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节：偷艺的车间主任

4节：偷艺的车间主任

买机器的钱如数的汇到了人家的账上，因为是本省的，离的并不远，厂子里用汽车拉过来，装了好几车呢。安装调试都没有问题，并且带出来几个专门操作机器的人，告诉他们那里容易出问题，怎么修理，这个弄好以后，新的问题来了，人家也不会刨板、压制、切割、这些生产上的事情，还的去专门生产厂家去学习，村里左挑右捡的选出来四个人去南方学艺。他们是组长毅德、组员普生、正兴、博超。

他们不用打扮就是个农村里打工的，几次倒车来到厂家，被门岗拦住，毅德上前去问：“大伯，你们这里需要人吗？”看门人仔细打量着这四个人，各个背着铺盖卷一看就知道是了打工的：“我到是听说要找人，就是不知道要找技术工人还是找小工，”“大伯你打个电话问问，我们再这里等着，”毅德说着掏出来一盒烟顺手递给他，一会儿工夫大伯从传达室出来：“你们几个问好了，去吧先到人事部门面试，”毅德问道：“在哪呀，”看们人说：“你们先把行李放在这里，放心丢不了，上楼到三楼往右拐到头起左边第一间就是。”

模板厂的人事部，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坐在办公桌里边，组长毅德敲敲门：“请进，你有什么事，”毅德说：“我来打工。”面试官说：“先坐下吧，你都干过什么活儿，”“我是木工，”“哦，那好我问你，木工常用的工具是什么？”“斧子、锯子、跟刨子。”“好了等着，下一个。”普生进来，“你也坐下，你是干啥工作的？”“木工，”“好我问你在过去，木构件之间是用什么连接在一起？”

普生回答道：“用铆榫。”“为什么不用钉子呢？”“在还没有发明出来钉子之前就有了木结构的建筑，再说铁钉容易生锈。时间久了对建筑不利。”“好，下一个。”正兴过来，“你是什么工种？”“木工，”面试官问道：“好我问你，实木家具为什么会开裂？”正兴回答道：“除了气候问题，主要是木材没有烘烤到位，”面试官说：“好下一个，你过去干过什么？”博超说：“油漆工，”面试官觉得这几个人的工种，都跟做家具有关系于是说：“哦，那我问你，油漆为什么有股难闻的味道，”博超说：“那是有甲醛，无醛不成膠，这是这个行业里公开的秘密。”“你们四个人的专业水平都行，都通过了面试，一会就有人来领你们去车间，”说完拿起电话交代下去，他们四个人，被分到四个车间里。

要想做好一个打工的人，那就是少说话，多干活儿。可是他们并不是去打工，是身负重任偷艺去了，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的干活，首先保证不被开除，才能完成任务，做建筑模板，要把树木一层一层的剥开，送往烘干室，在热压车间均匀的涂上胶水，一层竖着一层横着的交叉起来，通过物理的压制成型，裁成客户要求的尺寸，一块模板成功了，这里头最重要的是自制胶水，它的配方是保密的，只有一个人知道，到是也可以去市场上买现成的，那就要加大成本。

晚上四个人在宿舍里吃着泡面，毅德说：“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这里的菜太辣了，”普生说：“谁说不是呢，”北方人通常很少吃辣椒，南方侧不同，没辣椒简直不能吃饭，所以四个人早饭吃方便面，晚上吃方便。中午一顿还辣的胃痛，毅德说：“我们别管吃什么，最多三个月，就要学会全部的工艺流程，有其是博超的任务最重，不但要记住工艺流程，还要想法弄到胶水到配方。”那就相当于偷人家东西，就算是为了村里做一会贼，可是那胶水的配方在那里都不知道，去哪偷哇。

在胶水的佩料车间里，人们穿着制服，带着放毒面具，一个人只准拿一种用称，称好份量，然后分头倒进搅拌机里通过高速的运转，从一个孔里流出来胶水，有专人看守，一桶满了在换一桶。和博超离的最近的一个人，虽然穿着宽大工作服，带着防毒面具更看不清楚模样，但从外表上看去，就知道是一位南方姑娘。人类分男人与女人，这是在娘胎里就定好的。而且她们的的身体结构不同，人们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生活在不同地域的女人在成长中会具备不一样的特点，南方的女孩子与北方的女孩子之间是有很大的差别。

南方女孩跟北方女孩在身高上有明显的差别，北方人多数高大粗壮，就连女孩子也不能逃过这个身才模样的魔咒，高高的身材，结实的腰身，使得减肥产品总是有好的销路。然而南方不管男人或者是女孩子，个子都比较娇小，所以人们总是觉得北方女孩子粗壮，南方的女孩反而更加的温柔。说话更加得体，虽然有时候也会绵里藏针，但一般不会扎到你，表面谦虚得体，多功于心计，可谓温柔无比，不管有什么事情，总是绕来绕去半天弄不明白，最后等你明白的时候，你找就被绕进来了，到时候你不同意自己都觉得不行，真可谓是温柔似水，这跟南方水多或许不无关系。

南方女孩那玲珑剔透娇小妩媚的身材，那小鸟依人的感觉，无时无刻不让人怜悯、痛爱有加，由于雨水多的缘故，皮肤细腻，性格温婉、举止温文尔雅，最是淑女不过。或许是异性相吸的缘故，博超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那个女孩，车间里有规定上班时互相不准说话。怕是泄露了配方吧，也说不定呢。不过几十种原料，就算是告诉你，一时半会的记也记不住。

中午在食堂里，博超打好饭，四处找着那个女孩，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见过面，但是凭着日常的感觉，总能找到。几个女孩在一个靠窗户的桌子上正在一边吃饭一边嬉笑着，博超看到了，就是她随着感觉走过来，几个女孩见有个大个子男孩来了，互相对望了一眼说：“小妹是来找你的，”几个女孩连说带笑的走开，博超也不客气坐在小妹对面，“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凭感觉啊，那个讨厌的防毒面具，连人的模样也看不清楚。”小妹说：“是呀，那个配料车间都是一些化学原料，有好多有的毒，厂子里也是为了工人的人身安全吗。”

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吃饭，给对方的感觉很好，博超也是一表人才，二十几岁的年纪，风华正茂再加上北方人豪爽的性格，更是吸引这个娇小的南方女孩，或许这是性格上的互补，或许是这个女孩想得到保护，正好这个男孩也有保护她的愿望，其实什么都不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这个岁数的男女，都在找着自己喜欢的人，互相结成连理，去完成那几千年来，人类繁衍的重任。

如果你还单身那是你还没有碰到而已喜欢的人两个人的进展好像很快，下班时小妹问：“下班后有事吗？”“没事，”“赔我走走好吗？”博超巴不得呢，急忙说：“现在吗，”小妹点点头，两个人随便的走着，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一些看起来不重要的话，实际是在试图试着互相了解对方，只有彻底的了解了对方，才能放心的委身与她，这看起来不起眼儿的问话，有意没意的回答，都在表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不可告人的、被荷尔蒙催化的生理上的诉求。这就叫异性相吸。这本来就是个物理现象，不知道为什么，用在人类身上那么的合适。那么的让人牵挂，那么的让人思念，真是不可思议。

四个人晚上还在吃着方便面，组长毅德说：“我们离三个月的时间剩下不多了，我们三个人都已经基本上掌握了生产流程，能自己操作机器，小的毛病也能自己处理，现在就是博超你哪，”博超为难的说：“在车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配方，人们各自按照人家告诉的份量，各自拿自己的原料，别人的原料倒是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是不知道量是多少。到现在我连那个拿配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去哪弄配方呢。”也是，商业机密，能随便让人知道吗。毅德说：“听说你跟你们配料室的一个当地女孩在搞对象，有这事吗？”博超也不隐瞒：“有这回事，她叫小妹，我们在一起干活儿。”“那可以利用她去找配方，”“不行，俺搞对象是认真的，怎么能利用人家去偷东西呢。”“不是让她去偷，是让她去看看能不能接近那个配方。或者是接近那个拿配方的人。只有这一个办法，去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