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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翻开师生恋的第一页小说:大爱礼赞 作者:重庆作家 更新时间:2023/6/14 9:35:38 “后来,郑美玉回到了‘学院’……” “日子没精打采地慢慢过去,当郑美玉注意到几年来她教过的学生纷纷报名去贫困山区做扶贫志愿者,而且卓有成效时;她猛然心动了,产生了与他(她)们‘同行’的想法。她再三考虑过后,找到了学院领导,辞去了令人羡慕的‘助讲’职位;应聘了渝东北巫山新县城平湖职业学院委培特别班班主任。” 最初时段,郑美玉老师一度成了平湖职校教职工们的热门谈资。 “才貌双全的郑美玉之行为、思想简直不可理喻。。。”这是很站上风的舆论,但郑美玉不加理会,很不以为然。原因极简单,她脚下的的这块土地有阮一品的坟茔;有想象中未出世儿子的影子…… 她按地址找过一品的父母,但听说已住进山里去了。她很失望,但过后一想:老人家有丧子之痛,应在情理之中,那就再等等吧!有机会见到二老的。那时后再准备些“香蜡纸烛”、“纸楼房”、“纸婴儿车”之类的当地风俗祭物到一品坟前大哭一场。她甚至想过一定要效仿有口皆碑的古代爱情故事那些“烈女”,索性拿头撞一撞,至少要在一品墓碑上留下些血…… 这类杂念不断地轮流往郑美玉脑门里挤,压迫她不断地痛;所以她特别尽心尽力地当班主任、教书,不让自己有时间闲着。 时间慢慢地缝合她的“伤口”,她的脸开始红润起来。 谁知有一天一个跳着、叫着,有点“胆大妄为”的大龄男生闯进来改变了她的生活。 那是一次“公关作文”讲评课前,她把叫阮天赐的男生喊到办公室。 她翻开他的作文本指着一段文字:“……我指着我床单上还有点湿的尿迹对侄儿说:‘你闻闻这是什么?’侄儿刚进幼儿园三个月,他说:‘早晨小鸡鸡找不到厕所,小鸡鸡该挨骂…’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的小鸡鸡,幸灾乐祸地瞧我。我生气!我熬夜熬得头痛,可我怎么睡觉?我就顺手来了一记耳光。没想到不经意间把他当做‘大人’了,不然会悠着点儿…” 郑美玉刚想说乱弹琴,这是乱七八糟的“小说”还是“公关作文”?阮天赐就轻薄地笑笑:“郑老师,想不到你的小手这样漂亮,真是洁白如玉哟……”说著说著,就随便用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郑美玉脸一红,一甩胳膊叫他站起来!她吼:“你混蛋!”命令他重做,并写个检讨。 晚上郑美玉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她就起来在校园里的花径走走。刚转过碧緑的万年青树丛,她就发现阮天赐在对面的小径转悠;他刚要溜,就被她叫住了。 这会儿她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但阮天赐显然有所误解;在昏黄的路灯下,他耷拉着头斜睨着她,嗫嗫嚅嚅的解释并主动自我批评。 郑美玉非常惊讶,因为他的俊美容貌以及肢体语言居然与她思念中的人雷同,而且后来他诚实、委屈的泪水也使她感动。她就想到了青年学生的单纯、极具可塑性,于是说了表扬的话并总结他的优点;后来就用纸巾给他擦眼泪,甚至没有立即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她偷偷瞥视九月的熟绿而饥渴的校园,心里开始骚动不安起来,简单地对话之后她就匆匆地回到寝室。 这一夜她做了不少梦,她分明和阮一品在一起,怎么一会儿吻她的又是阮天赐了…她大汗淋漓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裸露着雪白的酮体;她记得很久没有象这样荒唐地裸睡了。 她感觉到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翻阅了学籍档案。阮姓学生在班上有四个;阮天赐二十岁,自费委培生,他的父亲是本地一家旅游、货运。。。大公司的董事长。当然,这就完全消除了她心中的疑团。 周末的晚上,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郑美玉冲了一杯咖啡,靠在床上阅读旧小说(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她对大师塑造社交场中漂亮女人的艺术手段推崇备至,甚至认为安娜这种典型形象的“情感模式”简直可以超越时代。但她此时心情躁动不宁;她重复翻阅安娜·卡列尼娜与沃伦斯奇之间的爱情纠葛,同时想入非非,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滑过。 有轻轻的敲门声,她不假思索地说:请进。阮天赐神采飞扬地进来了。“郑老师,我给你送‘检讨’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把顺便带来的法国葡萄酒和一堆烤鸡腿摆在书桌上,这是从他父亲所在公司的餐馆拿来的。郑美玉从床上跳起来,她板着脸,但内心却有点喜欢这个莽莽撞撞,模样象阮一品的青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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