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玄幻>斩妖劫>第十七章梁庄主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第十七章梁庄主

小说:斩妖劫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4/1/22 9:55:34

谯忠明有些不解地说:“什么望月教?我是他们的什么人?”

那个人听了谯忠明这样反问的话,猜测谯忠明两个不是望月教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说:“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谯忠明说:“你管我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你又是什么人?又来这里做什么?”

那汉子喝道:“你不说,我就给她捅上一刀子。”

谯忠明看了古玉兰被他捉在手里,只得说:“我们是过路人,没有招惹你们吧?”

旁边那个女子说:“怕你们是奸细!”

话音未落,只听得那边传来一阵喧嚷声,有人喝道:“那边有人,去那边找找。”

那边看得这边,只看得谯忠明的一个影子,由于石壁阻断,却看不见那三个人以及古玉兰。

谯忠明回头去看来声处,只见有十几个人过来了,手里都拿着武器,个个都气势汹汹的样子。似乎心头窝着天大的火气,急于找哪个拼命一样。

听得刚才那嚷嚷的声音过来了,顿时慌起来,互相看看,说:“怎么办?”

起初绑着古玉兰的那个汉子朝谯忠明喝道:“你去把他们引开,引不开,你就等着她陪死。”说着,绑着古玉兰往前走了几步,看旁边有茅草,茅草里竟然遮蔽着一个凹坑。有凹坑,几个都躲到那里去了。

这时间,那些吵嚷的声音越发来得近了。为首的那个指着谯忠明喝道:“小兄弟,你看见有三个人过来没有?”谯忠明摇摇头说:“我在这里,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人看看他身边的两匹马,说:“你这里怎么会有两匹马呢?”谯忠明说:“有一匹马是我的,刚才来的路上,捡到一匹马,因此带着一起。”

那十几个人看了看附近,没有发现那个凹坑,就朝着那边找过去了。才走得几步,那个头子回头对谯忠明说:“小兄弟,你如果看见三个人,两男一女,要及时告诉我们,他们都是坏蛋。”

谯忠明嗯了一声。那些人朝着那边找去了。

等到那些人走远了,那三个人方才拉着古玉兰出来了。看出他们都在心有余悸的样子,古玉兰满脸不悦,虽然不再挣扎了。

那个汉子看一眼那边,看得是走远了,松了一口气,说:“小兄弟,刚才亏得有你掩护。”古玉兰说:“还不放开我。”这汉子正要放开古玉兰,旁边那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却说:“还放你不得。”古玉兰恨她一眼,说:“我们欠你的?”

那女子说:“你去山下,给我们每个人弄一身衣服来,我们穿着这个太明显。”

谯忠明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说:“这不好吧,要弄什么,你们自己没有长手脚吗?要我去跑腿。”

那汉子说:“小兄弟,你就当着帮帮我们吧,我们一出去,马上就会被逮住了。刚才的情形你又不是没有看到。”

谯忠明哀求似地说:“我们还要赶远路,如何去得?”

那女子从身上去摸索什么,只见她摸索了一回,摇摇头,看看另外两人说:“你们身上有银子没有?”那两个都摇头。那女子说:“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去给我们把衣服搞来。”谯忠明很不高兴地说:“凭什么?凭什么要我给你们跑腿?刚才已经帮过你们了。你们不至于这样不依不饶的吧,我们又不欠你们的。”

那汉子说:“小兄弟,你就再帮帮,将来自会好好感谢你的,你放一万个心。”

古玉兰讥刺似地说:“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妄说感谢哪个。”

那女子立即变了脸色,脸露凶光,嗖地拔刀在手,抵在了古玉兰的颈子那里,朝谯忠明喝道;“你去是不去?”

古玉兰恼怒地说:“你们几个真是坏蛋!”

谯忠明哪里愿意,但是看看那刀子抵在古玉兰的脖颈那里,又不得不答应。只好说;“好吧,我就去吧,但是,身上没有钱啊!”

那几个互相看看说:“没有钱,咋办?”

那个女子说:“去偷吧,要什么钱!”古玉兰说:“要是他去偷,被人家逮住了呢?”那几个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忽然那个汉子说:“把你的那两匹马拉一匹去卖了,不就有钱了。”

谯忠明和古玉兰哪里肯依,只见三把刀都架在了古玉兰脖颈那里,齐齐喝道:“去不去?”

谯忠明只得又做出妥协。

于是,谯忠明丢下一匹马,拉着另一匹下山去了,他临去时,古玉兰担忧地说:“你可要回来啊!”

那女子说:“你放心,你这样花容月貌,他会不回来?怕他是傻子!”

谯忠明说:“嗯,等着我。”又对那三个人说:“你们不要欺负她啊!”那汉子说:“我们现在只关心衣服,怎么会欺负她?”“欺负她又不能当衣服穿!”

谯忠明牵着一匹马下山去了。

看得山下人多,路上都有人在巡查。看见他牵着一匹高头大马,也问了他两次。

谯忠明见人就问:“要买马不?”

一连问了七八个人,最后问到一个绸布店的老板,他本待不要,但是知道谯忠明是低价出售以后,就非常乐意地买了下来。

谯忠明拿着钱,去卖衣服的店里买了三套衣服,估摸着大小。装在一个布口袋里,出了店,路过一家包子店,又买了几十个包子。然后出门上山。

下山有人盘问,上山却没有哪一个过问。于是,谯忠明很轻易地上了山,并且一路上注意着后面,唯恐有人跟踪。

到了山坳那里,几个正在等得心急,看了他拿回来了衣服,急忙穿了,又看见买得有包子,就大嘴大嘴地吃了起来。看那样子,狼吞虎咽,似乎几十年没有吃过了一样。

吃饱了,也不抹嘴,就连忙问山下的情形,听说了山下的情况,都有些迟疑地说:“看来还封锁得紧,这可如何是好?”

谯忠明瞄了一眼古玉兰,说;“我们走吧。”古玉兰会意,立即站起来,两个正要走。

那一个汉子又说:“站住,到哪里去?”谯忠明说:“我们要赶路啊!”

那汉子说:“不许走!”谯忠明又说:“我们给你们做了掩护,又卖了马来替你们买衣服买吃的,还要我们怎么样呢?”

那女子说:“你们可得送我们去一个地方。”

谯忠明和古玉兰吃惊地说:“送你们去一个地方?没有听错吧?”

那汉子说:“放心,你送我们去了以后,我们那里有很多金银珠宝,随便你们两个挑。”

古玉兰满脸鄙夷地说:“自己的脑袋都难保。还在这里忽悠人?”

那汉子陡然变了脸色,一步越了过来,一只手抓住古玉兰,另一只手朝着古玉兰的嘴里把什么东西一塞,古玉兰咕咚一下,顿时把那东西给吞到肚子里去了。这一下,古玉看好生惊骇,谯忠明也惊得变了脸色,颤声喝道:“你给她吃的什么东西?”那汉子说:“放心,几天都毒不死她,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们回去,我自会给她解药。”

谯忠明大怒,喝道:“欺人太甚!”说着,嗖地拔剑出鞘,一下子跳起来,直取面前这个汉子,那汉子却也不怕,身子往前一晃,竟然就转悠到了谯忠明的身后,伸手朝着谯忠明背上一点,谯忠明顿时就一动不动了。

谯忠明虽然身子不能动,却还能开口说话,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汉子说:“你们送我们回去,就万事好商量。不然,就什么都不好说。”

古玉兰顿时哭泣起来,那女子唯恐她的哭声招惹了人来,急忙点了古玉兰哑穴,顿时,古玉兰张着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谯忠明看看自己和古玉兰都落入了这几个恶人的手里,没奈何处,只得叹息几声,勉强答应了这三个恶人。

那三个方才解开他的穴道,看看山下,此时不好下去。几个商议一番,决定晚上再下山。

几个人呆在这山上,不敢伸头,不能出走,就这样畏缩在这山旮旯里。

到了夜里,看见山野四处都是漆黑无人,那个汉子说:“我们走吧!”谯忠明想要去拉上马一起走。那汉子说:“马蹄踏踏,会惊动人,把马丢了吧。”谯忠明和古玉兰其实都舍不得马,但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心丢了马匹,让它在这山上自由地吃草。

几个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悄地下了山。

在山上走一段,就到了街口,竖了一个栅栏,那里果然有人把守。还有人在亮着火把来回地巡查。

几个到了那栅栏门口,那汉子指使谯忠明上去搭话。

那把守的人问:“哪里的人?要到哪里去?”谯忠明照着那汉子事先教他说的话,背着说了一遍。

那些果然没有怀疑,一个对另一个说:“不是北方口音,没事。”就打开栅栏放他们过去了。

过了这个街,往前走了一阵。

走了大半夜,看看快要天明了,前方盘查得更严。几个都唯恐漏马脚,正在想办法,谯忠明看看那古玉兰到底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走路都把脚走得疼了,心生一计,说:“不如我们四个都扮做轿夫,做一个轿子,抬着她赶路。一般人都不会留心到轿夫,只会注意到轿子里坐的是谁。”

几个都说好主意,开始四处打量哪里有竹子,好去削来做轿子。

正在左看右看,忽然看见前面来了一顶轿子,上面还拴着红绸巾,两个轿夫叼着旱烟,颤悠颤悠地抬着。

南汉子拦住去路,说:“你们的轿子,卖给我们。”

那两个轿夫把个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似的,就是不买,说这是他们的营生家伙,卖了以后靠什么挣钱。

那汉子看看左右,就想干脆动手干掉这两个轿夫,就势里夺了他们的轿子。

看看前后无人,正要下手。谯忠明说:“我们出钱,买你们的轿子,如何?”

两个起初摇头,后来听谯忠明说多给钱财,两个互相看了一眼,都乐意了。

于是,就买了这个轿子,打量那轿子,做得还结实。

就叫古玉兰坐了上去,古玉兰本就是娇生惯养之人,如何吃得苦?走得这远路,正在脚疼,当即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四个人就抬起那个轿子,叫那个女的抬后面的位置,又叫她把头发拢了起来,卷做一团,外面扣了一个布帽子,充着一个男苦力一样。

果然,一路上,有了这顶轿子作为掩饰,再遇到盘查的人,他们都只注意到轿子里坐了什么人物,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当苦力的几个。

渐渐地,路上的盘查少了起来。后来终于没有了。

几个都松了一口气,谯忠明看看已经协助他们脱离险境了,想开口求他们给了解药,让自己两个离去,但是看看他们三个,却似乎迟迟没有给解药的意思。

到了一个镇上,看见镇子上人丁稀疏,那个女子说:“一路上素食少餐,肚子里早就饿扁了,不如我们去寻一个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吧。”另外两个都赞同。谯忠明和古玉兰都相互看了一眼,只要到了酒楼上,吃喝一顿,在他们酒足饭饱的时候,正好开口。

这个酒楼一共两层,他们几个就把轿子放在一楼里,上了二楼去。谯忠明走在最后,看三个的步伐,似乎身上带伤一样。却还能抬着轿子赶了这么远的路,真不简单。

叫了一桌子酒菜,几个大吃大喝,谯忠明从小二的手里接过酒瓶,急忙给三个劝酒。那两个汉子都分别喝了一大杯,正要再喝,那女子却说:“不要再喝了,前面的路如何,还不好说!”听了这话,那两个男的就放下了酒杯,改为大口吃菜和添饭。谯忠明心里有些失望,本来还巴望着把他们给灌醉了,搜搜他们的身上是否有解药,不料这女的来插这么一嘴,只得作罢。

正吃之间,只听得脚步声响起,一堆人吵吵嚷嚷地走上楼来。

边上楼边说:“这次望月教和飞鹰帮联手,真个厉害,竟然打得唬牙帮连根拔起,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了。”

那堆人里,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土布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宝剑,。其余那些大概是他的手下。他瞥眼看见楼上有人,立即在嘴里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要胡乱说话。

谯忠明他们本来在低头吃饭,听得那些议论声,谯忠明瞄了一眼,都不认识,也就懒得理会。古玉兰更是不过问江湖事,只顾着吃自己的饭。只见她小口地刨着饭,细细地嚼。独有那另外三个,听见那种议论的声音,都脸上一凛,把自己的衣服裹了一裹,头低了一低,唯恐被人发觉。

那堆人也就五六个,坐在了另外一边的桌上,叫了酒,正在等上菜,没事就斜着眼睛打量他们几个。

看了看,那个中年男子忽然站了起来,脸上有些奇怪,仔细瞧瞧他们三个。凝思了一会儿,然后走了过来。

站在了这桌子面,打量了一下他们三个,忽然坐了下来,压低声音说:“这不是池长老、胡长老和崔长老吗?”

三个听得一惊,却又避不过了,只得抬头一看。

那给古玉兰吃药的汉子就是池长老,他看了一看,说:“原来是梁庄主,幸会幸会。”

那梁庄主压低声音说:“现在望月教和飞鹰帮正在大肆搜捕各位,你们如何敢在这里现身?”池长老说“我们一时不慎,被他们的诡计打败,现在暂时逃难在此,还望梁庄主遮蔽则个。”那梁庄主说:“三位长老权请放心,我梁某又不过问江湖之事,如果三位不嫌弃,还请去我庄上避难。我自当用身家性命担保三位无碍。”

池长老说:“这倒不必打搅了,我们还有要事。”

那梁庄主说:“既如此,也不便打扰,怕有眼线怀疑。”说着,起身去到那边的桌子那里坐了,有手下问起这三位是谁,他掩饰说是三位旧时相识,并不说出到底是谁。

迟长老们匆匆吃完饭,也不敢和梁庄主打招呼,就飞快地下楼来,催促古玉兰进了轿子,急急抬着轿子,望路赶去。

一路上,谯忠明奇怪地说:“如何不去梁家歇息一宿,明早再赶路。”迟长老说:“那梁庄主平素不与我们为难,但是交往却不深,而且现在是情势不同了,当以防为主。

又赶得一程,忽而听得背后马蹄杂沓,大呼小叫,几个大惊,急忙回头一看,只见是一彪人马赶来,为首的是两匹高头大马,是望月教的一个分堂的金堂主和梁庄主。已赶到,就把他们几个围在其间。几个惊得脸色都变了。

迟长老指着那梁庄主喝道:“梁庄主,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如何这样通风报信?你刚才还说以身家性命担保,转瞬之间就马上翻脸,有何良心?”

那梁庄主哈哈大笑说:“昔日看你们**势力不错,所以我勉强和你们交好,现在你们是日落西山,正所谓房倒众人推。也怨不得哪个!”

那女子正是催长老,她咬牙切齿地说:“今日纵然要一死,也要拉你这个小人来垫背。”

金堂主喝道:“你们**,现在大势已去,如果识得时务,马上投降我们,还可以给你们网开一面,如果执迷不悟,下场只有一个。”

催崔长老说:“想要我们投降,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池长老说:“你们暂时赢了我们,可不要高兴得太早,飞鹰帮明面上和你们联手,其实暗地里早就对你们虎视眈眈。你们等着飞鹰帮来吃掉你们吧。”

那金堂主说:“我们和飞鹰帮之间的瓜葛,我们晓得,不劳你操心,你们还是考虑好自己现在怎么办吧,哈哈哈。”

谯忠明和古玉兰看着双方即将开打,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才好,想要借这个机会溜掉,时机正好,可是古玉兰身上的毒,那却该怎么办呢?

正在踌躇之际,两边已经开始打起来了。刀光剑影,喊叫之声,甚是嘈杂而尖锐。

那古玉兰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吓得脸色惨白,两腿颤颤。

谯忠明一只手拉着她,急忙朝僻静处跑去,可是哪里有僻静处,两个望月教的士兵拧着马刀来砍他俩。

谯忠明躲了又躲,看看无可奈何,只得一大脚飞出去,正好把对面这个士兵给踢倒了。另一个士兵又扬刀砍来,谯忠明又起一脚,踢在那个士兵的胸口上,那士兵往后一跤跌死了。谯忠明拉着古玉兰朝着一处僻静之地跑去。

那三个**长老虽然本事不低,却苦于有伤在身,因此打斗之间,已然落了下风。

那胡长老看到情势危急,只怕三个人都要葬身在这里。顾不得身边有一个望月教的士兵正在挺刀砍向他,奋力往前一扑,顿时一把抱住了那个金堂主,把那个金堂主扑倒在地,两个立即在地上滚打起来。金堂主头上的金盔都被打落在地。金堂主抓扯得胡长老衣襟撕烂,两个还用嘴互相撕咬。金堂主的手下们都被这一幕吓得呆住了,想要去用枪戳胡长老,那金堂主时不时地又翻滚起来。两个滚打,揪扯在一起,简直是分不开。

那梁庄主跳过来,想要用剑去刺那个胡长老,那金堂主瞬间又翻了起来,那剑尖险些儿刺在了金堂主的身上。

一众士兵都似乎吓坏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胡金二人在地上抱着滚打。

翻打得起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那池长老和崔长老,赶紧撒腿开溜。这当儿,谯忠明已经拉扯着古玉兰跑到了那荒僻之处,躲在了那草丛里。

那些士兵都在围着金胡两个在着急,不知道如何介入。用剑去刺,容易伤到金堂主,用刀去砍,也容易砍到金堂主,正在着急之时,那梁庄主丢了宝剑,飞身一扑,压在了两个的身上,三个在地上滚做一堆。

一众士兵围在周围,着急地看着。

那梁庄主和他两个滚做一堆,用手去扯胡长老的头发,却一下子扯在了金堂主的头发上。扯得金堂主的头发都掉了一卷下来。士兵们急忙喊:“扯错了!扯错了!”

1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