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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7 14:36:32

夏朝传说第六章,做官的人,凭他品格再高,也没有不想更上一层楼的,这和人的道德无关,是人性的本能驱使。所不同的,是有人做高官为的是吃喝玩乐,无偿的占有,有人是为了青史留名,建功立业。一个人即使不被物欲占有,但是还有荣誉的追求。历史上的好官都是为了清名而流芳千古的,所以他们都成为今天人们膜拜的榜样。对比那些所谓的隐士高人,自命清流的人物,他们对人类的贡献大的多,品德也比某些隐士高尚万倍。

伯益之所以主动配合禹治水,当然是想在这个万世基业上,留下重重一笔,也是想通过建立业绩,让自己在朝廷的位置更重要一些,因为他明白,在他的前面有后稷,契,皋陶,伯夷和蘷这些高山,待在朝廷里,他没有机会和他们比肩,而他又不是甘于人下的那种人。当然,这和他多多少少知道如何治水技术有关系。当禹在朝堂上,对舜陈述鲧治水失败的原因,伯益就明白,禹可能掌握了治水的钥匙,如果洪水能够在禹的手里被治愈,这是不世之功,禹就是亘古以来的第一人,能够参与这样的世纪工程,甚至出一把力气,贡献一份智慧,无论如何都是让人心动的。如其温水煮青蛙似的在朝堂上消耗生命,不如做场轰轰烈烈的大事,就是这个愿望的驱使,让伯益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和禹一块去治水。

记得两个人第一次谈到治水的问题,禹的设想,谈吐就给伯益留下了深刻印象。当时两个人共坐一辆马车,车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行走,头上大雁在飞翔,野地里有兔子奔跑,当然,田野上还可以看见四处流串的田鼠。但是这种情景并没有持续多久,被洪水毁去的画面就翻转了,那是一幅幅被撕裂的土地,泥浆翻滚的大地上,几乎看不见生灵,连鸟儿的鸣叫都几乎绝迹,这就是洪水给世界带来的灾难。

“千百年来,人类不停地治水,这水怎么就治不住?禹大夫,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当时益一脸迷惘地问禹。悲天悯人的表情是浓郁的,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严肃地探讨如此严肃的问题。

“我是这样看的,洪水就像巨兽,不是靠小打小闹能够制服的。在国家这个形式没有出现之前,地球上的主要权利结构是部落,就算再大的部落,经济能力也是有限的,顶多可以局部治理,但是对于水患来说,局部治理等于隔靴搔痒,解决不了根本性问题。后来有了部落联盟,因为治水涉及到本族的经济利益,到了关键时刻,谁都站在自己部族的利益去考虑,不愿意多出人力物力,心力不齐,散沙一片,结果治水只能是无功而返。”

大禹这个观点十分新颖,他把洪水之所以没有治愈,首先的原因说到是没有优越的**,这是伯益第一次听到的观点,在感觉新奇之后,细细一想,知道禹说的有道理,见解深刻,这样的认识,是多数治水专家不可能认识到的,必须在政治上,拥有极大的洞察力的人,这不能不让伯益刮目相看。当一个人看问题脱离就事论事,能够站在战略高度,这个人的智慧必须超群,伯益没有想到禹是这样一个能者,这种认识的转变,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因为在禹身上,伯益看见了只有舜才拥有的能力——那是一种帝王才能够拥有的思维能力。

“其次是技术上的问题,前人治水,包括我父亲,没有把各个地区的洪水看成整体,结果就出现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现象,哪里闹水就去治理哪里,这当然治不了水。因为洪水就像一个人,你斩断了它的手,它还有脚,还有五脏六腑,并没有死,既然它没有死,那就一定要动,甚至会产生逆反,因为你堵住了一个方向,水就会去找另外的地方,因为水必须流动,否则它就会死,为了自己不死,它会使用任何方法去找出口。如果你把所有的出口都堵死了,它们就会因为无处宣泄而暴怒,最后会形成洪水,发出猛烈攻击,这样的攻击是集中全力的,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因此加筑的堤坝屡屡被冲开,洪水来了势如奔马,不可阻挡。给人类社会带来更大的破坏。”

禹娓娓叙述地说着,脸色虽然凝重,但是并不冲动,伯益不一样了,他没有听过如此精辟地分析,独特的见解。本来伯益感觉自己是懂些水的,因此才主动报名加入禹的治水大军,现在才知道,跟禹比起来,自己懂得的只是皮毛,哪里像禹对于洪水吃的这样透。为此他不能不为舜决定启用禹而感到高兴,因为舜选中了禹,等于选中了洪水的克星。伯益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上禹不能制服洪水,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了。禹的这种对于洪水本性的熟知,除了本身的天赋之外,和他长期以来跟随鲧治水有绝大的关系,正所谓实践出真知啊!

“禹大夫,你对水的论述让我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就像两个人打仗,一个做到了知彼知己,一个对对方全然不知,胜者一定是前面的那一个。有了你的这番论述,我对治水有了足够的信心。”

“知彼知己?”禹重复了伯益这句话,随后笑了。“伯益大夫果然了得,你的这句话是画龙点睛,我们就是要做到知彼知己,才可以彻底打败洪水。”

“你的意思是说……”伯益不大理解禹要表达的意思,因此话说了一半没有往下进行。

“我是说,我们现在的路走对了,虽然这样做,耗费的时间要长,但是可以做到知彼知己。”禹笑笑说。伯益对于他的高度评价让禹非常兴奋,因此继续说下去:“治水不是儿戏,必须要有巨大的经济实力,因此只有**才可以办到,所以我相信,我们这次一定会成功。”

“禹大夫是说,治水能够成功是因为你精通水性?”益虽然同意禹的意见,但是还是颇有深意地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伯益大夫这样看我?”禹故意自嘲地一笑,随后又说:“做这样的大事情,仅仅精通业务是很难成功的。”

“这话怎么讲?”伯益问,其实他明白禹所指的是什么,但是还是希望禹亲口说出来,以达到窥探禹的政治意图。

“道理很简单,治水不是有了工具,有了人力,按照设计好的方式就可以成功的。这一路上,如果我们没有当地官员的帮助,只怕都走不到黄河的源头,这个事实在告诉我们,前面的路还很长,因为我们现在只是在勘探阶段,和各个州郡的利益没有冲突,但是当我们开始施工的时候,矛盾冲突就不可避免了,有的冲突可能是巨大的,因为有时候需要地方上做出大的牺牲,因此在没有开始施工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未雨绸缪,把风险降低到最大限度。”

“如何降低风险呢?”益反问,因为禹提到的问题他也想过,他当时的想法是,靠自己的名望和地位,帮助禹去处理某些棘手的外事问题。伯益明白,在利益面前,各个州郡的官员都有小集团利益需要考虑,对此有时候讲道理是不能够讲通的,需要用大帽子压他们。但是伯益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怕压,对此他就没有把握处理所有难题了。

“利用现在双方利益没有冲突的时候,和他们建立感情关系。俗话说,混个脸熟好办事。”禹说着,亮出了底牌,当然,真实的目的性不能明说,他知道像伯益这样的聪明人,不用说透也会明白的,但是伯益会不会支持自己的政治述求禹并没有把握,因此先来个牛刀小试。

“禹大夫是说,从现在开始要亲自出马和某些地方官员打交道?”伯益问,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禹知道益看明白了自己的用意,没有否认地说:“正是。不过要做好这件事,还需要伯益大夫鼎力相助。”

禹的话在告诉伯益,我知道你看明白了我的用意,我并没有想瞒你,但是希望你能够帮助我。益则报以会心地一笑,算是给了禹满意地答复。既然禹需要自己帮他抬轿子,那就去做好了,因为通过交谈,伯益看出禹是个有政治述求的人,做人大气,有头脑,看问题一针见血,这样的人,前途当然是不可限量的。尤其是在禹的领导下,如果治愈了洪水,建立了不世之功,如此一来没有哪个大臣可以和自己相比,而且伯益在心理上相信,禹是天朝官员中,唯一有这个本事的人。现在禹缺少的是在上层集团中的名望和地位,但是有他相助,得到这一切不是很难,因为禹本身就在做着开天辟地的大事情。

一个在官场打拼很久的人,之所以能够立足,首要的问题就是识人,伯益当然有这样的眼光,那么在禹没有成龙成风的时候进行投资,就是在买潜力股,最后的受益当然是巨大的,岂有不助力禹之理?

“禹大夫见识高远,我可以助一臂之力。”

看见伯益表明了态度,禹大喜过望,心知益在朝廷上下是有分量的人,有他相助,自己在上层集团里占有重要席位,速度就会加快,当然是万分感谢的。

“有了伯益大夫这句话,禹有信心了。以后,有了地方官员的助力,我们在治水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就容易处理多了。”

禹的回答含而不露,本来是为了在政治上上位,却偏偏往治水上说,这是政治人物的官场术语。有些事情可以做,不可以说,有些事情可以说,但是不能做。比如你想做大王,但是这样的话只能藏在心里,否则落个野心家的名头,会坏事的。但是你可以不声不响地去做,默默地积蓄力量,等到万事俱备,就可以登上龙庭。禹现在虽然还没有做大王的想法,但是不甘人后是一定的。因为他知道,治水成功那一天,就是他交出权利那一天,然后怎么办?在朝廷做个一般的官员?但是时间长了,治水的事情在大众眼里就淡漠了,那时候被冷漠是一定的,因为你不能指望再有一次治水的机会。那么想不让悲剧出现,就要成为朝廷重臣,拥有相当的权利。或者成为一方诸侯,独霸一方,总之不能成为兔死狗烹的牺牲者。

伯益明白禹为什么不说破,时候不到自己当然也不会捅破,有些事情不捅破,大家会相安无事,一旦说破,麻烦就来了。何况自己已经认定禹的将来前程远大,那就跟着做好了。禹走的越远,脚下的道路越扎实,自己也就越受益。

禹既然得到了伯益的应允,从此一路上对地方官员展开了外交攻势,身边有伯益做抬轿的,事情当然是顺风顺水。也就是从此刻开始,禹算是真正被上层官员,贵族集团接受了。当然,只有抬轿的,禹个人没有才干也是枉然,禹的出色政治才能在和地方官员交往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伯益之所以甘心给禹抬轿,除了在马车上那次谈话,在另外一次交谈中,禹的政治远见同样震惊了益,使益死心塌地想成为禹的帮手。

那一次两个人谈到国家,谈到当今的社会制度,禹直言不讳地告诉伯益,现行的社会制度缺陷很多,当时的益是愕然的。因为自从黄帝创造了原始社会后期的国家制度之后,经过几代人的不断补充,改进,到了舜执政的时候,从官员到百姓,无不认为是最好的社会制度,即使这个制度中,还有某些不如意的地方,做些小修小补就可以了,没有人想过这个制度存在着推倒从来的要求,伯益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言论,感觉吃惊是必然的。

“你的观点新颖,不过我想听你说出道理。”伯益问,毕竟是大是大非问题,伯益是不会马虎的。“和周围的部落管理体制比,我们的制度要先进的多,我们的国家也比很多部落强大的多。”

“部落管理当然不能和国家管理相提并论,但是一个制度运行到一段时间之后,不进行大刀阔斧的改变,进步就缓慢了。我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当今社会有两个问题非常突出,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禹说完后,用严肃地目光看着伯益,伯益摇摇头,因为他根本没有去想过类似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流民越来越多,”禹说着看看远处的大山,山高耸入云,看起来深不可测,还是像过去一样巍然不动,高傲无比。“朝廷的负担越来越重,严重地影响了人们的劳动热情。”

益点点头,这个问题持续了多年,尧在的时候就出现了,但是并没有人去想改变他们,因为尧和舜追求的是社会平等,尽管这种平等是不存在的,但是某些不做工和少做工的人的确有饭吃,当然他们的生活只能算是苟活,不至于饿死,可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是做人的快乐,自由,这些人本身没有荣誉感,老百姓管这叫平均主义,天朝的法律制约某些人的暴富,土地房屋和人口不允许买卖,朝廷的这些法律很受部分百姓的欢迎,因为他们对生活的要求本来就和动物差不多,对生活认识非常低,只要能够活着就是快乐,为了富有去辛苦赚钱他们不高兴。

“流民多的结果就是懒汉越来越多,而一部分想积累财富的创造者即使有热情,因为受到法律的制约,没有办法扩大生产,因为他们雇不到做工和种地的人。”禹说到这打住了,把他在京城看见的现象对伯益说了,尤其是制陶业老板对他说的话,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改进工艺,创造发明都需要银子,作坊老板即使有这个愿望,没有银子也办不到,因此生产规模不能扩大,不能进行详细地分工,劳动生产率就不容易提高,社会生产就不容易进步。看看尧舜两代的发明创造就知道了,居然没有黄帝时候多,这是不正常的,因为我们现在的生活状况和生产能力比黄帝时候好很多,人口也比黄帝时候多很多。”禹继续说,他之所以对现行社会制度有了这样大的反思,和来到京城看见的画面有很大关系。

“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也知道一些,只是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些人不愿意工作,宁愿意过着贫穷日子。”伯益苦笑地说,其实他知道,尽管舜在打压富户,提倡平均,自己的生活很节俭,但是伯益知道,贫苦人和富裕阶层的生活质量是有着巨大差异的。

“联通告诉我,这是人性自私造成的,因为人生下来就懒,就自私自利,在没有生存压力下,每个人都会变懒。假如我们的朝廷可以保证每个人有饭吃,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去劳动,所以这个社会最勤劳的,值得同情的人不是贫困户,是那些富裕的老板,创业者。我觉得他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我们现在的制度不是保护后一种人,这肯定是有问题的。要知道社会的发展离不开某些富人,而不仅仅是普通劳动者。”禹口气缓缓地对伯益说,当时联通说到这个观点的时候,禹就敏锐地意识到,联通的“胡说八道”切中了社会时弊。“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是好事,地里庄稼的收成多了,更多的人不至于饿死了。手工业的发展,让大家可以享受更富裕生活。反过来,社会管理必须跟上,保护什么人,限制什么人必须符合社会的需求,不然的话,社会就会乱。”

“这个不会,大家都有饭吃,怎么还会乱?”伯益显然不同意禹的看法,因此进行了反驳。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这样下去就会造成富裕阶层和贫困阶层的深刻矛盾。假如你是工厂老板,或者是拥有万顷良田的大地主,每天起早贪黑地劳动,但是要做的活太多,是不是希望有人来做雇工?可是你雇不到人,而你明明知道满大街都是闲人,他们就因为能够享受到朝廷的救济不至于饿死不来做工,你却因为雇不到人,不能扩大生产,大片的良田被撂荒,心理有没有怨气?如果有,这个怨气对谁发泄?如果这些人对朝廷现有的制度不满,社会会怎么样?朝廷会怎么样?因为朝廷的税收主要来自于他们的创造。”

听见禹的一连串提问,伯益感觉后脊梁冒凉气,他在官场混了这样久,当然知道朝廷靠什么样的人来支撑,如果这些工厂主,拥有大片土地的地主不买朝廷的账,朝廷真就危险了,这些人既有头脑,又勤劳能干,手里还有银子,他们可能去支持另外一个能够保障他们利益的社会制度是可能的,因为这些人是社会精英,朝廷赖以生存的基石。

“你说的的确是个问题,只是我从来没有去想过,我敢说,很多官员没有想过。”

“不然。”禹微笑地摇摇头。“虽然大王提倡勤俭朴素,提倡社会平等,用道德来提升每个人的社会地位,但是我敢说,更多的人看重的还是物资生活,最想追求的也是物资生活,官员也不例外,只是他们不肯说出来就是。比如一盘肉和一盘素菜同时放在眼前,你的第一个念头是吃肉还是吃素菜?”

“这个……我想多数人的选择都是吃肉。”伯益老实地回答,本性逼使他不能说假话。

“对,多数人都想追求享受,这是人类的本能。只是有的人为了能够吃到肉,为了顿顿可以吃肉去辛勤劳动,去想办法多赚钱,而更多的人则认为,一年吃一次肉可以了,因为他们不想付出更多,不愿意动脑,不想身体吃苦,所以社会就形成了高中低几个阶层。”禹说。

“你是想说,如果一个制度不符合高层和中层人的要求,这个制度需要改变了,如果不改变,就可能出大事了?”伯益这会儿听明白了禹的话,只是感觉问题太大,因此问话里流露出迟疑的意思。

禹点点头,随后说:“不知道大王意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伯益知道舜正陶醉在他的德政里,不可能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不能说破,毕竟这种话不是随便可以说的。但是这次谈话之后伯益对于禹的思想高度有了进一步地认识,明显地感觉到禹思考的问题已经超过了他们这些人,有些心惊肉跳,因为他们的谈话范围已经超出了大臣和大臣之间的交流范围。

随后他们路过硕州看见了一幕奇葩的事情,事情的出现似乎进一步印证了大禹的见识,原来硕州同样遭遇了大水,但是因为这座城池分为南北两半。南边地势低洼,北面地势较高,因此大水从上游下来的时候,对城里进行了洗刷,城南遭到的袭击是毁灭性的,城北只要稍稍修理,土地照常可以耕种。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州牧正在组织衙门里的人开仓赈济,但是因为人多粮食少,大锅熬的粥很稀,吃饱是不可能的,吃了后顶多是暂时饿不死。

城北有很多富户,他们的土地也遭受了水灾,需要劳动力进行修理,补种谷子,就到衙门施粥的场所去招工,州牧也指派衙役帮助他们,因为走掉一部分人去财主家吃饭,州牧的压力就会减轻一些,熬的粥也会稠一些,结果让州牧大跌眼镜的是:多数难民宁愿在衙门施粥的地方排队喝稀粥,也不愿意到地主家里去做短工,尽管去财主家里可以吃到干饭,还有肉吃。因为当地有个规矩,凡是雇来做短工的雇工,饭菜一定要吃的好,有些节省的地主宁可自己吃粗茶淡饭,也不敢怠慢了雇工。结果难民多数都不去,当大禹问他们不去的原因,他们的回答差一点把大禹气疯了。他们告诉大禹,他们只给自己家里的土地干活,不会帮助别人发家致富。

“这是什么鬼话,他们不是给你们吃饱饭么?还有工钱。”联通是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他也不管众怒难犯这个道理,张嘴就骂了起来。

“你是哪里来的穷鬼,管我们的闲事?身子是大爷自己的,大爷不想侍候财主,你敢咬我们的屌?”一个已经瘦成了竹竿的男人破口大骂起来,说着话还扬起了青筋暴露的拳头,如果不是州牧就在身边,说不定真的会动手打人。

“我们就是不去,要去你去。”随后众多难民一齐喊了起来。

伯益看见这个情景,只能是目瞪口呆,拽着联通的衣袖,硬把他拖了出来,面对这些不可理喻的人们,他也没有办法。

“看看,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可怜的就是穷人,你们亲眼看见了,他们眼看就要饿死了,可是宁可喝稀粥也不愿意去做工。这个州牧心地善良,换做是我,根本就不会施粥,活活饿死他们。”

联通似乎怒气未消,大声地嚷嚷着,把大禹脸都吓白了,大禹知道激怒了这些人,很难走出包围圈,命令于飞拖走联通,随后匆匆忙忙和州牧做了告别上路了。

“这些人怎么这样地没有素质?”大家一边走,伯益一边说,他有生以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因此心气难平。

“逼他们做奴隶就老实了。”联通同样气呼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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