里打听清楚了这个家里的基本情况,陆父,陆宗敏;母亲,李春花。 时间1987年6月16日。 地点,重庆巫山杨家坝乡洞坪村7队。(地址纯属虚构) 天毛毛亮的时候,老陆感觉田月月蹑手蹑脚的穿衣服起床了,眯着眼看了下外面,“这么早起床干嘛?” “要给猪准备,趁凉快等下外面去把地里的的洋芋挖回来。” 老陆也没办法,只有跟着起来,背着背篓拿着锄头,往他们自己的地里去。 分地的时候,老陆家分了5亩,现在4亩地种着玉米和土豆套种,一亩地刚刚种了红薯,还有自留地3分种着蔬菜,玉米还在长苗,5尺来高。 走了10分钟才到他家的地,钻进玉米地里面,拿着锄头学者田月月挖土豆,半个小时终于挖满一框子,陆仁甲试了几次都没有背起来,倒出来一些之后,终于背着站了起来,抖了一下,觉得不是很重,半蹲着把倒出来的又倒进去,自己背了回家。 两人一直到太阳出来老高之后才回来做饭,总共挖了5筐子,老陆觉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手抓锄头的位置也火辣辣的疼。 田月月洗手之后喂猪做饭,老陆动都不想动一下。 吃饭之后,两人又去挖了2个小时才回来。洗澡换了衣服去镇上买草纸。 队里的陆还在修,碰到的人都问好些没?早点去买了回来烧了安心些之类的话。 乡亲们的热情差点让他招架不住,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走在路上,沿路没碰到车也没见到几个人,地里很多人都在忙着挖土头。走了个把小时两人才到镇上,老陆发现镇上人也不多,还有一两个个体户的店开着,卖的东西很少。到了供销社,草纸10刀花了5毛钱,老陆张望了一下,没见到有缝纫机和收音机之类的卖,“同志,这里没有缝纫机卖吗?” “你要买缝纫机?这要到城里才有,你有缝纫机的票?”供销社的大姐打量了一下老陆,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在镇上敢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到一个问有没有缝纫机卖的人。 老陆这才明白,这时间断,买这类工业品还需要票。他见都没有见过这种票据,哪里有票。 田月月买了东西急着回去,拉了老陆一把,“我们先回去!” 陆仁甲接过草纸,“有票多少钱?没票多少钱?” “哟,你真要买?有票400,没票500” “500?那还真不贵!”陆仁甲思维直接按他来的时间来算,也没有想象这时候工人工资一个月也才五十元左右,差不多一年才能买到一台缝纫机。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万元户呀?”这大姐的嘴开始讽刺人了。 田月月看不下去,直接拉了陆仁甲离开。 回到家,去坟上把纸烧了之后,两人又开始挖土豆的农活,一直干到下午三四点,吃了顿饭继续干,下午7点才收工回来。 整天下来,陆仁甲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吃饭洗澡,往床上一躺,直接睡了过去。中途感觉淅淅的水声,眯开眼白花花一片直晃眼,翻个身,眼不见心不烦,一下子就鼾声如雷。 这年头,真辛苦! 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里常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做梦,就是睡得久手有点麻”,陆仁甲准备抽出手来,撇过头就看见整压在他手臂上睡得正香的田月月。脑子完全没刹住车“她怎么来了,我还在做梦?不对,我回来了,这就是我家,衣柜、空调、老婆的梳妆桌,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手机,对手机呢?”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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