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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鬼方十三味小说:再入轮回之生如夏花 作者:家在南极 更新时间:2022/2/14 12:11:48 祝家庄南边两百米,有一道东西走向间断性的塘沟,这一溜断续几里地的水塘,也叫十二连塘。 连塘以南两百米,有个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子,就是南张庄。 南张庄有个祖传老中医,叫张秋皋,整个村子以他出了名。三五里地以外,就没人知道南张庄在哪,但要说张中医张大夫,就知道是谁住在哪了。 张大夫的医术记不清是哪一代传下来的了,他有个祖传秘方,就是治疗各种肝炎,不说药到病除吧!行医几十年间,治好的不计其数。 现在的人很少去化验肝功能,没听说过什么是大三阳,有人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山羊呢! 后来老张大夫死了,手艺传给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各自发展门派,也是以治疗肝病为主。 经过朋友的朋友介绍,这个业务开展很远,广州上海到**,打工的本地人,带着中药面子出去喝,也能大三阳转阴,便宜的朋友听说效果很好,就把检查报告寄过来,后来就手机拍照发过来,一辈辈的老张大夫就根据化验单调整药方,把药寄过去,据说效果也很好。 这个药的成份,那就是不传之秘。拿出来的都是碾好的药面,谁能分辨药方配伍? 祝老爹是张秋皋的长期固定客户,这样的忠实粉丝,总不会每次诊脉都那么认真的。病情发生变化了,他还在喝以前的配方,能有效吗? 包家伦当着阿绣的面,给老爹诊脉开方,这个也是十三味药,还把那根人参拿出来,剪了一些根须,一份份用塑料袋分装好,说:“种地很快的,不能着急上火。我去给你抓药,这药有十三味,街上肯定配不全。我去给你找药,先配五副就行!以后再调整增减。晚上给你扎针,那边给你准备了麦种化肥,去两三辆车,一天就种完了,你不用动手,杀两只鸡就行了。” 他开着车去县城,挨黑时回来了,就在南院下面的小厨房里熬药。 阿绣就问:“这是什么药?你弄的能治好病吗?” 包家伦看看她,说:“我的鬼方十三味,历史上很出名的,你多看看书吧!以后就知道了。” 祝老爹的身体底子比包福伦好多了,包家伦一针把他扎昏睡过去,叫阿绣扶着,丁玉盈一边看着。 他装腔作势一顿神操作,先把自己脱得光着脊背,赤着脚,只穿着大裤衩,在室外大厅里呼呼喝喝练得浑身流汗,这才在祝老爹身上胡乱折腾。这里扎那里扎,就像扎模型一样,两个外行见了,也觉得没有章法。 说来奇怪,这屋里光线明亮,两个女生就看见老爹身上开始流汗,滴下来的褐黄色污汗,而且还很臭。 包家伦找来卫生纸,揉个纸团塞住鼻孔,给她俩也塞上,很搞怪地跳来跳去,说:“看见了吧!这是我龙虎门的龙虎心法起作用了,我耗费了三年寿命,才会出现这个效果,以后阿绣可得好好报答我。老爹和福伦哥不一样,他不用一遍遍的扎针,这一次就好了,这汤药再坚持喝一个月,我保证他能飞檐走壁力劈华山。” “盈儿!也不要着急,干爹要是信我的话,学习咱龙虎太极心法,我保证他的那个脚还能长出来。你别不信哈!去楼上给老爹找身衣服下来。等会儿你俩一起过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祝老爹睡了许久,醒来时一看,阿绣在床角趴着睡着了,再看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气味难闻,还盖着件花条毛巾被,就喊醒阿绣,问怎么办? “哦!”阿绣到卫生间,调试热水器,说:“这是新衣服,你洗洗这样关水,就睡这床上吧!明早不用早起,我来喊你,厕所在这里面,记得这样冲水啊!” 阿绣上了楼,找丁玉盈进了包家伦房间。 他今晚没有写字,看来刚才扎针很费劲,躺在床上睡着了。 两人不是看他睡觉的,而是一直盯着对面墙上,一块荧幕上的画面。 两个人惊讶极了,那个电影一样的画面上,不正是这屋里的三个人吗? 画面没有音乐伴音,纪实录像片段,情节也不连贯,却真真切切就是身边的这人。 丁玉盈觉得似乎再次进入一种梦境,依旧是第一视角的亲身经历,不同的是,身边的伙伴从许俪变成了阿绣。也有许俪掺和在里面,可以感觉得到的是,包家伦很忙,忙得经常不在家。 她在一个低矮的胡同里,生了龙凤胎两个孩子,寒冷的冬天,冰冷的火炉,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包家伦回来了,带着一身的伤痕,说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阿绣也生了双胞胎,却是躲在林场一个楼上,那个楼不是这个房子,挨着公路的地方,身边还有金老太照顾着。等等!怎么还有个幼儿园老师? 。。。。。。 两人都有早起的习惯,醒来的时候,发觉凉飕飕的,吓得立刻拉过毛毯盖住,相视一眼,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样?这里真是伦子的房间,身下就是他的大铁床啊! 两人感觉没有什么异样,看看对面墙上,那块荧幕哪里去了? 丁玉盈光着腿跳起来,到墙上摸摸,白净的粉刷墙壁上连个灰点都没有,哪有什么荧幕? 做梦了吧!阿绣低头,狗一样闻了一圈,没有什么特殊异味,就看见自己穿上来的衣服扔在地板上,悄悄穿起来,小心拉开窗帘,就看见池塘对面大棚子那里,表哥领着几个人在装化肥呢! “坏了!起来晚了。” 丁玉盈在床上蹦了几下,说:“都是这家伙弄出来的妖法,害我一夜没睡好,我呸!” 阿绣说:“快去干活吧!睡过头了!” 祝老爹也是刚刚起床,就看见女儿从楼上下来,已经换上了工作服和球鞋,拿过来牙刷牙膏,说:“伦子说,等会儿他和你不下地,在家把玉米钱结一下。” 老爹身轻气爽的,感觉年轻二十岁,腿脚灵便的就想出门跑一圈。 自从阿绣迁出户籍,那上面标着婚迁两个字,他就认定阿绣早晚都是包家伦的人了,来这里,根本没有心理负担。 包家伦回来了,说:“表舅先吃饭,他们几个等回去给你家种地,咱们在家等会儿再走!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轻便多了!感觉有力气!” “那就好!出了这个门,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给你扎针的事儿,我忙得很,不是亲人,哪有时间给谁看病?你肯定很饿!去吃饭吧!” 七爷种了二亩多菜园,机库西边那一大片,大片的早晚萝卜白菜。按他的说法,几个工厂上百人吃饭,天天买菜,就是个很大的开支,花的都是伦子的钱,不如自己种菜吃方便。 包家伦就再留一片地,准备搞个塑料温棚,铁管支架都弄回来了,在村部那边院子里堆着,准备种罢麦子就开始安装。 祝老爹的玉米拉回来时,是收下来新鲜的,水分很大。他和儿子道成二女道芳,都来帮忙晾晒。这里的晒场还是不够大,上千平方水泥场面,还是晒得很厚,翻晒三天,干燥合格,装包过称,总数是四万一千多斤,小推车送进仓库码垛,林场的玉米跟着收获晾晒。 他家那块荒地四十亩左右,有上千斤的平均亩产,可是祝老爹没敢想的事儿。 现在的玉米价格是两毛四左右,这个毛利就是小一万了。 包家伦算账很粗放,说:“表舅!咱亲戚也得明算账,这块地下种下肥料都是按四十亩计算的,玉米按两毛四算,四万来斤就是一万块上下。以前挖沟平地,割大麦割小麦,还有其它地块的耕种,统统不算账了。这四十亩里,每亩用的种子肥料农药和机耕费用,就得扣下来。下一季小麦,还可以这样接着算,你等会儿回家看着他们,肥料种子是不是带够数了。” 祝老爹笑着说:“就这一块荒地,都是你帮忙收获的,你看着弄吧!” “这化肥呢!就按我买时的平价,尿素是二十二块一袋,复合肥是二十六一袋。种玉米时的复合肥、尿素,也给你拉去各五十袋。种子是三块钱一斤,一亩四斤,农药是一亩十块钱吧!还有机耕费收割费,成本价一亩算二十块钱吧!加起来就是每亩成本八十块,四十亩是三千二。你的一万块毛收入,扣除这些成本,就只剩下七千块了。” 老爹笑着说:“你留够本钱吧!锄草打虫咱都没动手,就是看看放牛孩别糟害,不能拿这么多!” 包家伦叫阿绣拿来一包钱,拿着一张清单,说:“这是上次种玉米时用的所有物资单据,这是七千块钱,这一份是这次种麦子的清单,种子肥料都记上了。明年收麦子了,还是这样帮忙收割,入库结算时,扣掉这笔费用。” 阿绣说:“伦子说了,万一遇到旱灾水灾,赔钱了,损失各自分摊一半。” 老爹说:“我活了四十三岁,还没有哪一年是绝收的,有一年的天旱,误了播种期,那也是没有种子了,那一年的野菜特别多。。。。。。” 阿绣见他又要忆苦思甜,连忙说:“别说了!我带你回家吧!家里还在种地呢!” 菜地这边,丁玉盈七爷九哥几个帮忙,拼装一片密密麻麻的铁管,费了一天时间,把两座大棚搭建起来。 这种高科技设施,从猪圈围网往北一直到北面林场边缘,并排两个白色棚子,一百多米长,十五米宽,每个近两千平方,旋耕机在里面可以调头拐弯。 提前已经翻犁埋进去一层猪粪,薄膜蒙好压边后,再打一遍,还要开沟埋水管,打畦育苗,过年时不耽误吃反季节青菜。 过了明天,就要带着阿绣和丁玉盈走了,家里的事儿和九哥交待一番,一些急需设备机械会有人送来的。 二叔说:“那些红薯怎么办?” “听九哥安排吧!” 七爷问:“四亩塘用那个土堆高地怎么办?还不平掉吗?” “那里不是长着红薯吗?现在气候太干,等打霜了再刨掉吧!现在就搞一堆新鲜红薯,没时间处理。” “怎么处理?” “机器在大队东边院子里,收回来打淀粉。老王不回来的话,一切听九哥安排。”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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