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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零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22 11:15:46

夏朝传说第一百零九章,一个国家的国民安全系数,首先是建立在法治健全和法律本身的安全上,如果法律最后成为聋子的耳朵——摆设,而王权远远高于法律,可以任意施为,法律就失去了应有的安全作用。在没有法律保障制度下生活的民众,人人自危是必然的。

寒浞统治的后期,因为暴政的越加苛责,实际上等于废除了法律。因为担心民众的反叛,不满,禁言成为民众的必须选择,因为随便说话的权利被剥夺之后,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说出了什么话而被遍布京城的暗探发现投入牢中,当这种风险遍布整个社会的时候,多数民众为了自身安全,只能选择在家人,朋友之间敞开心胸。问题是,说话是人生存的基本条件,如果这个条件被剥夺了,民众就只能把怨气埋藏在心底里,久而久之,这种怨气就会形成火山或者洪水,因此当统治者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当做治理国家的信条,其实就是把自己和民众进行割裂,等于埋下了一个个炸药包,因此聪明的统治者从来不禁言,甚至鼓励人们说出对政府的不满,当民众有了用嘴发泄渠道,使用武力反抗的概率就会降低。

这样看似简单,其实却需要统治者拥有心胸,历史上,很多帝王都做不到,所以才会导致文字狱的盛行。像寒浞这种靠阴谋诡计上位的政客,当然不会懂得其中的道理,因此在他统治的后期,大量增加了警察中的暗探比例,这些人潜伏在城镇的各个角落,随时随地都可能把一个个无辜者送进牢狱。当这样的警察掌握了法律之外的权利,法律本身就只能成为木偶了,给民众心理造成恐惧就是必然的。

而在“尧舜时期”留下的开放,宽容都消失的时候,人们自然有理由怀念逝去的时代,憎恨当今的王朝,因此寒浞王朝的覆灭,虽然表明上看来是因为少康的造反,实质是寒浞的暴政,因此当寒浞被少康俘虏,押解回京,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遭到沿路百姓的唾骂就是必然的,而少康率领的部队成为王者之师也是必然的,这叫做人心所向。

少康也没有想到,作为征服者,当他率领部队进入京城的时候,道路两边自动加入欢迎的人群如海啸一般地涌现出来,而且明显可以看出,很多欢迎他的人,是男女老少全家出动,这让他非常感动,这座记载了姒氏一族荣辱的王城,曾多少次让他魂牵梦萦,因为他太希望在这里,实现祖先的梦想,重拾祖先的辉煌,但是他又忐忑不安,因为在祖先中,有太康这样的昏君,他正是因为贪恋吃喝玩乐而丢掉了江山,死在弈的手里。随后当上大王的仲康也是庸庸碌碌,不理政事,已经成为傀儡了,还是忘不了吃喝玩乐,就是自己的亲父亲相,在这里做大王的时候,同样没有任何作为,不是后来被赶出京城,可能还不会奋起。而这几任大王,在京城留下的都是糟糕的形象,他是他们的后代,如果京城人的记忆不是那么差的话,应该对他的最近几代祖先没有任何好感,怎么可能会欢迎他的回归?因此当他看见这万人空巷欢迎的情景,当然要感动了。

回到王宫,这个另他不止一次回想的地方,第一感觉却是愤怒,因为它的豪华,奢侈。祖父太康就是因为生活的惬意,从而失去了进取心,而成为弈的刀下之鬼。爷爷仲康也因为这里的豪华和舒适,忘记了家国丢失的耻辱,甘愿做个傀儡,只要有享受就行。弈之所以干冒天下之大不韪,高举反旗,也是因为贪婪大王位置的享乐,最后因为享受丢掉了脑袋,寒浞同样如此。不是他过于贪图享乐,过分收刮民脂民膏,也不可能大失民心,导致他一路走来,居然没有任何州郡进行拦阻,让他的部队长驱直入,最后让自己成为俘虏。这哪里是王宫,是豪华,简直就是埋葬大王的坟墓。

如此一想,少康就感觉特别厌恶,因此命令内侍总管,从新寻找房子,他不住在宫殿里。

内侍总管立刻惊愕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因为他不明白,少康不住在王宫里,住在哪里合适?又有谁敢住在这里?如果没有人居住,花费了大量金钱建造的王宫,几年之后岂不是会成为废墟?因此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在了伯靡和孤鸿身上,因为他们两个就站在少康的左右,他希望他们能够说话。

伯靡当然明白内侍总管的眼神里表达的意思,就看着孤鸿,但是孤鸿轻轻地摇摇头,意思当然是希望他先说话。虽然他是少康的师傅,这些年来一直在帮助少康复国,但是在资历和对姒氏的忠诚度上,自己感觉不如伯靡,因此有伯靡在场的时候,自觉不自觉的,让自己居于次要的位置上,何况少康已经夺取了政权,以后治理朝政上还要仰仗伯靡。看见孤鸿这样的表示,伯靡明白这是孤鸿在尊重自己,就不用惺惺作态,假做谦虚了,因此就对少康说:“臣明白大王的用意,是因为看见寒浞因为奢靡迷失了自己,最后导致亡国。大王从小过着贫苦的生活,又立志服务于天下,自然会鄙视寒浞的行为。但是在臣看来,如果是大王重新修建王宫,劳民伤财,自然是不可取的。既然王宫是现成的,大王不住在这里,那就必须从新建造居所,而现在的王宫将被废弃,因为大王不住王宫,也不会有人敢住,这是在浪费,是在劳民伤财。大王虽然夺取了政权,但是国家刚刚建立,大夏国还处在百废待兴的地步。大王看见了,大夏国被寒浞父子弄的,天怨民怨,千疮百孔,国库枯竭,民生凋敝,用钱的地方数不胜数,所以能够利用现有的条件是上选,而不必事事打碎,从新做起,另起炉灶,那样做既没有效率,也影响大事的治理。”

伯靡敢说话随便,不仅仅是因为性格耿直,三朝老臣,对少康家族忠贞不二,更因为他身上的家国情怀非常重,因此说话做事都是从国家利益着眼,因此,只要不遇到昏君,伯靡这样的大臣就一定会得到重用,容易被大王当做倚重的大臣。

少康之所以不愿意住在王宫,不仅仅是因为它过于奢华,容易让自己产生麻痹情绪,也不适合儿女成长,更主要的是,考虑民心归附。京城的百姓,读书仕子对寒浞所作所为诟病很多,但是多数诟病还是来自于这个奢华的王宫,很多人把王宫当做罪恶的象征,**的摇篮,污垢的聚集地。因此提到王宫,无不厌恶至极,愤恨不已。因为原来的王宫,在太康当大王的时候就非常豪华,弈杀死太康之后,并没有重新建设,就是感觉王宫已经如天堂一般亮丽了。但是寒浞杀死弈,夺得大王之位的时候,在纯狐的建议之下,摈弃了原来的王宫,将原来的王宫只是作为偏殿使用,重新修筑了现在的王宫,这个后来修建的王宫,照比原来的王宫,无论在规模上,在占地上,在经济投入上,都不是原来的王宫可以媲美的,而当时的国库已经空虚,修建新王宫,只能增加赋税,加重百姓的负担,因此很多居住在京城的民众都是深受其害,自然对王宫厌恶万分,用百姓的话说,王宫的每一块木料,装饰用的每一块砖瓦,都浸透着民脂民膏。而寒浞在新王宫里,聚集了很多美女,搜罗了不少珠宝,当然,他自己,包括他的王后也在这里,干尽了伤风败俗,**荒淫的丑事。尤其是纯狐和寒浞的两个儿子通奸,都是在王后的后宫完成的,这是平常百姓家庭都不齿于做的事情,身为王后的纯狐和王子的寒浇,寒戏干了出来,在道德上当然是遗臭万年了。而作为大王的寒浞,平日杀人不眨眼,但是对待这样打脸的荒唐事却是束手无策,最后也只是把两个儿子赶出了京城,对于始作俑者的王后纯狐却装聋作哑,最后导致纯狐胆大包天,勾搭侍卫总管暗地私奔。当这些事情被民间流传,王宫成为淫窟的传闻就无法掩盖了,遭到所有民众鄙视是必然的。

就是这样一个被京城百姓鄙夷的居所,少康第一感觉就是想跟它隔断,不想让自己洁净的身子遭到玷污。而且以后也不会像寒浞那样追求享乐,贪恋女色,他要重建大夏国,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哪里有时间,精力耗费在这奢靡的王宫里?因此虽然感觉伯靡的话有道理,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因为从主观观念上,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王宫拆掉,重新建造一座小型的,基可以居住的王宫就可以了。少康就看看孤鸿,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强烈反对。

孤鸿看见伯靡和太康,最后都把球踢给了自己,明白不说话是不行了,就想想说:“大王,寒浞有罪,罪该万死,但是不代表王宫也有罪,房子是给人住的,坏人住在里面做坏事,好人住在里面也可以做好事。大王如果还记得臣给大王讲过的,尧的故事就应该知道,当尧地闹洪水的时候,很多百姓的房屋都被洪水冲毁了,尧就让无家可归的百姓住进了王宫里,解决了他们无家可归的困境。伯靡大人说的没有错,当国家百废待兴的时候,处处都需要花钱,把这样一座豪华宫殿拆毁或者废弃,本身是浪费,因为国库最缺少的是银子。如果大王感觉一时之间用不了这些房屋,可以选一部分做后宫居住,大王的嫔妃,儿女和仆人也需要有地方住,至于剩余的房屋可以当做各个衙门的办公用地,也省得为了新建衙门而重新建设房屋,这样做是不是可以一举两得?”

“孤鸿大夫的建议非常实用,希望大王采纳。”听完孤鸿的解答,伯靡立刻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看见两位重臣都反对放弃王宫,少康才知道,这件事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尤其是涉及到浪费这两个字眼,这是让少康敏感的字眼,因为没有钱,很多事情做不了,而国库早就被寒浞父子洗劫一空,可是百废待兴的时候,需要做的大事很多,“银子”多少成为了最关键的事情,因此就想了一会说:“既然两位爱卿都认为王宫不能动,孤家就听从爱卿的劝告,暂时住进王宫里。只是当孤家住进王宫之后,如果引来臣民的反对,孤家还是要搬出去的。”

“如果因为这件事,引起民心的动荡,大王当然可以重新选择。”伯靡接过少康的话,只是他并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少康回归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决定是让伯靡和孤鸿负责制定国家全面复苏的计划,他自己则在入驻王宫后的第二天,带着季柕和少数卫兵走出了王宫。

“父王,我们是要巡视?”季柕问。

“不错,京城对于你我来说是陌生的,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工作,生活了,不应该对京城感到陌生。”少康提醒季柕说,眼里的目光是关爱的,因为他已经决定把王位传给季柕了。

“我们有行动的目标么?”季柕又问,少康的用意他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第一站应该去哪里,京城太大了,这里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生疏的。

“去监狱。”少康回答,随后看见季柕一脸惊愕和不解,就知道,季柕虽然武功非凡,军事能力是一流的,但是对于如何管理国家,管理城市是完全陌生的,这也是他出巡,没有让大臣陪伴,而是选择了季柕的缘故。“少康明白查看一个政权最黑暗的地方,没有比监狱更合适了。“寒浞之所以被我们打败,首先是失掉了民心,所以我们作为新的统治者,必须引以为戒,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收获民心。”

季柕听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虽然认可父亲的话,却不知道做成这件事和监狱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既然少康主张去监狱,他当然不会反对,因为在季柕心理,少康做什么事情都是正确的。

少康没有进一步解释,许多事情他不想太明白地告诉季柕,希望他自己去感悟。就像季柕学武功,他基本上没有过过问,结果凭季柕的勤奋和天赋,练成了一等一的功夫,因此在少康的心理,作为一个君王类型的人物,如果事事都需要别人指点,这个人就是草包,是不配做大王的。上午十点钟左右,少康他们来到了西郊的京西监狱,因为第一次来到这里,少康并没有急于走进里面,而是在监狱的外围兜起了圈子,结果让少康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走了小半天,到了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只是走了三分之二,还有大片的地方没有看见。少康没有想到京西的监狱会是这样大,收住了脚,准备进里面去看看了。

“柕儿,一个统治者,把监狱建设的如此庞大,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个国家非常黑暗。”季柕头也不抬地说。

“不错。还说明这个统治者离灭亡不远了。一个国家的监狱,警察超出常规的配备,百姓怎么可能生活的自在,宽松?”少康说完,脸上露出了嘲讽的冷笑。

季柕听见少康这样说,终于明白了少康为什么要带他来看监狱,而京西监狱的规模之大也的确让他震惊。他不知道在寒浞的统治下,大夏国像这样规模的监狱还有多少。

来到正门前,看守监狱的狱卒小头目听说是新任大王少康到了,顿时吓的战战兢兢,毕恭毕敬地把少康等人让进屋子里,一方面赶紧派人去通知监狱总管姜辉前来接驾。姜辉听说是少康和小王子季柕一同驾临,惊吓的差一点尿裤子了。本来作为前朝大王的监狱总管,他就已经噤若寒蝉了,按照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法,江山换了主子之后,他们这些做衙役的朝廷爪牙,被罢官撤职是一定的,不被杀头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只是没有想到坏事来的这样快,少康第一站就选择了这里,他还没有准备好啊!因此来到少康面前,说话的时候一直是战战兢兢地,生怕少康立刻就会要他的脑袋。

少康当然不会要他的脑袋,因为少康还没有心思处理姜辉这一类的小官,他此行的目的也不在这里,因此虽然没有给姜辉好脸色,却命令他带路去巡视监狱。当然,行走的路线是少康自己选定的,因为少康担心姜辉会隐瞒实情。尽管少康已经预料到监狱的环境,囚犯的待遇十分糟糕,但是实际看见的情况还是让他无比震怒,因为很多囚犯戴着镣铐做工,几乎个个都是衣不遮体,而且人人身体带有鞭伤,看守他们的衙役,一个个就像饿狼,在少康他们走近的时候,还可以明显地听见**抽打犯人,犯人发出的惨叫。

“你们就是这样地管理监狱?囚犯就不是人?”少康发出了严厉的诘责,目光利剑似的的射向姜辉。

“大王,原来的朝廷是这样规定的。”姜辉不敢正视少康的目光,说话的声音和蚊子叫差不多。

“这些人犯了什么罪?”季柕接过少康的话问,他比少康更生气。江山已经换主人了,姜辉还在执行原来朝廷的旨意,这个人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对新政权抵触。

“他们犯了诽谤罪?”姜辉胆战心惊地回答。

“这些人都是?”少康惊讶地指指黑压压地人群说,随后不等姜辉回答又问。“他们说了什么?”

“非议朝政,对现实不满,还有的攻击大王制定的法令?”姜辉抹抹额头的冷汗对少康说。

“如此说来,这些人只是发泄了对朝廷的不满?并没有人攻击寒浞本人?”少康又问。

“大王,寒浞是原来的大王,如果是攻击大王,早就被砍头了,严重的灭九族了。”姜辉说到这,偷偷看了少康一眼,看见少康并没有关注他,目光落在正在干活的囚犯身上,就又说:“这些人 大多是街头巷尾非议朝廷的时候,被暗探发现后告发的,属于罪行轻的。三年五载就会释放。”

“三年五载?哼!”少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你告诉我,三年五载之后,这些人中,能够活下来的有多少?”

“这个,大王,罪臣不知道。”姜辉的身子开始哆嗦了,因为他震动,这些人吃的是猪狗食,睡的是阴暗潮湿的破烂草房,整天蚊虫叮咬,虫蚁横行,就是没有饿死,被打死,也没有多少人可以挺过流行的瘟疫,每年病死的囚犯数目是惊人的,因为生病之后,朝廷并不给医治,等他们自消自灭,因此这些人看起来判刑不重,其实和死刑也差不多,没有几个人可以熬到年头活着出去。他当然不敢把这样的实情告诉少康,所以只能回答不知道。

但是他旁边的一个小头目,就是领少康进来的那个人却忍不住了,对少康说:“大王,这些人和被判死刑差不多,没有几个人能够等到刑满释放的时候。”

“为什么?”少康当然不知道这里的实际情况有多悲惨,因此才有这一问。

“大王已经看见了,这些**进来的时候,多数都是身强力壮的。可是您看看现在,身上没有伤的,身体健壮的没有几个。在这里生了病,朝廷是不给医治的,加上居住地地方卫生条件恶劣,闹病,瘟疫流行是经常的,因此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容易熬到刑满释放的刑期。”

“他说的是不是实情?”听见小头目这样说,少康严厉地看着姜辉问,如炬的目光锁定在姜辉的脸上。

姜辉没有想到手下的官员中,此时此刻会揭开监狱黑暗老底,顿时脸灰如土,失去了血色,但是面对这无法隐瞒的实情,只能认账般地说:“是实情。”

“混蛋。”少康忍不住地骂了句粗话,真想一剑刺死这个没有心肝的总管,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只是冷冷地下达了指令。“立刻安排人,将所有犯诽谤罪的囚犯释放。”

姜辉虽然惊愕,却不敢不执行,就安排人去做这件事了。少康却对姜辉厌恶至极,不用他在前面带路,而是命令刚才说出实际情况的小头目领路,继续前行。结果自然是走一路,生气一路。不仅仅是因为囚犯太多,生存条件恶劣,还因为囚犯的罪名五花八门,很多人都不应该关在这里,结果统统成了囚犯。少康就告诉跟随他前行的小头目,把那些不应该关进大牢的囚犯做纪录,明天统统放了。当然,为了给小头目做这件事的权利,少康立刻免除了姜辉监狱总管的职务,把小头目升做了总管。

到了天要黑下来的时候,他们走到了最后一站:关押死囚的大牢里,这里充满了腐臭气息,呛的少康差一点窒息,在小头目的劝阻之下,少康只能站在牢外,不再往里面走了,他也的确担心自己被病毒感染,因为里面的味道刺人鼻孔。

“你告诉我,这些人是因为什么罪被判死刑的?为什么没有立刻执行?”少康问小头目说。

“大王,他们都是奴隶,有的因为侵犯了主人的利益,有的是对主人不敬,和主人家的女人有说不清的男女关系,还有的是因为暴打了主人,被主人告到了官府。”小头目回答说。

“都是这一类的罪?”季柕感觉奇怪了,忍不住抢过话问。按照启在的时候制定的法律,这些人的确有罪,但是没有死罪,这个寒浞真是恶毒极了,把这样的罪都定成死罪,难怪监狱的囚犯如此之多。

“是的,小王爷。”小头目回答说。

“混账的法律,从现在开始,让他们走出死囚牢,按照罪行的不同,从轻发落。”少康对小头目说,因为他已经是监狱的总管了。至此少康就不想往下进行了,随后带着季柕等人走出了监狱。

“康儿,知道为父为什么带你看监狱了?”少康在路上问。

“刑法过重,这是戕害百姓,法律必须做到公平,公正,这样大家才会安心的过日子。”季柕回答说。

“没错,从一个国家的法律制定上,可以看出来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不是仁德之君,我们要尽快地修订法律,把寒浞时期留下的刑法进行整理,很多残暴的,不合理的法律条文必须撤出。这件事就由你牵头去做,如何?”

“孩儿一定会尽力而为。”季柕感觉到了父亲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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