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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6/9 15:44:35

夏朝传说第一百五十七章,季柕率领军队第一次出击东夷铩羽而归,很多大臣,包括商人,地主都认为季柕不会善罢甘休,会尽快找回场子,给自己争回面子,因此有关和打仗有联系的军事物质都在涨价,尤其是粮食和布匹,但是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季柕回到京城后,非但没有进行报复的任何军事打算,反而给这次远征的军队放了一个月的探亲假,这至少表明,季柕并没有立刻打仗的意愿,对此很多大臣和商人不理解。不明白被誉为常胜将军的季柕,何以能够忍受失败的屈辱。

季柕领兵远征东夷的时候,在京城主政的是槐,由向坤配合他。关于这次远征,季柕没有带槐去军队历练,当时连葛飞都不理解,因为按照习惯,夏朝的君王都必须先从军旅历练开始,最后拥有指挥军队,能征惯战的能力,这个习惯从大禹开始就立下了规矩,尤其是启,自己不但军事才能卓越,而且在他当政时期,每一次大小战争都亲自挂帅,如果没有大禹的早早培养,启就没有机会成为三军统帅。少康之所以能够复国,和他的军事能力是分不开的,他虽然没有得益于父亲的教诲,关照,可是他的师傅孤鸿就是军事家,武学大家,是他一手培养了少康的军事能力,因此当季柕出世,渐渐长大之后,他就早早让季柕去军队里历练,并给他亲自掌握,指挥军队的权利,因此季柕的军事指挥能力有目共睹,至少在朝廷的专业将军中,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按照这个理论,他的继承人槐也应该经过这个路数的培养,早早带兵,去战场历练,而攻打东夷是难得的练兵舞台,可是季柕并没有这样做,因此后来连季柕自己都感觉不解。

事后葛飞就这个问题问过季柕。“大王,军队是国家长城,是安定国家,保卫国土的基石,掌握军队,拥有指挥军队的能力,似乎是大王必须具备的功课,大王为什么不给王子锻炼的机会?反而带上小王爷孙康?”

“难道你真的看不明白孤的用意?”或许对葛飞的提问感觉意外,季柕提出了自己的异议。

“臣的确是看不明白,因为从黄帝开创华夏文明,立国之后,大王都是第一军事指挥家,都拥有非凡的军事能力,像黄帝,颛顼大帝就不用说了,就是尧舜这些政事能力超凡的大王,军事指挥上也的确不凡。至于少康大王和陛下,更是少有的军事家。”葛飞回答说,他对华夏历史的研究很深,因此提到这些大王的时候,如数家珍就不奇怪了。

“如果孤在在位的时候把该打的仗打完了,王子上位之后还和谁打仗?”季柕微笑地说,笑容里面含有深意。

“啊!是这样,原来大王是要给王子留下个太平世界。”葛飞听见季柕这样说恍然大悟,知道季柕是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把所有的反对者荡平,给槐留下一个朗朗乾坤,这也算父亲爱儿子的良苦用心了。

“大王宅心仁厚,堪称做父亲的楷模。”葛飞发自内心的说,这才明白季柕为什么不培养槐打仗的才干,而培养他治理政事的能力。如果槐管理着一个不需要进行战争的国家,如何管理好朝廷政事当然就是当务之急,必须拥有特殊的才干了。

在书到写夏朝的历史上,史家对季柕着墨不多,其实季柕是个杰出的帝王,拥有的很多优秀品质和能力,其本身优秀素质不输于启,某些方面甚至强于启不少。因此在他当政时期,国家统一,民众安定,国家的生产力得到了很大发展。为了培养太平天子,季柕对槐教育的重点放在政事上,他之所以看重疏狂是感觉有一天自己不再了,军事上有人主事。

但是回到京城不几天,有人来告御状,事情的结果把季柕气坏了,因为这件事就是在槐身上引起的。原来槐不是季柕正妃所生,是季柕没有大婚之前和民女有染生下的,少康知道这件事当然不会同意,因为帝王家里的继承人,或者王子的婚姻,多多少少都有政治因素,那个时候少康已经为季柕选定了氏族头人的女儿,因为他要复国,和寒浞作战,需要氏族力量助力,因此逼迫季柕和氏族头人的女儿结婚,他们结婚几年之后,槐才把民间女子娶进了家门,做了王妃。但是幸运的是,这个氏族头人的女儿并没有生育,季柕就堂而皇之地让槐做了王子,成为法定的王位继承人。因为从小被生母熏陶,教养,槐身上留下了不少贫民情结,这种感觉一旦进入骨髓,其实是无法清除的,只要遇到合适的环境和土壤,一定会爆发出来。

这次季柕带兵远征,留他在京城主政,其实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因为朝政有大臣在做,主要的事情又有向坤拿主意,当主意拿定之后才像他汇报,其实就是在履行程序,因此他到悠游自在,闲的难受。偏偏该他有事,这一天他实在闷的慌,走出王府,刚刚在门口站定看着碧蓝的天空出神,一阵哭声扑面而来,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来到面前,没等他问话,那个妇女就趴在他面前,也没有说什么事情,就请求他给自己做主。

槐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看见妇女哭的可怜,就命令侍卫扶起了妇女,让妇女把事情讲给他听,妇女就抽抽噎噎地说了起来,原来他们全家人是范老财主家的家奴,丈夫偷了老财主家一壶酒喝,被老财主发现后,命令家丁用鞭子抽打,结果用力过大把她丈夫抽死了,事后还把他她和孩子赶出了家门。她们母子没有地方去就哀求范财主,范财主并不肯收留,她一气之下去了区衙门告状,结果被区衙门赶了出去,说她是恶人先告状,随后她又去京城府尹衙门里告状,府尹也驱赶了她,她觉得无路可走,听了别人指点,就来王宫找王子告状了,求王子给她母子指一条活路。

如果按照朝廷的刑法,她的丈夫偷了主人的东西,主人用鞭子抽打并没有错,因为他们的身份是奴隶,奴隶偷主人东西是可以处以极刑的。只是在季柕当政之后,废除了极刑条款,但是鞭刑还保留着,京城两级衙门的做法并没有错,多多少少还是看她们是女人,给予了宽待处置,如果是男人,奴隶告主人状就是不忠不孝,有理没理先抽鞭子,如果是错在自己,那就是恶人先告状,就要被判重刑。

槐对刑法法律具体条款知之不详,看见妇女可怜,藏在心底里的同情弱者心态生发了,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命令侍卫把范老财主捆来,当众抽了十几鞭子,还责令他赔偿妇女银子。这个范老财主治家很严,平时也很自律,对奴隶要求严格,但是对待奴隶在吃穿上,比一般奴隶主好很多,因此多数奴隶还是愿意在他这里做工的。而告状的这位女奴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有几分姿色,丈夫活着的时候,因为好逸恶劳,喜欢贪吃贪占,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从奴隶到总管,把头,无不勾引。为了得到蝇头小利。和范老财主的管家勾搭,被人举报,总管和她一道被范老财主驱逐,在总管的唆使下,为了给范老财主抹黑,就去告状了,但是州衙官员并不糊涂,经过调查之后没有授理,结果在恼怒之下就来告御状了,没有想到居然告准了。

范老财主感觉委屈,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不肯认错,家人当然也不干,就联络了很多财主去找向坤告状,因为他们知道凭槐的地位,一般人是不敢过问的。

向坤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他每天要忙的大事很多,哪里有时间去管草民诉讼这种事,只是当他看见很多财主联名告状,才知道出了大事,可是听说这件事是王子季槐处置的,也不敢冒然行事,但是又不能不管,毕竟这些财主不是一般人,因此就亲自去调查,问讯。本来这件事就不复杂,一问就问清楚了,最后弄明白是总管因为被主人辞退在恶意报复,而告状的女奴又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槐的判决显然是错误的。但是因为自己是宰相,对方是王子,他不能直接推翻王子的决定,就在季柕回到京城的时候,把事情告诉了季柕。

季柕听完向坤的陈述,明白王子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冤枉了范老财主,造成了恶劣的影响。按照朝廷条例,槐是应该受到严厉惩处的,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槐不仅仅是王子,还是王位的接班人,未来的大王,如果轻易处置了,他不服,把隐患留在心理,对他以后的执政非不利,因此最聪明的做法是让槐明白自己什么地方错了,自己修正错误。

季柕就把槐找来,把案子的当事人,原告和被告一块找来,重新开庭,在众目睽睽之下审理,当然,主审官是季柕自己。季柕先问被打死的奴隶是怎么回事,范老财主简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按照范家的规律,凡是偷盗的,一律被抽二十鞭子,这个规定并不违反朝廷新制定的刑律,只是这个执行鞭刑的家丁和男**隶有私怨,一次他在和女奴偷情的时候被男**隶当场看见,两个人动手打了起来,后来这件事被范老财主知道了,抽了二十鞭子,因为张家有规定,贫民男人不准许和奴隶女人私通。他一直怀恨在心,现在有机会,哪里会放过男**隶,就选择了致命的地方抽打,就这样,男**隶被打死了,其实是他挟私报复,和范老财主没有关系。事后范老财主看见死人了,自然要调查,结果知道了家丁在挟私报复,就把他开除了,在调查家丁的时候,家丁把女奴和很多人上床的事情供了出来,这些和女奴私通的人里面就有总管。

范老财主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奴是个不知廉耻的人,当然不可能再收留她,就把她和总管,还有和女奴上过床的管事开除了,这才有了后来告状的事。

听完案情之后,槐惊呆了,第一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可怜的女奴,其实是个霍乱天下的娼妇,是个没有廉耻,道德败坏的女人。第二没有想到,看起来非常简单的案子,里面居然有这样多的故事,如果自己不是凭情感做事,只要稍稍调查一下,事情是容易大白于天下的,何至于弄到大王出手的地步?事后这件事给槐留下了深刻印象,甚至影响到了后半生的行事风格。

事情既然弄清楚了,范老财主当然是无罪释放,但是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季柕下令对告状的女奴施以绞刑,因为在朝廷的法律上,奴隶告主人,本身就是犯上作乱,有罪,何况她又是恶人先告状,严惩不贷是必须的。何况不对她惩治,范老财主等奴隶主也不会气平,从哪个角度来说,告状女奴都不可能活命。还有总管,家丁等人,都受到了刑律的严惩,季柕是要通过这件事情告诉槐,在国家里,首先受到保护的,不是奴隶,是奴隶主,因为他们才是朝廷的支柱,当然,如果奴隶主肆意妄为,为富不仁,也会受到惩处,但是远不像惩罚奴隶那样严厉。

这样的结果是槐不高兴的,这和他心底里的贫民情结有关系,感觉对女奴处理的重了,对范老财主过于放纵了,不管怎么说,范老财主是有过错的,不是他用人不当,下令鞭打男**隶,男**隶就不会死,他是负有责任的。但是他不知道,朝廷法律规定,奴隶主有权利鞭打犯了错误的奴隶。在季柕修改刑律之前,在寒浞统治时期,奴隶主可以对奴隶施加任何暴戾的刑法,包括挖眼睛,割鼻子等,是少康让季柕重新修订刑法的时候,被季柕给废除了。照比过去惩戒奴隶的刑法,现在的鞭刑非常轻了,奴隶主对待奴隶,照比寒浞统治时期宽宥多了。他之所以感觉不舒服,是因为母亲出身贫民的原因,同情下层民众又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季柕并不是不知道槐的这种心理,只是过去没有当回事,甚至感觉这是季槐心地善良的体现,从来没有进行过约束和教育,今天通过这件事,季柕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原来的想法是错误的,甚至是危险的,因为将来的槐不是要做个善良的好人,是要继承王位的,做大王的人,首先应该明白,你的依靠对象是什么,什么人是朝廷的支柱力量,很显然,槐在这个方面是模糊的,甚至有些糊涂,这是当权者的大忌,是方向性的问题。

为了纠正槐脑子里的这些问题,季柕决定亲自给槐洗脑,而且还叫上了葛飞。案子完结的某一天上午,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季柕带上槐和葛飞,一道去城外的河道里乘舟游览,面对着诱人的湖光山色,季柕看起来兴致不错,因为他少有时间去郊外消闲。开始的时候,葛飞唱起了民歌,词是自己编的,大意是说太平世界,生活美好,山川风物貌美如画,这种歌功颂德似的的歌曲是统治者喜欢听的,后来就走上了正题,话题自然是季柕打开的。

“槐儿,你将来是要做大王的人,是不是想过,支撑朝廷的,是社会上哪一种力量?”

“应该是贵族和士绅集团吧?”槐回答,他不是白痴,如果连这样简单的问答都拿不到满分,继承人就必须换人了。帝王,贵族人家的儿女,最后为什么仍旧做帝王做高官的多,不仅仅是他们有继承人的权利,更主要的是他们有受教育的权利,尤其是生在帝王家里的儿女,很小的时候就得到开蒙,接受精英教育,因此起步的点高,其视野,心胸不是一般普通人可以比的,因此就算不能做帝王,也一定是精英阶层。中国几千年的统治之所以牢固,就是统治者都明白自己的支柱集团是谁。

“说的正确,但是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国家里,最大的人群是奴隶阶层,为什么我们不能依靠最大的阶层,只能依靠少数人的阶层?”季柕首先肯定了槐的回答,随后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回答起来并不容易,按照多数普通人的说法,多数人是掌握真理和实力的象征,季柕的说法似乎在逻辑上不通。看见槐眨巴眼睛想了一会并没有说出来,季柕明白槐说不出来,就又说:“你应该知道,真理永远不会掌握在多数人手里,既然多数人不掌握真理,又怎么可能掌握力量?这就是为什么成功的永远是少数人,失败的永远是多数人的原因。”

“父王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现实也的确如此,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儿臣不大明白。”槐老实地说,因为这涉及到精英定位的问题,槐毕竟涉世不深,很难在逻辑上弄明白这样深刻的问题。

“因为多数人的思维是羊群思维。”季柕慢悠悠地说,眼睛里的目光是深邃的,这样的道理是孤鸿给他讲的,后来的生活实践验证了这个真理,因此他才非常重视少部分社会精英在国家安定发展上所起的作用。

“羊群思维?”槐仍是一头雾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过于深刻,因此一时之间弄不明白是正常的。

“你看见羊群是怎么活动的?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看着头羊,这个头羊放着平坦的大路不走,专往水沟里走,羊群也会毫不犹豫地跟从,自己没有大脑。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因为羊群就是活动的机器。反过来说,越是庞大的群体,用脑子思考问题的人就越少,他们同样是活动的机器。既没有大脑,又没有胆量,还非常自私,就怕自己吃亏,因此总是希望别人走在前面为自己淌路,哪怕那条路是死的,他们也愿意跟随,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要是去开创,或许连死路都找不到。”

季柕耐心地解释说,随后看着槐,希望他从自己的话中悟出真理,因为在处理女奴告状这件事上,槐已经证明自己的立场了,一个人立错了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要做帝王的人。

“父王,我似乎明白了,奴隶人群虽然庞大,但是他们是羊群,是散沙一片的,在羊群里真正起作用的,只有寥寥几个头羊,就是父亲说的羊头。那么看似队伍庞大的羊群,其实力量是单薄的,因为多数羊都是没有主见的。反过来看贵族,士绅就不一样了,他们中多数人有自己的大脑,有主见,每个人都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这些力量容易集合在一起,因此看起来人数少,其实有用的力量远比奴隶人数多,是不是这个道理?”槐说到这,如释重负地停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目光渴望地看着季柕。

季柕微笑地点点头,随后对槐说:“葛大人就是奴隶出身,让他给你上上课,你就会有深刻的认识了。”

他们父子两个人对话的时候,葛飞一直在倾听,因为季柕教训槐的箴言,不但对槐有用,对自己也有启发,季柕对于各种不同群体的认识,算是入木三分了,至于说帝王们为什么选择贵族和士绅群体做朝廷的支柱力量,他觉得季柕说的到位,这样深刻的,充满真谛的话,只能在季柕这样的人嘴里听到,何况季柕讲这番话并不背着他,也算是对他绝对够意思了。现在听见季柕让自己说话,知道是为了槐增长见识,当然不会隐瞒,就实话实说地开了口。

“王子殿下,大王的话的确是金玉良言,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人群本来就分三六九等,不是谁在恶意分的,是因为能力,学识和出身。殿下知道奴隶都很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但是殿下知道他们为什么穷么?有多少人天生就是做奴隶的?”

槐摇摇头,他的确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最早的奴隶多数都是流浪汉出身,这些人不爱干活,走到哪吃到哪,只要有一口吃的,就天当被,地当床的混日子,生活的目标只有一个:活着。后来的奴隶成分复杂了,什么人都有,就是少有有本事的人,多数是难民。有些年老天爷总是闹灾,什么洪灾了,旱灾了,甚至还有虫灾,某些人活不下去逃荒要饭,实在活不下去了,就把自己,或者家人卖了做奴隶,然后他们的子孙就成为奴隶了,像我的祖先就是奴隶,因此我一出生就是奴隶。还有一种人是酒鬼,赌徒,这些人身无分文的时候,除了把自己卖了做奴隶,就是饿死,他们当然不想饿死,最后只能把自己卖了。当然也有家里遇到天灾人祸,躲不过去把自己卖的,只是这种人很少,殿下看看奴隶成分的组成就该明白了,这样的群体是什么素质?”

葛飞说到这苦笑地摇摇头,这样说自己曾经生活过的群体,说自己的父母祖辈,其实等于在剜心,但是他又不能对槐说假话,因此讲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是痛苦的。

“奴隶中不是也有葛大人这样的英才么?”槐感觉葛飞的话有问题,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说。

“我做奴隶至少是三四代之后的事情了,至少我的祖上是很差的,因为奴隶后来成为贫民的虽然是少数,也不是没有,但是我的祖上心甘情愿地一直做奴隶,苟延残喘地活着,他们一定是非常不争气的那种人,至于我自己可能是变种,很小的时候我就不想做奴隶,就想像贫民那样生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因此我就拼命学习,看见不懂的东西就想弄懂,看见比我有见识的人,就主动靠近,哪怕是义务地为他劳动也心甘情愿,因此东学一点,西偷一点,学会了某些技能,这是老天爷给我的秉性,只是我没有浪费掉。”

葛飞此时此刻感觉苦汁在心理流淌,为了学到这些技能,他知道自己忍受了多少屈辱,遭受了多少苦难,在别的奴隶酗酒,赌博,搞女人,甚至偷盗,仰天大睡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一时片刻功夫偷懒,耍滑,养尊处优,为了活的像个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相信,如果他的祖上之中,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去辛苦挣扎,葛家早就不是奴隶了,可惜葛家的祖先中没有他这样的人,因此全部苦难只能落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不是遇到季柕和少康,未来是什么样的是很难说的,哪里会有今天的荣耀和自由?

“原来葛大人的一生是这样苦啊!”槐有些惊愕地说。他生下来就在帝王家里,当然不可能知道生长在奴隶家里有多苦,何况葛飞又是不甘心做一辈子奴隶的人,一直在挣扎,当然比别的奴隶苦上十倍不止。

“殿下,在哪里出生,自己是没有权利选择的,您多幸运,出生在大王家里,有个仁慈的父亲,这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葛飞羡慕地说,眼睛红红地,努力忍着,眼泪才没有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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