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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 外围阻击打援

小说:攻占永丰城 作者:易室居者 更新时间:2021/12/3 10:39:25

《攻占永丰城》连载

四十二章外围阻击打援

为了确保打下永丰镇,全歼七十六军,西北野战军总指挥部在永丰周围部署了多路的打援部队,目的是阻挡国民党的增援部队,确保攻城部队无后顾之忧。

以三纵队两个旅位于西白、北庄、石马村。二纵某旅七一九团位于韦庄、邓家庄。六旅又抽调了十六团位于党家沟、杨家沟。形成一条阻援阵线,一字排开,抗击由大荔一带由南向北增援的国民党军队。

调第六纵队由山怀里、周家山进至陈家庄、白起寺、焦家庄、石羊及其以南地区,随时准备策应南面攻城部队或配合第一纵队一部夹歼由西边向东增援的国民党军队。

又调四纵队位于孙家庄、汉村、华州窑、卧虎山、上下山西之间。

调一纵一部位于上王镇、东西韦村。随时准备打由西北方向向东增援的国民党增援部队。

这样就集中西北野战军三个半纵队打援,而主攻只用了一个半纵队,由此可以看出此战的重要性。

当前线总指挥指挥二、三纵队两支勇猛之师猛攻永丰城,与李日基的七十六军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坐在西安绥靖公署主任位置上的胡宗南,接连接到永丰城里李日基发来的求援电文,飞机支援轰炸的电文。如坐针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恼怒异常,紧急命令离永丰较近的部队由南向北、由西向东、由西北向东南方向向七十六军进行靠拢支援。

接到上峰命令,国军九十军及三十六军一六五师,集中多辆坦克、多架飞机,向永丰镇方向星夜驰援。这支援军经过长途跋涉,一路遇到了西北野战军阻援部队与地方武装的节节抗击,沿途看到摆放在路边的无数战死的国军士兵没人掩埋,受重伤倒在路边不断**的伤兵没人救治,再次饱尝着战败的凄凉滋味,士气一落千丈。

这些国军增援部队到达胭脂山以后,虽然士气低落,但在指挥官的强迫下,威逼下,处罚下,斩杀下。还是立即在西起胭脂山,东至西渠头一线,摆成一字长蛇阵,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从正面向防守在这里的解放军发起全线攻击,企图突破防线,向七十六军靠拢,挽救困住城内的七十六军。

他们遭到了严阵以待的西北野战军的坚决阻击。

解放军某部团长王庆云,奉命率部守卫胭脂山一段阵地。他自知任务艰巨,使命繁重。率部马不停蹄地到达目的地,立即组织指战员抢修防御工事,他们挖战壕,搬石头,垒沙袋,很快地修筑好了防御工事。他们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抵抗敌人的增援部队。援军很快的到了,进攻开始了。自从双方接上火以后,他与部下指战员始终坚守在阵地上,没有离开一步。渴了喝口冷开水,饥了,啃个群众送来的锅盔馍,实在疲倦了,就利用战斗间隙坐在战壕里迷瞪一会儿,打个盹,点个卯。一有动静,马上醒来,全身心地投入到抵抗敌人进攻的战斗中。他全身上下粘满了炮弹炸起的灰尘,汗水与炸起的尘土混合地粘在脸上,没有时间,顾不得洗,他满脸乌黑,只露着一双眼白。一次次打退敌人进攻以后,在战斗间隙,他不停地巡回检查督促指挥抢修被炮弹炸毁损坏的工事,询问鼓励坚守阵地的部属,慰问受伤的指战员。由于一连几天得不到休息,他实在太累了,倒在了一处抢修工事的阵地上,当担架队把他抬到战地医院的时候,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虽然经过医务人员的全力抢救,但还是没有挽回他的生命,他永远离开了自己的战友、离开了自己的战斗岗位,离开了自己一生为之奋斗的共产主义事业。

西北野战军某部团长傅自良接到命令以后,率部连夜兼程从西线战场耀县挥师南下,他们翻山越岭,趟河过沟,马不卸鞍,人不卸装,急速行军,赶在敌人前边。到达新村一带进行防务。一到指定地点,立即挖掩体坑,挑战壕,垒沙袋,抢修工事,准备应对敌人的增援部队,阻止敌人的靠拢行动。

傅自良的指挥所驻扎在新村附近的一个村庄,在抢修工事的时候,他带着团部随员,巡视着阵地,观看着村庄的地形走向,走着,看着,感觉到眼前的村子似乎有点眼熟的样子。巡查完毕,他回到指挥部,眼前又出现熟悉的村庄的影子。

他想揭开心中的谜团,于是打发勤务兵请来了房东,相互打招呼问候以后,他问房东说:“老乡,你们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

房东回答说:“叫新村。”他一听,才知道已经离老家不远了,姐姐家就在新村的邻村。于是他说了自己姐姐与姐夫的名字,问房东认识不认识。

房东听了说:“你姐我不认识,但我认识你姐夫寇贵生。”

他又问道:“他家离这里远不远?”

老乡说:“有一里多路。”

他这才明白,自己所住的村子离自己家很近了,他多么想到家里看一下多年未见到的父母,不知道父母身体还好吗,家中日子过得怎么样,比自己走的时候好了吗?兄弟姐妹们还好吗?

工事刚刚修好,敌人的前锋部队已经到达阵前,双方接上火。战斗打响了,他也就顾不得想这些了。

他指挥部下,凭借良好的掩体工事,顶住了敌人的冲锋,打退了敌人的进攻。敌人的攻击被打退以后,接着又发起第二次冲锋,又被打退了。随后敌人一连组织进攻了几次,都被击退。敌人着急了,调来几辆坦克向守军阵地冲来,每辆坦克后边跟着一队手端冲锋枪的步兵,来势汹汹,势在必得。

看到坦克冲了过来,阻击阵地上的重机枪轻机枪步枪,对着坦克猛烈地扫射,密集的枪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发出“当、当、当”的响声,子弹碰撞在坦克甲板上,冒出了无数的火星子,然后滑跳着飞了出去。这些轻重机枪轻型武器对坦克这个庞然大物丝毫没有损伤。

坦克冲来了,**他们挖的掩体坑而过,没有来得及跑出掩体的战士,把身子一缩,蹲在坑里,坦克从头顶开了过去,坦克越过了他们挖的壕沟,横冲直闯,犹如进入无人之境。坦克冲进了防御阵地,把守军一营阵地冲乱了,继续向守军阵地纵深处冲来,面对来势汹汹的这个庞然大物,守军无法阻挡,个别战士出现了紧张惊慌的情绪。

面对危机,守卫在第三道防线的连长薛定元立即站了起来,号召大家说:“同志们,敌人的坦克已经向我们逼上来了,只有炸掉它,才能守住阵地,才能完成阻击任务。敢于打坦克的,把手榴弹捆好,用集束式手榴弹炸掉它!”

他的话一落点,十几个战士们立即站了起来,齐声说:“我们愿意参加打坦克!”“好!立即行动!”大家捆好手榴弹。他对站在自己面前的爆破组的勇士们吼:“跟我来!”说罢,他抱着一捆手榴弹,一下子跳出阵地,冲向眼前开来的敌人坦克。敌人坦克驾驶员一看,不要命的十几个战士抱着捆绑的手榴弹朝坦克冲来了,担心被炸得机毁人亡,立即调转机头,飞一样地向回退去。

敌人的坦克吓跑了,部队的情绪稳定了,阵地守住了。

站在前沿阵地上,望着远处的村庄,傅自良思绪万千,感慨多多,父母亲啊,多年在外的游子回来了,看望你们来了。

往事一幕幕萦绕在他的眼前。

“九一八”以后,日本**的侵略魔爪伸向了华北大地,中国人民面临着亡国灭种的危险,十五岁的傅自良,在邻村好友张桂生支助了五块大洋的情况下,毅然离开家乡,来到泾阳县云阳镇安吴村加入了**人举办的青年训练班。这是红军长征落脚到了陕北延安后,举办的一所培养青年干部的学校。傅自良在这里聆听了几位**领导人的讲话、报告,接受了中国革命的思想教育。

泾阳培训结束后,组织派他去了延安,在延安这个中国革命圣地里,经过了政治教育,思想得到了飞跃。经陈*同志介绍,他加入了中国**,这时他才十六岁。从此以后,他转战在陕北这块神圣的土地上,在留守司令员的指挥下,他担负着保卫延安、保卫***、保卫党**的光荣任务。

抗日战争时期,在国共两党“时和时分”的形势下,一大批爱国主义者和有文化的进步人士,进步青年,从全国各地不同的渠道,秘密奔向延安革**据地。

上级指示延安留守司令部,一定要保护好爱国人士与进步青年。傅自良这时担任着边区留守部队的骑兵营营长,担负起护送来往干部、进步人士、投奔革命圣地的青年学生的重任。

思绪回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在一个黎明的早晨,他率领骑兵营,接送转移到白区搞地下工作的孙*宾与进步人士丁玲等三十多人,到延安途中,遭到了敌人的围攻,他们被国民党马步芳的军队四面包围,面对几倍的强敌,在敌众我寡,敌强我弱的万分危急的时刻,傅自良不慌不忙,指挥骑兵营,凭借陕北沟壑纵横的特点,隐蔽在沟卡埝底,沉着应战,坚守在临时阵地上,击退了敌人的几次攻击,战斗持续着,双方僵持着。

正在这时,气候发生了变化,原来陕北秋冬时节,天气变化无常,这时突然起了雾,一霎时,大雾弥漫了天空,能见度只有十来米,他暗暗惊奇起来,默默地念道:“天助一臂之力也。”

他抓住这个有利机会,当机立断,迅速果断地作出决定,命令每匹骡马的骑手,再驮一个人,趁着大雾天气,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迅速组织突围。

在突围的过程中,他的警卫员为了掩护他,吸引敌人的火力,暴露在敌人眼前,被敌人乱枪打中了头部,从战马上跌了下来。为了迅速摆脱敌人,完成护送任务,傅自良都来不及多看一眼跌下的战友,来不及向倒下的战友告个别,急急忙忙指挥所部人马,驮着这些革命人士,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在炮兵的掩护下,敌人又开始进攻了。

他挥动着盒子枪,指挥着守卫在战壕里的守军,抵抗敌人的进攻。守军十来挺机枪同时开火了,一挺机枪射击时连发的声音能听得很清楚,可是十几挺机枪一齐发射,人的耳朵被震得嗡嗡地响,地什么也听不清了。子弹象狂风一样向进攻的敌兵扫去,弹壳崩得遍地都是。在督战队用枪弹压下的国军士兵顿时血肉横飞,就像成熟的庄稼遇到了狂风,被刮倒在地上,整个阵地前短短的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倒下了一大片。

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士兵被连发的子弹打穿成马蜂窝。

再一次击退了敌人的强攻,傅自良身边躺着被敌人炮弹轰炸失去生命的战友,躺在地上的战友,有的断了胳膊,有的失去脚腿,有的肚子被穿破。疼痛折磨着他们,他们不停地**着。

马湖游击队组织的担架队借着战斗的间隙冲上来了,他们放下担架,把伤员放在担架上,立即抬了下去。

阵地始终牢牢地掌握在守军手里。

战斗空隙,傅自良通过地下党的联络员,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在家里的父母,这时候,一家人才知道他还活着。到了傍晚,激烈的战斗停止了,他抽出了时间,骑着马,带着警卫员,急匆匆地向家里奔去,走在儿时曾经走过的路上,看到熟悉的村庄,他挥鞭驱马,加快了速度,大约不到两刻时辰,赶到家门口,警卫员接过马缰绳,把马拴在槐树上,站在门口。

他迈进大门后,叫了几声“大,妈,我回来了。”父母听到喊声,走出房门,他一下子扑过去,拉着父母的手,眼眶湿润了,他见到了阔别了十多年没有见过的父母。父母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眼眶显出了泪花,盼望多年的游子回来了。母亲**他的双臂,喃喃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然后拉着他的手,进了客厅,坐在客厅,他给父母述说着十多年的经历。

正说着忽然听到门外有吵架的声音,他忙走出门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原来是堂哥看到门口拴的战马,要进来,被警卫员挡住了不让进,他对着堂哥叫声:“大哥,你来了,快进来。”堂哥这才进了门。他继续叙述在外经历。父母听了他的叙述,多年悬着的心放下了,他们一家人沉浸在团圆的气氛之中,时间过了不到两个钟头,母亲要给他做饭,他说不用了,部队任务紧,得归队。

母亲挽留说:“十几年没回来,回来了,还不住一晚上。”

他婉言对母亲说:“等战斗结束了,我一定回来,陪伴父母,侍候父母,今天恕儿不能陪伴。还望父母多多保重,儿走了。”说罢,转身向外走去。父母堂哥送到大门外。

他告别了父母、堂哥,与警卫员骑马归队了。

第二天清早,敌军又开始进攻。他指挥部队,沉着应战,打退了敌人的进攻。过了不到两个钟头,敌人又进攻了,他们又一次击退了敌人。战斗中,一颗弹皮擦伤了他胳膊,他用纱布作了包扎处理,然后与一位参谋借着战斗空隙,巡视被敌人炮弹炸毁的阵地。他们来到二营阵地,询问一位正在指挥战士修战壕的连长:“战壕损坏程度如何?弹药还剩多少?”

连长敬礼报告说:“报告团长,战壕损坏严重,我们正在加紧抢修,加固。经过几次反击,我们弹药已经不多了。”

傅自良听了汇报说:“必须在敌人攻击前加快抢修,加固。枪支弹药,两手准备,一是从阵前被击毙的敌人身上抢夺,二是后勤马上送来。”话音刚落,远处一队人马向阵地飞快奔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后勤处送枪支弹药来了。只见有的战士肩膀上扛着子弹箱子,有的扛着手榴弹箱子,有的扛着爆破筒。来到战壕阵地,他们把弹药武器按距离往战壕里一放,没有离开,而是立即投入抢修战壕的行动中。傅自良被这些运输战士的行动感动了,多么好的战士啊!他的步子向前移动着,来到一处损坏严重的壕沟处,看到刚才运送弹药的几个年轻士兵与刚从学校毕业入伍的几个学生在抬沙袋加固战壕防御掩体工事,只见两个战士一人双手抓着麻袋两头,喊一声:“一二,起!”麻袋抬到半人高,另一个战士伸出双手,从麻袋腰里一扶,三人把麻袋撩到壕沿上。另一组战士一同样动作,喊着号子。他听见他们喊声带着浓厚的关中口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十几年来,自己随军征战在外,战友们来自天南海北,很少遇到家乡人,如今听到家乡话,觉得格外亲切。于是他就走到那帮子年轻人跟前,上前问一个年轻的战士说:“小伙子,听你们说话,带着浓重的关中口音,你们是关中人吗?”

“是的。”一个年轻士兵侧脸看了他一下说。

“关中那个县?”

“我是澄县人。”“我是同州府。”“我们二人是白水的。”

另一个年轻战士说:“我是蒲城人。”

他听了问这个战士:“你是蒲城那个乡?”

“东乡洛西。”

“洛西那个村?”

“洛西镇的傅家。”

“你认得你们村的傅老九吗?”

“那是我大。”

“你叫什么?”

“傅自民。”

自良一听,这个年轻人竟然是自己多年没有见过的弟弟自民。原来自己离家出走投身革命的时候,弟弟才五六岁,十几年了没有见过面,如今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相貌变了,更不要说认得了,真是相见不相识呀。

于是,他向前迈了几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弟弟。哽咽着说:“自民呀,我的好兄弟!我就是你哥哥自良。”原来自民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部队,在后勤处供职,随部队出征,随军来到这里。当战斗紧张进行的时候,上级安排他们扛着子弹箱子送到阵地,正好赶上战斗空隙加固防御工事,他们放下箱子,加入到垒沙袋加固防御工事的作业中。看到这一幕,战友们围上来了,大家既兴奋又惊奇,兴奋即使多年不见面的兄弟终于见面了,惊奇即使兄弟二人能在这激烈的战场中相遇了。战友们看着他们兄弟能在这里相逢的场面,纷纷向他们祝贺。

傅自良双眼望着弟弟,感慨地说:“这下好了,我们终于想见了。”

随军记者拿出照相机,给他们拍了一张合影照作为纪念。

傅自良双手松开弟弟,面对大家说:“同志们,大家加油干,立争在战斗打响以前修好工事。大家有信心没有!”

战士们听了,立即喊:“有!”大家又开始紧张地干起了。

傅自良与参谋继续向前走去,检查下一处抢修情况。

由富平东援的第一军、三十八军、六十五军等部,早已饱尝过司令员的围城打援战法的苦果,从而采取舍近求远迂回办法,绕道蒲城以南的党睦镇、龙阳镇,迟迟不敢冒然前进,,惧怕途中遭受伏击。直到永丰城被解放军拿下,七十六军全军覆没,李日基被俘虏的当晚,才抵大荔以北的八岔口,也就避免了覆灭的下场。

驻扎蒲城之敌十七军,同样担心遇到伏击,由西向东缓慢地推进。

在西汉村以北和李家垣东侧阵地上,援军遇到了第一纵队三五八旅七一四团和独一旅三团的顽强抵抗,国军增援部队在督战队的斩杀令的威胁下,一连发起20多次冲锋,都被打退了,阵地牢牢地掌握在守手手里,援军始终被阻于永丰镇以南5公里的地方,不得前移一步。

被阻挡在守军阵地前不得前进的援军,只好以远程野炮远远地盲目地向永丰镇发射炮弹击,用以表示对七十六军的火力支援,用于安慰七十六军李日基急切盼望救援的灵魂,由于吸引李日基望眼欲穿待援的眼球。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日基的七十六军遭到猛烈攻击挨打,一步一步走向覆灭。

李日基能否能逃脱覆灭的下场,且看下文《攻占永丰城》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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