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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五十八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 12:19:04

夏朝传说第五十八章,朝代更替,政权换手,历来都是轰轰烈烈,血雨腥风的,但是太康领导的夏朝除外,这里有几个因素必须说明。

第一个原因是,启建立夏朝没有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家长制的统治时间太短,没有深入人心,因为在夏朝之前的所有朝代,都不是家长制,尤其是在尧舜治理的时候,统治者是温和的,尧舜是仁慈的,而且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天下为公,因此社会矛盾缓和,人和人之间的等级差不大,因此很受多数人的欢迎。而当启建立了家长制之后,多数人从心理是不接受的,这就造成了哪个姓氏做大王都不是大家关心的事情,换句话说帝王传位的正统观念并没有深入人心,如果太康是个出色的帝王,在他统治的时期深得民心,就可能把这个奴隶制度深入下去,让多数人感觉夏朝的江山只有启的嫡传后人坐才合情合理,那样一来,任何有野心的人,想推翻现政权都是困难的,可惜太康是个玩乐大王,给启建立的奴隶制度除了添丑,没有任何正面的粉饰,等于在为这个制度挖掘了坟墓。此外,华夏民族的父母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儿女众多的家庭,父母偏爱的孩子往往是家里最不成器的,帝王家里也不能免俗。例如帝喾就有契契,尧和帝挚四个儿子,帝喾偏偏选择了不成事的帝挚做继承人。启同样有五个儿子,小儿子武功最出色,并不昏庸的启却把王位继承人给了混蛋的太康,

而太康继位之后,心思从来没有用在治理国家上,把朝廷的大事,治理国家当成儿戏,整天想的就是如何玩乐,根本就不管百姓的死活,不管国家的治理,让大臣失望,让普通百姓愤恨,因为他挥霍的钱财是大家的。有这样昏庸的大王,江山易主当然是早晚的事情。

第三,太康上位之后,对大臣,对百姓没有任何抚恤的举动,尤其是对政权的保护者——军队,不闻不问,这就是找死了,因为从黄帝开始,到启,各个大王对对军队都有特殊的关照,因为大家都明白,没有军队的保护,一旦出现外敌入侵,内部叛乱,朝廷就会束手无策,军队就是大王手里的拳头,而太康居然不去关心拳头是不是存在,这就导致了,大弈带着军队进入京城的时候,军队丝毫不动,躲在一边看风景,如果军队起来反对,大弈的部队是很难走进京城的,即使他们勉强进了京城也不可能站住脚,就会被赶出去,因为夏朝的军队无论是人数规模还是战斗力,都不是大弈带领的散兵游勇可以相提并论的。

第四,弈的入侵多多少少属于王族内部之间的争斗,不是外族入侵,因为有穷氏归附黄帝一族几百年了,很少有人还记的他们是异族,不是黄帝一族的正宗。既然都是家里人,谁做大王不需要外人操心,是他们自家人,手心和手背的问题。何况这个时候的太康,已经严重失去人心,尤其是京城刘家巷子着火,烧死那么多人,他居然冷酷的无动于衷,这件事彻底毁坏了朝廷在民众当众的形象,既然太康昏庸,换一个人做大王,不见得是坏事。

正因为有上述种种原因,大弈带着部队进入京城,直到占领王宫才能够一马平川,轻而易举。当大弈看见了辉煌的宫殿,鳞次栉比的王宫后院,如花似玉的后宫妃子,王后都落入到自己手里,直到他坐在太康坐过的龙椅上,部队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大弈的感觉是不可思议的,为了今天,他每天训练有穷氏的部民,谁知道根本就没有用上。但是大弈不知道,虽然他轻而易举地夺下了江山,真正坐住江山并不容易。当他进驻王宫的议事大厅,敲响大鼓的时候,一个朝臣也没有来报到,如果这个情况延续下去,就算他占领了夏朝的王宫,也就等于占领了一间空屋子,一个没有大臣的朝廷是不能被称做朝廷的,这个道理大弈懂。

“寒浞,你说,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大弈面对这空荡荡的王宫有些发蒙,进入王宫过于容易了,现在的大弈感觉不会玩了,他总不能一个人和自己玩“单打独斗”啊!按说大弈身边并不缺少有穷氏的谋臣,但是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人,遇到困难事情,只是请教二十岁不到,进入有穷氏不足一年的寒浞。大弈并不是个蠢货,之所以会格外看好寒浞这个年轻人,应该有他的道理。

那么我们就看看这个寒浞是何方神圣,能够感化大弈那铁石一般的心肠。原来这个寒浞真不是池中之物,是大有来头的,他的祖上是伯明氏的后代,太祖父就跟从黄帝南征北讨过,后来升为黄帝架下的车正哀,相当于后来的禁卫军统领,加上再后来屡立战功,黄帝建国之后把他太祖父封于寒地,当地的居民叫做伯明氏人,后来这些人就以寒地为姓。

寒浞出生在小康之家,父母年龄大了才有他,自然得到了超乎一般孩子的溺爱,因此从小性格就自私偏狭,无法无天,和邻居小孩在一起玩耍,只要看见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就抢,如果对方不给就拳脚相加,偏偏他又天生力气大,不但同龄的孩子打不过他,就是比他大几岁的孩子也不是对手,如此一来,他当然要四面树敌,经常惹祸,搅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最后邻居受不了了,就集体去族长哪里告状。在族长三番五次地训诫之后,寒浞屡教不改,结果惹怒了族长。在他十三岁那年被赶出了寒地。

在氏族没有消失的时代,族长拥有绝对的权利,尽管寒浞父母再三哀求也没有用,最后还是被驱逐出门了。换做一般人,这样小的年纪离开父母,自己谋生,其实是很难的。但是对于寒浞这样的聪明人来说,世界变得更大了,踢打的空间更多了。在流浪的过程中,寒浞遇到了武学大师,因为聪明伶俐,受到大师的特别喜欢,就把寒浞收为徒弟,将一身武艺传给了寒浞。只是这位师傅没有想到的是,寒浞会有蛇蝎心肠,因为担心师傅把一身绝学再传授给别人,就用毒药毒死了师傅。

随后寒浞凭借一身本事开始闯荡江湖,到也活的自由自在,后来寒浞听说了有关大弈的事情之后,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棵可以借助的大树。这些年来闯荡江湖,虽然不缺少吃喝,也博得了一点点虚名,但是因为单打独斗,并没有获得实际利益,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社会的洞彻,寒浞不再甘心做个江湖术士,想有更大的作为,只是他明白想有作为靠单打独斗不行。可是他已经离开了伯明氏族,身后没有势力支撑,想完全靠自己的能力,独自撑起一蓝天,就是能行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因此寒浞决定走捷径,借用别人的力量,完成自己的兑变,因此选中了大弈和大弈所领导的有穷氏。

此刻不断在暗地扩张的大弈,也在全力准备收获自己的果实,有穷氏的力量提高的很快,但是困惑弈的是,有穷氏部族里面不缺少胳膊腿健壮的,能够上战场厮杀的猛士,但是谋略般的人才却极度缺乏,因此当寒浞前来投靠的时候,两个人通过一番交谈,大弈感觉寒浞是个难得的人才,属于能文能武的干才,就给予了破格重用。

这时的寒浞已经明白有穷氏和很多氏族一样,有着非常强烈的传统道德观,自己想在这里站住脚,除了必要时候要表现出非同一般的武功,还必须约束天马行空的习惯,否则他这个外来人,就是弈再喜欢,势必也会受到孤立。这些年来的流浪江湖生活,教会了他什么是社会,在复杂的社会中如何和人打交道,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如果一味的像小时候那样,过于暴露自私自利,随意地抢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自掘坟墓,一个人自身再强大,也不可以处处树敌,那样做的结果就是被孤立,一个被孤立的人,浑身都是本事,生活也会极其艰难。

因此寒浞来到有穷氏之后,一改过去的行为做事处处小心谨慎,把原来的好多恶习深深地藏起来,首先在大弈的面前有意无意地袒露一些才干,博得大弈的好感和信任。结果这招大见成效,很快被弈视作心服,认作义子,如此一来,他的身份就得到了彻底改变,由外人变成了内人,这是极为重要的一关,既然他已经成为有穷氏家族的一员,有穷氏的族民就没有理由在心理上歧视他。

另外一方面寒浞广交朋友,尤其是有穷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无不主动联系,倾心接纳,这样一来,对立面自然减少了,因为得到了有穷氏里贵族的认可,渐渐地在有穷氏里面就拥有席位了,重要的是,这个席位不是靠弈赐给的,是凭自己聪明得到的,这个当然重要。随后在弈不断蚕食中小氏族部落的战争中,寒浞每一次都是主动参与,这除了他身强力壮,有一身功夫之外,还是取得上升台阶的资本,因为在一个越来越扩张的氏族当中,只靠嘴皮子,没有实际的政绩是很难得到尊重的,寒浞本来就有这个能力,又有可以借助的力量,当然不肯放过机会。

这时有穷氏内部发生了叛乱,一个叫方夷氏族的部落因为不满大弈的独断专行,进行了反叛,这个部落本来就是被大弈征服的,没有从心底里认同有穷氏的管理。寒浞听说后,主动请缨去剿灭叛军,大弈正要寒浞在有穷氏里多做露脸的事情,哪里会不同意,因此就给予寒浞领兵征讨的权利,册封寒浞为都尉大将军。

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寒浞拒绝了大弈给予的军队,只是带领平时归自己统领的部族士兵出发了,全军一共不到五百人,当两军对垒的时候,寒浞明白,自己的部队人数太少,想打败对方必须出奇制胜,因此他命令部署在阵前和方夷族首领对话,谴责对方不讲信义,不应该背叛有穷氏。就在双方语言交锋,难分胜负的时候,寒浞却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出其不意地杀到方夷族头领面前。在慌乱中,方夷族的头领忙中出错,居然用手中的熟铜棍抵挡寒浞的铜锤,结果只是一个回合熟铜棍就被寒浞的铜锤振飞,身子一个趔趄,就被寒浞老鹰捉小鸡一般地活捉了。

两军交战,首领被俘,这样的仗就没有办法进行了,因为投鼠忌器,方夷族只能放下武器,寒浞自然是大获全胜。事后最高兴的是大弈了,立刻提升寒浞做左司马,这是有穷氏里面主管军队的最高指挥官,由此寒浞算是一步登天了。

“左司马,老子不能做光头大王,你要想个办法?”大弈当然没有想到京城拿下了,王宫占领了,结果大臣一个没有出现,这不成了耍光棍了?难堪不说,这样的椅子也坐不住啊!不能迅速地控制住局势,哪天夏朝军队和京城百姓醒过味来,一个反攻,说不定他们就站不住脚会滚蛋,那样一来,人就丢大了。

“当家的,有一个现实我们必须看见,当家的不能直接做大王,因为夏朝的大臣,贵族和百姓不会承认的,所以他们才不来拜码头。”寒浞皱着眉头说,他对现实看的很清楚。

“你是说,我不能做大王?难道要把大王的位置让给别人?”大弈怒了,心说自己费劲心力拿下了京城,寒浞却说自己不能坐上大王宝座,岂有此理?难道这次造反是“猴挖山洞虎做窝”的赔本买卖?

“当家的不要生气,容我一一道来。”寒浞慢条斯理地说,有意识地缓解大弈的怒火。“夏朝是禹建立的,到了太康经过了三个朝代,在多数民众和大臣心目中,启的家人坐江山是正当其位的,如果是别人,就是叛逆。他们之所以没有反抗,是因为太康过于昏庸,当家的推翻了太康,大家心里是高兴的。只是这种高兴和当家的坐上大王的位置不是一回事。当家的推翻昏庸的太康是功臣,但是夺取夏朝的江山就成为罪臣了,所以当家的看见了,原来的大臣并没有谁肯来拜见大王。”

“妈的,他们不来拜见,老子就用绳子把他们捆来。”大弈仍旧怒气冲冲地说。似乎不这样说,不能显示他的威风。

“当家的当然可以把他们捆来,但是大王想过没有,大王是不是可以天天捆绑大臣上朝,大臣一直被捆绑,怎么工作?朝廷的事情每天多如牛毛,难道所有的事情大王都要一个人来做?”寒浞真想嘲讽大弈几句,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大弈是自己的主人。

大弈不吭声了,因为寒浞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想做大王不假,但是每天去做繁杂的政务,只要一想起来脑袋就大。他之所以觊觎大王的地位,是为了显示荣耀,作威作福,可不是甘心做百姓的公仆。

“那你说大臣不来上朝,怎么办?”大弈想了一会,感觉自己实在没有治事的本事,只能请教寒浞了。

“太康手下的大臣中,彭伯寿死去之后,一直由伯靡主持政务,只要伯靡答应出山,其余的大臣就会上朝的。我们应该先去请伯靡。”寒浞胸有成竹地说。

“伯靡这个人是夏朝的忠臣,我们请不动。”大弈丧气地说,他当然知道伯靡在朝廷的分量,也知道伯靡的秉性,心理明白,一脑袋正统王家观念的伯靡很难做他的臣子。

“行不行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望。”寒浞不肯退让地说。因为寒浞明白没有大臣的朝廷就是笑话,事情难做也要做,否则眼前这出戏就白唱了。

“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做,如果大臣能够回来做官,你就来做宰相管理他们。”大弈感觉寒浞应该有办法摆平这些烂事情,自己早就黔驴技穷了。

寒浞明白大弈的手下都是一邦莽夫,打打杀杀还行,处理政事三个不顶一个,只能自己出头了。寒浞想着就亲自带着卫兵去了伯靡的府邸。

寒浞到伯靡家里的时候,伯靡正在府邸的园子里侍弄菜地,其实是在排解心中的忧郁,局势的转变之快是他没有料到的,他更没有想到这次太康出外狩猎居然把脑袋丢了。当有人告诉他,大弈的军队占领王宫后伯靡惊呆了,因为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立刻就把很多大臣叫到家里,准备和他们一道去军营,动员军队反击叛军,但是大臣都不愿意去,因为多数大臣烦透了太康,感觉大弈做的不错,如果不是大弈把太康杀掉,他们拿太康的昏庸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大王像太康那样,不上朝不说,还整天带着卫队,妃子出城狩猎,连王宫也不住了,朝廷的大事,小事一概不管,就知道吃喝玩乐,这样的大王有和没有是没有分别的。

伯靡就对大臣说:太康的确闹的不像话,但是夏朝的天下是禹创立,是启打下的,即使太康不适合坐大王,也应该是启的后人来坐,而不应该是外人。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凭借手中的军队夺取大王的位置,夏朝国家就不存在了,我们可以不忠于大王,但是不能不忠于国家和朝廷。大弈的祖先本来也是黄帝族的一支,如今作为臣子,杀死了大王,夺取了王位,这是忤逆,如果我们对于忤逆和叛乱都置之不理,那就连做人的根本都失去了,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就算我们对大王的意见再大,也不能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吧?

最后大臣们感觉伯靡说的有道理,就和他们一起去了军营,哪里知道军营的将军们早就对太康厌烦到了极点,没有亲手杀死他,已经算是给太康留情面了。大弈的举动在他们来说等于为民除害,因此将军们都拒绝伯靡的请命,反而劝他不要管这件事情。

伯靡看见将军们被太康伤透了心,知道再说什么也不会管用,但是就这样让大弈坐上大王的位置,心理难受,就一再请求将军们看在启的份上,替国家出头。挽狂澜于既倒。有的将军就说:“谁做大王并不重要,因为太康虽然是名正言顺接任大王位置的,结果却是混球一个。只要接任大王这个人,不改变夏朝的称呼,夏朝还是夏朝,就是换了个大王而已。”

伯靡听见将军这样说,感觉有了说服他们的机会,就说:“如果大弈做大王,夏朝叫做有穷氏国怎么办?”

“如果大弈敢这样干,我们会出手的。”几个将军同时说。

伯靡听见将军这样说,看见不能说服将军,只好回到自己家里,因为憋闷,就在园子里侍弄庄稼,偏偏这个时候,寒浞到了。

“伯大夫,好悠闲啊!”寒浞站在了田垄旁边的干地上说。

伯靡并不认识寒浞,因此放下手里的铲子,警惕地问:“阁下是谁?”

“我叫寒浞,是当家人大弈坐前的左司马,奉我家主人的命令,请伯大人上朝?”寒浞说。

“上朝?上哪个朝?大王不是死了么?”伯靡冷笑地说。

“大人说的是太康?他的确死了,但是新大王到任了。”

“新大王?”伯靡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讥讽地说:“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大王有自己任命自己的?除非是山大王。”

寒浞听见伯靡这样说,感觉脸上发热,的确,从黄帝建国开始,天朝的王位的继承人都是前任大王指定的,从来没有自己任命自己做大王的。因此只能厚着脸皮说:“如何事情都应该有个例外。过去没有,现在有了,今后还会有的。”

“这是你说的,我不认可,除了你们,京城的百姓也不会认可,这样的朝廷我是不会去伺候的。俗话说名正言顺才可以做事,你们这么做叫干什么?是抢劫。”伯靡语气刚硬地说,丝毫不给寒浞留面子。

“伯大人这样说是太不给我家主人留面子了,你应该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味地和我家主人对着干,没有好处。”看见伯靡刚正不阿,水泼不进的面孔,寒浞不得不改换方法了,威胁的语气就吐了出来。

“我当然不想要什么好处,你也不用威胁我,我伯靡做官只做夏朝的官,大王只认先王的后人。”伯靡进行了反击,态度鲜明。

“太康已死了,大人不可能做先王后人的官了。”寒浞说着发出一声冷笑,用意在提醒伯靡要识时务。

“太康死了,他的弟弟仲康还活着。”伯靡仍旧硬邦邦地说。

伯靡纯粹是在进行言语反击,却没有想到无意中给寒浞进行了提示,寒浞感觉伯靡给他们指出了一条路。既然这些大臣不肯做大弈的官,如果让仲康出来做大王,他们就没有话说了。当然,仲康这个大王会在他们严控之下,做大王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但是这样一来,僵局就打破了,如果一味地不肯退让,大弈就真地做了大王,这个大王也是做不成的。

“伯大人是说,如果仲康做了大王,就可以和群臣来上朝了?”

“当然,我本来就是做的夏朝的官。”伯靡之所以一再强调做夏朝的官,是他以为大弈做大王,肯定会改换朝代称呼,并不知道,即使大弈做大王,也不会改变夏朝称呼,因为在有穷氏氏族的骨子里,早已经认定自己是黄帝族的分支,改变夏朝的称呼,不是连祖宗都不认了?即使大弈想这样干,有穷氏的多数头人也不会同意。

寒浞看见有了转机,决定回去说服大弈不做大王,把大王的名头交给仲康,这样一来死结就可能解开了。只要他们能够控制朝廷,又何必在乎大王的虚名?因此就对伯靡说:“我回去把大人的意思告诉我家主人,我想主人会同意的。我家主人之所以除去太康这个荒唐大王,不是为了自己坐上大王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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