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一百二十回:等待鹊桥快来显·乌鸦布桥心不愿小说:鬼神与人 作者:安奇趣记 更新时间:2023/7/3 15:39:21
范家堂前,范生双膝跪在站立的父母前,道:“爹,娘,我已经求你们半月了,为什么还没有去找媒人到于家求婚?” 范父看着儿子,唉声叹气,不说话,头与身子转向了一边。 范母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不由泪下,道:“孩子,并不是我和你爹不着急找媒人到于家求婚,实在是我们也要有自知之明。你看看,咱们家中贫穷,天天勉强度日。可是于家,于家可是远近有名的富豪。于小姐又一表人才,是远近百里挑一的美貌小姐,富人家的公子都上门求婚排队的不知有多少,我们穷家小户人家,这不是去跟着凑热闹吗?凑好了还没有事,凑不好就会凑出麻烦来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不是这样?象于员外这样的富豪大户人家,那里会把美貌的小姐嫁进穷家小户人家?如果咱们贸然去求婚,不但于员外不会答应,咱们还会自取其辱。孩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就醒醒吧,咱们这婚能去求吗?咱们能拿出起眼的钱让于员外动心看上吗?并非你爹和我心里不着急,实在是没有办法去求这个婚的啊。” 范生两眼迫切的向上望着娘,看上去有些失望又迫切,道:“娘,于小姐都自己同意了,现在已有于小姐送给我的玉手镯在此为凭,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我和于小姐能成为恩爱夫妻有希望吗?孩儿也送了蝴蝶扇坠给于小姐,于小姐临去时候还对孩儿说但愿范郎善解人意,天河早见鹊桥,难道这还不够吗?于小姐自己愿意,并不是为了钱,难道于员外会不同意吗?” 范父转回身,叹了口气,道:“我的孩子,你还小,现在还不懂,自古那个富人能看起穷人?那个富人不喜欢钱?自古男女婚姻大事,那个不是父母主张?于小姐自己愿意有什么用?于员外要是嫌穷不愿意,咱穷家小户人家去求婚,这不是去自取其辱吗?在他们看来这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吗?咱们穷,却要穷的有自知之明。世上美丽的大家闺秀尽管多,可那都不是给咱穷家小户人家的子弟准备的,更不是我们穷家小户人家的孩子该想的,咱们穷家小户人家的孩子,去找个穷户人家的女子婚娶,这才是正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孩子,不是爹心狠,爹是无奈,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范生猛然两眼流泪,在他的脑海中,于春艳小姐和他互赠手镯和蝴蝶扇坠的情景又回放般的闪出来,于春艳奔回轿时含羞的笑容又回放般的闪出来在他眼前。 回放闪过,范生猛然哭起来,哭着道:“我不管,我就要娶于春艳于小姐,于小姐自己愿意,于小姐不是为了钱,若为了钱根本就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又如何会送手镯给我呢?我这一生如果不娶到于春艳小姐,我再终生不娶,你们看着办吧,我说到做到,决不吓唬你们。” 范母不由泪下,一把抱住了儿子,也跟着哭,道:“孩子,你要让我和你爹怎么办?再说什么好?孩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范父不由也跟着落泪,道:“都怪我们穷,我们是穷人,穷人就得无奈,有很多无奈,无可奈何,就连我的孩子的婚姻也无可选择,这就是人世自来的不平。” 于家秀房,于春艳手拿扇坠坐在秀房桌旁仔细观看,观看间。 眼前闪出自己和范生相遇相见的场面。 于春艳脸上不由挂满含羞的笑容,喃喃自语:“但愿范郎早聘媒上门,但愿我许的愿能早以实现,但愿我与范郎的鹊桥会早显。” 于员外推开门进来,看着女儿开口对女儿道:“女儿,你手里拿着什么?” 于春艳连忙欲藏起扇坠,于员外猛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冷道:“不用藏了,我都知道了,你也不小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广众庙会众人面前,与一个穷书生范生互赠手镯扇坠眉来眼去,你简直是有失大家身份体面,真是丢人。幸好,北庄吴员外的四公子吴为贵不嫌弃你疯疯颠颠丢人现眼,如此还迫切的让媒人上门求婚。否则,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往后你还有何面目再嫁贵家子弟?那个要脸面的贵家子弟会看上一个疯疯癫癫的丫头?为此,为父为避免你再和范生纠缠丢人,已给你与吴公子定了终身。” 于春艳呆了,稍停,道:“我不愿意嫁给吴为贵。” 于员外惊疑道:“什么?你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吴公子正好比你小一岁,年龄正相仿,是吴家的小儿子,吴员外对小儿子十分重视,此桩姻缘,岂不上配?” 于春艳道:“武大郎是他的绰号,难道爹爹不知道?” 于员外诧异稍停,道:“那是过去,过去吴公子因为长的慢都叫他武大郎。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为父也见过了,现在吴公子明显比武大郎高了,高了许多,至少快高一头。而且现在吴公子还年少,正是长的时候,过个一年半载个子长起来后,必然是男中魁貌。现在因为个子矮而不嫌你疯疯癫癫。你嫁给他,待他个子长起来后,你岂不是赚了吗?” 于春艳惊异的看着爹爹,道:“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婚姻之事,关系到女儿终身大事,你认为这是做生意吗?还有赚了一说吗?” 于员外道:“虽然不是做生意,可是道理同理,赚了就是赚了,怎能没有赚了一说?吴公子将来个子长起来,你还不就是赚了吗?” 于春艳道:“要是长不起来呢?那我这叫什么?按照爹爹这种说法,这不叫亏了赔了吗?” 于员外惊异稍停,道:“尽管是同理,但这不存在亏与赔,你能亏什么?你又能赔什么?什么也不能赔,以后长不长起来,这都是你的命,你的命是个高女婿,他就长起来,你的命是个矮的女婿,他就长不起来。女儿,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于春艳道:“爹爹,如此说来,我的命不是嫁给吴为贵,所以,我就不同意嫁给吴为贵。”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