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罗厄尔 布莱恩

这是一间普通病房，简单的吸顶灯发出柔和的暖色光。墙壁上通风口链接着**空调，不断的将新鲜的空气送入房间内。屋内温度不高也不低，恒定在26摄氏度。两张病床各有一个床头柜，简单而实用的摆设。一张靠近窗边，一个老头半躺半卧的躺在病床上。老头没有睡，眼珠在眼眶里不断转动。时而露出孩童般灿烂的笑容，时而又是一股潮湿洒落在枕头上。

“我………我……做梦了？”申空明睁开沉重的眼皮用力的打量着周围的。“这是哪里？我是谁？”

“得！又一个！”老头翻身转头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申空明。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申空明。

“啊！”的一声申空明用力坐起身来。看着自己，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一百年了！病号服还这德行！纯棉打造，高温消毒只说一般操作。没什么高科技，简单实用才是最主要。）

“呵呵，还不错！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可以恢复这么快！”老头说。

“还好吧！我怎么感觉我的头好晕呢？这是哪里？”申空明用右手捂着脸分别用中指和大拇指揉着自己太阳穴说。

“正常现象！他们说你精神有问题！大剂量的镇静剂能这么快醒过来已经证明你的身体强壮了！”

“还好吧！不过我还是感到有点困！不行我还要阻碍睡一会儿。”申空明疲倦的说。

“睡吧！明天早上再聊！”老头说。

“好！我先休息！”申空明说。

“嗯！关灯！我要睡觉！”老头说。

“好的！晚安！”一个温和的女声回答。紧接着灯光慢慢变暗。直到整间屋子都黑了下来。

“谁？”申空明警惕的巡声望去。

“不是人！只是人工智能而已！他们说了！你和我一样！记忆力不行了！草!你这年纪。。。”老头说。

“记忆力不行了？可能是吧！我不知道我是谁了！或者这根本不是我。”申空明摸了摸头说

“自我认知出现模糊！和我差不多！”老头说。

“你不记得自己是谁？”申空明问。

“不！我不记得别人是谁。“老头说。

“那还好点！”申空明说。

“好什么？到早上我就不记得你是谁了！”老头说。

“这么严重？”申空明问。

“他们说这叫阿尔斯海默症！”老头说。

“没听过！有这种病！”申空明想了想说。

“就是老年痴呆！”老头说。

“老年。。痴呆？”申空明有些理解的了。

“有时候我真不敢睡觉！一觉醒来我怕我谁都不认识了！”老头说。

“看你的样子还好！没有那么严重！”申空明说。

“没有么？也许是我记错了！反正有那么回事。”老头说。

“喂！你们两个还睡不睡觉？快吵死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睡！睡！千万不要再给我用镇静剂了！那玩意伤脑细胞！本来我的脑细胞就不多了！你再给我杀死几个！”

“知道就好！再不睡觉！我就采取强制措施了！”

“怎么？还强制睡觉？”

“啊哈！自从人类进入宇宙大开发时代，劳动力资源变得十分稀缺！大量人口迁往了其他星球。留在地球上的人就越来越少！没有人做这些低级体力劳动！”

“照顾病人是低级体力劳动？”

“是啊！别看这么大的医院！医生只有十几位！护士几乎没有！反正我是没看见多护士！都是机器人。”

“机器人？是。。。是机关人么？”

“机器人都不知道了！看起来你不比我强多少！”

“你好！我是人工智能小奥！”一个女性护士全息投影突兀的出现在病房中。“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没。你是鬼魂？”申空明好奇的问。

“不是！怎么可能！我是最最聪明的小奥!”人工智能小奥

“小奥？好像是男人的名字！“申空明

“男人？呵呵，我是温柔有聪明能干小奥。我的外观可选，可以是男性！也可以是女性！更可以是小猫小狗！只要你喜欢！什么形象都可以。”人工智能小奥

“千变万化？随心而为？非表象非本相。。。”申空明

“可以这么说吧！罗厄尔布莱恩！还不睡觉！你已经两天没有正常睡眠了！再这样下去，你的病情还会恶化的！即使有最先进的脑机芯片也救不了你！你可能把整个大脑换成芯片吧！“人工智能小奥

“额！我马上睡觉！你叫我什么？罗厄尔布莱恩？我叫这个名字么？”老头抓了两下自己的脑袋。

“是啊！你不记得了？现在我帮你进入睡眠！来一首weightless。听说没人能听完这首曲子!要不要试一下？”人工智能小奥

“好吧！试试就试试！我就不信！”叫罗厄尔布莱恩的老头说。

“开始吧！“话音未落，一首钢琴曲播放出来。

“等一下，我想喝点水。。。”申空明还没说完，在音乐的作用下慢慢闭上眼睛。

“呵呵。。。这么快就。。。睡。。”罗厄尔布莱恩终于睡着了。

“果然是真的！下次再不听话!直接给你们来段音乐！呵呵”人工智能小奥说着消失在病房中。病房变成一片黑暗，就连窗外的灯光都消失不见。可变色玻璃，也就是光栅玻璃！二十世纪人类发明的东西，被应用到各种光学设备。比如显示器等。原理非常简单，将光线过滤成偏正光，也就是横向振动或是纵向振动的光线。将两片光栅旋转九十度，就会从透明变成黑色，将光线全部挡在外面。而在两块光栅之间加入液晶（半导体液体通电后可以改变折射率，这就是液晶显示器的原理），用很小的电压就可以控制有完全透明变成一块黑板。完全可控，代替了传统的窗帘。

早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病房，申空明终于清醒了，慢慢睁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伸展了一下双手，慢慢坐起身。

“老头！你还在么？”申空明问。

“你说谁是老头？”罗厄尔布莱恩说。

“你…”申空明。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没？儿子？”罗厄尔布莱恩说。

“儿子？你占我便宜？”申空明说。

“你这不孝子！把老爸扔在这里！”罗厄尔布莱恩生气的说。

“这老头真是这老头真是。·····不，你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罗厄尔布莱恩！对！”申空明说。

“罗厄尔布莱恩？我叫这个名字？”罗厄尔布莱恩说。

“对！难道一觉醒来你又把自己名字都忘了？”申空明问。

“怎么可能啊！儿子！”罗厄尔布莱恩说。

“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老头！”申空明说。

“又怎么了？”人工智能小奥又出现在病房之中。

“这老头脑子坏掉了把我当成他儿子！”申空明对说。

“看！这个不孝子！”罗厄尔布莱恩说。

“呵呵！他总这样！没事的！等一下就好了。只是间歇性病症。他的病症比较特殊，所以这部分医疗费用没有纳入医疗保障。由于治疗费用比较高，所以他这个样子没有能力承担。”人工智能小奥说

“真可怜！”申空明说。

“只是间歇性记忆失常，如果。。。”人工智能小奥说。

“有什么方法可以帮他？”申空明问。

“基因药剂！可以解决由于年龄问题带来的脑细胞死亡现象。基本可以根治。”人工智能小奥说。

基因药剂是其您为止最最伟大的发明！在严格管控下，可以对人体基因进行调整。人的寿命身高体力运动机能都是可调整范围。在基因药剂作用下，奥运会的世界纪录被一次次的打破刷新。百米短跑8秒2。可以想象在以前都不是人类可以企及的。这比起一百年前整整提高了一秒钟。而且是在没有服用任何兴奋剂作用下。（一百年前某国为运动员服用兴奋剂开绿，大量“残障运动员”：学习障碍。。。必须服用某兴奋剂才能比赛。）

“这是什么？我脑子里怎么会出现这个？”申空明疑惑地问。这是在他脑海里突然出现的信息。犹如单词注解，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基因药剂。

“啊啊！你不会将脑机的基本功能都不会用了吧！”罗厄尔布莱恩笑道。

“这只是脑机的基本功能！可以随时查询任何语言名词含义及拼写。就像是词典！”人工智能小奥解释道。

“还有这玩意！”申空明惊奇道。

“没有什么可惊奇的！如果不是担心信息臃余甚至可以直接对大脑进行信息传输。甚至编写记忆！。。。”人工智能小奥说。

记忆编辑：被世界大脑研究联合会禁止。原因可能影响人类正常发展。譬如：**可以用这项技术制造无数的**！编造子虚乌有的虚假的记忆，使正常人无法分辨，从而听从**摆布。。。。。。。

“原来如此！”申空明恍然大悟。

“脑机功能还有很多！等你恢复好了！我在告诉你它具体怎么使用。”人工智能小奥说。

“好的！奥。。。我知道了为什么罗厄尔布莱恩的记忆问题必须用基因药剂治疗。原来是记忆的复制和编辑都是被严格管理的，所以才有他这种状态。”申空明说。

“是的！实际上罗厄尔布莱恩的记忆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能治疗一下。但是这是不允许的！这是一条红线！必须严格。不然社会动荡都是小事！”人工智能小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