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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6/1 15:52:58

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九章,季柕继位之后遇到的最危险两件事是:河南突降暴雨和东夷三家合并。相比之下,当然是黄河闹水更危险。这些年,河南地区一直处在低降水阶段,这就是向坤恐惧的原因,因此一次次提示朝廷要加固堤坝,幸亏江山换主,少康登基,后来季柕继位,两位后继任的大王都不是糊涂蛋,能够听明白话,因此才有了季柕亲自去河南洛阳筹款的事情,当然,后来葛飞主持这件工作大获成功,把最关键一环定了下来,冬季刚刚来临,河南沿线已经动工了。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料到的暴雨降临了,因为在中州地区,冬季一向是少雨的季节,而这次老天爷一反常态,如果不是朝廷事先有了准备,决口是免不了的,尽管做了准备,因为黄河沿岸的州郡太多,脆弱大堤不少,动工晚的堤坝都处在危险之中。

在华夏民族历史上,黄河肆虐了几千年,给沿岸国家和地区造成的人口损失,经济损失是难以计数的。到了尧统治时期,华夏大地再也无法承受黄河的肆虐,尧才下定决心倾全国之力去治水,可惜第一任治水大臣鲧无能,治水十一年靡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非但没有制住洪水,反而造成洪水的更大泛滥,尧一怒之下几乎杀死鲧。到了舜继位之后,治水仍旧是朝廷头等大事,舜是英明帝王,在大臣提议下,启用了鲧的儿子禹来治水,禹用了十三年时间,终于制住了洪水,解决了千年水患,舜和禹自然成为华夏民族最大的救星。

后来禹因为治水有功,被舜任命为继承人,由此掀开了华夏民族又一个篇章:奴隶社会。禹死之后,启通过和伯益的战争,夺取了王位,禅让制就此终结,世袭制掀开了大幕。启是个能干的帝王,在他主政的头些年里,朝政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因为启用法律形式承认了奴隶主的合法性,奴隶制国家正式建成,新制度对于大王和富人的权利做了重新规定,社会经济得到了极大发展。但是后期启有些骄傲自满,喜欢享受,醉心于灯红酒绿这为后来夏朝的灾难埋下了隐患。

太康继位之后,这些隐患开始发酵,加上太康本身的昏庸无能,骄奢淫逸,朝廷上没有大臣肯做事情,国家迅速沦落,这就给了大弈篡位带来可乘之机。一次在太康出外打猎的时候,被大弈杀死,大弈率领的有穷氏部族子弟堂而皇之入驻京城,窃取了夏朝的一切权利。直至后来的仲康,相和再后来的寒浞,没有一个是以国家兴亡为念的大王,**官员充斥朝野,百姓生活是水深火热。幸亏天不灭曹,少康复兴夏朝成功,夺回了大王位置。这个时候的华夏当然是千疮百孔,民不聊生,国库极度空虚,而多年失修的黄河大堤,一旦大水来临,很难抵挡洪水的洗刷。最后该来的,一定会来。老天爷在人们最懈怠的时候开始闹水了,由河南开始,然后绵延到山西陕西安徽等诸多州郡。

季柕得到河南突降暴雨的信息,立刻敏感地意识到,向坤预见的灾难到了,如果洪水不仅仅是在河南境内肆虐,那么对于夏朝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因为就是尧舜这样能干的明君,面对黄河肆虐都束手无策,说明对于朝廷来说,没有灾难比洪水更可怕的。问题是,当洪水肆虐,黄河沿途州县不能团结合作,最后的结局就可能是摁倒葫芦起个瓢,这种悲剧的面很大,当灾难来临,地方诸侯自扫门前雪是大概率的事情,他们不会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季柕做出了他人生中最明智的决定,亲赴河南,指挥抗洪,因为季柕明白,治水这件事除了自己,派任何重臣都不容易完成协调重任,而协调又是必须的。

事实果然如他所料,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在抗洪前线,几处就要被洪水冲毁的大堤根本就不可能守住,最后的结果就是池塘着火,殃及池鱼,当然,他也因此付出很高的代价,因为连日亲临抗洪第一线,四处奔走,多方调动,造成身体极度疲劳,后来被大雨淋湿,得了伤寒。就当时的医疗条件来说,得了伤寒差不多等于判处了死刑,伤寒这种肆虐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染病,直到清朝中期,西方传教士带来了金鸡纳霜才有了治病的良药,因此几千年来,对于华夏民族来说,伤寒是传染最广,最难治的疾病之一。

但是上苍显然不想中华大地这样快就失去优秀的大王,在王宫御医束手无策之时,是当地的土郎中用偏方治愈了季柕的伤寒。不过也留下了后遗症,造成了内伤,使季柕在位十七年,正当壮年的时候就失去了生命,这当然是后话。

回到京城,王后,包括向坤等重臣都埋怨季柕不应该冒险去抗洪,因为他的安危关系到新政权的稳固,一旦季柕死在抗洪前线,那就是天塌了,因为最大岁数的王子槐年龄还小,根本支撑不起朝廷的大厦。只有季柕自己没有埋怨自己,还感到欣慰,因为他明白,自己用勇敢挡住了最大的天灾,给夏朝的恢复,稳定争取了宝贵时间,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时间就是决定成败的重要因素。这个时候的葛飞也从山东回到了京城,因为他的果断处置,保住了木桩的性命,厨艺的三家合并大会流产了,随着海州的退出,大道找到了借口,当然不再参加合并了,对夏朝最大的外部威胁就此解除,因此季柕听说葛飞回到京城,立刻召见了他。葛飞就详详细细地介绍了东夷联合被瓦解的情况,季柕悬着的心算是彻底落地了。

“爱卿,干的好,孤王要重重地赏你。”季柕满脸欢愉地说。

“大王,这是臣应该做的。”葛飞心理高兴,嘴上还是谦逊地说。

“看来上苍还是眷顾孤家的,两个巨大灾难同一时间被解决了,孤王可以安下心来搞建设了。”季柕满脸笑容地说。

“大王不准备对东夷动武?”葛飞试探地说,因为他觉得,厨艺的三家合并虽然失败了,但是他不会就此收手的,不处理东夷的事情早晚还是祸害,趁他们刚刚遭受重创,不妨立刻出兵,先拿下青州。

“不!”季柕摇摇头回答说,看见葛飞眼睛里有疑惑的神色,就意味深长地说:“此刻非但不能对东夷动兵,还要把东夷边界的部队撤回来。”

“这是为何?”葛飞真的不解了,毕竟他不具备帝王的深远思维。

“厨艺新败,此刻没有心思叛乱。撤回朝廷的军队就是给他们看的,孤要告诉东夷三家,朝廷没有攻打东夷的想法,这样他们就容易安心,联合,报团取暖就没有必要了。当东夷感觉没有威胁,海州和兖州两家就更不可能被厨艺说动了,如果我们逼迫过紧,让他们感觉处在危险之中,他们就容易报团取暖,那样一来,爱卿又要返回东夷去做工作了,但是下一次他们有联合的意向,再拆散就难了。何况这次去河南抗洪,孤王已经深刻意识到,国家不富裕,遇到天灾人祸就可能束手无策。这次不是河南的商家慷慨解囊,筹集到了足够的银子,加固大堤就无从谈起,大堤不加固,遇到今年这样的洪水,朝廷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季柕说到这,深情地看了葛飞一眼,随后眼睛里浮现出欣慰的笑容。不是自己慧眼识英,拔擢于葛飞在奴隶群中,委以重任,葛飞就不可能想出筹集银子的办法,没有银子,洪水当然就是霸主了。这个天灾就没有办法消解,因此朝廷想做好事情,有一件事情是必须具备的,那就是国库必须有备用银子,国库想有银子,就要抓好经济,用几年时间恢复经济,壮大国力,只要朝廷有了银子,百姓支持朝廷,收拾东夷叛逆,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大王的意思是,最近几年不解决东夷的事情?”葛飞多多少少猜到了季柕的心思,因此才问。

“是的,朝廷要集中力量搞经济建设,爱卿不要回山东了,就在朝廷上帮助向大人治理国家,他一个人太忙,事情太多,得力助手少,只怕最后累死了也忙不过来。”季柕显然心疼向坤,这次他在河南前线抗洪,之所以诸事没有阻碍,和向坤是分不开的。向坤主持的后方,各种急需的物质都是靠向坤调动的,这个工作量是巨大的,季柕在前线当然明白向坤的辛苦。

听说让自己辅佐向坤做行政工作,葛飞是高兴的,因为自己在这个方面的确需要历练,因此就对季柕说:“只要大王相信臣,臣会竭尽全力地做好向大人的帮手,只是臣在治国理政方面没有经验,怕是不能让大王满意。”

“凭你对孤王的忠诚,你的聪明才智,只要用心去做,一定可以做好的,这一点孤王不怀疑。”季柕开心地说。葛飞第一次接手筹款的大事情,就干的非常出色,第一次处理外交事宜,破坏了东夷三家联合,干的同样出色,这足以说明,一个人只要够聪明勇于任事,任何没有做过的事情都会做好,他相信自己的眼力。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季柕现在不能说,那就是当葛飞历练成功,在朝廷上有了威望,工作经验丰富了,葛飞就可以做宰相了,因为从一开始,季柕就有让葛飞做宰相的想法,是他自己感觉资历威望不够,出身低微,推荐向坤来做的。虽然向坤也的确是优秀宰相人才,毕竟年龄一年比一年大,是需要接班人的,而宰相的人选是需要早一点培养和发现的。这是帝王的心思,未雨绸缪,时候不到,季柕是不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当然,外事方面你也不要完全撒手,而且不止是东夷,还有南夷方面最近也有动作,你要派人去了解,进行关注。”

季柕说的南夷是指长江流域的氏族,因为华夏文明在远古的时候,主要诞生于山,陕,安徽和河南,河北一带,位于长江流域的氏族是比较落后的。但是随着黄帝建立华夏帝国,传到今天已经有半个多世纪了,文化,农业,百工和商业发展迅速,人口流动开始加速,中原的文化,科学慢慢地进入了长江流域,长江流域一带多数氏族原始社会开始解体,部分部落进入了奴隶社会,虽然他们没有组建国家体系,但是因为接受了中原很多东西,各个氏族都在不同程度地发展,通过一次次大小不等的战争,有些部落被消灭了,有些部落就自然而然地强大起来,对于夏朝具备了一定的威胁性。

当多事之秋的冬天过去之后,华夏大地终于迎来了季柕执政后的第一个春天,这是个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春天,因为没有战争,因为大堤挡住了河水,还因为春天到来之后气候宜人,更因为修订后的新法律,抑制了奴隶主对奴隶的随意屠杀和欺凌,整体上奴隶的生存环境得到了部分改善,劳动积极性有了显著提高,为了经济的彻底复苏,季柕不失时机地召开了重要会议,在京城的所有够品级别的官员都参加了,各个地方的诸侯也都派出当家人参加会议,因为东夷的“老实,”某些有“异心”的诸侯就规矩了很多,纷纷来到京城参加会议。

这次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发展经济,富国强民。

这时季柕的身体已经得到了很大恢复,看起来神采奕奕,因为在洪水肆虐的去年冬天的杰出表现,尤其是差一点因此而丧命,季柕被民众一致认为是个以国家,民众利益为重,非常勤政的好大王,因此只要季柕走出宫殿,就会受到民众朝拜般的欢迎,和当初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季柕感觉民心回来了,百姓开始认可姒氏的管理了,因此心情大好。朝廷官员经过吏治治理,臭名昭著的贪官污吏被清除了,现有的官员,衙役精神状态和过去完全不同,纷纷仰视他们的新大王,愿意服从他的领导。

作为一个爱民,爱国的统治者是需要这种荣誉和崇拜的,因为恢复姒氏的王权,地位是少康的心愿,也是季柕执政的目标,在这样的大环境得到改善的情况下,部署今年工作,季柕心理没有不轻松的道理,因此他决定在朝廷大会上要多说几句话。

“众位爱卿,进入春天以来,许多大臣对孤王说,召开一次大型会议,对去年的工作总结,借此好鼓舞士气,指明今年工作的方向,孤王认为大臣们说的对。尽管去年朝廷遭遇了内忧外患的巨大灾难,但是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非但解决了困难,还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这个当然和大臣们的共同努力是分不开的,因此孤王重点讲几件事情。”季柕说到这并没有往下进行,用眼睛扫视了一眼站在两边的大臣,看见他们都竖起了耳朵,知道他们想听到对自己有利的话,就微微一笑说:“大家说说,应该从哪件事情开始?”

“治水啊!大王。”大臣们众口一词地说了出来。第一这件事的确是天大的事情,如果没有把水制住,大家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站在这里谈古论今?而且自古以来黄河闹水都是让朝廷最头疼的事情。何况这次发水,河南下暴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也不符合常规,哪有冬天下暴雨的,但是老天爷偏偏就这样干了,如果朝廷不是事先做了准备,不是季柕亲临抗洪第一线,最后结果会很惨,因此这件事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值得大书特书,因此群臣说出了心里话是正常的。好多大臣也想借这个机会奉承季柕,毕竟他做了前人没有做过的事,就是尧舜这样的贤王,也没有亲自去治水啊!

“大家或许说的有道理,但是孤王第一件事情要说的是吏治,第一个要表扬的大臣是屈也。”季柕说完把目光投向了屈也站立的方向,大臣们当然跟着季柕的眼睛,同时把目光投到了屈也身上,但是仍旧有相当一部分大臣纹丝不动,因为他们不认为去年的朝廷工作,最值得夸耀的是吏治。屈也的确干的不错,但是和治水比起来,还是有着巨大差距。

“孤王知道你们会这样认为的,感觉孤王拔高了吏治这件事,但是孤王要告诉你们,孤王没有拔高。自古以来,朝廷的事情中,最难做,大臣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吏治,这不仅吏治要得罪人,要结仇家,还容易吃力不讨好,最后半途而废,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因此当孤王决定搞吏治的时候,最难的是找不到敢于负责这件事的大臣。丞相,孤王说的是不是实情?”

说到后面,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说假话,季柕把绣球抛给向坤。向坤当然明白季柕的意思,站了出来说:“没错,大王想让臣负责,臣感觉做不好,推辞了,举荐了屈大人。”

“大家听听,连丞相都不敢接这副担子,说明这个工作有多难,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吏治例为去年工作成绩中,第一位的原因。”

接着向坤的帮腔,季柕当然要借题发挥,这是君臣配合默契的结果,季柕把吏治当做第一议题提出,本身就意义深远。因为无论黄河闹水,还是东夷问题,最后都会解决的,而官员的贪婪,**却是无尽无休的政治问题,是很难解决的,因此必须在每个官员脑海中植入观念,让警钟长鸣,才能够建立起绿色的,干净的朝廷。

某些大臣并不理解吏治的难处,听见向坤自己坦陈,不敢接受吏治工作,这才有了一点认识,因为向坤的大公无私和治事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官员们的认可。

“吏治官员的难处不是行政上的,是态度上和思想上的,就是说,想做好这个工作,你首先要做孤臣,相信诸位大臣中,没有几个人愿意做孤臣的,是不是?”

季柕这段话直指官员的痛处,在官场上混,最难处理和平衡的,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如果处理不好,会成为孤家寡人,很容易被踢出官员队伍,而且当很多官员成为你的敌人,你做事情就步步是荆棘,因为各个不同部门的官员掌握着不同的权利,他们利用规则,可以让你处理的事情非常艰难,如果加上有意为难,你就更难做事了,因此官员都明白,在官场要想站稳脚跟,做好事情,不是你有多大才干就可以,而是你的人际关系有多硬,这样你的实际权利就扩大了多少倍,做吏治工作如果执法严格,做孤臣是一定的,季柕当然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一下子点中了吏治工作的死穴。

果然,当季柕说是做孤臣,台下一片寂静,因为每一个官员都感觉到了分量,都觉得自己受不了这样的承受和损失。

看见没有大臣说话,台下安静,季柕明白大臣承认了自己的话就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吏治的主官首先要把个人利益抛到脑后,全心全意以朝廷利益为重,甚至可能牺牲生命,因为他的对手是官员和利益集团,屈爱卿上任不久就差一点丢了性命,这件事大家都听说了。”

屈也遭到关新的暗杀,保护自己的护卫因此而战死,自己也差一点丢失性命,这件事当时震动了朝野,因此惹的季柕大怒,开始了第一次对贪官污吏,土豪恶霸的屠杀,一次性就杀掉了千人,季柕重提这件事,让很多大臣都胆战心惊,因为每一个都会想:像关新这样的大老虎,只有屈也敢于触及,因此差一点遭来杀身之祸,这样的事情自己是没有胆量做的,可能整个朝廷官员中,只有屈也才会不计后果的蛮干。这个人的心是石头做的,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其实处置关新这件事,最难的不是关新的权势有多大,是人情关系不好过,不用说,很多大臣在替关新说话,就是孤王也在替关新说情,希望网开一面,留下关新的性命。孤王之所以为关新求情,是因为父王起兵扫荡寒浞叛乱的时候,关新是第一批率众响应的诸侯,从某种意义上说,关新对新朝的建立是有功的。但是屈爱卿驳回了孤王的面子,告诉孤王,如果不严厉处置关新,朝廷的法律将成为聋子的耳朵——摆设,因此坚持要严惩。诸位爱卿想想,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像屈爱卿那样执法如山呢?”

季柕说到这打住了,眼睛巡视群臣,当然,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表达态度,某些大臣可能也不怕死,但是却不敢和季柕顶牛,因为那样做,容易犯下欺君之罪,死在自己人手里比死在敌人手里更可怕,因为死在敌人手里是烈士,是英雄,死在自己人手里是叛逆,是罪臣,连家里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能够过这一关的大臣是极个别的,因此大臣们才纷纷地表示沉默。

“正是因为屈爱卿的刚正不阿,执法如山,吏治工作才能够进行下去,才有了今天官场的清明。大家不妨回头想想,在这之前的官场是什么样的,老百姓怎么说朝廷官员。”

“这里每个官员都是过来人,应该不难对比前后的差距。而且屈爱卿不仅打老虎,也在拍苍蝇,京城的市场秩序之所以井然有序,黑恶势力之所以遭到严重打压,百姓之所以说终于看见了朗朗乾坤,这一切都是吏治的功劳,在这里,屈爱卿当然是居功至伟。”

季柕这番话有理有据,合情合理,最后对于屈也的褒奖,大臣们无话可说,因为每个人都会衡量,如果轮到自己做主管吏治的主官,是不是能够比屈也做的更好?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看见大臣们无话可说,季柕更有信心了,就继续自己的话题往下说,他原来的打算就是自己主讲,此刻自然是当仁不让了。

“孤王这里有个数据,诸位爱卿可以听听。在没有进行吏治之前,京城的商家逃走了五千多家,进行吏治之后,逃走的商家不但很多人回来了,还额外进来三千多家,这个数字在告诉我们什么?没有吏治的保驾护航,商人都不敢来京城做生意了,为什么?因为大大小小的衙门,黑恶势力相互勾结,对于商家进行没有底线的欺压,敲诈,如果是你,面对这样的环境,你会来京城做生意?如果商人,作坊主都走掉了,农业再歉收,朝廷的税收从哪里来?国库没有钱,国家出了大事怎么处置?因此,吏治不仅仅是政治上的事情,直接关系到国家前途,国计民生,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季柕的数据说明是最有力度的说明,而且把吏治好坏上升到有关国家生存的高度上,这自然就为后面的结论做了铺垫。

“所以孤王认为,尽管朝廷去年做了几件大事,但是头等重要的事情是进行了吏治,而且取得了不错的结果,作为主抓吏治的屈爱卿,自然就是首功了。”

“多谢大王的褒奖,臣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屈也说完这句话泪流满面,能够得到君王的理解,他没有白白地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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