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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十 三 章 血残李汉奸小说:抗日之血豹子屠倭 作者:北方啸 更新时间:2023/2/9 12:55:06 根据李歪头警卫的布置情况,突袭计划是血蟾组每二人负责杀掉一个护卫,三人突袭“二小姐”的睡房抓捕李歪头,能抓活的最好。还有四人负责警戒必要时打援,而武功最高的吕雅云则负责机动,哪需要就支援哪儿。 行动开始了,消灭正在放哨的三名护卫并不难,因为他们都在明处,六位血蟾组队员很快就潜到了最佳突袭位置,开始等待着规定的突袭时间。 为了无响动的杀掉李歪头的警卫并将其活捉,就必须同时动手,这就需要先潜到突袭位置的等待攻击信号。 最简单的是潜入挨着“二小姐”的睡房的那个护卫的房间,二位“血蟾”没费劲儿就潜到了突袭位置,只要一伸手就能“掐死”他,因为这人的警惕性最低。 最难的是正在房间睡觉的三个护卫,他们的警惕性仅次于外面的哨兵,一旦惊动三人同时反抗就难以无声息的击毙他们了。 因此血蟾组组长亲自带队,可他们的潜入还是遇到了麻烦,因为一个护卫出来撒尿,还不时的侧耳倾听什么,相信他回到房间也不会立刻睡着,这就耽误了潜入的时间。 血蟾组组长不时的看表,生怕过了一齐动手的时间。在第三次看表之后他做出了决定耳语着命令一个队员,这名队员擅长口技,他悄无声息的“漂移”到一个墙角。 那名撒完尿的护卫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三更半夜的有女人的**一定在干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儿。 男人都好色,但太好色了就短命了,又是一两声娇哼娇叫,那声音绝对……? 那名护卫实在忍不住了便压低身形要看个究竟,看看能不能“捡”个便宜,结果一走到房角没有看到想看的东西却看到了一把匕首硬生生的**了他的心脏,他软软的倒下了,临死前还转动着眼球想看看是谁在娇叫。 见干掉了“捣乱”的,血蟾组组长松了一口气,抹着汗一看表低声惊呼道:“快,还有10秒。”说罢身形一闪飞跃而出,两个纵跃就窜进了护卫的房间。此时动手的时间正好到了。 房间内的两个熟睡的护卫够警觉的但也只来得及看到匕首插下来……。 站在隐蔽处的“讯字”监察吕雅云看到血蟾组组长的行动顺利舒心的笑了,她知道今晚的行动成功已成定局。 “血蟾组”是专门锄奸的,当然擅长偷袭,干掉那三个放哨没有费力,倒是认为不费力的反而费力了,甚至差点没响枪。原来挨着“二小姐”的睡房的那个护卫虽然大脱大睡的没有警惕性,但他竟是个不为人知的练家子,就在匕首挨身的一霎那,他惊醒并难以置信的滚落床下躲过一劫,但他还是难以抗拒二位“血蟾”的攻击,他只摸到了手枪把匕首就插胸了,但最后一口气使他喊出了“有刺客”。 李歪头还真听到了喊声,但同时他也被摁在了床上,一把锋利的匕首顶在胸上使他不敢乱动了。以李歪头平时的警觉不会被刀顶在胸膛才惊醒,可他实在是太好色了。 李歪头在“湾水镇”霸占着五个女人,但他对两个女人最痴迷,“邵寡妇”骚“二小姐”娇,只要在这两个女人家里李歪头总会精疲力尽的根本就没有精力警觉了。 “你们是谁?”李歪头的话带着颤音,恐惧使他哆嗦成一团。 血蟾组组长没有回答而是这样问道:“栓柱在那里?” 一听栓柱,李歪头明白了,但他寄希望于面前的几个人是栓柱的朋友,或许放了栓柱在拿些金条就可打对他们,但他没有马上承认:“栓……栓柱?我?我不认识啊。” “不认识?”血蟾组组长的匕首开始往下滑。 “啊?别别,好汉,我真的不认识。”李歪头突然想到这几个人是来救栓柱的,只要我不说出栓柱的下落他们就不敢杀他,于是他还硬气起来了,甚至说道:“好汉,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砍下我的脑袋也说不出啊。” 血蟾组组长不怒反笑了:“哼哼,好样的,你会说的。”说罢一挥手。 两名队员在椅子上将光溜溜的李歪头捆了个结实,一名队员打开一个小皮包,只见一根根三棱钢针在灯光下闪着黑黝黝的光。 “你?你们要干什么?”李歪头更恐惧了。 那人冷冷的道:“你大概忘了把栓柱藏在哪儿了,我来个穿针引线你就会想起来了。”说罢抽出一根针在一个小瓶子里蘸了一下,针向李歪头的肚皮扎去。 “啊?住手,我是大日本皇军的保安团司令,你们伤了我皇军不会放过你们的。”李歪头情急之下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不料,那人一听似乎“来气”了,闪电般的像别针那样把三棱钢针“别”在了李歪头的肚皮上。 李歪头一声惨叫,竟把床上那个还光溜溜的刚才被吓昏过去的“二小姐”惊醒了,她也一声尖叫:“别杀我男人。” “不要脸的婊子。”血蟾组组长来气了一掌拍昏了她。 这时李歪头的肚皮上已经“别”上了第二根。李歪头疼得出了一身的汗, 开始好像没有异样的疼,但比大马蹄针还粗的三棱钢针穿过肉皮还是疼得要命啊。 一口水喷下使疼得快要迷糊的李歪头清醒过来,血蟾组组长手里把玩着一根钢针道:“李歪头,现在该告诉我栓柱的下落了吧。” 李歪头疼得直哆嗦的道:“我真的不知道呀,好汉,你们一定搞错了。”他坚决不说是为了保命,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栓柱的下落他的诡计也就暴露了,这些人肯定要杀他,所以忍住肚皮痛以保命。 血蟾组组长手里的钢针没有扎下去,而是看了看表这样说道:“再过几秒钟你会告诉我的。”说罢倒计时: “七……五……三……?”一字没有说出呢,李歪头感到身上一紧,随即针口处特痒接着便是骤然一痛。 这种疼法犹如针刺骨揭指甲般的痛彻心扉,而且还发麻极痒,李歪头可是从未尝过这种疼法。 那人又拿一根针在那个黑黝黝的小瓶子里轻轻的搅着道:“这种针扎人就是普通的疼,但在这个小瓶子里一蘸就不一样了。这个小瓶子里装的药水是一种叫做“紫蜇麻子”的蜇刺提炼的,被紫蜇麻子蜇一下能疼上百天,能疼得人都有死的心。呵呵,经过我的提炼那就更疼了。嗯?人只要扎上第三根就什么都会说的,第四根就能疼死,我已经给三个人扎过了,都是第四根就疼死了。看你这样好像能挺过第四根,你可别让我失望哟。说罢扎下了第三根。 疼啊,是真疼啊,疼得如同万箭穿心,剧痛使李歪头汗如雨下躯如筛糠,在凄厉的惨叫中昏迷。 这次那人没有喷水,而是用钢针在他的人中穴上扎了一下。 李歪头一抖醒了过来,他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要找栓柱?” 血蟾组组长冷冷的道:“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你知道你自己是出卖祖宗的汉奸就行了。至于栓柱我们必须找到,你要是有本事熬得住咱们就继续玩。” 李歪头不但是汉奸还是滚刀肉,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的恐吓道:“我是皇军的保安司令,我的部队会马上包围这里,识相的马上放了我饶你们不死,否……?”还没等他嘴硬完,第三根针的巨疼也发作了,李歪头惨叫着、挣扎着,他决心顽抗到底。 “紫蜇麻子针”剂造成的剧痛不是人所能抗拒的,当李歪头第四次醒来看到第四根钢针时他崩溃了,连连喊叫道:“别扎了,我说、我说。” 40分钟后,血蟾组组长带人打着李歪头的旗号把栓柱从保安军司令部救了出来。 消息没有走漏,“二小姐”家还是安全的,吕雅云决定就在这里“审讯”栓柱,迅速查明警卫营要打伏击情报的泄漏。 一个多小时后,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李歪头就是幕后的策划者,栓柱是蒙在鼓里的泄密者。 根据“麻沟山抗日军”是规定,李歪头是罪大恶极的汉奸,犯有“叛国罪”、“屠杀罪”及“泄密罪”等罪行判处死刑。 栓柱犯有“泄密罪”及违反军规判处徒刑一年缓期执行,可在战场上戴罪立功减刑。 李歪头没有被立即执行死刑,反而被用解药解除了剧痛,甚至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和镇痛剂,因为他要接受一个被仇恨烧得失去理智的人的“折磨”,用血蟾组组长的话说,对出卖祖宗的汉奸必须处以极刑。 栓柱得知因自己的不理智而导致母亲和乡亲惨死,警卫营也受到重创后大叫一声昏迷过去,醒来后他要以死向死去的亲人和战友谢罪, 吕雅云给了他几个耳光打清醒了,吕雅云严厉的道:“你这样死去不足以向死去的亲人和战友谢罪,你只有死在战场上用鬼子的血来洗出你的清白。” 栓柱血红的两眼瞪着李歪头咬牙切齿的吼道:“我要亲手宰了他报仇。” 血蟾组组长扔下一把匕首后道:“就交给你了。” 栓柱拿起匕首试了试刀锋,之后一言不发的就下刀了,在李歪头哀求与惨叫中先是挑断的他的手筋脚筋并剜下了膝盖骨,李歪头没有一丝的反抗力了。 栓柱毫不手软的在李歪头的胸膛上割下了一块肉:“这第一刀是为我母亲报仇。” 不理会李歪头的惨叫刷的一下又割了一刀:“这是为被你杀害的乡亲报仇。” “这第三刀是为我的战友报仇……?”这一刀还没有割下去,李歪头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又晕了过去。 一盆水浇下,李歪头苏醒了,这家伙还真能挺,也是那一针镇痛剂起了作用,但这种疼是镇不住的,剧痛使他汗如雨下,颤抖着叫道:“栓柱,求你了,给我一刀痛快的,别折磨我了。” “折磨?”栓柱“恶狠狠”的道:“你不该出卖祖宗当汉奸,你不该屠杀村里人,你……你不该坑害我……?”栓柱气愤的都失声了。 李歪头简直就是“滚刀肉”,还嘴硬的道:“我没错,谁给我权利给我金钱我就替谁卖命,我管他什么祖宗和鬼……?”李歪头的话令栓柱心头火起,刷的又削下了一刀。 这一刀是怒极而割,下手狠了点,竟把李歪头胸上的“脆骨”连肉一同割下,李歪头又昏迷了。 李歪头的惨叫惊醒了那位“二小姐”,她不顾还光着身子跳下床扑向李歪头,还大喊着“别杀我的男人”。可当他看到李歪头满身是血、露出白森森胸骨甚至能看到正在跳动的心脏时,她哏喽一声向后仰到,虽然两眼圆睁却瞳孔放大,“二小姐”竟被吓死了。 李歪头没有疼死,每割一刀伤口就被浇上一种镇痛药水……? 第二天一早,“宜阳县”大街小巷贴满了对汉奸的警告信和“活刮”李歪头的照片。“宜阳县”的日军都懵了,上午日军找到了“案发”现场,他们被“二小姐”家的惨景吓了一跳。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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