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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3 17:27:47

夏朝传说第七十九章,寒浇用杀人树威的方式来震慑士兵和军官,虽然有一定作用,但是也会激起部分士兵的反感,因为两军对阵不受伤,不一定就是胆小,这里面涉及到技术和智商,而寒浇的做法看起来合理,其实过于武断了,因此效果并不好。杀鸡儆猴有时候起作用,但是有的时候会激起了猴群的愤怒,结果就是相反的。

香洲的首次攻城失败之后,寒浇又先后组织了三次攻城,结果是无一次成功,城墙下丢弃了几百名士兵的尸体,这让寒浇愤怒,有穷氏军民的顽强抵抗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料,也点燃了他心理不可抑制的怒火,因为他明明看见,有穷氏的士兵,使用着简陋的武器,身着破烂的衣服,但是旺盛的斗志,不惧生死的拼杀,硬是在气势上战胜了他的部队,看来并不高大的城墙,简直成了铜墙铁壁,难以逾越的高山,这让他搞不懂,气不平,就认为是士兵不肯拼命,在阵前斩杀了几名后退的士兵,但是作用却是零。

因为攻击不顺畅,结果在阵前军事会议上,寒浇和寒戏之间出现了争吵,因为寒戏不同意继续攻城,寒戏认为,这样一味地蛮干下去,朝廷士兵损失过大,用一个朝廷士兵的死亡,换取一个有穷氏士兵的死亡,这样的生意是赔本的,也是朝廷军队消耗不起的,毕竟在城内有穷氏士兵的人数多于朝廷士兵的几倍,十几倍,打到最后,他们将会无兵可用。

“大哥,不能这样打下去了,我们消耗不起。有穷氏的士兵都是百姓临时组建的,而朝廷士兵是职业兵,是朝廷花费巨大代价训练出来的。每一个士兵培养的费用,是有穷氏人的十倍,摆明了这是赔本的买卖。”寒戏规劝寒浇说。

“你说的固然不错,但是除了攻城,你有什么好办法打败有穷氏?”寒浇口气逼人的问,目光凶狠地就想杀人。

“大哥,我们的士兵适合于野战,现在的作战方式不是扬长避短,恰恰是以我们的短处和对方的长处作战。”寒戏提醒寒浇说。

“我当然希望和有穷氏的军队在野外作战,但是他们归宿在城里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寒浇大声地吼叫说,更加生气了,感觉寒戏说的是废话,人家不出城,朝廷军队的长处发挥不出来,这是现实。“我们的武器装备好于对方,军队的训练强于对方,之所以迟迟攻不下来,是因为我们的士兵比有穷氏的士兵怕死。”

“大哥说的没有错,问题是这是我们短时间里不能够改变的,有穷氏的士兵是在为生存而战,是在为本族的名誉而战,精神上占有制高点,这是可以抵消部分战力不足的。”寒戏看见寒浇不可理喻地大喊大叫,只能耐心地解说着,何况寒戏认为,有穷氏的士兵有这种不怕死的意志是合理的,因为他们是在为本民族生存而战,朝廷士兵是拿俸禄的,他们是在为职业而战,这从根本上说,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们不应该急于求成,应该采取长期围困的战术,等到香洲城里没有了粮食,他们就不会固守了,那个时候双方可以摆开阵势厮杀了。”

“放屁,那要等多久?一个月?半年?还是一年?我们五千士兵就这样兵临城下,白白地消耗粮食?”寒浇讥讽地说,这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因为附近的州县大多同情有穷氏,对他们的军队不感冒,大部分粮草要从京城运来。

“城内粮食能够吃多久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硬攻,士兵损失太大,士兵的生命远比粮食重要,这一点大哥不要忘记了。”寒戏还是在耐心地说明自己的理由,反对采用强攻的打法。“除非我们有了更好的攻城办法,否则只能采用围城的方式。”

“我会有办法的,你回去等着,让士兵做好攻城的准备。”寒浇当然听不进去寒戏的劝告,不耐烦地下达了逐客令。随后把卫士队长喊了进来。“香洲城外应该还有有穷氏的百姓,是不是?”

“我想会有的,不可能所有的百姓都躲进了香洲城内。”卫士队长说,虽然他不知道寒浇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地做了回应。

“很好,派出你的部队,把没有进城的有穷氏百姓抓一部分来。记住,只抓有穷氏的人。”寒浇后一句强调了抓人的重点,因为他已经想到了镇服有穷氏人的办法。既然有穷氏的人精神力量强大,他就要用更凶狠的暴力来摧毁他们的精神。寒浇骨子里就是凶狠,暴戾的性格,这一点上比寒浞优胜,因此他能够想出来的办法只能和暴力有关系,这是由一个人的本性决定的。

当天晚上,在城外居民毫无感知的情况下,寒浞派出了大批士兵,对于下轴镇周围的村落进行了突袭,俘获了几百名有穷氏的百姓。这些人中强壮的少,因为强壮的青年进入城内当兵了,,剩下没有进城的,多一半是妇女孩子和老人,他们并不知道寒浇为什么抓捕他们,以为寒浇是因为攻不下香洲城池,要**他们出气,因此并不觉得如何地恐惧。

寒浇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命令副将准备好刀斧手,明天使用,副将虽然不知道寒浇为什么要准备好刀斧手,还是按照命令去做了,因此夜里再没有发生事情。第二天早晨吃过饭,当太阳升起了很高,寒浇命令士兵做好攻城的准备,随后命令卫队把昨天晚上抓捕的百姓推到香洲城墙百米处,因为距离不远,城上的守军自然可以看见他们。然后寒浇命令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对城墙上的人喊话:大概意思就是,城内士兵听了,立刻投降,否则他们就要当着这些人的面,杀死城外的老弱妇孺。

士兵们认为寒浇是在恐吓,就派人去报告了三当家的,三当家的就走上城墙像外望去,看见了几百个有穷氏的民众,就派人去报告了伯因,伯因带着有穷氏管事的领导来到城上,对寒浇大声地说:“寒浇,两军交战,不管百姓的事情,你滥杀无辜是违反战争规则,会遭到天谴的。”

“老子根本就不惧天,怕什么天谴?你给老子听清了,现在我给你们划出两条道,一个是立刻出城进行决战,一个是马上投城,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的话,我会把城外有穷氏的民众全部杀光。”寒浇随后做了回应,并且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在他的心理,只要能够拿下香洲,打败有穷氏,哪里会顾及别人的生命?没有不可以使用的手段。

“要有穷氏投降?除非海水倒流,你休想。如果你敢滥杀无辜,天下人都会反对你们寒家统治,这样做的结果是自掘坟墓。你要想清楚了,挟持百姓,靠屠杀百姓吓倒有穷氏,这样的阴谋,一万年也不会得逞。”伯因硬气邦邦地回答,其实他心理明白,如果寒浇这样做了,不但不能吓到有穷氏的士兵,只能激起民众的怒火,让有穷氏的民众看清寒浞父子的穷凶极恶。

寒浇当然不会这样想问题,在他的心理,暴力恐吓是最容易打败对手的手段之一,至于遭至天怨民怨,更是无稽之谈,天下就是强者的天下,谁的武力强大谁就是大王,天下就是谁的,百姓没有能力左右谁做大王。

“给你们一顿饭时间考虑,过后我就开始杀人了,一直杀到你们同意投降为止。”寒浇大声地说,随后命令刽子手做好准备。

“当家的,我们出城和朝廷军队决一死战。”看见寒浇把话说的决绝,伯因身边的官员中有人受不了了,因此对伯因发出了请求。

伯因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知道这个提议是个昏招,如果出城决战,非但不可能取胜,城池也保不住了,到时候有穷氏就可能面临灭族的命运,因此坚决地回应了两个字:“不行。”

一顿饭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伯因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因为他没有办法反应,作为当家人,他不能为了救少数部民的生命,置整个氏族的命运于不顾。当然也不敢逞口舌之快,进一步刺激寒浇,招致更大的杀戮,因此不说话就成为唯一的选择。但是寒浇的耐心本来就是最大的短板,他内心里只是崇拜暴力,哪里还会等待下去,就命令刽子手对十名老人动手。立刻,刀光闪出,十名老人倒在血泊之中。

“看见没有,本将军说话从来算数,再不投降,这些人就没有一个会活下来。”寒浇大声地对城上说。

这个时候在城上看着寒浇作恶的,已经不仅仅是士兵,很多妇女和老人也登上了城墙,因此当寒浇的话音落下,城墙上传来了哭声和“畜牲,不得好死”的叫骂。

“好啊!我看是你们的舌头硬,还是本将军的刀硬。刽子手,继续行刑。”寒浇狞笑地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这一次被拖出去的是妇女。在以往的历次战争中,从来没有对妇女老人大开杀戒的先例。虽然没有任何法律有过这样的规定,但是数百年来,不杀无辜百姓成为战场潜规则,现在寒浇在众目睽睽之下破坏了规则。很快的,十名妇女又死在刽子手的屠刀之下。惨案进一步激怒了城上的士兵和族民,叫骂声更激烈了,连孩子们也一同发出了骂声。

看见有穷氏的民众,非但没有屈服,反而更加大声地叫骂,寒浇的兽性被彻底点燃了,感觉的不是内疚和负罪,而是认为杀的人少,所以没有让有穷氏的人恐惧,就咬牙切齿地大声吼叫。“我叫你们骂,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随着寒浇的命令,无辜的百姓就一个个地走上了断头台,整个地面被鲜血染红了。城墙上这一次没有了骂声,因为所有的人都被寒浇的暴行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寒浇真的是蛇蝎心肠,眨眼间就把几百条生命送进了地狱,他们的罪名就是因为是有穷氏的人,这种滥杀无辜的暴行远远超出人类能够承受的极限,因为骂声已经不能作为回击的武器了。大家只有一个念头,立刻和寒浇的士兵进行拼杀,血债要用血来还。

“这些人只是第一拨,不投降还有第二拨。”寒浇大声地说,结果回应他的是城墙上射下的箭雨。

寒浇没有想到,他的暴行非但没有震慑住有穷氏的部民,反而激怒所有的有穷氏百姓,明白自己这一招失灵了,恼羞成怒之下,就让士兵踏着没有干涸的血迹发起了第四次攻城战斗,结果自然败的更惨,因为参与战斗的,不再只是普通士兵,还加入了很多妇女和老人。他们没有刀枪,但是有锄头棍棒,有石块,因为亲眼看见了寒浇的兽性,巨大的仇恨让他们忘记了恐惧和死亡,人人前赴后继地奋勇抵抗,很多石头就是从妇女手里扔出去的。

到此沮丧至极的寒浇只能吞下自己种下的苦果,命令收兵,至此他算明白了,寒戏的话是对的,靠硬攻不可能拿下众志成城的香洲城,围困看来是唯一的办法。就在这个时候,寒浞派酸秀才来到香洲城外,了解到双方战斗的实际情况后,酸秀才也建议寒浇采用围困的方法。尽管来的时候,他接到的命令是督战,寒浞当然希望快一点拿下香洲,免得夜长梦多。寒浞担心,时间长了拿不下香洲,会给反对力量增添信心,到时候,和伯因他们有联系的诸侯开始造反,在香洲城外进行骚扰,那个时候的寒浇大军就容易腹背受敌,因此斩断他们想法的唯一途径就是迅速拿下香洲。寒浞的想法虽然不错,但是酸秀才听完寒浇和寒戏的战况介绍后,看见兵营里那么多士兵受伤,心理明白,当对方坚定一心进行守城的时候,城是不可破的。尤其是当酸秀才知道了寒浇滥杀无辜的暴行并没有让有穷氏人投城,更明白了,寒浇走了一步损招,增加了有穷氏军民一心的抗敌意志。一个城垣能不能守住,信心和意志是关键因素,现在这两种东西有穷氏都不缺少,寒浇当然不可能靠硬攻打破城池了。

酸秀才回去后对寒浞说了实际情况,寒浞也感觉这样硬攻下去,除了损兵折将,不会有太大的效果,就同意了酸秀才的意见,对香洲城围而不攻,要困死伯因等有穷氏的人。为了怕围城兵力不够,或者周围再出现反叛氏族,寒浞从朝廷军队中,又调出了两千生力军支援寒浇,这样一来,寒浇的兵力更强大了,手下能够支配的军队已经在朝廷总兵力的一半以上。

寒浞制定了围困香洲的策略之后,等于把难题留给了伯因。伯因想固守下去必须粮草不缺,因为事先没有想到寒浞会这样快出兵,而且立刻包围了香洲,城里储备的粮草有限,虽然从战事一开始,城内就采用了军事配给的方法,延长了粮草使用的时间,但是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眼看着断粮的日期一天天地逼近,原来寄希望的反对寒浞联盟部族并没有发兵解围的迹象,如此下去只能是坐以待毙。这个时候伯因才明白,所谓的盟友是多么荒唐,不可靠,在你遇到危难的时候,他们为了本族利益是可以见死不救的。

其实这也不能都怪那些盟友,他们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香洲的战事,如果寒浇的部队受损严重,他们会举起反旗的,如果胜利的天平在寒浇一边,他们只能是偃旗息鼓,不做它想,毕竟本族的生存是第一需要的。战争开始之后,寒浇本人所表现出的英武让他们忌惮,谁的部族也没有寒浇这样的勇将,尤其是寒浇一个人,连败有穷氏十多员上将,让他们望而生畏,因为他们知道,有穷氏的人很彪悍,他们的将军应该不是吃素的。但是在寒浇面前不堪一击,这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何况寒浇后面还有五千多朝廷大军,大家都明白,就他们本族临时组建的士兵,战斗力和朝廷训练有数的士兵不是一个档次的,哪里还敢轻而易举的举起反旗?

后来听见寒浇为了拿下香洲,居然抓来有穷氏的无辜百姓活活杀死,寒浇的暴行激怒了有穷氏人不假,但是对于没有举起反旗的氏族绝对是强大的震慑,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寒浇居然是如此地狼心狗肺,如此地残忍,杀人如麻。如果他们造反,也要承受这样的恐惧和杀戮,问题是这些头人就算自己可以承受,氏族的子民是不是能够承受?,寒浇的恐怖杀戮的确吓住了他们,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有,但是怕死的人一定远远地多于不怕死的人,这是人性的本能。

伯因明白时间对自己不利,不能再拖下去了。因为真到了断绝粮草那一天,你不能让部民饿着肚子去拼杀,去突围,那等于驱羊入虎口,趁现在民众还有力量,士气不错,应该想办法突围,就算不能够都冲出去,那就出去多少算多少,只要给有穷氏留下种子,早晚有一天会发芽长叶结果的。反之,如果整个有穷氏被消灭,或者做奴隶后被拆解了,有穷氏也就不存在了,那才是对不起地下的祖先。

这样一想,伯因感觉不能迟疑了,就把主要当家人召集到一起,商量如何突围的事情。

“听说寒浇又得到了援军,我们就这样硬性突围,有几分胜算?”二当家首先提出了怀疑,显然并不主张突围。

“有几分胜算我说不好,但是继续固守下去,坐以待毙是一定的。原来说好一块起事的氏族,到现在为止踪影皆无。如果他们肯起事,至少可以分散部分寒浇的兵力,现在看来是没有指望了。”伯因皱着眉头说,心理恼恨这些人言而无信,导致他们有穷氏不能不孤军奋战。

伯因的话导致了大家的一片愤怒和怒骂,但是怒骂之后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现在埋怨谁也不能起作用,想活命只能是自救。信义这个东西,平时人人都拿它做门面,到了关键时候就成为抹布了,分文不值。

“如果寒浇的大营里出现意外混乱,我们突围就有机会了。”三当家的看见大家缄口不语,打破沉默说。

“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别说没有,就是有,我们又怎么会知道?”二当家的说着白了三当家的一眼,对他此时此刻说废话感到不满。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有就说出来,大家一块商量。”伯因听出了三当家的话里有话,给他打气说。

“这个混乱只要是我们制造的,我们当然就会知道了,就可以提前做好准备了。”三当家得到了伯因的鼓励,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具体说说你的办法。”二当家这回听出了三当家真实的有想法,抢过话说,显然对三当家的话提起了兴趣。

“我的办法就是,组织一支敢死队,在大军突围之前,偷偷用绳索坠下城去,这支部队的目标直奔寒浇的中军大帐,能够杀死寒浇最好,不能够杀死寒浇也要放火,只要火起来,我们就可以趁势突围,杀寒浇措手不及。”三当家说完吐了口气,虽然知道就算可以组建敢死队,但是能不能够杀到寒浇的中军大帐是个未知数,更不用说杀死寒浇本人了。但是在没有好办法的情况下,这是个值得一试的方法,用少数人的牺牲,换来部族的新生。

“办法倒是不错,就是敢死队很可能没有走近寒浇的中军大帐就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了,那么就算敢死队都死了,我们也达不到目的。”二当家听完后泄气了,觉得这个办法是在做梦。城墙外面空空荡荡,走到寒浇大营的军帐有一千米的空旷地带,偷袭部队想不被发现非常困难。

“我们可以选择最黑暗的夜里,敢死队趁着夜里最黑暗的时后坠墙而出,然后像蛇那样地爬行。在没有星光,月光的夜里,这种爬行几米外是看不见人影的。”伯因感觉三当家的想法可行,看见二当家没有信心,就解释说。

“大当家的说的极是,在下就是这样想的。”三当家看见伯因在给自己支招,明白他支持自己的主意,因此接过话去。

别人看见伯因同意三当家的主意,虽然感觉是在冒险,但是自己拿不出更好的主意,困在香洲城又是等死,就纷纷表示赞同三当家的主意,这样一来,事情算是定了,大家准备突围。但是二当家的又有了新问题。问:“大当家的,这一次突围,是只有军队行动,还是带着百姓家属一快走?”

这的确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大问题。如果带着百姓家属一块走,十多万人,男女老少,保密是谈不上了,行动时候的迅速也谈不上了,如果不带百姓突围,凭着寒浇的残忍,说不定会把留在城里的有穷氏百姓杀的一个不剩,因为寒浇的凶残大家已经看见了,谁也不敢对他抱有丝毫的侥幸心理。

二当家的话音落地后,大家的目光不光不约而同地对着伯因,因为这样的难题除了当家的,没有人有权利解答。

“突围能不能够成功,原因很多,但是不可否认,最主要的原因是速度和战斗力,如**死队能够搅乱寒浇的指挥系统,加上我们行动的突然性,敌人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我们的部队就可能迅速地打开缺口,然后留出部分部队阻挡追军,掩护百姓撤退。如**死队没有达到搅乱敌人指挥部的目的,我们就是不带百姓家属突围,还是很难冲出去的。”

伯因这番话的目的是非常明显的,就是说成功与否,和保护百姓家属一块突围关系不大,那就必须带着百姓家属一块走了。

“大当家的,带着百姓家属一块走,速度不可能快,如果我们的留守部队挡不住敌人的攻击,最后不但百姓会落入寒浇的手里,阻击部队也会全军覆灭,别的突击部队的速度也快不起来,为了保证突围成功,是不是??????”

“不行,我们不能扔下百姓被寒浇屠杀。”伯因知道三当家后面要说什么,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作为深受有穷氏民众爱戴的领袖,让他在危难的时候抛弃百姓,伯因是做不到的,何况很多百姓都参与了守城战斗,他如何能够忍心抛弃他们?良心不允许,道德也不允许。这个时候的伯因忘记了,如果因为百姓的拖累,整支队伍冲不出去,真实的情况是,他谁也保护不了。

三当家看见伯因的态度坚决,只能把剩下的话咽在肚子里,暗暗地发出了叹息,心理明白,领导人的妇人之仁是会误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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