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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29 10:54:08

夏朝传说第一百一十六章,季柕则是一脸兴奋,伯靡的话说出了他的想法。从小的时候,少康就没有少给他讲三皇五帝的故事,当然,讲的最多的,还是大禹和启的事情,因此大国梦,做大国的主人是他的志向。现在,姒氏已经重新夺回了领导权,正是可以圆梦的时候,如果继续允许地方诸侯各自为政,那么夏国的国王就是空的,是他心理不能接受的。所以当伯靡说到**权力必须归**,说到了自己的心理,因此看见少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毫不迟疑地说:“父王,儿臣认为伯大人说的有道理。我们既然成为了大夏国的主人,就应该行使主人的权利,就像天上不能出现两个太阳。而现在大夏国不是有两个太阳,是有很多太阳,我们必须制止这种情况继续发生。”

“太子的话说到了点子上,**集权制就是要在形式和内容上完成国家的真正统一,不能再让各个地方官各行其是。大王只要想一想,我们这次从纶地能够快速进军,来到京城,之所以比较顺利就是一路上路过的州郡,几乎没有遇到过麻烦,如果寒浞拥有**集权的真正权利,那些地方诸侯当然不敢这样做。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不能给心怀叵测的人留下机会,拨乱反正就要彻底。利用这次颁布新法的机会,让天下人知道,大夏国只能有一部法令,法令只能出自大王的手里。谁不服从,阳奉阴违就撤谁的官职,谁反叛就灭谁的九族。”

季柕的话音没有落地,伯靡就接过话去说。意思也很明白,不管是谁不遵守**的法令,就用武力灭了他。

少康听到这,不安地皱起了眉头,伯靡后来提到的动用武力,正是他最担心的,因为朝廷国库没有银子?动用武力是离不开银子的。因此少康把目光投向了孤鸿,想知道孤鸿有什么想法。

孤鸿看见少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知道必须说话了,就略作做了一下思考后的状态说:“太子和伯大人有一点说的没有错,一个国家不能有多部法律,而在寒浞的领导下,其实是多个州郡都是把朝廷的法律当做聋子的耳朵,做摆设,符合氏族当家人的想法就用,不符合的就另搞一套。寒浞并非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一直在装聋作哑。他执政后,因为生活的奢侈荒唐,需要大量的财物来供自己挥霍,因此他感兴趣的,是地方州郡能够给朝廷提供多少财物,金子,反之,对于其它事情并不重视。这等于给各个州郡打开了后门,他们只要答应朝廷需要的物资,金银,不公开高举反旗,其余的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主。如此一来自然形成了多套管理体系,导致很多州郡都搞自己的法律。因为几十年来一直这样做,民众习惯了以州郡的法律为法律,这个问题是非常严重的。但是我们应该明白,当一个人患了重病的时候,不能一下子用猛药,这可能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死亡。因此,最佳的治疗方式是循序渐进,在保住对方的性命之后,想办法去根治。目前大夏国的整个国家就像患了重症病情的病人,如果一步到位去治理顽疾,就可能出现死人的状况,所以我的意见是,为了国家的安定,暂时不应该使用快速治疗方案。”

孤鸿这番话阐述的忧虑,是少康一直在担心的事情。从原理上来说,他知道季柕和伯靡的想法没有错,一个国家只能有一部法律。问题是道理上可行的事情,现实中不一定会行的通。

孤鸿把国家目前的状况比喻成为重症的病人,他感觉贴切,孤鸿提出的,重症病人不应该使用猛药也符合社会实际,因为刚刚建立的政权,安定是第一位的。但是他也不想把这件事情拖的太久,因为拖的时间长,会给很多地方诸侯造成错觉:新朝廷和寒浞朝廷一样,拿他们没有办法,不敢真正地动他们的奶酪。某些地方州郡之所以热衷于使用自己的法律,而不是使用朝廷的新法律,其实都和当地诸侯自私心理有关系,他们当然希望自己下辖的州郡民众,把自己当做大王,以自己的意志为意志,如此一来,他们在当地民众面前就可以一言九鼎。而让民众产生这种心理,奉行并遵守自己制定的法律,是最好的渗透方式。

当民众习惯于遵守州郡的法律,对于朝廷的记忆就会越来越模糊,归属感当然就非常差,因此一旦州郡当家人有需要,民众就会群起响应。故此很多大的州郡,远离京城的州郡当家人,并不畏惧朝廷的权势,他们知道关键的时候,民众会听从他们的指挥,而不会听从朝廷的指令,所以大夏国明面上是一个国家,其实朝廷真正可以负有全权指挥的地域是狭窄的。季柕和伯靡就是看见了这种潜在的危机过于巨大,才想快刀斩乱麻,恢复五帝时期的大王权威。

少康想了一会,平衡了一下孤鸿和伯靡的意见之后,有了自己的主意,决定先把推行法律的事情放一放,在摸准有多少个地方诸侯认可**朝廷的情况下,再决定颁布新法的时间。

要摸清地方诸侯对于新朝廷的政治态度,眼前就有一个机会。按照新旧政权更迭的规律,当新大王上任之后,会召集地方诸侯来京城朝拜,少康之所以迟迟没有召集地方诸侯,是因为他对大夏国的情况比较生疏,需要时间去了解。因为他过去的足迹走的不远,尤其是从来没有到过京城,因此必须通过实地考察的方式,对京城进行了解。还因为少康也没有预料到,自己这次发兵之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摧毁了寒浞政权,夺回了祖先失去的领土,因此某些需要做的工作并没有准备好,这件事拖了下来。现在到了召集地方诸侯来京城朝见的时候,只有探明了诸侯的政治态度,做到心中有数,某些重大的法令才能够颁布。

少康是从基层做起的领导人,治理地方的经验在告诉他:某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某些事情又要当机立断。加上他的天资聪明,因此就能够把握住节奏去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现在手下几个主要大臣把意见贡献之后,脑袋清晰了,明白什么事情要先做,什么事情可以延后。但是不管做什么事情,自己都必须抢占道德的制高点,不能给民众留下嘲笑的口实。

“有一件事情我们应该提上日程,就是召集地方诸侯进京朝拜这件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伯靡听见少康问,首先一怔,心说新法的颁布问题还没有结论,怎么少康又提到召集诸侯进京朝拜的事情了。因为这件事同样是大事,需要准备时间,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很多问题,因此就不解地看着少康,眉头皱了起来,没有说话。季柕同样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少康要干什么。但是孤鸿明白了少康是在转移目标,清楚他要推辞新法律公布的时间,所以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应对。自己既然也是这样的观点,就要帮助少康解困了,就说:“大王进入京城的时间不算短了,该做的工作也做了不少,和诸侯的见面是该提到日程上了。我提议,由伯大人全面负责,组织这次活动。”

“伯爱卿以为如何?”听见孤鸿的话音落地,少康趁势对伯靡说。

伯靡看见少康说话了,当然不可能拒绝,但是因为没有思想准备,心理是不高兴的,就问少康。“诸侯朝见大王,参照哪一个版本?”

伯靡虽然不大高兴做这件事,但是作为忠臣,不会明显地反对大王的意见,就提出了让少康也费心的问题,因为从黄帝创建华夏开始,每年一次的诸侯朝见必不可少,但是因为历代的帝王喜好不同,对于地方诸侯的要求不同,方式方法自然就大不一样。黄帝因为是开创者,还因为刚刚统一华夏,各个氏族都还保留自己的习惯,地方诸侯基本都是氏族的当家人,因此为了笼络氏族的当家人,在他们朝见的要求上宽松。如果第一当家人有病,或者托病不来,黄帝也故作不知,照样友好相待,文武相待是黄帝的主打,加上黄帝本身文武兼备,尽管并没有用威慑手段钳制诸侯,诸侯还是服服帖帖,这是内外实力决定的。地方诸侯都知道,自己没有蚩尤那个本事,既然蚩尤都不是黄帝的对手,自己还是规矩的好,直到黄帝死去,并没有诸侯敢于闹妖。

到了颛顼和帝喾时代,基本上沿用的是黄帝办法:连打带拉,因为两个人都是贤王,诸侯也没有闹妖的。后来到帝挚的时候不同了,帝挚本身荒唐无能,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每一次诸侯朝贡,都要求他们供奉珍珠奇宝,珍禽异兽,甚至是美女佳人,这自然引起了地方诸侯不满,最后导致大家集体背叛,随后在地方诸侯的联合逼宫下,尧趁机驱逐了帝挚,完成了新旧大王的交替。只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帝喾的嫡亲儿子,算不上改朝换代,所以帝挚虽然因为荒唐退位,并没有生命之忧,还享受侯爵待遇。有人说这是因为尧仁德,宽宏,也有人认为两个人是一奶同胞,但是尧以后的做法和帝挚完全不同。

尧的上位是地方诸侯推上去的,当然,也因为他本人就是仁德的,宽厚的,勤俭持家的大王,所以他不要求地方诸侯朝见的时候进贡丰厚的物品,而且贡品没有数目限制,完全凭自愿。但是尧鼓励地方诸侯像朝廷举荐人才,不分氏族的大小,只要诸侯举荐了人才,都会在朝会上受到嘉奖,因此很多诸侯乐意给尧推荐人才。当朝廷聚集了更多的精英之后,实力自然大增,朝廷的工作当然做的出色,受到了百姓的拥戴,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一次诸侯朝见大王,都是举荐人才的盛会。聪明的尧用这样的方法网络了各个氏族里面的精英,他的统治当然是稳如泰山。舜继位之后,继承了尧的宽厚和仁德,甚至走的更远,诸侯来朝见的时候,完全不用带礼物,因为舜的生活照比尧更清苦,这和他出生在畸形的家庭,从小饱受歧视有关系。舜要的只是诸侯对待朝廷的恭敬,是他们在国家遇到灾难的时候,同心协力。用道德来感召,事实上很多诸侯是这样做的。

这些历史礼仪伯靡在过去做官的时候就非常熟知,因为他是主管朝廷礼仪的大臣,但是他知道少康不知道,因为少康没有在旧朝廷里做过官,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所以他必须说清楚,不过个人太过聪明,听完后立刻告诉伯靡,照比前王,至于用哪种方法召集诸侯,他由选择,最后通知他就可以了。

伯靡本来因为不满意少康丢掉颁布新法律的大事另起炉灶,故意用这件事难为少康,却没有想到,少康只是轻轻一脚,皮球就回到了自己脚下,心理苦笑之后不能不佩服:大王的确聪明过人,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做,既然大王选定了自己,都必须去做,还不能出现问题,这是有关国体的大事情,作为丞相,如果了问题,就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

从黄帝开始,诸侯进京朝拜,政治目的远远大于经济目标,多数帝王是不需要地方诸侯点缀似的贡品的 ,但是政治意义却是重大的,这不仅表现出全民族的一统,可以弘扬天朝的强大,还在于能够融合各个不同氏的血液,因为聪明的帝王都明白,国家的强大首先在于人口的众多,而这众多的人口聚集在一起,不能散沙一片的首要原因是有共同的信仰,风俗和语言,因此,各个氏族的表率作用就是必须的。只有氏族的当家人都聚集在姒氏氏族之下,共同信仰,崇拜上天,才不会导致国家混乱,所以从黄帝开始,到启结束,这一段历史长河中所演绎的诸侯朝拜,其实目标就一个。当然,在他们之后,由于继任大王的生活奢侈,骄奢淫逸,造成国库空虚,百姓民不聊生,他们为了自己的花天酒地,开始对地方诸侯进行敲诈,这一点做的最厉害的是寒浞,因此当少康起兵的时候,地方诸侯众叛心离是必然的。

既然是政治目的是第一位的,当然就要使用政治手段来慑服群雄。黄帝和大禹是用威服的手段来牵制群雄的代表,但是两个人的情况并不相同。黄帝之所以敢于采用威服的手段,是因为他的帝国是靠一路上征服起家的,而在征服诸侯部落的过程中,黄帝先后吞并了大大小小的部落,尤其是凭借武力打败并收复了炎帝和蚩尤,这是两个同样可以彪炳清史的大人物,是因为和黄帝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不幸做了黄帝的陪衬,成为黄帝的丰功伟绩的参照物,由此黄帝最信奉的是武力征服,如果就大脑和拳头之间做出选择,黄帝会选择拳头。因为当时的人类进化不够,大脑普遍不够发达,因此展示强悍必须使用原始的野性和功能,拳头自然是首选。像黄帝这样聪明绝顶的人物,自然会选择最好用的方式,因此每一次黄帝召见诸侯的时候,在行宫周围涂满了战场激战的画面,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赫赫战功。这些画面描述的,大都是真实的历史战事,黄帝在这些战事之中战绩彪炳,诸侯看了胆战心惊,只能在黄帝的威服下服服帖帖。当然,不服黄帝的也有,例如夸父和共工,只是他们最后都做了黄帝的刀下之鬼。

大禹并没有黄帝的赫赫战功和盖世武功,为什么也采用威服的方式,甚至不惜在茅山大会上杀诸侯立威?同样也是大禹的聪明。在治水的过程中,大禹领略了地方诸侯的种种刁难,某些地方诸侯非但不配合,还公然对抗廷**的指令,因为他们都是地方上的霸王,禹拿他们没有办法。最后大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采用暴力段,斩杀了几个诸侯,这让治水工程继续下去。由此他也领略了诸侯的强横和欺软怕硬的本性,由此在夺取大王权利之后,因为知道根基不够,家族史上有污点,想让诸侯驯服,只能采用威慑的手段。所以在茅山大会上大会诸侯,用杀人的办法树威,诸侯果然惧怕大禹的雷霆手段,直到大禹死后,也没有哪个诸侯敢于造反。

那么尧是另外一种做法,用招抚和施恩的手段聚集诸侯,这当然和他的出身,平时的道德积累有关系。尧的父亲是帝喾,在兄弟姊妹中排行老三,一般情况下,大王的位置是轮不到他的偏偏一向英明的帝喾,在继承人的问题上出了昏招,把大王的位置传给了最混蛋子帝挚。如果仅仅是混蛋。不算多大的问题,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周礼”一说,法纪上并没有传长不传幼之说,主要是凭大王的感觉。问题是,帝挚不仅仅无能,是喾儿子中最混蛋的一个,他之所以能够得到大王地位,和母亲帝仪受宠有关系,因此这样一个混蛋拥有了国家最高的权利,当然只能是更加混蛋了。当帝喾撒手西归,没有人能够约束他了,自然是我行我素。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混蛋行为会激起诸侯的反感,而当时的地方诸侯权利很大,所以几个诸侯到一块,当然就要数落帝挚的花天酒地,无所作为,就准备炒了帝挚。问题是炒掉帝挚之后怎么办?这些诸侯并不想造反,就是说,不想取而代之,选择的办法就只能有一个:在帝喾的儿子中选择贤明的人做大王。帝喾的儿子中,老大稷和**弃虽然不错,但是更专注于具体业务,对政治不大感兴趣,因此在社会上影响力不是很大。尧就不同了,乐善好施,胸怀天下,而且仁德宽厚,尤其是在被帝挚驱赶出京城,回到封地唐地之后,做了很多社会公益,口碑好。后来因为帝挚的迫害,离开唐地来到山西,又为当地做了很多好事,麾下也聚集了很多好官,口碑比在唐更地加出色。因为当地闹水患的时候,尧倾家荡产去治水。就因为他的表率作用,保住了当地的财物和人,由此名声大振。诸侯们在平衡帝喾几个儿子之后,自然感觉尧最适合做大王,由此并没有经过武力搏杀,尧就在诸侯的拥戴下,坐上了大王的位置。既然大王的位置来源于诸侯的举荐,当然在聚会诸侯的时候,不需要用威慑的手段,而是以德服人,由此在尧做大王的时候,天下是太平的。而舜基本上继承了尧的打法,没有做任何改变,效果同样不错。

伯靡对于历代帝王的历史如数家珍,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完完整整地对大家讲了一遍。少康是个聪明人,自明白伯靡是不想独自承担责任,因此并没有立刻接话,但是脑子里就开始旋转了。虽然伯靡讲的很细致,但是少康已经明白了,其实伯靡在告诉自己,召见诸侯的方式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用武力威服,一个是凭道德说服。而这两种情况,自己都不适合。第一,他虽然是亲率军队打到京城,收复故土的,但是少康明白,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建立起多大的丰功伟绩。寒浞之所以很快大败,其实并不是自己的军队多么神武,是寒浞大失民心所致。他的部队一路走来,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而只是在京城外面打了几次不大不小的仗,就武力征服的战绩而然,不用说照比黄帝,就是照比颛顼也相差很远,因此自己不能采用武力威慑的方法来召集诸侯。那么采用尧舜的方法?以德服人,显然也不行,自己这些年虽然也做了不少好事,只是都不是显示德行的好事,是治理地方的政绩,这些事情只有当地受益的百姓才会交口称赞,域外的百姓是没有感觉的,他们喜闻乐见的是你如何尽了孝道,怎么样扶困挤危,以德报怨。这些事情少康并没有做,因此就不可能赢得虚名,因此第二个方法也不能用。少康恢复祖业在夏氏一族历史上没有先例,从黄帝建成华夏,的确不缺少改朝换代,但是大王一职总是黄帝一族轮流坐庄,尧虽然是在帝挚下台之后接任的,但是两个人都是正宗的黄帝后裔。启打败伯夷建立了夏朝,但是伯夷是得到禹公开任命的,也算是名正言顺。只有他少康是在异类寒浞手里夺下了大王的位置,算是拨乱反正,标新立异。何况以少康的个性来说,不喜欢照抄前辈的做法,因此在一番思索之后对伯靡说:“孤家的想法是,既不需要用威慑的手段召集群候,也不必像尧舜那样用道德的手段来笼络诸侯,可以在两者之间选择一个方法。既不要过于强势,也不能过于弱势,完全使用安抚的办法。”

少康这番话的意思就是采用双方之间的中性办法来召集诸侯,展示自己和历届大王宣召诸侯的不同,伯靡听后没有提出异议,感觉这样选择不失为一个办法,就决定按照少康的提议去做准备。

就在伯靡亲自布置会场,协调组织各个不同部门的同时,少康也没有闲着,这天他拽上孤鸿去了市郊的南北大营,因为放心不下军队的安危,他必须亲自去查看军队的状况,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刻就去纠正,处置。如今的南北大营兵力组合是由原来的寒浞朝廷的士兵和少康组建的民军合并而成,军队数量各占一半,分为南北大营。没有混合编队,这当然是孤鸿的意见,他担心混合在一起,士兵会难以管理,尤其是一部分军官或许会闹事。在原来朝廷士兵和军官的眼里,他们是正规军,纯粹的职业军人,属于科班出身的,理所当然要高于民军一头,何况论单兵作战素质,他们也强于民军士兵。同样的心理在民军身上也出现了,这些民军,绝大部分都是纶地的民众组成的,算是根红苗正的少康嫡系部队,其中还有部分斟灌氏和斟鄩氏的百姓,他们的亲人大部分死在寒浞父子手里,本身和寒浞朝廷就有着刻骨仇恨,因此在战斗中极为勇敢,骨子里就仇恨寒浞的士兵,因为在寒浞的指挥下,这些兵将就是帮凶,怎么可能屈居于朝廷士兵的麾下,忍受他们的冷嘲热讽?再说了,他们是胜利者。

孤鸿之所以建议两支部队分属于不同阵营,就是考虑到了这些问题。分为南北大营,不同属一支部队,互相猜忌的问题是没有了,但是矛盾并没有消除,仇恨也没有消去,两支部队有的是势同水火,如果遇到敌人袭击,很难协同作战,战斗力就会严重打折,朝廷就没有一支能征惯战的军队。对于任何一个大王来说,这都是不能允许的,因为没有自己信任的军队做保障,没有强大军队做靠山,晚上睡觉都不敢闭上眼睛。道理很简单,大王这个职位本身就充满了危险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也不知道有多少公开的,隐藏的敌人,之所以少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主要就是他们手里掌握了强大的军事力量,那么强大的军事力量首要条件就是强大的军队,其次是警察。在各路诸侯就要到来的时候,如果军队不稳,少康是不可能安心处置诸侯问题的。

少康来到南北大营之后,首先进入旧军队盘踞的南大营,这里的部队归属于寒浞领导时期的朝廷部队,少康把几个主管将军召集到指挥部,采用漫谈的形式开启了第一轮的谈判,当然,少康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带刺的。少康问主管南大营的少理将军。“少将军,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搞清楚。你们的军队战斗力照比启时期的部队是强大了,还是弱小了?”

少理将军是在军队投城之后,被提拔的军营主管,不过他现在的权利削弱了不少,不再是主管整支部队,而是主管南大营的部队。听见少康这样问,少将军的脸色有些发热,显然是难为情的。但是他也没有胆量糊弄少康,就实话实说地回答。“当然不如启大王时候。”

“为什么?难道寒浞不重视军队建设,对部队的给养减少了,待遇降低了?”少康故意这样说,因为少康知道,寒浞虽然在全力盘剥夏国的百姓,唯一例外的就是军队,军队的待遇非但没有降低,很多军官的俸禄是提高的,士兵的待遇也是不错的。按照一般的道理,出于感恩的心理,这样的军队应该回馈寒浞,成为捍卫寒浞政权的禁卫军,事实却不是这样。当少康率领的大军兵临城下,驻守京城的部队非但没有死战,反而高举了白旗。一部分守卫王宫的御林军还绑架了寒浞,把寒浞送到了少康手里,因此少康十分不解,才有此一问,其实是少康在寻找部队存在的不忠诚的根本问题。这只部队现在归属了少康领导,成为保护新政权的长城,只是军队如此容易变节,对大王不忠诚的部队担任新朝廷的守护者,少康如何能够安心?尤其是各路诸侯马上来京城朝见,这些诸侯中,有没有脑后有反骨的人,少康不知道,也不敢相信没有,一旦有这样的诸侯造反,只要花费重金,就容易收买他们,如此一来,少康就等于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一群不忠诚的人,心里当然忐忑不安,因此这件事不落地,他不会安之若素地去接待诸侯。

本来孤鸿还不知道,在事情如此之多,大家都非常忙的时候,少康为什么要巡查军队,现在听见少康提出这样的问题,顿时明白了少康来这里的目的,心理直呼惭愧,心说作为高参,如此重要的问题没有想到,简直就是失职。

听见少康这样说,少理将军的脸顿时成为了大萝卜,红一块,紫一块的,感觉后脊梁直冒冷汗。因为少康指出了这支部队存在的,最致命的问题:忠诚。如果大王发现护卫自己的部队不够忠诚,首先说明这支部队不可靠,而且他们这些将军要负主要责任,这比打了败仗还要命,心惊胆战是必然的。但是又不能不回答问题,在这样特殊的时候,惹恼了少康,撤职查办是轻的。

“回大王,寒浞大王没有苛待军队,将军们的俸禄也没有降低,士兵们的待遇更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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