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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巨蟒作怪

小说:斩妖劫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4/1/18 10:31:17

聂得远在洞里蜷缩了一晚上。第二天黎明时分,被谁给踢了一脚,睁眼一看,四个护法女孩里面的一个正在用脚踢他,看他醒了,也不和他多话,用嘴巴朝着地上努努。聂得远低头一看,地上放着一个盆,里面装了饭菜。聂得远早就饿得够呛了,也不客气,抬起就吃,吃得是狼吞虎咽。

看看他吃饱了,那个女孩收了那盘,带着聂得远到洞外来,只看见外面那乱石做成的灶孔上,那老妪又端坐在上面了,那些汉子又趴在那里添火。

聂得远心里暗自骂了一句:“吃饱了撑的,又在开始做昨天那个卵事了。”没奈何处,只得也跟着趴在了那里添火。

就这样,那老妪修炼到中午时分,只见她头顶尽是白雾,还有点滴的汗水泻下。

一个护法女孩看了另外一个一眼,两个互相点点头。

一个女孩走进洞里去,拧出一个口袋,打开那个口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

那几个汉子不敢看,聂得远微微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只见那个女孩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条小蛇。

那蛇在她的手里蜿蜒盘旋,这个女孩胆子还大,完全不怕,似乎这条蛇和她熟得很一样。

聂得远有些奇怪:拿这条蛇干嘛?难道那个老妪要活吃了这条蛇?

正在心里面乱想个不停。

只见那老妪照旧在闭着双眼,却猛地把嘴一张,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那团烟雾颇浓,从老妪的嘴里喷出来后迅速裹做一团。那烟雾仿佛有生命有感觉似的,东边窜一下,西边窜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此时,那个拿着蛇的女孩急忙把这蛇是朝着那团浓雾一丢。

那团浓雾立刻把这条蛇给裹住了,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一样,这团烟雾不再东西南北地乱窜。而是缩在那里,紧紧地裹住那条小蛇,似乎要把这条蛇裹死勒坏似的。

那蛇在这团烟雾里,时不时地把脑袋探出来,才探出来一会儿,又被拽了回去,探出多少次,就被拽回了多少次。

向后来,那团烟雾变得更浓了一些,似乎一个球膨胀了一样。那蛇终于看不见了,也不再探出来了。

聂得远看得好生奇怪,其他几个添火的也斜眼看得愣住了。

这时,送柴禾回来的几个汉子也看呆了,其中一个就连肩上扛着的柴禾都忘了放下,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

那团烟雾化作的雾球在原地开始滚来滚去。

此时,那几个护法女孩似乎开始变得紧张了,都一起看着这个雾球,眼睛都一眨不眨似的。

此时那个老妪的双手开始在胸前舞动,虽然照旧在闭着眼睛,她似乎在指挥眼前的这团雾球一样。她的手指往那边一挥,那团雾球滚动的方向和她的手势完全一致。

过了一些时候,那团雾球嘭地一声,似乎是炸开了。

看得人正在疑惑。

只见那雾球破开,里面陡然钻出一条巨蟒,探出大半个脑袋,在望着那个老妪看。

这些汉子都吓得魂都快要飞了。胆子大点的,连滚带爬,拼命地奔逃,胆子小的,吓得瘫软在那里,有一个甚至魂都吓飞了。

那几个女孩却浑然无事一样,既紧张又惊喜地看着面的这条半截巨蟒。

那半截巨蟒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人,只是看着面前这个老妪,一个脑袋在随着老妪的手势而舞动。

这时,老妪不仅是手在指挥巨蟒舞动,而且她嘴里还伸出一根如烟如雾的带子,那带子探出来,竟然连着巨蟒的嘴巴。似乎这个老妪和这条半截巨蟒在远距离亲吻一样。

几个苦力汉子看得既惊又怕,可是双腿却浑然无力。想跑跑不掉,欲躲躲不了。

看来此时正是老妪修炼的关键时刻,只见她额上汗水滚滚而下。手里舞得更加起劲,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她已经和这条小蛇化作的巨蟒炼成一体了。

此时,猛然听得一个声音大声喝道:“好婆子,你竟然在这里修炼!”

话声里,一个人钻了出来,只见这个人,头上扎着一根白布做的帕子,五短身材,脸上疙疙瘩瘩,显得猥琐不堪。身上破衣烂衫,脚下踩着一双露出脚指头的烂鞋子,手里拄着一根木棍,看了老妪,指着老妪就喝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原来躲在这里修炼,你真是死得啦。”

看见了猛然冒出的这个人,几个护法女孩似乎认得他一眼,顿时个个都大吃一惊,不由分说,齐齐亮剑,就冲了过来。

那五短汉子喝道:“你几个找死!”

说着话,就舞动手里的木棍,与几个女孩斗了起来。那木棍舞动之间,陡然发出阵阵冷风,裹挟着寒气。

这几个女孩虽然英勇,却哪里是这个五短汉子的对手,只两个回合,几个女孩就被汉子的木棍发出的冷风给逼得倒在地上,个个口吐鲜血。

那个汉子哈哈一阵大笑,指着那个老妪说:“你这个死婆子,今天注定要死在我的手里。”

那老妪斜眼看他一眼,眼眶里露出了绝望之色,却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她一旦开口妄言,那股烟雾就会裹挟着那半截巨蟒倒灌回嘴里,不等那汉子动手,到时候她自己就会喷血而死。那汉子似乎知道她这点要害,围着她转了几转,不停地就要惹她说话。

那老妪紧闭着嘴巴,不敢和他搭话,那巨蟒还是那样子摇摆着,似乎不知危险已经迫在眼前,而是在继续与老妪修炼一样。

那汉子转得几转,嘴里的话都骂完了,那老妪还是紧闭着嘴巴,不搭理他。

那汉子恼怒起来,说:“我没有耐心了,今天就弄死你。”说着话,就要举起手里的木棍,劈头盖脸地给面前这个正在修炼到紧要关头的老妪砸在头上。那老妪虽然嘴不能言,眼睛却是看得见的,知道自己死之将至,不由得眼泪滚滚而出。

这时,聂得远心里忽然一个闪念:自己的师傅误了她,自己救她一救,当做是师傅还她一个人情吧!

心念所致,身子当即一飞而起,从后面,一掌朝着那个汉子的背上打去。

那汉子一边举起木棍,一边露出满嘴黄牙地狂笑。正在得意之际,没有料到,身后竟然凭空白地飞来一掌,猝不及防之际,陡然给他打在了背上。

这汉子扑地一个趔趄,顿时跌在了地上,双手压在了那些汉子掏出的腐坦之上,那些腐坦,还有正在冒烟子的,还有带着火气的。顿时把这个汉子的双手烫得唉咦惨叫。连忙在地上打滚,把双手乱抖。

那老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冷笑了笑。

那几个女孩挣扎着爬起来,抄起剑,就要去刺那个汉子。

那汉子此时看见乱剑刺来,再也顾不得手上的烫伤,连滚带爬,挣扎而起,飞跃着跑了。那姿势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四个护法女孩追了一阵,不敢追远,又重新回到老妪身边。不过,她们此时看聂得远的眼光,杂了一丝温柔,不似先前那么冷冰冰的了。

聂得远看看面前这个老妪,忽然有些讶异,原来是老妪面前的这条巨蟒,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被老妪吃了,或者逃跑了,都不得而知。

老妪双手合十,静了一会儿,嘴里呼了一声,然后才站了起来。

那四个女孩看了,脸上都松了下来,不似先前那样紧张兮兮的了。

聂得远看得明白:看来这个老妪的什么炼蛇大法,难道已经大功告成了?

正站在那里狐疑之际,那个老妪说:“今天好险!”她语气之中,透露着万分的庆幸。聂得远心里说:“哼,今天不是我在这里的话,还有你这个老婆子的命?”

那老妪从热锅之上跳了下来,落在地上来,看着聂得远说:“小伙子,你刚才救了我一次,但不要以为是我欠你的。”

聂得远心里寻思:难道这个老婆子是一个白眼狼、过河拆桥之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老婆子说:“你师傅欠我的,你替他还了,你走吧。”听得老妪这么一句,虽不是过河拆桥,却也差不多了,聂得远嘴里没有说话,心里却说:我不走,怕我还要伺候你一辈子?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还是不敢敞出来,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老妪,又唯恐老妪忽然翻脸,赶紧拔足就走。才走得七八步远,忽然听得那个老妪喝道:“站住!”

聂得远心里一惊,想到:难道这个糟老婆子真的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纵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还是站住了,慢慢扭回头来看这个老妪。

老妪语气虽冷,脸上却没有罩上寒霜,望着聂得远说:“你被抹剑山庄的追得这么狼狈,想不想去找他们要回一张脸来?”

其实这个谁不想呢?不想的话,就真的成了富贵而着破烂归故乡———犹如锦衣夜行。

心里这样想,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聂得远还是点点头。

那老妪说:“你应该还不满二十五岁哈?”聂得远点点头,说:“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老妪说:“我会不知道?你既然是谯**的徒弟,却没有学会他的斩妖劫,那就肯定还不满二十五岁,所以还不敢练,一练就要走火入魔,反噬自己。”聂得远叹息说:“前辈说得一点不假。”

老妪又说:“所以就连这个小小的抹剑山庄都敢追得你走投无路。好好,今天我来教你一手,让那个什么庄主们再也不敢在你的面前作威作福了。”

聂得远听了,心里不由得大喜。

老妪把手向他一招,说:“你随我进洞里来吧。”

聂得远跟着她,进了一个小洞里去了。几个女孩招呼那些此时回过神来的苦力们,喊他们把这个大锅收拾了,柴禾也需收拾了,再把地上扫一扫。

那些苦力惊魂稍定,两腿有劲,个个干起来,看来即将脱离这场折磨,因此人人都收拾得起劲。

老妪独自带着聂得远进了一个偏僻的洞里。

幸亏一个老一个少,不然的话,孤男寡女进了一个光线暗淡的洞里,不免让人想入非非,想得面红耳赤、没羞没臊。

过了半个时辰出来,终于看见他们俩出来,衣衫还正经,没有撕烂也不像脱下过。出来时,聂得远脸上罩着一丝红光,老婆子的脸色却丝毫不变。

那老婆子一挥手说:“去吧,去挣回你的面子来。”聂得远正要向着老妪道谢几句。那老妪却头也不回,带着四个女孩进洞里去了。聂得远只好跪了下来,向着洞口朗声说了一些客气的废话,又再磕得几个头。看他这个做作,应该是老婆子教了他一些什么,不然他也不至于这样磕头作揖的。

聂得远下了山,回头向着抹剑山庄的方向看看,心里在踌躇要不要去打搅他们一场,也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但是又想着这样一去,只怕要吵一架干一场,与其吵一架又干一场,还不如图一个清净。但是如果不去,暂时的清净虽然得了,但是也保不定以后抹剑山庄的人看到了自己,还是会和自己来一场不要命的拼斗。与其这样,那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现在就去找他们干一场,去了,先礼后兵,先是说说好,如果他们都还是要执迷不悟,非得赖自己是一个什么杀人凶手,那就只好和他们干一场罢了。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低头认输,免得以后总是纠缠自己。

主意既已拿定,聂得远就开始朝着抹剑山庄走去。一路上,想着到了那里,凭借着老婆子教自己的这几招,肯定、一定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出出这几天被他们追得满山乱跑得狼狈不堪的一口恶气。到时候,打败了他们,干脆让他们趴在地上,衔着一把草在嘴里,就算饶过了他们。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到了抹剑山庄门口。

大庄主的丧事早已完毕,这庄园门口隐隐透露出一种喜气。

聂得远刚走到门口,那大门紧闭,聂得远正要拍门,那门吱嘎一声开了,似乎知道聂得远此时要来一样。

聂得远后退一步,看见一个庄丁出来,一看见聂得远,顿时愣了一下,张嘴要嚷。

不等他发出声音来,聂得远飞起一脚,顿时,踢得这个庄丁向后面去撞在门上。那门咚地一声大开了。

那庄丁落进了院子里,身上跌得好疼,躺在那里唉咦地叫唤。

另外两位庄丁看见了,急忙跑过来,也认出了是聂得远,个个都拔刀出来,喝道:“你还敢来送死?”话声里,钢刀直奔聂得远的脑袋。

那聂得远也不闪避,迎面而上,不等近前,两手一伸,顿时化手为爪,那双爪看起来犹如鹰爪乌黑不堪,且尖利如铁,这正是老妪教给聂得远的本事“铁爪子”。一晃之间,就掐住了这两个庄丁的脖颈,那两个庄丁疼得唉咦地惨叫。手里的刀当哐一伸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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