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争夺组长

雷森愤怒地吼道：“钱副官，你对着一个女人吼算什么本事？雅静没有反制住汉奸，是是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王处长给我露了一手精准的枪法和临机应变的战术。”

钱立章气得大吼一声：“雷森，你还没毕业，仍是我的学生。在我们军统哪有女人？只有战士。”

他俩吵了起来，苏雅静歉意地说道：“你俩不要闹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向王处长和钱副官保证，真要上了战场，我决不会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钱立章又是大吼一声：“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战场上能允许你犯错？生命只有一次。”

见他俩还吵个不停，苏雅静央求王处长发句话。

王崇武冷冷地道：“有什么好吵的？你俩干上一架，谁输了就给我闭嘴。”

一番激烈的拳脚相搏后，两人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下，不住地踹着粗气时，整个操场也就安静了下来。

当天晚上，王处长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了一起。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明天雷森和苏雅静能顺利毕业，那这儿的军校也就完成了使命。立章，明天要是一切顺利，你和雷森还有苏雅静就组成一个小组，秘密潜回上海执行特别行动。记住，你们唯一的上级就是我。”

这么大的一个场所就这么废了？雷森颇觉可惜。

王崇武盯着他的眼睛道：“雷森，你也知道可惜了？军统的培训班地址是个高度机密，今天可以告诉你们了，它设在了临澧。雷森，你说说为什么组织要花这么大的成本只为你和苏雅静单独设了一个训练场？”

苏雅静抢先回答了一句：“王处长，是不是你觉得雷森插有潜质，所以你爱才？”

王崇武摇了摇头：“军统花了这么多本钱，能买多少武器了？能在战场上杀死多少鬼子兵？”

雷森心念一动，脱口而出道：“王处长，是不是日本鬼子和汉奸也都盯着军统培训班？你说过，秘密战线上的战争特别残酷。军校这么多学生，保不齐将来也会有变节的。要是他们在军校互相认识了，只要有一人变节，那对组织的打击是致命的，而且，也给潜伏执行秘密任务添加了很多潜在的危险。”

王崇武没有表情，只是淡淡地来了句：“说下去！”

雷森见王崇武没有反驳，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

他理了下思路又道：“你是力行社的十大骨干，又是王牌特工，在新成立的军统中是绝对的元老级别。可是，王处长放弃了临澧特训班，专程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窝里训练我俩，应该还有其他原因。王处长，是不是僧多粥少，军统的重要位置都让人占了，你心里不舒服所以……”

“喂！雷森，你够了！以下犯上，在军统是在被执行家法的。”

钱立章呵斥了起来，王崇武却大度地道：“雷森，我不阻止你这样想。可是我要告诉你，我培训你俩是想干出一番其他人办不成的大事……”

他不再说下去，雷森也不再问，大家似乎心中都明白了。

在小军校的最后一夜，雷森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钱立章奉命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小操场上。

不管是射击还是格斗，雷森和苏雅静的成绩都很让王崇武满意。

雷森兴奋地道：“王处长，是不是您批准我俩毕业了？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请下达，我终于可以杀鬼子和汉奸了。”

“慢着，你以为敌人都是和训练场上的假人一样站那不动等你去瞄准？雷森、苏雅静，你俩不是成绩不相上下吗？最后一个科目，雷森和苏雅静互为对手，谁先击倒对方，谁就是你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

雷森惊讶地道：“不会吧？钱副官是我们的老师，我们这个三人小组，当然是他来做组长了。”

“扯淡，军统可不是生意场！执行任务时，谁能力强谁就是组长。钱副官是教官没错，可你们在各个方面都已经胜过了他。所以，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组长就在雷森与苏雅静之间产生，至于钱副官嘛，他就是你们这个组的副组长兼报务员。”

既然定了规矩，那就不执不扣执行。雷森和苏雅静各自挑选了佩枪，并由王崇武亲自在他俩各自的枪膛中压上了子弹。

王崇武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的枪中都只有一发子弹，所以，要分出胜负，那得看谁用这颗子弹能击中对方的要害。放心，我给你们上的都是训练弹，要不了你们的命的。”

雷森深情地瞥了一眼苏雅静，钱立章立即瞧出了他的心思，对着雷森吼道：“雷森，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军统的特工是不允许有私人感情的。我知道你喜欢苏雅静，可我绝不允许你在和苏雅静的比武中放水。如果让我们瞧出了端倪，那我可告诉你们，你俩就都不能毕业。而且，你们浪费了军统这么多资源，将会被送进牢房惩戒。”

雷森吐了一下舌头，苏雅静平静地道：“雷森，你要是故意放水，我也不会理你了。我和你比武，我就是想争这个组长头衔。你要是没这颗心，那你就会让我瞧不起你。”

被苏雅静一刺激，雷森如雄狮一般吼道：“组长是我的！我要指挥你们去杀鬼子汉奸！”

王崇武终于开了口：“钱副官的话你们听到了？记住，即将开始的任何比武，都将受到严厉的制裁。钱副官，你把比赛要求向他们说一遍。”

比赛就设在小军校边上的两个小山头间，几个军统教官站不同的位置即时做裁判，也起到监督他们的作用。

子弹不允许误伤教官，而且要完成任务，训练弹必须击中对方的要害部位。

两个教官分别把雷森和苏雅静带到了各自的小山头，在看到操场上空王崇武发射的信号弹后，雷森迅速地利用小山上的树木掩护向着苏雅静所在的山头摸进。

在几番较量后，苏雅静毕竟是女人，体力上吃了些亏。雷森抓住了机会，悄悄摸到了苏雅静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