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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大仙算卦小说:再入轮回之生如夏花 作者:家在南极 更新时间:2021/12/30 10:55:02 有了张璇陪着,丁老爹同意女儿去林场住一宿。摩托车带着她俩回家,就把王梓楠丢下地走,见小姨有些不高兴,就说,等会儿来接你,我把自行车借给你骑吧! “滚!我走得动!重色轻友!” 丁玉盈笑着说:“她还不会骑自行车。” 把她俩丢在林场慢慢看那片破车,接受满场的臭气,包家伦就去削树枝,做套扣,丁玉盈说:“要去下套逮兔子吗?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行!你这体质太差,上次的四百米跑下来没有?跳绳练了没有?乖!在家听歌吧!我去去就回。很远的!” 连续晴朗半个月,温度又高,地里墒情很差,积雪早就无踪影了,在下一场降水到来前,这是个夜猎好时机。 天色还早,时机正好,再晚了,夜里太冷,兔子宁可忍受口渴,也不想离开温暖的小窝。 这就需要沿着水塘沟壕选址了,包家伦这次下得较多,做了四十个兔子专用圈套。他还想逮些野鸡,这个就比较慢了,野鸡多疑,需要做些特殊的假诱饵,必经之路上真真假假,一个陷阱两个假象,时间紧迫,只做了十个。出去一个多小时,跑五六里地远布局,到天快黑时才回来, 工地上的仓库地坪和晒场做好了,下午才收光,天冷凝固慢,人不能上去踩。老任搞得很简单,没有钢模,就用红砖侧立着代替,围着框格浇筑,外侧壅土固定,一块块的延伸过来。那些立着的砖块就埋在里面,大片混凝土以后肯定会膨胀裂开,砖块格子就代替收缩缝。 石子砂子基本用完了,最后一点石子浇筑了一个井台。今天,张小利和张哥两个跟着车队去哪里拉石子去了,一天也没回来。 这边没什么活儿,工地工人傍晚都走了,阿绣两个也准备离开,就看老板回来怎么安排了。 晚饭是唐玉娟和阿绣做的,粉条炖肉,青菜豆腐,大米饭。 包家伦就说:“放假回家?不可能!上了贼船还下得去吗?明天,我去县城买化肥,你们骑车子去赶集,上河边的沿淮公社赶集,那边的萝卜是一毛钱六斤,白菜也差不多这个价,就是一毛三斤也行啊!萝卜白菜,每样买上十袋八袋子,叫卖菜的给送到路边,包达容下河拉沙,回来捎上。” “二叔也去,找些小炕鱼,小草虾买些回来。这是咱们冬天吃的菜。一个冬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你们回家除了烤火,能干什么?” “烤火?” “肯定的!我明天下午大概三四点回来吧!然后就要下雪。二叔得请人抓紧卸化肥车!” “啊!多少?咱自己卸不行吗?” “太累!找人干有好处,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七爷说:“你给村里打井,有人说闲话了!” “说什么?谁?” “你守阳三爷家的老三,就是以前一起上学的那个包景平,说合同不对,要改一下,你给他们打的井没有咱这边深。” 包家伦一听,笑了笑,说:“他呀!没事儿!那合同他没看到,就跟着按了手印,别管他!再闹事儿我打断他的腿。” 七爷说:“都是邻居,还和你是伙伴,不能闹气。他那意思还不明白吗?就是你找人干活,没有找他,守阳不说话就是让他闹一下,让你去找他帮忙。这村子里就这几门人家,周家算一门外姓,宏明是晚辈,是包子明那一门的,达容在西庄和咱们是分开的一支,以后还有咱这西头振兴这一门,也得有个人进来跟着。” 包家伦说:“好!我知道了!包景平不行,耍心眼小聪明爱占便宜、偷奸耍滑之辈,来了也是会坏事的,不如直接拒绝。” “你知道就好!咳咳!” “七爷!是不是气喘要复发?” 七爷说:“看样子真要变天了,我这病就能预报天气,只要冷了它提前就出来了。” “不用怕,我给你扎几次针就好了!” 丁玉盈看看张璇和几个女伴,就说:“人身上能乱扎针吗?你咋不说会飞呢?” 包家伦想了一下,说:“你别说,还真得练一下!天上飞的感觉应该不错。” 张璇说:“唱首歌吧!” “没问题!我得去把拖拉机的水箱放干。” 二叔说:“都放了,你们玩,我回家了!” 村子里包家伦没有顾上去看看,那里也在修建底脚扎地梁。旧房子不能扒掉,扒掉了过年就得在外面住了,地基打在屋后面,放了一片树,准备盖五间。旧房子堵着,挖掘机进不去,老任只能人工挖地基,大脚下好了,明天打地梁,只要浇筑了地梁,壅土埋着,就不怕下雪上冻。 四个姑娘加上荷花,围坐在电灯下大桌子周围,包宏明和包达容躲在阴影里看着,看着包家伦装逼。晚上一般不使用发电机,这是使用电瓶直流电。 包家伦不想玩,就没有使用多功能充电逆变器,也就玩不了乐器。他说:“不应该啊,这都半个月了,老黄他们也该收到了。” “什么?” “许俪的磁带呀!我说她能去北京表演,她就一定能行!除非所有人都瞎了聋了。张璇,你想有个什么样的结果?意思就是,你想将来以唱歌为生吗?” “当歌唱演员吗?有什么好处?你不是会算命吗?给我算算吧!” 包家伦笑着说:“现在的歌唱演员都是属于歌舞团管理,按月发工资,按规定演出任务,收入较少。三五年后体制改革以后,商业演出开始,演员就身价百倍了。只要你长得漂亮,歌声好听,名气够大,不论你是不是属于哪个单位,就有专门的演出公司来请你出场,名气越大出演费越高,一场演出,给个百十万,都是毛毛雨,关键是,你的歌迷崇拜者多了,你的唱片磁带卖得多,一盒磁带里有你一首歌,你抽五毛钱,你觉得邓丽筠能有多少钱?一个个人专辑呢?那又是多少钱?” “不可能!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你觉得我的钱哪来的?” “啊!——”” 张璇过来,拉着包家伦的手臂摇晃起来,“那你给丁玉盈怎么安排就给我怎么弄吧! “我不能给任何人安排什么!你自己确定人生目标,我帮你完成,你情我愿,就这样!我出去一圈,许多歌我就直接卖断了,连署名都是佚名,根本不想再出去了。丁玉盈要是想出去,那就自己打拼!这个社会就这样,出去了不一定回得来,见识了花花世界,谁还愿意在家一鞭子打俩?” “女人不能好高骛远,得本分持家。外面的好男人太多了!有钱又温柔体贴,但是,像我这样的,你一辈子不一定能再遇到一个。那个!张璇,手伸出来我看看!我摸一下没问题吧!” 张璇的小手柔若无骨,有点颤抖小激动,包家伦捏捏之后,说:“你不适合吃唱歌这碗饭,你未来的的男朋友,是个当兵的,然后一辈子穿制服,应该是个警察。你五年后结婚,寿命还有五十五年,你丈夫要比你早死二十年。你有一儿一女,生活经历不太顺利,就这样吧!我不能说得太细,不然会出事的!卦金随便给,不能免费哈!免费就麻烦了!” 阿绣过来,掏出两毛钱,说:“你给我算算吧!” “你起什么哄?回头单独给你算!” “现在说!” 包家伦把钱装起来,捏着她的手不放,又撩起她头发看看面相,说:“嗯!这额头上有个暗伤,七八岁时留下的,命运大打折扣。三年后虎年冬天成亲,后来生了三个女儿,一辈子种地,福浅命薄,一生劳碌,坎坷不顺,幸好遇见贵人,逢凶化吉,晚年富贵终老。下一个!” “那贵人在哪?什么时候出现?” “呃——这个得单独指点一下,你得另外给个问卦费!多少随意!” 包宏明掏出一块钱,说:“大仙!给我说明白点儿!” “你是问吉凶还是姻缘呢?”包家伦立刻把一块钱装起来,表情严肃地说。 “姻缘!” “好!把你的左手捏个拳头伸过来!” 包家伦看看他的眼睛,说:“红鸾星已动,应在南方。这个方位是你的出生落草位置和对方的位置相对来确定的。松开拳头!” 他拿着根铅笔,在包宏明手掌上拨拉,说:“女方和你同岁,比你大两个月,这个人不是良配,男不男女不女的,将来三十年事情太多。” “那后来呢!” “你有两个女儿,唉!运相驳杂,这是五十岁时,突然一夜暴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辈子也没有这一个月挣的钱多,然后,就转成艮为山了。” “什么意思?” “艮为山,意思是五十岁到五十一岁这个节骨点上是你的大限。我收你一块钱,还能说得更直白吗?不然就是我泄露天机,不是先死就是瞎了!” 唐玉娟就说:“意思就是你那时挣一大笔钱,然后就死了。” 正说着,张小利两个回来了,包达容拿着手电筒指挥别压着水泥晒场了,就倒车在敞棚西边塘埂上,几个人帮忙卸车,堆拢在一起,唐玉娟就喊吃饭。 包达容给他们安排明天的工作,张小利说回来时车胎破了,找人补了一下,外胎打个掌子,花了三十块。 “没事儿,以后咱不跑远路了,附近拉点沙和砖就行,熟路方便些。先对付着跑两趟,等明年,换上新胎再说吧!你们都睡吧!” 阿绣和唐玉娟昨晚就睡在包家伦的大床上,今天丁玉盈和张璇挤上去。包家伦没地方睡,把两个木箱拼在一起,铺了张纸板子。然后就在大案子上写字,写到半夜,身边几个女生起来起夜,把他大衣给披走了,他从文字意境中惊醒过来,收拾一下,拆开自己的真空被子枕头,倒头就睡。 五点半,天还黑着,包家伦起来,摸黑找到门边的两个麻袋,跑到林场以外,这才趺坐在麻袋上开始练习一阵吐纳,林场内的空气无法忍受,急需一场大雪遮盖一下。 四十分钟一个大周天之后,他开始练习一套拳法,这个动作有点怪,把麻袋系在腰间,一路施展功夫,就嘿嘿哈哈的跑着,内力振动之下,茅草窝里洞穴里的小动物开始出来看热闹。 然后,跑到终点,在大沟边排了一阵肠毒,就开始收集设下的圈套。不管死的活的,扔进麻袋背着跑。 七点四十到家,一件件猎物拿出来,有四只野鸡,八只野兔,总命中率,百分之三十。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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