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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19 14:06:52

“大人这样说,我想问大人,大人是怎么帮我的?”谢半城是个老江湖了,自然不会因为向坤的几句话就被感动,他需要的,是实实在在地帮助,不是纸上谈兵。

“你我都没有能力阻碍朝廷治理黄河的决心,也没有能力和朝廷抗衡,对不对?这一次朝廷加固大堤的决心非常坚决,否则就不可能派出太子这样重量级的人物来到洛阳,这一点你必须清楚。当然,朝廷想做是一回事,有没有能力做又是一回事,关键的问题是银子。朝廷新建,国库空虚,让朝廷拿出大把银子去修筑河堤,朝廷肯定是有心无力。朝廷需要民间出钱出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作为整个河南地区最有钱的人,你不出钱说不过去,惹怒朝廷是必然的。当然,你会说,你已经拿出了五千两银子。如果是一般商户拿出这些钱,朝廷不但不会责难,还会重奖。但是对于你这样的巨富,那就是在打发叫花子了,朝廷会不生气?换做你是葛大人,太子,你会怎么去想?朝廷生气当然要找你的麻烦。”

“就算朝廷要找我的麻烦,我没有犯法,朝廷也不会公开抢劫吧!”向坤的说辞并没有打动谢半城,因此他就打断了向坤的话,因为他对道理之类的东西没有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如何少出银子。

“朝廷当然不会公然去你家抢钱,也不需要这样做。但是朝廷官员想找你的麻烦简直就是小儿科。刚才你说你没有犯法?朝廷拿你没有办法?简直是大言不惭。据我所知,所有的豪富在创业的爆发期,就没有一个干净的,哪一家银子上没有血迹?没有杀戮?难道你谢半城是圣人,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问你,这些年,你用了多少银子贿赂朝廷官员?你的家法对待奴隶有多少处超越朝廷的法律?私下打死的奴隶有多少?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事情干过没有?如果这些事情不够定你的死罪,你在寒浞当大王的时候,和寒浞朝廷来往密切,这一条就够让你满门抄斩了,因为这是政治罪行。”

向坤说到这打住了,眼里射出冷冽的光芒。

谢半城听后感觉后脊梁冒冷风,小腿肚子颤抖了,因为他知道,向坤说的没有错,这些事情都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的,但是一旦朝廷较真,他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汗珠子开始顺着后脖颈子往下淌,眼睛也变成了死鱼色。

“大人,凭我们的交情,你一定要救我。”

“我救不了你,解铃还得系铃人,只有你自己能够救自己。”向坤没有好脸色地说。

“向大人,求你指出一条明路。”谢半城发出了哀求,面对死亡,精神世界垮了。

“事情是由捐款惹起的,难道让我告诉你怎么做?”向坤嘲弄地端起茶碗,品味起新茶来。

向坤的话是醍醐灌顶,谢半城明白了,朝廷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就咬咬牙说:“我明白了,嫌我捐的银子少,那我就多捐一点行不行?”

“你准备捐多少?”向坤等的就是这句话,追问了一句。

“十万够不够?”谢半城准备大出血了。

葛飞得到向坤的回复,谢半城答应加捐十万两银子,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明白这一招险棋走对了。葛飞明白,如果谢半城就是不拿出银子,自己也没有权利处死他,没收他的财富,因为谢半城出事,洛阳城会地震,他的任务是来治水,而不是来给洛阳添乱的。换句话说,他就是想不顾一切去做,向坤也不会同意,毕竟向坤负责洛阳城的治安,百姓的生计,社会的稳定。

不管如何第一仗打赢了,葛飞决定趁热打铁,加快富户募捐的速度,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危险在一步步逼近,他不知道哪一天老天爷突然变脸。如果在老天爷变脸之前,修筑大堤还没有开始,他就可能成为罪人,季柕也不可能饶过他。摆在他面前的路是荣誉和危险并存,他没有条件走错路。因此他得到向坤的消息后,立刻决定第二次召集富户开会,名义是表彰谢半城为治水做出巨大贡献。当然,暗地里,葛飞命令葛猛派人去街头巷尾散布消息,让洛阳城所有人都知道,谢半城之所以愿意拿出十万两白花花地银子,原因是他葛飞要处置他。散布这样消息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羞辱谢半城,而是在警告别的富户,他葛飞既然敢对谢半城下手,当然就敢对任何人下手,如果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试一试葛飞的宝剑是不是锋利的。

向坤虽然觉得葛飞的做法不够王道,有些歪邪,但是没有去阻止,因为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弄到银子,而没有银子就不能治理大堤,因此他非但没有破坏葛飞的行动,反而在暗地里帮助葛飞。

半个月之后的某一天,照旧在州府衙门的礼堂里,葛飞召开了第二次富户募捐大会,只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第一募捐大户谢半城作为功臣坐在了**台上,在会议开始前,由十八名少女组成的献花队伍,手持献花,站在谢半城身后,当葛飞重点表扬了谢半城在这次募捐活动中,风格高尙,贡献突出,为朝廷治水做出了表率作用,少女们把献花献给了谢半城。

这个套路洛阳城里没有人玩过,也没有人见识过,算是葛飞独创。对于谢半城来说,当然是满脸红光,惊喜异常。本来拿出十万银子心痛的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吃好饭,但是很快被眼前一幕瞬间就抚平了创伤,非但抚平了,而且感觉很直。作为大商人,大财主,谢半城的觉悟,思想深度和目光深远当然超过很多一般富户,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次简简单单地表彰,而是朝廷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的认可。等于给自己和家族上了保险,因为他明白,像自己这样的巨富,真正的危险不是来源于商场竞争,不是来源于自己的胡作非为,而是来源于朝廷,家庭的帝国已经建立,而且根基深厚,只要不是朝廷要他死,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动摇他的根基,从这个意义上说,这笔钱花费的值了,花到了刀刃上。因此当前奏曲结束,葛飞号召富户像谢半城学习,为治理黄河做出贡献的时候,他第一个站起来,宣布再捐五万银子。

自古以来榜样的力量就是无穷的,这是葛飞需要的效果。另外几家富户看见谢半城因为多捐银子,受到了朝廷的表彰,有的就已经在眼红,现在看见谢半城又拿出五万银子,前后相加已经是十五万五千两银子,自然感觉原来拿出的五千两银子是在打自己的脸,因此纷纷增加了银子的数目。其余的富户看见洛阳城里几大富户在踊跃捐款,明白自己再做铁公鸡,不但会得罪朝廷,也会在民众和同行之间留下恶劣印象,因此纷纷捐款,事后统计,大会之后,这一次富户捐款数目达到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向坤当时高兴的差点昏了过去。

“葛大人,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简直绝了。”事后第一时间,向坤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拉住葛飞的手问。

“没有什么。不过是胡萝卜加大棒而已。”葛飞笑笑回答,看见向坤一头雾水,只好进一步解释说:“这局棋的关键在谢半城身上,这不仅因为他是巨富,还因为他已经是洛阳地区,甚至是河南地区的富户领袖,在精神上,很多富户都在看他的脸色行事。一个人拥有了巨额财富,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其实是无冕之王了。这个人要么绝顶聪明,要么无所顾忌,因为在他眼里,没有人可以奈何他,因此如何制服他,就是这局棋能不能赢的关键。我的做法从一开始就没有想打死他,原因大人是知道的,他的一举一动对社会的影响太大,但是收复这样的人,就技术上来说是困难的,因为谢贵太过强横,实力雄厚,常规的做法肯定行不通,所以只能走险棋,让他感觉朝廷要拿他祭旗,当他感觉恐怖的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我断定,他一定会恐怖。做人做到谢半城这个份上,任何的珍珠玛瑙,美女佳人都不会很在乎的,因为只要他想要,俯拾既来,但是有一样东西他一定会在乎……”

“生命?”向坤听到这,忍不住抢过了葛飞的话说。

“不错,怕死是所有有钱人的软肋,何况像谢半城这样的巨富?”葛飞赞成向坤的说法,因此接过向坤的话继续说。“既然看明白了这一点,第一招就是使用大棒了。当然,在这里,首先要感谢大人,没有大人的精彩演出,这出戏很难演好。”

葛飞说到这,真诚地给向坤鞠了一躬,弄得向坤慌忙地还了个揖,因为治理黄河他比葛飞更着急,更上心。

“既然大棒的威力已经显示出成功,下面就要看胡萝卜了。就算谢半城再有钱,我们也不能指望靠他一个人的募捐筹够治河的银子,只有大家都出力,才可能凑够这笔银子,所以我才上演了第二出戏,这是面对人性的弱点来的。”葛飞说到这笑了笑,心理在为自己这一招成功而得意。“虽然在我们的大棒威慑之下,谢半城拿出了银子,但是他心里是怨恨的,一定在背地里骂我是强盗,不能够平服他的怨恨,对于接下来的募捐是不利的,毕竟他是富户的精神领袖。那么如何平服他心中的怨恨?就是给他需要的东西,让他感觉这笔钱拿出的值,他是个商人,会算账。作为巨富,他明白,想继续发展,或者保住目前的财富,有一种力量是不能得罪的……”

“朝廷?”向坤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葛飞的话,葛飞精彩的演讲已经说服了自己,所以他愿意成为里面的重要角色。

“不错,除了朝廷,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摧毁谢家的大厦,所以我断定,他需要朝廷的支持,也愿意和朝廷之间建立关系,如果朝廷对他认可,等于上了保险,像谢半城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我就决定,把谢半城树立成主动募捐,大力做公益事业的榜样。有了这样的定位,他就等于名利双收了,再也没有任何人敢于动他,这样一来,他会觉得拿出的银子物有所值,不会抱怨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又一次捐银子,一出手就是五万。”

“谢半城干的漂亮,我也没有想到,就因为他的带头作用,我们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向坤同样发出了感慨,眼里都是敬佩,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个出身奴隶的人,不是饱学之士,没有经历过上流社会的历练,为什么可以窥探出富人的心理。

“洛阳成功了,我们要趁热打铁,推广洛阳的经验,在开封,南阳,雎阳等地区,用同样的办法进行募捐,争取全面开花,早一点动工修筑大堤。”

“这个没有问题,我立刻派人,让这些地区的主要官员来洛阳取经,由大人亲自指导。早一天动工,保险系数就会增加一分。”

“好的,他们来到之后,我们两个商量着怎么做。还有,组织动员民工的事情要立刻开始,我估计只是在洛阳地区做好这样的工程,没有几万人是做不到的。这样庞大的人群,都是出义工是不可能的,因为有的家庭困难,恐怕一天没有收入都活不下去。当他们家里的男人去大坝干活,老婆孩子在家里靠什么为生,这些事情必须处理好,否则会死人的,容易出乱子。”

葛飞因为是奴隶出身,对于下面贫民的生活状况非常了解,因此早早想到了社会问题,朝廷要修筑大堤,是为了阻止洪水的肆虐,保证民众的安定生活,如果因此饿死了人,导致很多家庭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那不等于本末倒置了?

“大人说的没有错,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我会让最好的官员去做这件事,做义工的人群种类调查清楚,对于特别困难,离开男人没有生计的家庭,要给工钱,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向坤表态说,葛飞没有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真的没去想过,因为做公共事业,历来都是出义工。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看见重要的事情说完了,葛飞准备告辞了,因为下面的具体事情需要向坤和他手下的官员去做,不能占有他的时间。走出州衙不久,葛飞看见,整个洛阳城都在动,不少衙役站在大街上宣讲洪水就要到来的危害,提醒市民,现在的大坝不一定能够阻挡住洪水,让市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知道向坤的工作做的不错,洛阳城的官员系统调动起来,心理感觉熨帖,明白不是遇到了向坤这样能干的好官,修筑大堤就是空话,心说这样的人才应该进入朝廷的中枢,有机会和太子季柕说说这件事。

回到寓所,葛飞感觉身体疲劳,在仆人送上茶水之后,想打个盹,但是眼睛闭上后,脑细胞反而活跃,到失去了困意,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索性坐了起来,来到院子里。葛飞居住的寓所是向坤找的,是像富户人家借的,院子里环境不错,栽种了不少花草,当然也有蔬菜,一个奴隶正在侍弄,地里的 蔬菜长势旺盛。看了片刻,葛飞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焦虑,原来是应该给季柕写报告了,季柕虽然离开了洛阳,一定在牵挂修筑大堤的事情,他走之后,他们之间还没有通过消息,他应该告诉季柕,这里的工作已经展开,有了初步效果,银子筹集了一百多万两,季柕听见这样的消息会开心的。想到这他就回到屋子里写报告了。

季柕回到京城没有想到少康的病会如此严重,他出京的时候,少康还活蹦乱跳的,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少康就像换了个人。丰满的两腮塌陷下去,颧骨突出,眼睛里充满了灰暗的色调,头发也多数变白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康,简直就成了风烛残年的枯骨老人。看见这样的少康,季柕自然是六神无主,目光呆滞。

“父王,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康听后苦笑地摇摇头,他自己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身体在顷刻之间就垮掉了,太医也没有找到病灶,只是说他中气不足,需要调理,结果就是开了一堆补药。没有对症的药方,当然难以做到药到病除,只会加重病情。如果不是感觉到了油尽灯枯,孙康也不会把季柕调回来,因为季柕正在做天大的事情。

“不要难过,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世界上没有不死的人。”少康看见季柕难以自制的神情,安慰他说,少康明白,自从季柕出世,自己就是他的依靠,现在刚刚建立新朝,自己就可能离开他,把个千疮百孔的朝廷交给季柕,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承受。但是不管他能不能够承受,都必须承受,因为他是少康选定的接班人。

“父王,你不能死啊!”季柕控制不住心里的悲痛,失声痛哭起来,少康是他的精神依靠,他不知道没有少康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支撑起这个全新的国家。

“好了,作为未来的大王,不应该流泪做小女人状。”少康说话的口气比较严厉,他不希望有个怯懦的儿子做继承人,因为他明白,站在大王的位置上,最没有用的是眼泪。“你坐下来,听我说。”

季柕为了不让少康失望,只能把眼泪咽进肚子里,在病榻旁边坐了下来,收拾精神听少康说话。

少康刚才多多少少有些生气,一时间感觉气力不够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在休息,或许他真的感觉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了,因为从娘肚子里出来后,他就没有真正地享受过一天的安逸。为了躲避寒浞父子的追捕,后缗在贫穷,蔽塞,孤寂的小山村里生下了他。睁开眼睛之后没有看见过父亲,是母亲后缗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劳动,村子里当然有同伴玩耍,但是他几乎没有玩耍的时间。因为怀揣复国大仇的后缗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因此当山村的孩子无忧无虑地玩耍,淘气的时候,他却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聆听母亲的教诲,虽然当时后缗教导他的很多话对他来说是天书,但是他也必须生吞活剥地记在脑子里,因为他是相的后代,还没有来到人世,复国的使命就如笼头一样扣上了。他必须早早超越实际年龄,去洞悉世界,去学习军事,政治,了解社会,去为未来做政治,军事,甚至武功的准备。

过度的重负就这样,年复一年地伴随着他,让他早早地告别了童年,青年,成为超越实际年龄的政治家,为了做到这一切,他付出了怎么样的身体折磨,心理敲打没有人知道,后缗也不知道,因为后缗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复仇,复国的大计上,对于少康的身体,身心很少关注。当他十几岁像成年人一样,成为土口子地区的执政者,管理着上万人口的时候,没有人认为他会成功,只有他自己明白,任何人都有权力选择失败,只有他没有这个权利,因为失败意味着失去信任,失去舞台,失去复**复国的能力,后缗会因此而绝望,他不能再失去最后的亲人,所以他只能成功。百倍地付出,夜以继日地工作。在土口子做执政者期间,每天晚上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从来没有天亮起床的时候。后来就养成了习惯,来到纶地做主政者还是如此,这其中的甘苦他没有对任何人说,因为说了没有用。或许就是这样的透资身体,透资精力,终于有一天上天来要债了。但是少康并不后悔,因为在他有生之年,完成了母亲的愿望,收复了姒氏江山,给后代留下了巨大的政治舞台。

“父王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但是你不要悲伤,因为父王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父王走后,你要把父王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好,这样,父王在九泉之下会瞑目了。”说到这,少康目光亮了,像似回光返照,其实是他看见季柕终止了流泪,心理得到了一丝慰藉,并不是临终嘱咐。随后少康说话的口气又放慢了,首先询问了季柕在洛阳筹款的事情,这一直是他的心病。阻止黄河肆虐对他来说是必须的,但是朝廷没有钱又是现实的,因此如何解决银子的问题是最大的问题。

季柕就把葛飞的想法对少康说了一遍,随后看着少康不言声了。毕竟自己只是刚刚开了一个头,没有看见任何果实,就奉诏回京了,至于后面的事情会如何进行,在没有事实根据的情况下,他不会信口雌黄地乱说一通。

但是少康是治事能手,十几岁就单挑大梁,治理土口子,对于治事的事情好和坏,分辨能力强于一般人,虽然季柕并没有报告成果,他还是意识到,葛飞的建议可行。

“这个想法不错,有创意,孤看能行。”

本来心里忐忑不安的季柕,听见少康给予了肯定,顿时舒了一口气,笑容回归到了脸上。“孩儿走的时候,让葛飞全权负责筹款的事情,也许过几天就会有消息到来。”

“如果解决了银子问题,加固大堤就可以进行了。治理黄河是祖上禹王的主要功绩,是造福万民的千秋功业,作为夏氏的后代子孙,绝对不能让黄河重新泛滥,给祖先丢脸,这是父王走后,你必须做好的事情,记住了。”少康说到后面的话,口气增加了严厉的成分,随后又道:“父王急于把你找回来,就是有两件事像你交代,这头一件事情就是加固大堤,阻止黄河泛滥,保住中原地区不再被黄河侵害。因为只有中原地区富裕安宁,京城才可以高枕无忧。华夏的土地,城郭虽然不少,但是任何一个地区也不能和中原地区相比,这是你必须记住的。”

季柕当然知道中原地区的重要性,但是看见少康把中原地区的重要,上升到国家兴亡的地步,还是感到意外,因此只能频频地点头。

“这第二件事就是实现国家真正的统一,平服东夷的叛乱。”少康说到这,眼睛里射出愤怒光芒,有点怒火不可遏制的兆头,这件事和他这次病势突然沉重有关系。原来在季柕离开京城不久,探子送来了东夷三族联盟,准备独立建国的消息,如果消息属实,这是要公开叛乱了。眼下朝廷正在全力治水,根本就没有财力去打仗。但是朝廷又不可能看着东夷独立而不管,少康顿时有了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急急忙忙找来孤鸿,让他亲自去考察一下,结果孤鸿去了不几天就派人送回消息,东夷联盟属实,几个方面已经多次召开联席会议,连建国后的都城地址都选定了,是临淄。

听见这样的坏消息,少康一时间急怒攻心,就病倒了,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地决不能打仗,除非东夷主动来攻打京城,朝廷暂时不做劳师远征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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