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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零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18 11:53:04

夏朝传说第一百零五章,寒浇领完圣旨,当天下午就带着增加的兵马去了去城,因为增加了一千车骑兵,寒浇是有信心打赢少康的,所以扎下营寨的傍晚,把麾下的主要将领四彪,四虎叫到中军大帐,提前喝起了庆功酒,目的当然是给他们鼓气,这几个主要将领武艺还算不错,更主要的是听话,大彪头,叫黑皮,使用的兵器是巨斧二彪头叫白坯,使用的兵器是打猎用的双股叉三彪头叫黄屁,使用的兵器是捣蒜锤型的外门兵器,四彪头叫**。使用的兵器是山里特产木质绿锤棒

大虎头叫古怪,使用的兵器是长柄狼牙棒,二虎头叫精灵,使用的兵器是虎爪型带有机械性的,可以伸缩的,类似后来的链子锤。三虎头叫魔图,使用的兵器是虎头蘸金棒,四虎头使用大钺,有足够的蛮力。,这四彪,四虎,每个人武艺都不错,武功有的出自家传,有的经过名师指点,除了寒浇,寒戏,军营里没有对手,因为功夫不错,有寒浇做后台,在军营里从不把几个老将军放在眼里。特别骄横。寒浇为了打赢这一仗悄悄地把黑皮找到大帐来单独问计,他手下八大将帅中,黑皮心眼多,除了勇略。还有一定的谋略,因此寒浇对他多了几分倚重。

“黑老大,少康大军原来,应该速战才是,为什么在黄泥镇建粮仓,看情景像似要和我们耗下去,这不合乎常理,你分析分析,是不是有猫腻?”

黑皮听见寒浇这样问。眼睛转动了一会,没有立刻回话。其实他听说这件事之后,也觉得里面有文章,但是没有想明白文章是什么?按说这样浅显的道理,即使少康年轻容易犯迷糊,孤鸿和伯靡两个老家伙经验丰富,诡计多端不应该他出此败招,所以他就想不明白了。“大王子,是不是少康惧怕我们,迫于舆论压力,不得不出兵给别人看因此准备和我们打持久仗。否则,他们不应该在镇子外面挖沟壕这摆明了不让我们的车骑兵靠近镇子。”

“你这话有几分道理,不过几条沟壕就能够阻挡车骑兵的去路,未免太小瞧本王子了。”

黑皮听寒浇这样说,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大王子咱们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明天大军全部出动。直接攻打黄泥镇,一把火烧了少康的粮草,逼少康和我们决战。”

俩个人正说的高兴,卫兵来报纯狐求见寒浇。

听说纯狐来到前线,寒浇虽然胆子不小,也不能不害怕。就命令卫兵把纯狐带到自己休息的军帐去,让卫兵告诉纯狐,自己一会就过去。那么纯狐为什么在前线战事吃紧的时候,来见情夫,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件事说来还真不小,原来寒浞发现她和寒浇,寒戏有染之后,虽然把他们哥两个赶出了朝廷中枢,并没有放心,当时就告诉纯狐,如果再和他们有来往,抓住证据就活扒了她的皮,把她的肉做成羹,给他们哥两个吃。纯狐虽然不是十分害怕,寒浇到是真怕了。几乎断绝了来往,但是纯狐已经爱上了寒浇,根本就断不了,只要有机会,就控制不住自己去私会寒浇,当然做的隐蔽些了,但是还是偷偷去找寒戏今天活该有事,寒浞的叫梦湖的妃子,怀孕了,被寒浞发现后,吊打,熬不住痛,就把纯狐和寒浇还在来往的事情说了出来,在梦湖来说,是感觉纯狐比自己后台硬,拿她做挡箭牌。寒浞因为少康大军来攻打京城本来就一肚子火气,听说纯狐还在勾搭自己儿子,哪里还能够压住火气,就派人去找纯狐,幸亏这件事被伺候纯狐的贴身侍女先知道了,就通知了纯狐,纯狐知道大祸临头了,不得已只能找寒浇想办法,这就来到了去城前线。寒浇听说纯狐找自己,是为了这件事,也感觉头大,大战在即,他一脑瓜事情,哪有精力处置这种事,但是纯狐已经来了,不给个说法肯定不行。再说,自己算个堂堂男子汉。和母后偷情,事情败露,让女人去抗,说出去,男人就不用做了。

“你到说话,怎么办?”见寒浇迟迟不开口,纯狐急了,就催促寒浇说。

“你说怎么办?”因为一时间拿不出办法。寒浇只好反问纯狐。

“老家伙都成棺材瓤子了,还占着茅房不拉屎,干脆你上位得了。”纯狐的办法倒是痛快。

“你以为我不想阿,现在不行,你没有看见少康大军就在城外。”

“你不是天底下最能打仗的将军,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你来的时候,我正和黑皮商量全歼少康大军,到那时候,我就是夏朝第一功臣,上位大王就不会有人不服了。”

“那就赶紧办正事,我就在军营里等你的捷报,和你一块回京城。”

大战前夕,有美人陪伴,寒浇心里是高兴的,但是他知道这样做不妥,因为军营人多嘴杂,没有秘密可以保守,一旦寒浞知道,找了过来。军心会乱,那就容易坏了正事,何况他必须和黑皮等人研究明天攻打黄泥镇的事情,此时此刻,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和纯狐亲热,问题是美人就在身边不热乎心理痒痒,如何控制?再说了,真把纯狐晾在一边,她会发火的,老实说,他到不是十分怕寒浞,但是怕纯狐是真的,怕纯狐生气后不理自己。他睡过的女人,早就超过个位数,但是和纯狐有过苟且之事之后,仿佛不会再想起别人,纯狐似乎有勾魂的魅力,因此他受不了失去纯狐的日子。这就是他从骨子里惧怕纯狐的原因。

本来今天晚上应该研究打仗的部署,就因为纯狐的出现,时间只能延后了。第二天早晨,太阳一杆子高还没有醒来,如果不是黑皮在屋子外面吵,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原来是寒浞亲自到了,黑皮害怕寒浇被堵被窝。虽然寒浞没有捉奸捉双,但是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似乎闻到了纯狐的气味,因此不管寒浇如何否认,他还是认定纯狐在寒浇这里过夜了。

“你个混账王八蛋,真不要脸了?居然把母后弄到军营里姘居。”寒浞急怒之下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了,破口大骂起来。

寒浇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在军营里,他一向做惯了老大,当时就想回骂,黑皮急了,因为他明白,一旦这爷俩打起来,自己也会倒霉,放着寒浞是老子不说,寒浞还是大王,惹急了,他是可以撤掉寒浇官职的,寒浇完蛋了,自己就没有靠山了,因此急忙对寒浞说:“大王,是不是搞错了,王后真没有来。”这个时候他别无选择只能帮着寒浇说谎,同时给寒浞使眼色。看见黑皮的眼色,寒浞有些清醒了,明白自己不能闹了。丢脸到是小事,如果寒浇闹情绪,今天不发兵就糟了,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犯起混来,真可能让他下不来台,就气哼哼地说,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寒浇当然也怕寒浞不依不饶,看见寒浞给了自己台阶,怎么可能不下,别说错在自己,就是错在寒浞,人家第一是老子,第二是大王,赶紧借坡下驴答应了,大声喊中军发布命令。中军慌慌张张地去喊号兵,中军大帐的集合鼓声总算响了。这样一耽误,太阳已经很高了。照比应该出发的时间晚两个时辰。少康在黄泥镇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寒浇自投罗网。

寒浞看见寒浇要发兵,就离开了军营。看见寒浞走了,纯狐也露头了,不过又开始生出事端了,一把拉住了就要披挂上阵的寒浇。“大将军,今天这个仗,让四彪,四虎去就行。杀鸡焉用宰牛刀。”

“为什么?”寒浇不解地问。

“你不明白?”纯狐嗔怪地反问。原来纯狐迷信,怎天晚上寒浇和她胡闹了一夜,因为近一段时间,被寒浞看管的严,没有机会出来偷情,所以寒浇报复似的搞了她一夜,她自然担心寒浇上战场精力不济。再说军营战前一直有个说法:打仗之前不能碰女人,否则到了战场不吉利。叫做情场得意,战场失意,纯狐对此深信不疑。为了保险起见,纯狐不希望寒浇去打仗。

寒浇看看纯狐包含忧虑的眼睛,明白了她在说什么,想了片刻,感觉纯狐的话有一定道理,就决定按照她的话去做。于是寒浇把大彪叫了过来,当着纯狐的面,做了指挥权力的交接,大彪有些犹豫,他到不是惧怕少康,是担心四虎不服从调度,因为在寒浇麾下,四彪和四虎的地位是平行的,这样一来,自己突然间高于四虎一大块,他们心理当然会不舒服可是当他看见纯狐的眼睛,知道自己必须答应,否则会得罪纯狐,他垂涎纯狐美色不是一天了,纯狐一直没有明确拒绝,现在看见她那深含寓意目光,大彪似乎读懂了什么,立刻答应了寒浇。因为寒浞的搅闹,原定攻打黄泥镇的时间延后了几个时辰主帅也由寒浇变成了大彪,太康接到了女艾的情报后,时间充裕地做好了准备。原来,寒浞之所以能够找到寒浇这里,都是女艾搞的鬼,女艾来到京城后,不久就听到了有关纯狐和寒浞父子不清不楚的种种传闻,决心在他们父子之间点火浇油,为了达到目的,她先后和寒浞的侍卫队长,寒浇护卫管家建立了练习。女艾听说在朝廷军官中风行斗狗游戏,就把自己装扮成贩狗人,分别给他们弄了几条善于咬架的隔山猎犬,就这样她用几条狗做媒介,打进了他们的圈子里,到处煽风点火,散布纯狐和寒浇寒戏兄弟两个的丑闻,把丑闻当成故事,讲给士兵听,如此一来,很多士兵都愿意接近她,王家内部的男盗女娼从来就是市民百姓最感兴趣的谈资,女艾当然受欢迎了。女艾属于人小鬼大的那种人,口才又好,偏偏纯狐不管什么国家大事,为了自己开心,做起荒唐事来无所顾忌,女艾需要的素材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来到京城的目的,本来是为了刺探情报,如此一来,又多了一项挑拨寒浞父子不和,扰乱军心。

少康虽然不屑于做卑鄙龌龊的勾当,只是听女艾说了寒浞父子和纯狐的事情后,感觉可以利用,就没有阻止女艾进行离间计,心说这是天要灭寒浞了。否则为什么这样巧,他们父子偏偏喜欢同一个女人。听女艾说攻打黄泥镇的领军大将由寒浇变成了大彪,就把孤鸿和伯靡找到临时行宫。研究新的打法。

少康,孤鸿,伯靡原定的计策是把黄泥镇当做诱饵,寒浇率领大军来攻打的时候,将他们包围住痛击,即使打不死寒浇,也会让寒浇大军大败,现在情况有变,寒浇龟缩在过城不动,带兵的指挥官变成了大彪。三个人商量后决定:敌变我也变。

“就算大彪会中计,只要寒浇不死,拿下过城还是会吃力。”听完了少康介绍的新情况,孤鸿首先发表了意见。

“不错,过城守军灵魂是寒浇。”伯靡同意孤鸿的分析接过话说,随后用眼睛看着少康。

“你们的意思是我们放弃这次计划?”少康问,显然不太明白他们的话。

“不是放弃,是改变原来计划。”孤鸿说着笑笑。“寒浇既然让大彪指挥主力部队攻打黄泥镇,过城就空了。我们何必不分兵两处,我带部分部队包围黄泥镇,小王子带领一部分部队偷袭过城。”

“好计策。寒浇做梦都不会想到过城会遭到攻击。”听孤鸿说完伯靡立刻拍手叫好。

看见两个主要助手都同意改变计划,少康当然没有话说,下面要做的事情是研究如何分配兵力。因为过城的主要兵力都由大彪带领攻打黄泥镇,所以少康的意见是把大部分兵力留给孤鸿,自己带领少部分兵力攻打过城但是,孤鸿不同意,孤鸿认为大彪的人马虽然多,战斗力不一定强,他的理由是大彪没有寒浇的权威性,他指挥的部分遭到伏兵后,可能会乱,人多形不成合力没有用,而且孤鸿自信,自己的功夫可以胜过大彪,只要大彪被自己打败,或者他本人受伤,本来就缺少凝聚力的部队容易变成散沙,击溃对方不是问题。而寒浇本人勇冠三军,兵精将勇肯定不好对付。双方争论了好一会,谁也说不服谁,最后只能让伯靡下决断,伯靡当然担心少康有闪失。力主少康多带兵。最后非但少康带的兵多,怕少康不是寒浇对手,伯靡建议军官队里,几个功夫好一些的军官也分配给了少康。事情才算定下来,

寒浇把指挥权交给大彪,原来想让自己最精悍的亲兵卫队也跟着大彪去打黄泥镇,但是纯狐不同意,最后在纯狐力主下,寒浇只能把亲兵卫队留下来和自己守城这个变故就是孤鸿担心的。

话说黑皮大彪头,率领四个弟兄,两千步兵,一千车骑兵吃过早饭后,气势汹汹地杀向了黄泥镇,就要来到镇门口外一百多米的地方,孤鸿带着由五百斟鄩氏和斟灌氏人组成的部队拦住了去路,为了不让黑皮起疑,孤鸿决定先摆开阵势和对方硬碰硬地较量一番,看见有队伍拦住去路,黑皮大彪头笑了,嘴里大喊道:“朝廷天兵在此,谁敢拦住去路?”

“不要命的,把脑袋留下,别等三爷动手。”黑皮的话音刚刚落地,三彪头黄皮就耐不住了,向前迈了一大步,扬起了双股叉,直奔孤鸿冲来。原来他看见孤鸿满头白发,认为少康身边没有人,派个垂垂老矣的老翁来送死,这样的便宜不捡白不捡。孤鸿看见对方小瞧自己,正中下怀,手中长枪就抖了个枪花,直接和黄皮来个硬碰硬,黄皮因为轻视孤鸿没有使出真力,结果双股叉差点脱手,这才知道孤鸿虽然老了,气力并没有衰竭,慌张之下就调转叉头,把叉子当棍棒使用,就是一招怪蠎摆尾,哪里知道孤鸿的枪招非但凌厉,而且变化多端,一个疏忽,被孤鸿枪尖刺中了肩膀。虽然伤的不狠,勉强可以握住叉杆,但是已经没有反击的力道了。这个时候,孤鸿想要黄皮的命易如反掌。但是孤鸿没有这样做,就如耍猴一般在逗弄黄皮,一会功夫,黄皮身上连中数枪,整个前胸手臂都鲜血淋淋。事情到了这会,黑皮已经看出来,孤鸿并不想要黄皮的命,只是不明白孤鸿既然不要黄皮的命,为什么还要和黄皮缠斗不休,孤鸿当然不会告诉黑皮原因其实孤鸿的目的是通过羞辱黄皮来激怒黑皮下场决斗,让后孤鸿故意输给黑皮,黑皮就可能不顾一切指挥大军群殴,冲向黄泥镇。黑皮的脑子比另外几个彪皮好使。他之所以见死不救,心理明白孤鸿的武艺远胜于他们几个兄弟。既然黄皮不行,自己上去也是白给,自取其辱,但是他又明白,见死不救也不行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多打一会,这样做至少可以多消耗孤鸿一些体力。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沉住气。别人却未必。

果然,白坯看不下去了。拿起了外形如捣蒜锤一般的兵器就冲了出去,他和黄皮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多多少少有些香火情,如果不是忌惮孤鸿,早就加入战团了,孤鸿虽然和几个皮没有见过面,对他们本身有多大本事并不陌生,因为女艾对四彪,四虎的描绘,足够详细,孤鸿知道白坯的捣蒜锤属于外门兵器中的另类不如双股叉,好对付。因此他把主要力量用来对付白坯,只用一成功力对付黄皮,这样一来,压力就落在了白坯身上,黑皮在场外冷眼旁观看见他们两个打一个,都不是孤鸿的对手,知道再不出手不行了,一摆开山斧就冲了过去。看见黑皮下场,孤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使动快抢,对着白坯上三路就是一阵猛戳,随后对着黑皮虚晃一枪,掉头就往黄泥镇跑。

“哪里走?”黑皮见状大喊一声,提着开山斧就追了过去。孤鸿的目的是引诱黑皮大军进入黄泥镇,自然不会和黑皮缠斗,只能装作惧怕黑皮的样子,仓皇而逃。

黑皮和他手下的官兵高兴了,看见刚才不可一世孤鸿和他率领的士兵,因为黑皮的出马落荒而逃,哪有不疯狂的道理为了坚定黑皮追赶的信心双方人马刚刚接触,孤鸿的副将指挥着伏兵拦住了黑皮大军的去路,黑皮自然是一马当先三斧头就砍走了孤鸿的副将,黑皮心理乐了,心说就这样的伏兵再有几路也不过是下酒菜。于是一声令下车骑兵从中而出,直奔黄泥镇敞开的大门冲去,黄泥镇正门对着里面最宽阔的大路,大路尽头,高高耸立的粮仓触目可见,路上并没有设置障碍物,足见叛军是多么的惊慌失措。不过黑皮并没有高兴多久,跑在前面的马车突然翻了,战马随后发出凄惨的咆哮声,黑皮正要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车骑兵指挥官已经了面前“将军阁下,不好了,前下有暗沟,马车过不去。原来,就在寒浞去寒浇军营捉奸,大闹的时候,孤鸿指挥的挖沟大队,正在挖沟,幸好寒浞帮助孤鸿争取到了足够时间,收拾好了地面,车骑兵掉到沟里才知道地下有暗沟。黑皮听说有暗沟,当然知道中计了,急忙下令后队变前队,往过城撤退,但是那里来得及,只见道路两边的草房后面突然之间出现了大批士兵,这些士兵手持弓弩专门瞄准车骑兵的马射箭,负痛的战马当然不会老实听话,只能又蹦又跳,这一下子车上的士兵遭殃了,不是被战马掀下车子,随后落入沟里,就是被伏兵弓箭射死,本来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偏偏孤鸿率领大批步兵,手持长枪冲了上来,面对这种情况,朝廷官兵哪有心战斗,聪明就赶紧放下武器投降了,负隅顽抗的只能成为屈死鬼,孤鸿自己也没有想到战事会这样顺利,堂堂的朝廷大军如此的不堪一击。就亲手去捉拿白坯,因为孤鸿料到,这些人失去战斗力之后,少康拿下寒浇固守的过城不会有问题,何不一鼓作气把寒戏的主力部队调出来吃掉去城,因此他需要一个给寒戏报信的人物,毫无疑问,作为二彪头的白坯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孤鸿就把目标对准了白坯。正在拼力厮杀的白坯看见孤鸿奔自己来了,顿时吓的浑身颤抖,哪里有信心抵抗,因此双方交手三个回合,白坯的兵器就被孤鸿打落地上,只能乖乖投降了。

“想死想活?”看着一脸苍白的白坯,孤鸿没有说废话,直奔主题而去。

“听说有活命的可能”白坯当然不会迟疑,立刻表示:想活。

孤鸿见白坯屈服了,就告诉他立刻去见寒戏,让他来救过城。

听说活命的代价是去去城给寒戏送信,白坯脸上浮起了欣慰的笑容。

孤鸿的算盘打的蛮好,寒戏部队被调离去城往过城来的路上,伏击对方,随后偷袭去城,计策的确不错,但是这里有几个难点,孤鸿无法知道寒戏从去城抽调多少士兵出城,当然就判断不出去城有多少士兵守城。第二,少康打过城能不能够全歼寒浇部队,第三,他手里没有更多部队,偷袭去城部队从哪里抽调?

孤鸿一战定江山的计划刚刚开始行动,伯靡听说后,就出手阻止了,伯靡做事情是稳字当头,就对孤鸿说:“孤大夫,你这样随便改变原定计划,小王子并不知晓,实在是在冒险。成功了到好说,失败了,会把小王子积攒的家底都输光的。”

“伯大夫,机会难得,打仗本身就有风险,如果成功了,寒浞的政权就属于小王子了,机会出现了,就应该下赌注。这个变化,寒浇不可能预见到,只要寒戏中计,寒浞拱卫京城的几个卫星城瞬间就不存在了,随后我们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就可以拿下京师。”似乎料到会遭到伯靡反对,孤鸿说这番话的时候,充满了自信不管你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冒险去赌除非少康同意。”

“你明明知道小王子不再这里,怎么可能点头?这不是在故意为难我?”孤鸿有些火了,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几个分贝。伯靡本来就是大嗓门,见孤鸿说话声调提高了,当然不会退让,也提高了调门,两个人就像斗架的公鸡那样,开始吵了起来,谁也说不服谁。幸好这个时候少康出现了,否则双方不知道要吵多久。那么少康不是带兵攻打寒浇?怎么又出现在黄泥镇了?事情的结果是这样的,原来少康带兵去过城,在城外遇到了迎接他的女艾。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突然出现的女艾,少康奇怪地问。

“小王爷,你们是来打过城的?我有情报汇报,是有关寒浇的。”女艾回答说。

少康正犯愁不了解寒浇现在的情况,女艾的话当然是雪中送炭了,听说是介绍寒浇情况,少康后脑勺都笑开花了,立刻让女艾简单解说,女艾就告诉少康,大彪黑皮带领军队出发后,寒浇被纯狐叫到寒浇的秘密住处去鬼混,现在还没有出来,或许玩的正热乎呢。听见这样的好消息,少康第一反应是寒浇在作死,部下出兵打仗,他居然在军营搞女人,一支部队的统帅荒唐如此,岂不是天要亡寒浞,哪里肯耽搁,就命令女艾带路,亲自率领军官团的部分精英,直奔寒浇私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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