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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6/4 10:56:11

夏朝传说第一百四十二章,葛飞说服了向坤,正要继续对向坤建议具体的操作办法,季柕的宫廷内侍和葛猛一道找上门来,告诉他,大王请他去王宫,葛飞只能结束和向坤的谈话,和向坤一道匆匆忙忙地像王宫走去。

那么,季柕遇到了什么事情,非要请葛飞出头?这件事说来话长,还必须从头说起。因为向坤对于京城的税制管理体系动了大手术后,效果明显,季柕听说后,为了验证果实,就带着内侍对京城的几大市场进行了走访。具体说来向坤的做法是这样的,他在主要收税区和商业注册区都设置了简要办公室,在这里办公的**只负责收税,没有管理商人的权利,如果商人和客户之间出现矛盾,由收税的人报告当地的衙门,衙门来人处理,但是衙门并不接触税后款项,这样就形**事管理和金钱分离,具体来说,收税的没有权利去敲诈商家了,因为商家有事情他们不得插手。原来的管理规矩是,收税的有管理商家的权利,因此负责收税的衙役可以随意地敲诈商家,如果商家不服从,就可能被没收店铺,赶出集市,现在这种权利被剥夺了,当然就极大地减少了**机会。而负责行政管辖权的当地衙门,不负责收税,商人同样不需要贿赂他们,因为贿赂他们自己得不到好处。

向坤的这一手税收管理改革非常厉害,第一减少了税务官员,给朝廷节省了财务开资,第二堵塞了税务官员直接接受贿赂,敲诈勒索的漏洞,商家的经营安全多了,麻烦少了,有利于商家的经营,消息传开后,大批外地商人开始进驻京城集市,原来集市中空余的摊位瞬间被抢光,而且店铺价格暴涨。因为集市店铺价格暴涨,原来的店铺,摊位不够用了,很多当做仓库使用的店铺也回归了本原,但是新的问题出现了,仓库紧张了,因为好多商家都必须提前储存物资,没有仓库肯定不行,仓库又不能离开集市太远,这就导致集市附近的住户房屋和地皮价格飞涨,不得已,有实力的商家就开始高价收购集市附近的居民住房,收购之后进行改造,如此一来,围绕集市附近的房屋,地皮价格飞涨,带动了集市贸易的进一步热火,朝廷的税收当然是大增。

得到向坤的汇报之后,季柕开心了,就一直想抽时间去各个集市看看,亲自考察,体验。能够增加国库钱财,当然是季柕最关心的。他这些日子进驻军营之后,最大的动作是裁汰老爷士兵、贵族中的膏粱子弟,军队人数减少不等于军费减少,因为打造一支能够战无不胜的部队,除了士兵的素质之外,硬件不能缺少,而补充硬件是需要真金白银的,但是朝廷没有钱财,所以季柕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为此他问大儿子季槐和少康最小的儿子孙康怎么办,他们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提出给土地商人加税,因为朝廷的银子除了征伐时候可以抢劫之外,就只能靠百姓种地和经商时候多交税。

少康重新归位之后,因为寒浞统治的时候税赋过重,为了尽快地获取民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度地减税,而他继位一年多就要推翻少康的决定加税,百姓和商家会恐慌,因此拒绝了,感觉朝廷再难也不能现在加税。这一次季柕进入军队之所以带上大儿子季槐和最小的兄弟孙康,是为了历练他们。当初少康就是早早地让他进入了军旅进行历练,才使他年龄不大就成为出色地战将。当时少康的想法是,帝王的继承人不能不懂军事,不能不掌握军队,季柕继承了少康的想法,就把这个办法移植到了季槐的身上,至于带上孙康进行培养,因为他是少康最小的儿子,是自己最小的兄弟,少康临死之前特殊交代过他多多关照孙康,孙康的年龄比季槐大不了几岁,人比较聪明,能干,季柕当然想培养他,将来槐继承王位的时候,给槐做帮手,毕竟是家里人,用起来放心。

就在季柕带着从人从兰花集市走出来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自称慧芳的女子前来喊冤,季柕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不理,就把慧芳带到王宫进行问讯,结果又让季柕大吃一惊。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慧芳的父亲是京城一带小有名气的大地主,家里拥有几万亩土地,城里还有几家陶瓷作坊,算是拥有万贯家财的富贵人家。父亲叫储集,祖父辈也曾在启的军队里做军官,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军队的差事不做了,反而做起大地主来。他们家里养着许多管家和把头,管家分内外管家,把头主要是管理田地种植和种地的奴隶,当然,因为家大业大,有的把头自己也是奴隶,只是因为有才干被提拔成把头。在把头中,有一个叫连水的人,这个人能干,聪明,储集本来欣赏他。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儿慧芳居然爱上了连水,在当时来说,这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朝廷法律写的明白,奴隶不准许和贫民,贵族通婚,他们的举动是犯了大忌。储集因为怜惜连水的聪明,能干,开始并没有把他告官,就用家法惩罚他,但是连水特别倔强,不肯屈服,后来储集威胁他,不和慧芳断绝关系就告官,连水则表示,就是脑袋不要了,也要娶慧芳,慧芳也对储集表示,一生不嫁人,也不会离开连水。

储集看看劝不了女儿,无奈之下就把连水告到了衙门,京城最高衙门自然依据法律判处连水流放,这是仅次于杀头的大罪,因为按照刑律,连水这样做是对朝廷法律的蔑视,是对贵族的侮辱,当然要重判。但是慧芳不认可,这就有了慧芳告御状,拦路喊冤这件事。

听完慧芳的叙述,季柕觉得奇怪:明明是连水违法在先,衙门的判决没有错误,慧芳为什么还要喊冤,就问慧芳:“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奴隶不能和主人家儿女有婚姻关系,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

“大王,现在的某些法律规定是合法不合理,婚姻是我个人事情,**在法律上是得到保护的,凭什么要判连水流放?连水做奴隶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因为他父母是奴隶,他受到了牵连。再说了,奴隶也是人,做奴隶的难道天生有罪?因为我知道,连水的才干是很多贫民和贵族比不了的。”慧芳据理力争地说,看的出来,她是个有知识的女性,因此发出的一连串反问犀利异常,季柕难以回答。

季柕被慧芳的话震惊了,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在感情上想帮助她,只是他明白,自己是大王,遵守法律是必须的,因为法律条文是朝廷定的,如果自己带头破坏法律,法律就变成儿戏了,因此怎么样去救女孩子,而又不破坏法律,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当然,凭他的智商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那是身份不合适,因为他是大王。这就让他想起了葛飞,有些他不能做的事情,葛飞是可以做的,而且葛飞有能力做好,就命令侍卫去请葛飞回来,在葛飞没有到达之前,仍旧在盘问慧芳,其实是在消磨时间。因此季柕故意问慧芳:“你讲的是道德,只是在法律和道德碰撞的时候,道德必须服从法律,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大王这话看似有理,对于一般人或许适用,但是对于大王是不适用的。”慧芳面对故作严肃的季柕,并没有惧怕,仍旧在讲自己的道理,而且话说完后,头高高地昂着。

“为什么?”季柕有些不解慧芳的话,问。

“大王治国不仅仅依靠法律,更需要道德,因为道德是根,如果一棵树根子出了问题,就算大树暂时茂盛,也一定会死掉。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人可以修正法律不合理的地方,但是大王可以,因为大王是万民之神。”

“你给孤王戴高帽子也没有用,孤王也不能破坏法律,这件事你父亲没有错,衙门也没有错,错的是你自己,你不应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季柕故意唬着脸回答。

“爱是没有罪的,上天没有告诉万民,爱有生死界限。如果大王这样说,小女子可以和心爱的人一块去流放,或者一死而已。”慧芳冷笑地说,眼睛里的神色坚决果断。

“为了一个奴隶,你宁愿去流放?或者去死?”季柕被慧芳的话惊呆了,因为他的婚姻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做主婚配的,没有品尝过自由恋爱,因此不可能知道,自由恋爱会有这样大的魔力,居然可以让慧芳放弃门第,出身,富贵,甚至去死,他的确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然,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日月与我何干?风尘美景与我何用?那个时候富贵就变成了粪土,既然生不如死,死有何惧?”慧芳语气铿锵地说,脸上的表情就剩下一样:决绝。

季柕看见这样的表情,到抽了一口冷气,虽然他是大王,却没有勇气逼迫面前这个既美貌,又有才华的年轻姑娘。他的心地善良的成分本来就多,又多次被慧芳的话语所震动,因此就更不想看着慧芳死去。

“好吧?这件事如何处理,让孤王想想,你回去吧!不要轻生,父母养大你不容易。”季柕这番话说的情深义重,不像个帝王,到像个慈祥的父亲。

慧芳被季柕的表情打动了,站了起来说:“小女子看的出来,大王是个贤明帝王,不会眼睁睁地拆散鸳鸯。”

季柕并没有给予慧芳答复,因为他并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但是慧芳走后,心理却无法平静了,脑子里不住地回响着慧芳的话,感觉这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是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女人,心想: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姑娘,一定会喜欢的。难怪那个叫连水的奴隶,就是不要性命也不肯离开慧芳。看来天下的女子虽然多,但是真正遇到全心全意喜欢的却不容易。这样美好的女子,就要枉死在刑律之下,的确是可惜了。

就在季柕内心中翻江倒海地,品味这个从来也没有过的情感的时候,葛飞走了进来。看见葛飞,季柕就简要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对葛飞讲了,只是并没有说出如何处置,权利等于下放给葛飞了。葛飞听后立刻明白自己该如何做了,就答应接手这件事。

聪明人对聪明人有些话是不用明说的,因为这件事按照法律处置是简单的事情,而且京兆尹已经做出了判决,季柕还让自己插手,自己在朝廷工作中并不负责刑律,一切是再明白不过了,季柕并不想让连水流放,因为他要成全连水和慧芳的婚姻。可他是大王,不能自己建造的法律自己破坏,凭他大王的身份,也没有办法使用旁门左道去解救这对恋人,看来这件事只有自己去做最合适,虽然自己也不能使用权利推翻京兆尹的判决,堂而皇之地释放连水,因为他这样做,储集不服,去告御状,他也不好脱身,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处置好这件事,首先要找储集谈。

葛飞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决定,首先去拜访储集,如果说动他撤销告状,这件事就有转圜的可能了。当然了,如果储集不肯撤销诉状,自己就骑虎难下了,最后结果是难以预料。在去见储集之前,葛飞先派人把慧芳叫到自己的府邸,他想见见这个打动了季柕的女子,是什么样的神奇人物,居然可以让大王为她动容。让葛飞没有想到的是慧芳果然漂亮,而且特别有气质。在京城的贵族和有钱人家里,漂亮的姑娘并不稀罕,但是有气质的姑娘不多,葛飞看见慧芳之后,当时就被她打动了,感觉和季柕一样:这样美貌,气质优雅的姑娘如果死了,肯定是可惜的。

葛飞过后重点去了解了连水这个人,因为他想知道,一个奴隶,为什么可以获得如此娴淑,聪慧姑娘的芳心,这个人一定有过人的长处。果然,慧芳在给葛飞讲了连水的几件事情后,打动了葛飞的心。因为慧芳告诉葛飞,她家里管理奴隶的把头有十几个,连水是唯一奴隶出身的,因为他管理的土地,同样的地块,同样多的奴隶,连水负责的地块,年年收成都好于别的地块,有几年产量还高出很多。这些年里,经过他亲手改进的农具就有十几样,而且他会看天气,总能判断出是旱年还是涝年,根据旱涝不同的季节,种下不同的庄稼。自己父亲并不下地,也不懂农活,每年地上种什么,都由大管家和大把头来制定,其实大小管家都听他的,因为他的判断不出差错,如果不是奴隶出身,他早就做到大管家的位置了。

“小姐,按照你的说法,这个连水是个大能人,失去他,你父亲不会心疼?”听到这葛飞忍不住打断慧芳的话问。

“当然会,连水有今天,是父亲一手提拔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连水每年给家里带来多少财富。”慧芳说。

“那他还要这样做?”葛飞不解了,因为他知道,很多地主都是爱财如命的,失去了连水就等于失去了一部赚钱机器,他不可能不懂得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父亲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他当然不会允许储家的千金小姐嫁给奴隶,他认为这是打他的脸,何况有几个官员和富豪来求过婚了,因为我不同意,婚事没有结成,他自然恨死了连水。”慧芳回答说。

“原来是这样,难道你父亲不知道,奴隶的身份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们结婚,他就可以给连水拔籍了。”葛飞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自己也是奴隶出身,后来遇到了少康,季柕,给自己改籍了。

“父亲如果同意我们的婚姻,这件事当然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父亲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怎么可能给连水改籍?”慧芳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感觉造化弄人,为什么让连水这样优秀的人才,出生在奴隶家庭。

“好,我知道了,不要哭,我会尽力帮你们的。”葛飞说。

“大人,谢谢。”慧芳泣不成声了,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葛飞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自然也是眼含泪水,但是他不能在慧芳面前流泪,拼命忍住了,随后去见了储集。储集没有想到葛飞这样的大人物会主动来拜访自己,有点慌神,就命令仆人拿出最好的餐具,泡上最好的茶叶,预备了上等的糕点和水果,总之一句话就是,竭尽所能地招待葛飞,因为他不知道葛飞为什么会走进他的家里。

“葛大人,在下不知道葛大人为什么突然光临,事发突然,招待不周,还望葛大人谅解。”储集一脸惶恐地说。

看见储集对自己这样殷勤,畏惧,葛飞心理有数了,笑着说:“储大人治家有方,创造了偌大的一个基业,本来应该早一点拜访,希望储大人不要见怪。”

看见葛飞态度和蔼,说话谦逊,储集大感意外,有些感动地说:“哪里话,葛大人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能够来到寒舍,让储家蓬荜生辉,小的感谢还来不及,哪里会怪罪?”

储集这话到不全是谦逊,因为就当时的社会状况来说,地主虽然也是人物,但是和官员相比还是逊色不少,何况葛飞是朝廷重臣。

“储大人一定不知道在下为什么来到这里,我只能实言相告了,因为你的女儿告了御状,惊动了大王。”葛飞说完,故意拉下了脸子,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什么?小女她?”储集惊讶地说不下去了,告御状本身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有天大的冤情谁会去告御状?慧芳在家里地位崇高,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过的日子是饭来张口,哪里来的冤情?“请大人明示。”

“她告的是你,活生生地拆散鸳鸯,她爱的人已经被判刑,如果案情得不到**,她就是一死,也要追随所爱的人?”葛飞语气平淡地说,随后看着储集怎么反应?

“这个逆子,居然敢告我?我是她父亲啊!真是丢尽了储家的颜面。”储集气的浑身哆嗦,眼睛发直,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在储家众多的子女中,他最宠爱的就是慧芳,因为慧芳聪明,漂亮,知书达理,平日人际关系也好,从来不和姊妹相争,他认为慧芳最懂事。哪里知道最懂事的慧芳,在大王面前把自己告了,这就不仅仅是丢脸的事情,如果大王生气,治他一个教子无方之罪,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无话可说。

“储大人息怒,大王派我来了解情况,还请储大人实言相告。”葛飞真怕储集气疯了,闹出大事来,提醒他说。

“唉,这件事都是因为连水引起的。”储集非常懊恼地说,本来他一向信奉家丑不可外扬的信条,现在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他是我家里养的一个把头,是个奴隶,没有想到小女被他勾引,两个人居然要谈婚论嫁,小女不听劝阻,硬是要嫁给连水,真是家门不幸啊?”

“哦,是这样。他既然是你家的奴隶,你当然有权处置,可是为什么闹到了朝堂?”葛飞故作不解地问。

“我是阻止的,也把连水捆起来抽了鞭子,只是没有想到他骨头硬,不肯改口,小女也像吃了迷魂药,非他不嫁,万般无奈,我只能把他送到衙门里,心想他被判刑了,小女就不可能嫁给他了,哪里想到小女居然如此任性地告御状,真真是气死我了。”

储集捶胸顿足地说,不知是生气,还是懊悔,或者两种感觉都有。

“是这样,看来这个叫连水的奴隶是个只会勾引女人的泼皮无赖,储大人提拔他做把头是走眼了。”葛飞故意贬低连水,他就是要看看,储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小姐喜欢这样的一个人,两个人就一块严惩,因为你家小姐告御状,有犯上作乱之罪。”

“这个?”储集眼里惊慌了,慧芳到底是他心爱的女儿,再说慧芳因为这样的事被朝廷处置,传出去储家的脸面也没有地方搁,因此想了一会只好苦笑地对葛飞说:“不瞒大人,如果连水不是奴隶,小女嫁给他也无所谓。”

“储大人为什么这样说?”葛飞故作惊诧地问。

“葛大人有所不知,这个连水其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不是这件事,就是他犯下多大的过错,小的都会原谅他的。”储集皱着眉头说。

“如此说来,储大人是很在乎连水的?之所以不能不送官府,就是家里出嫁的千斤不能嫁给奴隶,是不是这样?”葛飞问。

“不错。老天爷作弄人,为什么偏偏让他是个奴隶。”储集回答。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不难解决,储大人解除了连水的奴隶籍贯就可以了,这样一来,你不担不会丢面子,储家也没有失去人才,你的小女儿也保住了,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葛飞是个聪明的人,看出储集有懊悔的意思,只是放不下面子,就给储集出了个主意。

“大人是说给连水拔籍?”储集迟疑地问,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还是在乎面子,如果这样做,等于在连水面前认输了。

葛飞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为难,就笑笑说:“如果大人愿意,这件事不用大人出头,在下就可以替储大人办了。”

储集听见葛飞这样说,自然是惊诧不已,不知道连水哪里来的这个福分,难道这里有什么阴谋,按照他对社会的理解,平白无故的,天上不会掉下金元宝,对方一定有重大图谋,因此眼里的目光是迟疑的,并没有立刻答应。

葛飞知道对方在怀疑什么,按照他们的规矩,应该是无利不起早,就笑笑说:“储大人不必多疑,你知道在下是什么出身?”随后葛飞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储集,然后说:“不是遇到了当今的大王,本官或者现在还是奴隶。”

“原来如此,同病相怜。”储集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才不再怀疑葛飞了,脸上布满了喜色,如果是葛飞办这件事,自己脸上有光不说,连水说不定可以攀上高枝,以后弄个官员当当,那就不再委屈慧芳了。

“大人这样扶困挤危,仗义执言,小的不知道如何报答。葛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储家有的,只管拿去。”

“我知道储大人富有,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不缺,但是本官之所以要做这件事,是为了做人的道义,至于财富,大人留下自己用好了。”葛飞后一句话就有揶揄的成分了,只是没有让储集更难堪。反正做好了这件事,大王会高兴,自己会开心,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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