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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零一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14 14:37:47 夏朝传说第一百零一章,孤鸿带着手下人进入京城,开始就遇到了麻烦,五十个兄弟没有地方住,但是在向进方的帮助之下,这个看似不小的麻烦,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解决。向进方的出手,预示着老朋友还是老朋友,并没有因为自己家财万贯就胆小怕事。孤鸿看见向进方做人没有变化,自然就把来到京城的目的对向进方和盘托出了。此时新的难题出现了,有钱不一定可以请到人才,因为某些做技术的人才不关心政治,谁做大王和他们本身关系不大,朝廷的好坏似乎也不管他们什么事情,只要自己和家人有吃有喝的,天上下雨打雷还是阴天和阳天,没有谁会关心,首要条件是自己过的惬意。 为难时刻,向进方想到了一个叫金钟的人,那么像向进方这样一直在朝廷做官,家里又是巨富的人,怎么能够拥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思想认识?要知道,那个时候是讲究等级制的。金钟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原来向进方的一个远亲,和金钟是连桥,金钟出事的时候,病急乱投医,就来找向进方帮忙,毕竟向进方在朝廷和社会上有一定势力,向进方本人对邻里亲属又比较友好,从来不仗势欺人,因此认识向进方的邻里亲属才敢于找他,向进方也肯热情帮忙。另外,向进方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认为和官府的人打个招呼,出点银子就摆平了,哪知道当他让管家出头去帮助金钟的时候,才知道事情非常麻烦,如果他在任上的时候,对方可能还会买账,现在他不做官几年了,只是个平常普通的富家翁,社会讲的是人走茶凉,官场讲的是人在人情在对方自然不愿意理他了。 那么金钟到底做了什么,自己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惹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当时的金钟只有三十岁左右,正是一个男人做事业的黄金时期,但是他这个人性格太直,做人做事一个心眼,因此除了在勘探技术上青出于蓝之外,对于社会上好多事情一窍不通,有话就敢说,也憋不住话。那个时候寒浞的统治在京城,已经进入白色恐怖,一般人都管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之所以一直没有被告密,被警局的衙役抓进去,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好人,心直口快。还因为他是个拿朝廷俸禄的低级别官员,衙役也不容易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因此他很长时间一直平安无事。 但是金钟的不幸是他娶了一个比较漂亮的艺伎做老婆,而他的工作是需要经常离家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地在野外漂泊的,这样一来家里想不发生事情的概率是很低的。艺伎这个行业到今天为止也是少有人知道她们不知廉耻,能够守住道德底线的人是很少的,风骚是她们这个行业的本能,守不住寂寞是普遍现象。结果在他结婚第二年,出外三个月工作,老婆就出轨了。如果是和一般人胡来,事情也不会闹大,偏偏看上他老婆的是个刑部的中级官员,叫神龛,这个神龛和寒浞是一个氏族的,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勾引有妇之妇。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是多数男人的通病,只是更多的男人喜欢没有婚史的漂亮姑娘,神龛正好相反。而神龛的外貌又属于小白脸的容易吸引不良女人的那种,艺伎这一类的女人本身素质不高,看人以外表为主喜欢的是外表看起来风流倜傥的,因此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上床了,从此是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能够长久霸占艺伎,当神龛知道金钟喜欢议论朝政,爱发牢骚,就派了手下衙役去盯梢,很快就抓住了金钟“攻击大王”的罪证,因此金钟就成为政治犯了,按照寒浞制定的新法律,这种犯人要么流放,要么终身监禁,金钟被判了终身监禁,家破人亡了。 听完向进方的介绍,孤鸿皱起了眉头,既然对方是终身监禁,弄出牢房是不可能的,除非遇到朝廷大赦,问题这种机遇太渺茫了,就跟等着天上掉馅饼差不多,何况他们一天也等不了,看来只有劫狱救人一条路了,但是当孤鸿说出这个办法,遭到了向进方的反对。 “仁兄,先不说你带来的人能不能成功劫狱,因为监狱的看守一向是严格的,尤其是政治犯牢狱。就算劫狱成功,动静也非常大,朝廷知道后,会动用南北大营的军队封锁住所有出城的路口,这样你们要出城必须经过死战。我知道仁兄武功高强,带来的兄弟也肯定身手不凡,但是好虎打不过群狼,一旦遭到围攻,只怕脱身难。再说了,金钟这个人脾气古怪,如果不事先沟通,他有可能不肯跟你们走,所以这条计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兄弟有什么好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孤鸿看见向进方态度坚决,有些迟疑了,因为向进方说的有道理。 “我的办法是,事先买通狱卒,和金钟本人进行沟通,如果他同意去纶地,再买通狱监监丞,他可以上报金钟得了传染病,朝廷有明文规定,只要囚犯在监狱得了传染病必须回家治疗,病好之后再回到监狱,如果病重就在家里等死,其实是怕传染给别的囚犯。这样一来,金钟就可能走出监狱,为了救人,厮杀这个过程可以避免了。只要他走出监狱,可以秘密地把他运出城外,等到朝廷发觉,你们早就无影无踪了,最后倒霉的是那个受贿的狱监监丞。这种人多数不是好人,死一个,社会就清净一点,不用心痛。我这个办法虽然啰嗦,但是比你的办法保靠。” “有道理。”孤鸿听见不用厮杀就可以救人,当然高兴,在京畿重地,孤鸿当然不愿意动武。 “但是做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和我身边的人不能露头,因为事后朝廷一定会追查,那个监丞肯定会说出会面之人,我们是没有办法隐身的。”向进方苦笑地说,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仿佛自己有多么怕死,他其实明白,如果不是怕连累家庭里其它的人,根本就不用有那么多顾及。 “这个我知道,就是你要出头,我也不会允许,只要给我提供有关牢狱的信息就可以了。”孤鸿点点头说,他当然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向进方,何况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会用的着他。 第二天一早,孤鸿就亲自来到关押金钟的狱管所,找到了主管小头目,一个叫湘西的。按说在监狱做头目的狱卒都比较牛气,何况头目,一般人是不见的。但是孤鸿的打扮是个巫师,这个装扮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不容易吃到闭门羹的,所以办外交必须是孤鸿出马。他的相貌骨骼清奇,多少有点仙风道骨,这个装扮不容易出现漏洞。 “仙家,不知道找下官有什么事情?”湘西态度是难得的温和,因为按照一般规律,巫师上门非灾就是祸,因此一般人不敢藐视他。 “山人是来探亲的,来到京城没有想到他已经犯事被关进了牢狱,因此就前来探视。只是没有想到,走近牢狱区域,看到了灾星,就冒昧拜访大人了,请大人勿怪。” 湘西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里的囚犯居然有巫师做亲家,这是其一,其二,他说这里有灾星,这可不是好事,这种事千万别落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不知仙家的亲戚叫什么?”湘西问。 “金钟。”孤鸿回答说。 “哦!这里的确有这个人。”湘西忐忑不安了,他的牢狱里居然关押了巫师的亲属,这是非常犯忌讳的事情,夏国的平常老百姓都明白,巫师是不能被冒犯的,不安是一定了。 孤鸿没有立刻接湘西的话,两只眼睛只是盯盯地看着湘西,良久却一言不发,看的湘西心理发毛,心口就急剧地跳动了。他本来心脏就有毛病,这一恐惧,心脏跳动加剧,隐隐作痛成为必然了。“仙家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下官身上有什么不对?” “阁下身上沾染了魔气。”孤鸿说着皱起了眉头,随后挥挥手,示意湘西跟随,走到院子里,故作四下查看的情状,随后摇摇头。“魔气并没有在院子里,那就是在大牢里了,阁下是不是胸口隐隐作痛?” “没错。”湘西脸色顿时变了,因为孤鸿说的没有错,大神既然看出了他沾染了魔气,身体出现问题就是必然的。“仙家,能不能指点下官如何躲避魔气?” “这个需要找到魔气的根子来源于哪里,然后让魔气搬走,阁下就没有事了。如果不移走魔气,阁下继续被魔气熏染,非但自己不能保全,只怕家人也不能幸免。” 听见孤鸿这样说,湘西就不是脸上变色那么简单了,而是恐惧袭遍全身,因为他的老婆刚刚为他生了个宝贝儿子,那可是心头肉啊! “仙家,请您立刻做法驱魔,下官定有后报。” 孤鸿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最后勉强地答应了,于是让湘西带路,一路向牢狱走去。虽然孤鸿没有见过金钟,但是向进方的管家给孤鸿画了金钟的画像,孤鸿已经牢牢地印在了脑子里,因此没有看见金钟的时候,他只是闷头往前走。关押重刑囚犯的牢狱充满了酸腐气息,虫子到处都是,地面潮湿,应该是世界上最阴暗,晦气的地方,孤鸿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简直受不了这里的污浊,但是他忍住了。当他来到零号关押房的时候,一眼看见了蓬头垢面的金钟就站住了。手指着牢门里面对湘西说:“魔气根子就在这个人身上。如果这个人不移除牢房,你们都会遭殃。你闻闻,这里是不是有一种特殊的气味?” 湘西本来已经闻惯了牢里的气息,本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先入为主,既然孤鸿说这里有特殊的气味,那就一定会有。至于孤鸿提到把金钟移除大牢,他却感觉非常为难,因为凭他现在的职务,是没有这个权利的。但是不移除,如进一步被这个人传染魔气,性命就可能不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因此迟疑了一会说:“仙家,是不是有另外的办法?” “没有。”孤鸿一口回绝了,脸上是不耐烦的表情。 “可是下官没有这个权利,他是个重犯。”湘西为难地说。 “这件事很难么?朝廷的刑法里不是有明确规定,得了传染病的人,是不能关在大牢里的?”孤鸿用责备的口气说。 湘西灰暗的眼睛突然一亮,知道有办法了。 二 就这样金钟糊里糊涂地被送回了家中,那种感觉像是在做梦,尽管他的家里几年没有住人,已经破败不堪,蛛网罗列,毕竟是获得了自由。只是这个自由来的太过蹊跷,让他不知所云。因为按照朝廷的刑律,只要被列入政治犯的范畴,等于被判了死刑。就像当初入狱一样,糊里糊涂就成了政治犯,被送入了死囚牢里,父母因为绝望相继离世,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因此在牢里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为什么会飞来横祸。 像金钟这种在某一方面智商极高的人,性格上往往剑走偏锋,在另外一些方面是低智商,或者是低情商。他不明白是他对社会的熟知太苍白,对女人的认知太无知。男人到了年龄,选择女人去婚丧嫁娶本来是多数人都必须做的事情,金钟这样做是无可非议的。只是在选择女人的时候,他不是考察这个女人是不是娴淑,是不是能够和他白头到老,是不是能够守住妇道和寂寞,有没有生育能力,而是只选漂亮的,只要看着舒服就行。他根本就不明白,漂亮的女人,很多男人都喜欢,是容易惹事的,除非你有能力看护她,或者她本身是贞洁烈妇那种人,否则就可能取来一个灾星。 金钟这个老婆做姑娘的时候,早早破身了,因为声名狼藉,尽管长得如花似玉,并没有高门大户人家,清白人家肯要,不得已去做了艺伎。她本来就是水性杨花的性格,走进这个行当,当然只会更差,因为自古以来演艺界本身就是个大染缸,就是贞洁烈妇在这里也干净不了,何况她这种本来就很飘的女人。因此金钟的灾难,很大程度上来说是自找的。最后媳妇没有保住不说,自己还被投进了大狱,如果不是孤鸿到京城寻找勘探方面的人才,他就只能把牢底坐穿了。所以聪明的男人找女人,绝不会只选择脸蛋漂亮的,首先会关注女人的品行,这就是古人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 回到家的金钟,很快清理了屋子里的灰尘,但是面对四壁徒空的屋子,惆怅瞬间涌上了心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今后将如何生活,因为除了会地质勘探的技术,一无所长,既不会种地,也不会做百工,而现在的自己是不可能回到地质局了,就是说,这碗饭吃不成了,就只剩下一条路:讨饭。但是讨饭也不容易,必须能够放下面子,他哪里会做这个勾当?当年在城里的时候,金钟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可也是殷实的小康人家。自尊还是存在的,如何肯如此堕落? 就在金钟不知所云,彷徨无计之时,孤鸿带着经纬走了进来。金钟睁开迷惘的眼睛看着来人,因为来的两个人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走进自己的家里,所以就懵懵懂懂地问:“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到我家里来。” 经纬首先把手里的篮子放在陈旧的桌子上,对金钟介绍孤鸿说:“这是孤鸿大人,是他把你从大牢里捞出来的。” “是你?”金钟睁大了眼睛,惊讶的合不拢嘴。“我不认识你。” “这不重要,我认识你就可以了。”孤鸿口气淡淡地说,随后又道:“你是不是懂得地质勘探?” 孤鸿说到金钟的旧业,金钟眼睛立刻放光了,对于他来说,那段历史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他本来是伺候地质大师的小伙计,因为对于地质勘探有着特殊的兴趣,就偷偷地跟大师学习,在跟从地质考察队出外考察的时候,他的才能渐渐被发现,到入狱前夕,已经是地质部难得的勘探高手,不是因为情商太差,早就坐上大官了。官虽然没有坐上,但是知道他的人,没有人敢小看他,每年俸禄之外的收入也很可观,因为不少慕名而来的矿主都私下请他,只要帮他们找到矿苗,给的银子不少,因此那一段时间是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怎么可能忘记? “没错,我是懂得一点地质勘探。” “这就对了,这就是我们救你的原因。不过京城你是不能住了,因为你出狱的原因是得了传染病,如果被人发现你没有病被告发,不但要重新入狱,很可能会被判死刑,因为你欺骗了朝廷法律。还有,就是你没有被人告发,也很难重操旧业了,没有老板会雇佣进过大牢,得了传染病的人。没有工作,你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孤鸿说。 金钟虽然不通事务,但是好赖话还是听的出来的,低头想了一会把头抬起来。“你说的没有错,天地之大,并没有我的出路,只能跟你们走了。” 这句话金钟说的很无奈,毕竟他是在京城出生,京城长大的,太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了,这里留下的印记太多了,没有眷恋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父母的坟墓还在这里,如果离开,就可能是永别。 “那就走吧?”金钟说完后站了起来。 “不忙,我们还有些必须做的事情。”孤鸿说完做了个手势,然后又说:“你一定对于京城采矿方面,冶金方面的人才很熟悉,能不能给我们介绍几位,我想带着更多的人一块走?” “如此说来你需要的,不仅仅是勘探方面的专家,不是你自己要开矿?”金钟诧异了,这足以说明他的脑袋的确不大好使,他就不想想,如果是个矿老板开矿,会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去监狱捞人?因为在京城,懂得勘探的人才不是他一个,只要银子给足,寻找这个方面的人才还不是易如反掌?这样简单的思维他都没有,可以看出他的思维是单线条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我先不回答你,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被人陷害,住进了大牢?”孤鸿反问道,在没有启迪金钟对朝廷仇恨的思维之前,孤鸿是不会表明自己的身份的。 “怪我娶了一个**。”金钟沮丧地说,并没有想更多,何况他一直认为,自己之所以遭遇大难,都是因为老婆出轨惹的祸。 “就算你找错了老婆,顶多受些侮辱就是,又没有触犯朝廷的法律,不应该遭此大难,是不是?”看见金钟还是看不明白社会的黑暗,朝廷官员的无道,孤鸿就启发金钟说。 “你说的倒也是。”金钟沮丧地回答说,但是并没有下文。 “假设勾搭你老婆的是普通人,他有能力把你送进监狱?”孤鸿又问,同时用犀利的目光看着金钟,他有点不明白了,已经住了三年大牢,如此简单地问题,为什么还想不明白?莫非这个人大脑有问题?如果花费了巨大的力气,弄回去个废人,那就闹出大笑话了。 “这个当然不能,可是勾引我老婆的是刑部的官员,我怎么可能不倒霉?”金钟回答说。 “你说的没有错。这个人本身执掌刑法却公开践踏法律,知法犯法,诬良为盗,弄得你家破人亡。他为什么敢于这样干?什么人在给他撑腰?这样无耻的官员为什么在当今朝廷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孤鸿又提出一系列问题,矛头指向了当今朝廷,指向了寒浞。 金钟摇摇头,这样的问题对于他来说,过于复杂,他回答不了。“你说为什么?” 听见金钟的反问,孤鸿简直无语了,刹那间感觉到,金钟很可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才,对这些简单到极点的问题,居然一问三不知,这样思维能力薄弱的人,会是勘探方面的人才?孤鸿虽然不知道勘探的难度有多大,但是他明白,只要是某一方面的专家,学者,大脑一定是不凡的,但是这个金钟面对自己经历过的灾难,却是无法回答出自己的问题,太不合乎道理了。如此地一想,孤鸿半天没有说话,失望给他的打击太大,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给金钟一个答案,死马当活马医就是了。 “你的灾难充分说明了朝廷黑暗,当今大王的昏庸,如果是一个优秀的大王,选择的官员首先是道德一流的,做人有良知的。不可能把如此没有人性的官员放在朝廷里,你说是不是?” “没错,当今的大王荒淫无道我早就知道,也没有少对别人说。”金钟对孤鸿的评价当然认可,平时就看不惯朝廷官员干的种种龌龊事情,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才给自己埋下了祸根。如果他平日里对于这些黑暗,龌龊视而不见,只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陷害他的官员,也不会轻而易举找到借口,把他送进大牢里。 虽然金钟认可了孤鸿的见解,但是这不是孤鸿需要的答案。孤鸿之所以如此去说,是想启发他对朝廷黑暗的认识,进而对于寒浞产生仇恨,因为朝廷黑暗的根源,是寒浞的昏庸无道,可是金钟就是不肯上道,只能回答最简单的问题。由此孤鸿认定,金钟的脑袋有问题,只能做最后一次试验了,如果失败,孤鸿决定放弃对金钟的引进,另找他人,他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孤鸿怕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最后带回去的,不是真正的勘探专家,只会纸上谈兵的人,他事先是做了准备的。派人在云州至纶地一带采购了一些岩石样本。开始之所以没有拿出来,是因为向进方的推荐,先入为主,已经认定金钟就是他需要的专家,不想多此一举。但是通过谈话,孤鸿的整个认识被颠覆了,哪里还敢随随便便就把金钟带到纶地?因此就命令经纶拿出布袋,让金钟看里面的石头。 戏剧性的一幕就在孤鸿几乎绝望的时候出现了,金钟看见摊在桌子上的石头,眼睛里目光顿时灼亮起来,在众多石头中,飞快地选中了三种石头,然后用肯定的语气说:“这三种石头就是矿石。” “你确定?”孤鸿还是有些不信,因为金钟并没有按照常识,用锤子敲打,用手去感受,就给出了答案。 “不会错,如果错了,你把我重新送回大牢。”金钟说。 这个变化大出孤鸿的意料,孤鸿当然是大喜过望,犹如天上掉下宝贝一般地看着金钟,随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也浮现出轻松的笑容。“现在你可以说出京城采矿专家,冶金专家的名字了。” 这对金钟当然不是难题,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就随意地说了几个名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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