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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十四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8 14:11:41

夏朝传说第七十四章,第一次的私密会谈虽然知道了纯狐的态度,但是纯狐并没有投入寒浞的怀抱,寒浞也没有更进一步,因为他只是想和纯狐偷情,而纯狐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寒浞:她不要偷情,要做寒浞的老婆。寒浞当然明白,如果纯狐做自己老婆,只有一种条件下才有可能,那就是大弈在人间蒸发。大弈的身体因为过于贪恋酒色,虽然大不如前,但是离死亡十分遥远,除非自己杀了大弈,问题是自己敢于杀死大弈么?这里的主因可以抛去恩将仇报的道德因素,寒浞当然不会因为大弈信任自己,就对大弈忠诚无限,但是大弈是大王啊!手上有很大的权利,有穷氏还控制着京城,杀死大弈,自己未必会安然无恙,这才是最主要的。

但是放弃纯狐?寒浞只要这样去想,心理就如刀扎般地难受,就会感觉生活上的任何享受都没有味道。自从见到纯狐之后,家里的妻妾就变得索然无味了,碰都懒得碰一下,纯狐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把自己迷的茶饭不思,夜不成寐。白天精神恍惚,夜晚难以入睡,寒浞明白,自己得了相思病,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自己就可能废掉了,因此他立刻开始了行动。首先找借口把北大营的有穷氏将军,用明升暗降的办法调离了原来的位置,随后把大儿子寒浇安插在位置上,至于南大营的将军齐海没有动,因为他知道,关键的时刻齐海会帮助自己的。然后使用了当初侮辱相的招数,派人在街头巷尾四处散布弈的不理朝政,在后宫种种荒淫,奢侈的荒唐行为,尤其是对他公然抢夺已婚女人纯狐为妃的事情大肆渲染,在大臣之间广为传播,这样一来,弈的民心丧失就以火箭一般地速度在传播。本来大臣们就对当上大王之后的弈没有作为感觉不满,现在看见弈连侯爵之女都敢明抢,那么明天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做出来,因此很多大臣就开始私下联络,要废掉弈,因为弈原本就不是启的后人,是有穷氏人推举出来的,从法理上来说就不合法,在正统认识的民众心理就感觉别扭,有些大臣在心理也一直不承认他的大王地位。当然,有穷氏的官员,民众在京城鸠占鹊巢,胡作非为已经引起了不少公愤,就因为有弈这个大王的存在,谁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现在的弈既然如此荒唐,当然没有资格坐在大王的位置上。

舆论的杀人是不见血的,但是杀人的效率有时候胜于快刀。

不久寒浞又把另外一个儿子寒戏塞进王宫卫队里,名义上是为了显示寒家忠于大王大弈,真正目的当然只有寒浞心理明白,他是为了预防意外。当然了,只是把寒戏一个人塞进卫队不够,他就找借口王宫护卫兵力单薄,把本族子弟组成的部队交给寒戏带进宫里,给寒戏做帮手。当这一切做完了,寒浞并没有立刻举行兵变,因为他需要契机。在这期间,他秘密地会见了纯狐几次,因为大弈经常外出打猎,纯狐为要完成自己的报复大业,总是找借口身体不舒服而留在宫里,寒浞就利用这个机会偷偷进宫和纯狐相会,为了早日让寒浞除掉弈,纯狐当然不吝惜拿身体做筹码,每一次秘密相会都会让寒浞舒服的死去活来,寒浞也就一次一次地答应纯狐除掉大弈,告诉纯狐要耐心等待。

几次密会之后,纯狐看见寒浞得到了自己的身体,却一直没有实际行动,怀疑寒浞在敷衍自己,他的答应不是出于真心,但是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因为这种苟且之事不可能长久的保守秘密,一旦东窗事发,非但不能报仇,还可能身首异处,就决定创造机会,让寒浞和大弈火拼,至于最后是大弈杀死了寒浞,还是寒浞杀死了大弈,就凭天意了,冒险杀大弈总比现在天天提心吊胆要来的痛快。因此有一天大弈又出去打猎,纯狐明明知道大弈这一次狩猎没有走远,却告诉寒浞,大弈要一周之后才能回来。

本来凭寒浞的聪明和警觉,只要派人监视大弈的狩猎队伍就可以了,但是堕入情网里面的男人和女人,都犯一个共同毛病:智商大减,他当然不会怀疑纯狐在骗他,对纯狐的话是百分之百地相信,何况王宫有自己的儿子寒戏在看护,因此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后宫,一连两天都吃住在王宫后院里,和纯狐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哪里还记得这里是大弈的家园,就在这时,大弈带着人马回宫了,因为两天没有和纯狐亲密,当然首要目标是去纯狐的寝宫,要好好地和纯狐亲热一番。

接到婢女报告:大弈回宫了,寒浞和纯狐正赤身**地躺在床上,寒浞听到报信吓懵了,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想穿衣服,却不料衣服找不到了,他不知道是纯狐故意藏起来的,抓起床单就想往身上裹,但是被纯狐拦住了,纯狐泪眼婆娑地说:“大人要抛弃妾一个人被大王杀死?”

“爱妃,你本来就是宫里面的人,大王看见你属于正常。微臣却是私入后宫,被大王看见赤身**,那就非死不可。”寒浞急了,此刻恨不能背生翅膀,立刻飞走,哪里有闲心去做解释,但是又不敢对纯狐动粗,因为那样一来,纯狐就可能不理自己了。

“大人既然如此地惧怕大王,就不应该和妾偷情。大王看见妾大白天**身子躺在床上,当然知道妾在做苟且之事,怎么可能饶过妾?”纯狐满脸泪水地说,整个面孔看起来楚楚动人。

寒浞听见纯狐这样说,顿时呆住了,因为纯狐说的在理。哪有一个女人大白天的,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大弈当然会怀疑。就凭大弈那个脾气,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不会放过纯狐。如果大弈一怒之下把纯狐杀死,他就成了罪魁祸首。如此一想,当然是英雄气短了。就在这时,大弈已经走到了纯狐寝宫的门口,寒浞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这时的寒浞明白,自己没有了选择,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因此攥紧了拳头迎了上去。

弈掀开门帘,就看见了眼前一幕:纯狐全身**地坐在床上,寒浞则**着身子站在地上,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敢于背着孤王偷情。来人啊!”

寒浞明白,侍卫听见叫声闯进来,他就必死无疑了,现在是千钧一发,只有杀死大弈才可能活命,哪里还敢迟疑,一个饿虎扑食就冲了过去,铁锤般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大弈的脸上,大弈就觉得眼冒金星,原来寒浞这一拳用力过猛,大羿的鼻梁骨被打碎了,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袭遍全身,勉勉强强地回击一拳,但是毫无力道。因为大弈没有想到寒浞会对自己下黑手,没有防备。而且就两个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寒浞也好于大弈。还有,论打架的功夫寒浞也高于大弈,大弈最强的地方是使用弓弩,现在双方是赤手空拳,他当然处于全面劣势,何况寒浞首先出手,因此在寒浞抓住他衣服的那会,大弈的身体就像个断线风筝,哪里是寒浞的对手,被寒浞脚下使个绊,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寒浞当然不会给予大弈**的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把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然后两只鹰爪一般的手,卡住了大弈的喉咙。虽然大弈在拼命挣扎,但是抵不过寒浞的神力。片刻之后,大弈就眼睛凸出,身子不动了。一代枭雄就这样惨死了,在华夏历史上也算个奇闻。

纯狐看见大弈真的死了,这才把把寒浞的衣服找出来递给寒浞,心理为自己的冒险获得了成功暗自庆幸。

“大人准备怎么办?”纯狐问寒浞。

“你穿上衣服,离开这间屋子,我去把**戏子找来,让他处理大弈的尸体,然后把大弈的贴身侍卫全部抓捕,秘密处死,这样一来,我们就安全了。”寒浞说,大弈死了之后,寒浞立刻冷静下来,明白什么事情是必须处理的,什么事情可以缓缓再做的。

“可是大弈死了,你总要给大臣们一个交代?”纯狐说。

“就说他狩猎的时候被野兽伤害,回到后宫病情复发。放心,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就是。”寒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现在的他没有时间和纯狐说闲话,因为时间就是生命,如果被大弈的侍卫队发现了,后果不妙,那些人都是有穷氏的死士,一个活口不能留。处置了他们,就等于控制了王宫,至于宫里的侍女女仆,只要让他们不说话,没有人敢乱说话的,这一点寒浞有数。

寒浞走出纯狐的寝宫之后,先把寒戏找来,授以密技,让他带着自己的卫队,先解除大弈贴身卫队的武装,然后再处死他们,占领王宫,这是首先要做的事情。他自己则派人去通知寒浇,让他带兵去抓人,当然是抓有穷氏的主要官员,控制了这些官员,有穷氏就成为散沙了,随后再处理有穷氏的民众就容易多了。他自己则回到了家里,有些事情还需要和酸秀才商量,毕竟这件事情来的突然。

酸秀才看见寒浞行色匆匆地回到家里,有些诧异,因为寒浞连续两天没有进入家门,这个时间应该在相府办公,不应该回到家里。寒浞没有时间对酸秀才解释这两天的行踪,只是告诉酸秀才,大弈被自己杀死了,问他现在该怎么办?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王是说,告诉民众和大臣,大弈是打猎时候伤于野兽手里,回来后病死的?”酸秀才问,脸上的表情在告诉寒浞,他对这种说法并不认可。

“你觉得这样说不行?”寒浞问。

“大人,既然是大王打猎,就应该有不少人参与,大王受伤看见的人应该很多,但是大人处死了大王的贴身卫队,难道大王能够对大臣和民众说,这些人也同时死于野兽的嘴里?”酸秀才没有正面回答寒浞的问话,反而指出了这样做的巨大漏洞。因为就算遇到了狼群,也不可能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的,这种自欺欺人的谎话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寒浞顿时脸色大变,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你说应该怎么办?”

“大人,这样处理还有一个问题非常麻烦。大弈没有了,就必须有新的大王,这个大王从法理上说,应该是大弈的儿子来继承,轮不到大人,如果是这样,大人的一番辛苦不是变成为别人服务了?”酸秀才说出了寒浞最害怕的后果,按照夏朝的法律,老子死了,王位当然是儿子的。虽然大弈的王位也是靠抢夺启的后人相之后上位的,但是在夺位之前,无论仲康,还是相,在朝野的名声都很臭,大弈在是争取到民心之后才下手的,而大弈的儿子并没有什么劣迹,如果寒浞效仿大弈直接夺位,在大家眼里就容易被看做是逆臣,即使坐上王位,也很难让人心信服,这的确是个致命问题。

听完酸秀才的分析,震惊之余的寒浞不能不沉思,因为相比于大弈夺位时的政治,人气优势,此刻的寒浞的确存在着理由严重不足的困惑,如果这个时候对于有穷氏的官员大开杀戒,对于大弈的死亡,不能给公众一个说的出去的交代,失去人心是必然的,更不用说上位当大王了。因为事情来得突然,寒浞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杀死大弈的,有些问题考虑不到位是必然的,这种不到位很可能酿成巨大祸殃。一旦有穷氏和夏启的氏族联手,他即使匆匆忙忙地上位了,很快就会失去位置。

“你说的不错,看来我是欠考虑了。依你说应该怎么办?”

“奴才的意思是首先解决大弈的死亡问题,这件事不能遮遮掩掩,应该坦率地告诉民众,大弈是被大人杀死的。当然,杀死大弈的原因不能实话实说,但是可以告诉他们,是因为大弈劣迹斑斑,罪恶滔天,置国家和民众不顾,大肆挥霍朝廷的钱财,不理朝政,纵勇有穷氏子弟抢夺民财,横行霸道,沉迷于肉山酒海之中。而且一意孤行,不听忠臣劝阻,大人为了国家的利益进行劝阻,弈非但不听,反而要杀死大人,大人在无奈之下,为了朝廷和民众利益,只能选择铤而走险,杀死了大弈。在对大臣们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大人要准备真实的,民众广为知道的大羿恶行事件,如此一来,坏事就可能变成好事。因为大弈当上大王之后的荒唐行为,早就引起了很多大臣和民众不满,但是因为他是大王,没有人有胆量为国锄奸,大人敢冒风险,当然是为了朝廷。说完这些事情之后,大人可以告诉群臣,大王死了,但是江山不可一日无主,让他们推举新大王,而不是大人自己把王冠戴在脑袋上。大人想想,只要大臣们相信了大人的话,群臣会推举谁为新大王?”

酸秀才侃侃而谈地说,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讲出的办法有理有据,寒浞听后大喜过望,感觉酸秀才的说法虽然是在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但是巧妙的谎言最后能够获得成功,最后都和一个条件有关系,就是在谎言中有相当的真实成分。大弈这些日子的荒淫行为,通过他们在民间的散布,已经为很多人所知,而他因为出外狩猎经常不临朝,就是坐在朝堂上也几乎不管事,主要的事情都是寒浞他们这些主要官员在做,这一切早就被大家熟知,何况有穷氏的官员和民众,在京城的横行霸道早就引起大家的强烈不满,对于他们的恶行,很多人是耳闻目睹的,大羿因为作恶多端死于寒浞手里,应该是罪有应得,天理条条,酸秀才的计策简直是在化腐朽为神奇,高明至极。

“好,就用你的办法。”寒浞想到这拍板了,随后命令召集群臣。

大臣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见朝鼓的巨大响声,还是飞快地来到朝堂,走到朝堂外面,看见了两排武士在寒浇的率领下,一个个面孔肃穆地,笔直地站立着,虽然心里感觉不安,明白朝廷发生了大事,一个个低头潋眉地走进了朝堂。进入里面后才发现情况迥异,因为大王的位置空着,站在台上的是左丞相寒浞。寒浞同样一脸肃穆,目光严厉,左手按着腰间的宝剑。只能规规矩矩地分列两边,看着寒浞。

寒浞看见大臣们到齐了,开口了,首先告诉大臣各个地方发生的自然灾害,例如:山西旱灾,甘肃地震,北海海啸,各个地方的灾民都需要救济,随后让大家发言。遇到这种事情,大臣们当然要说话,无不提出动用国库,紧急拨款,派重臣去抚慰受灾地区的民众。办法提了很多,但是关键问题就一个词:拨款救济。

看见大臣说的差不多了,寒浞告诉群臣,眼下国库空虚,拿不出银子,原因么,简单,被大王挥霍了。

大臣开始是惊愕,因为在朝堂上公开批评大王,这可是犯忌的大事,属于大逆不道的,因此朝堂陷入死一般地寂静,没有人接茬。寒浞已经料到会有这种场面,随后告诉大臣,他因为救灾的事情紧急,闯入后宫请求大王拨款,大王正在和妃子取乐,听完他的陈述,扔出一句话是:朝廷没有多余银子。随后命令他离开。

说到这,寒浞故意停顿了,他要给大臣们反应的时间。果然,很多大臣开始发出不满的议论,甚至有的大臣大声地说:“如此不关心民众疾苦的大王,不是朝廷需要的大王。”

看见大臣的情绪被煽动起来,寒浞心理暗喜,就接着大家的话,把大弈上台之后的主要行为对群臣说了,寒浞攻击大弈的劣迹,因为有些事情大家早就知道,只是没有人敢于在朝堂上说,现在看见大弈最信任的大臣寒浞在说,感觉大弈可能要众叛亲离了,平日里憋在心理的不满,怨气就纷纷地发泄出来,虽然有穷氏的官员想替大弈辩驳,但是寒浞说的某些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而且大弈的好多行为早就罪恶昭彰,不能瞪着眼睛去批驳寒浞在胡说八道,因此就选择了不发声。如此一来,大臣的情绪就一边倒了,纷纷指责大弈是无道昏君。

看见大家说的差不多了,寒浞打断了大家的议论,继续刚才的话题告诉群臣,自己身为大臣之首,当然不会看着民众受灾不管,为了民众的利益和大弈据理力争,最后和大王争辩起来。

“各位大人,大家知道,大王早就变了,不是当太师时候的大王了,自从大王登上王位,整天忙于吃喝玩乐,不理政事,而且越来越独断专行,我行我素,听不进大家的劝谏,眼睛里只有美人,狩猎,没有了江山社稷。在下多次劝谏,惹恼了大王,因此大王看见在下不肯退出后宫,就拔出剑来杀在下。在下死不足惜,但是在下死了,朝廷的事情,百姓的事情谁来管,夏朝的江山会毁在大王的手里,因此在下没有俯首就擒和大王发生了争斗,在争斗中,忘记大王早被美人掏空了身子,身重重地摔倒在门槛上,不幸死了。”

说到这寒浞打住了,厅堂里顿时如死一般地寂静,所有大臣震惊之余,心理都在发出一种声音:大王死了。并没有人去想,大王是被寒浞杀死的,寒浞干下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很多大臣还暗暗地抒了一口气,似乎盼望这一天很久了,寒浞如他们所愿,杀死了昏君,为民除害,干的好。当然,有穷氏的部分官员不会这样想,他们是愤怒的,因为他们知道,寒浞能够有今天,是大弈一手栽培的,他这样做是典型的忘恩负义,是忤逆,乱臣贼子。因此就有人冲了过来。

“打死你个忤逆的贼子。”

可是他的动作被侍立一边的武士拦住了,众多大臣并没有响应他的举动,包括有穷氏的官员,因为他们知道,大弈死了,大树倒了,这个时候最佳选择是夹着尾巴做人,因为平日里他们都没少为虎作伥,大臣们不找他们算账就已经阿弥陀佛了,为了自身的利益,谁愿意拿自家的前途和生命冒险。

这一刻是寒浞最担心的,如果大臣群起而攻击,认为他是乱臣贼子,酸秀才的计谋就失败了,他也只能落荒而逃。但是事情并没有往这个方向发展,多数大臣在观望,寒浞明白此刻应该使用第二种手段了,就命令卫士把刚才欲攻击他的有穷氏大臣五花大绑地绑起来。

“朝廷之所以变成今天的糜烂,不仅仅是大王一个人的责任,还有像记大夫这样助纣为虐的乱臣也没少干坏事,拉出去正法。”寒浞看见没有更多大臣跟随,故意露出了獠牙,他知道该讲的道理已经讲完了,现在需要使用另外一手,让大臣看见,他寒浞是个不惜使用暴力的人。违背他的意志,下手绝不会容情。

推出去斩首有穷氏官员后,寒浞看见大臣们并没有特别反应,就继续刚才的话题说。“朝廷是大家的朝廷,需要大家来维护,但是大家需要的大王,不是像大弈这样昏庸的大王。现在大弈已经死了,请大家推举新的大王上位。”

众人听见寒浞这话,开始的时候面面相觑,因为事发突然,大家心里并没有合适人选,因此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寒浞就把目光落在自己提拔的官员脸上,这些官员当然明白寒浞的意思,纷纷举手说:“既然左丞相一直主持朝政,又除掉了昏庸大王,自然就应该继任新大王。”

寒浞没有立刻答应,接过话说:“在下何德何能,能够荣膺大王的位置?大家还是多想想,举荐贤良为好。”

“左丞相大人,论能力,论功劳都属于臣子第一,如果丞相不能做大王,别人也没有资格做,大王的位置非丞相莫属。”朝廷队伍中,从来不缺少见风转舵的马屁精,此刻看见大势已去,干嘛不送顺水人情。就是有人觉得寒浞私自杀死大王,犯下忤逆大罪,也只是在心理想,嘴上哪敢说出来?于是朝堂上就剩下了一种声音:赞同。

事情到了这会,寒浞知道大事已定,宣布散会了,因为大王的位置虽然收入囊中,但是登基做大王是大事,是不能草率的,必须履行的程序一个不能少,因此就把主管礼仪的官员留下来,让他推算出登基的日期,张罗应该履行的程序,这种事情不需要寒浞自己动手。现在寒浞是后宫的主人了,不需要偷偷摸摸地进入王宫后院,寒浞就一刻钟也没有耽误,立刻私会纯狐去了。

“大王——以后妾就叫你大王了,大王能够拥有今天,是不是应该答谢妾?”纯狐躺在寒浞怀里撒娇地说。

“这个当然,孤家可以坐上王位,爱妃是首功。”寒浞**纯狐光华的身体说。王位来的这样快,寒浞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从这个角度来说,纯狐的确立下了首功。“爱妃要什么奖励只管说,孤家有的东西绝对不会吝惜。”

“妾只要大王替妾做一件事情,把大弈的尸体剁成肉酱。然后给有穷氏的官员分吃。”纯狐咬牙切齿地说。

寒浞下了一跳,没有想到貌美如花的纯狐,居然如此歹毒,大弈死了也不放过,居然要求他把他剁成肉酱,分给有穷氏的官员分吃,这种报复心理算是顶级了。虽然他觉得这样做过于残忍,有些不妥,但是怕纯狐不高兴还是答应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纯狐的开心是第一位的,何况大弈已经死了,多一种方法处罚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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