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第一百六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8/16 13:12:40 第一百六十二章 季柕看见对方招式攻来,只是身子略微侧了一侧,随后一招势大力沉的“双阳开泰,”两只狼牙棒就分别砸在了对方的叉子上,两兄弟顿时感觉虎口剧震,同时拿不住叉子,结果叉子就坠落地上。季柕当然不会给他们**之机,就是对方发愣的一瞬间,一个“双龙飞舞”就把两只狼牙棒,分别像两兄弟身上砸去,两兄弟自然躲不开这“天外飞龙,”“普通”一声栽倒在地,季柕赶上前去,每个人补上一棒,两兄弟当然就不能够活了,瞬间赴幽冥界报到去了。 这一切就如电光石火一般,看的双方士兵都心惊肉跳。孤雁则脸色铁青,心理凉透了。少康还没有出手,他的儿子就这样凶猛,几招之内就要了薛立龙和薛立虎的性命,这样的功夫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单打独斗看来是不可能赢了,因此令旗一挥,身后的车奇兵就启动了。 车奇兵的威力不在于它的单兵作战,它的优势首先体现在强大的气势上,然后是协同作战的能力超强,当几百辆战车在同一时间冲锋的时候,就是一股旋风,而站在车上的士兵会在同一时间发出箭雨一般的“子弹,”在冷兵器时代,弓箭的优势不仅仅是速度快,还有不接触的射杀,就是再好的武功,也不可能抵挡住箭雨的袭击。季柕当然知道它们的厉害,因此看见孤雁举起令旗,就飞快地跑回本阵,少康也立刻指挥手持盾牌的士兵组成城墙,抵挡箭雨,其余的队伍则迅速后撤,于是战场上的优劣立刻发生了逆转。少康的部队在飞快地逃跑,孤雁指挥的车奇兵在飞快地攻击。孤雁看见这个情景,自然认为稳操胜券了,因此一边跟随车奇兵追击,一边指挥后面的步兵跟上来,因为他明白,最终解决战斗,还是要靠步兵。 但是孤雁高兴的过早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少康的部队虽然在逃跑,队伍并没有乱,如果发现了这一点,他会命令部队停止追击的。 三 孤雁率领的部队因为分为车奇兵和步兵两种,追击的速度当然会不同,步兵在开始的时候和车奇兵的距离保持的还不错,但是时间一长,步兵当然就会被车奇兵拉开距离,这一点孤雁并不是没有想到,而是没有当做问题,并不知道少康的撤退就是在寻找这样的空档,然后让伏兵把孤雁的部队拦腰截断,因此当他的步兵被拉下之后,孤鸿率领的伏击部队就突然冲出,将孤雁的步兵包围了。 正在追击兴头上的孤雁,听说后面的步兵遇到了少康部队的袭击,立刻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中计了,连忙命令车奇兵停止了追击,因为他明白,没有了车奇兵支援的步兵,是不可能抵抗少康伏兵的攻击的。可是此刻,又一个让他没有想到的问题出现了,士兵告诉他,车奇兵回去的路不能走了,被少康的部队用树木等杂物把道路堵塞了,听见这样的报告,孤雁顿时脸色煞白,心理清楚,少康是要全歼他的部队,因此才把他的部队分割包围。就在他准备发出命令,清除堵塞道路,拼死一战和步兵汇合的时候,少康逃跑的部队不再逃跑了,反而回过身来反向冲来,而且突然之间,少康的部队中多了很多盾牌和特制长枪,盾牌自然是为了遮挡弓弩的,长枪则是专为攻击车奇兵的士兵和战马的。 但是孤雁很快发现,少康的军队并不忙于攻击,主要是采用守势,似乎他们不突围,少康的军队就基本不动。孤雁立刻明白了少康的用意,他是用这样一种方法困死他们,因为少康的部队人数多于朝廷军队,并不担心朝廷的部队前来支援。孤雁想明白后,脑袋就冒汗了,知道拼死一战,突围也根本无望,因为外部的步兵肯定已经陷入了绝境,前来救援他们的希望非常渺茫,就地反抗,阵地被包围后,空间狭小,车奇兵的强大作战能力是靠原野上的空间的,一旦空间被锁死,就和水牛掉井里差不多,有力气也用不上,看来死期到了,今天很难逃回生天。 “孤雁将军,请出来说话。”少康站在高处大声地说。 孤雁明白少康是要劝降,就不想出去,但是身边的将官都劝他和少康对话,听听少康说些什么,如果话不中听可以不听。听见部下这样劝自己,孤雁顿时心凉了,明白军心已经动摇,大家并不想拼死一战,做朝廷的忠臣,否则他们就不可能劝自己和少康对话。孤雁虽然生气,却不敢不出去,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如果惹怒了身边的将官,自己没有死在少康的利剑之下,到可能被部将当做礼物送给少康,因为他们非但不想战死,很可能还想做少康的臣子。如果是那样的结果,自己就可能会屈辱而死。 “你要对本将军说什么?”这一次孤雁没有骂少康是逆贼,就把尊称也省略了,直接用你来称呼。 少康并没有计较孤雁的不敬,相比于保存这支部队,其余的事情都是小事,因此少康向前走了十几步,和孤雁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这样双方对话就不费劲了。 “孤雁将军,局势已经明朗了,你的步兵全军覆灭,车奇兵也被围困住了,没有救兵,你们是不可能走出这里的,这一点想必将军是清楚的。孤王之所以没有发动攻击,是因为孤王的目标是消灭寒浞这个暴君,建立本属于以族的王朝,让夏国的老百姓过上安宁的日子。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将军肯率领车奇兵归顺本王,以往的过失本王非但不追究,将军还可以立功受赏,至于你手下的将官,本王一概启用,保留原来的官职,不知道将军肯是不肯。” “我本来是寒浞大王麾下的将军,投降阁下是为不忠,战死沙场是本分,怎么可能会投降?”孤雁虽然已经心动,但是嘴里说出的话还是很硬,他不能像个懦夫那样的归顺新朝,这样容易被对方看不起,当然,这是他的心理话。 “将军可以战死,但是将军的部下也都愿意为了寒浞这样的昏君去战死么?夏朝原本就不是寒浞的江山,他原本是个街面混混,是用卑鄙的手段从弈手里抢来的。如果他爱惜民力,关照天下苍生也就罢了,偏偏坏事作尽,滥杀无辜,弄的天怨民怨。如此一个昏君,将军有必要为他尽忠?”少康义正辞严地说,面目严肃,眼里喷射着怒火。 “阁下说的可能没有错,但是寒浞大王对我不薄,我不能做背信弃义之徒,在大王危机的时候,抛弃大王。”孤雁回答说,脸上同样显示出正气凛然的神情。 “将军说的义,是个人受到的恩惠,不是国家,民族大义。如果将军为了尽自己的义,让你的车奇兵大军一块陪葬,你是士兵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们并没有得到朝廷那样多的恩惠。”少康冷笑地说,随后不等孤雁说话,就对他身后的将士说:“你们任何人都可以回应孤王的话,是不是为了忠于寒浞,而做孤雁将军的陪葬品?” 少康这句话犹如利剑一般,犀利无比,顿时刺破了士兵心理那层自尊,相比于自尊,当然生命更为重要,孤雁可以为寒浞尽忠去死,他们自然不可以,因此就有人大喊道:“大王说的有道理,我们不愿意。” 孤雁没有想到,少康只是说了几句话,自己的部下就有人举起了白旗,这样的部队如何打仗? “少康大王,你赢了,我愿意率领部队投降。” 孤雁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阵欢呼,随后就是一片刀枪落地的声音,看来很多士兵已经急不可待了。 至此,少康的战术获得了完全的胜利,寒浞的覆灭已经就在眼前了。因此少康指挥获胜的队伍迅速集中,召开了联盟诸侯会议,决定下一步攻打京城的兵力部署。会议上,就是瞎子,聋子也明白,改朝换代已经不可逆转,少康正式登上王位,复国建立新的王朝势不可挡,因此少康说出的每句话都拥有了大王的分量,在分配军力攻打京城,以及进入京城之后,利益分配上,并没有发生矛盾,因为每个诸侯都明白,此刻和少康作对,或者让少康不愉快,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因为少康已经是实际上的帝王了。 反之,在寒浞得到孤雁率领的大军投降消息的那一刻,眼睛一黑,立刻昏死过去,虽然在内侍急救之下醒了过来,但是也只能苟延残喘了,因为他知道,孤雁指挥的军队是朝廷军队的最后主力,这支部队的失去就是在告诉他,朝廷已经没有牌可以打了,下面的结果就是看着少康指挥的大军进城,然后自己被五马分尸,九族被灭。虽然看见了局势危如累卵,但是寒浞并不想死,也不愿意死,甚至恐惧死亡,因此还是要做垂死挣扎,这是由他的本性决定的。他本来是个流浪街头的混混,因为坐上了大王的位置,才享尽了人间的奢华,从骨子里贪恋这种生活,由王子再回到乞丐都受不了,何况告别这美好的人间?去和地狱里的鬼族为伍? 寒浞就把毒抗找来,研究对策,孤雁的背叛让他知道,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毒抗了。“丞相,局势的糟糕你已经看见了,有什么办法解救危机?” “大王有什么想法?”虽然毒抗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因为服从惯了,自然在寒浞没有开口之前,不会拿出自己的办法,这是做奴才做惯了的人,都拥有的本质。 “组织所有的力量,号召民众共同抵抗,一定要守住京城。”寒浞狞笑地说,至于他的办法管不管用,他都要做最后一搏的。 毒抗没有反驳寒浞的话,但是也没有响应,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大限度地反对了,因为毒抗明白,朝廷的军队已经消耗了三分之二,靠剩下的这一点军队,无论如何是守不住京城的,至于说利用民众的力量来抵抗少康的大军,那更是痴人说梦。京城的民意如何?他比寒浞心理有数,京城的老百姓已经恨透了寒浞和当今的朝廷官员了,不举旗倒戈就阿弥陀佛了,怎么可能指望他们帮助朝廷守城?只是这样的话过于刺激寒浞的神经,他只能在肚子里想,不敢说出来。 看见毒抗没有说话,寒浞明白毒抗并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就皱起了眉头,很想发火,可是想想,就把火压回肚子里了,因为寒浞明白,现在毒抗是他唯一可以使用的大臣,如果再把毒抗逼急了,他就只能是孤家寡人了。在少康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孤家寡人就意味着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那就死的更快了。 “你有什么主意?” “大王,朝廷在京城的兵力,很难守住京城,不如在少康大军没有攻城的时候,我们集中兵力,掩护大王突围。”毒抗鼓足勇气回答说。 “你是说让孤王逃走?”寒浞勃然变色地说,感觉毒抗的意见是对自己的侮辱,他一个做了几十年大王的人,居然会为了活命,像瘪三一样的逃走,的确太丢人了。 “大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只是暂时地躲避一时。”毒抗终于第一次发出了和寒浞不一样的声音。 “不行,孤王绝对不会离开京城。”寒浞立刻否决了毒抗的意见,因为他知道,离开京城,天下之大也没有自己容身之地,那些被他灭族的种族,剩下的人员是不会放过他的,因为他手里沾了太多人的鲜血,想对他复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去把多回找来。” 多回是孤雁的副将,孤雁投降少康之后,京城军队的主事就是他了。 毒抗虽然不知道寒浞此时此刻找多回干什么,还是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只是眼里布满了阴云,因为他知道,寒浞唯一可能生存的机会被他自己放弃了,京城是不可能被守住的。一旦京城失陷,自己也会和寒浞一样,死无葬身之地。这些年作为寒浞的主要帮凶,他手上同样沾满了别人的鲜血。 寒浞之所以让毒抗去把多回找来,是想和他研究固守京城的事宜,因为打仗还得靠武将,而他手里已经没有出色的将军了,现在也只能靠多回了。 四 多回此刻正在军营里,召集军官开会,眼前的局势已经明朗化了,少康的大军就要攻城,而京城的军队就剩下几千步兵,靠这几千兵马就坚守偌大的京城,就是在开玩笑,因此为了军队的前程,为了自己未来的前程,必须做出决断了。一旦少康大军发起了攻击,那时候就一切晚矣,因此是战是降,他必须拿出主意。 多回算是现存将军中,最有资格的老将了,因为不是寒浞的嫡系,也不是伯明氏族人,因此一直得不到寒浞的真正信任,尽管在战争谋略上,他要高于孤雁,甚至高于寒浇等人,可是在任人唯亲的寒浞眼里,他始终得不到重用,从来没有得到过独自指挥军队的权利,因此说他早有异心也不为过。现在,少康的大军屯兵在城外,什么时候攻城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自然要为自己,为这剩下的部队寻找出路,当然不会做寒浞的殉葬品。 “局势的严重性,我不说大家也看见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有两条,一个是帮助大王固守城池,一个是走孤雁将军的道路,大家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多回说到这,用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但是并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目光反而都在看着他。看见这种信任的目光,多回心理有数了,但是并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想法,反而问大家:“我想问问大家,如果我们固守城池,是不是能够守住?如果可以守住,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大家互相看看,但是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把目光集中在多回脸上。多回心理有数了,知道没有谁愿意帮助寒浞坚守城池。就说:“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话,老夫就说了。作为军人,守土有责这是信条,但是我们更应该搞清楚,这个土原来是谁的,答案是肯定的,不是弈领导的有穷氏的,也不是寒浞大王领导的伯明氏的,大夏国是禹王和启王创建的,真正的主人应该是他们的后世子孙,这是真正的王道,少康是相的亲儿子,就应该是大夏国的主人,因此我们帮助寒浞守土,从法理上是说不过去的,也是没有道理的。这是其一。其二,我们的军队已经被寒浞父子糟蹋掉了三分之二,即使我们全力去守也守不住,少康指挥的军事力量是我们的几倍。第三,少康能够从边远的纶地打到京城,越打越大,说明他得民心,而朝廷的军队越打越少,说明寒浞失去了民心,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多回将军说的没错,朝廷这些年干的事情,让老百姓伤透了心。”有人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多回的话说。 “我们听老将军的,老将军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又有人说。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既然寒浞已经失去了民心,大厦将倾,我们就应该顺势而为,不做屈死鬼。”听见官员们都赞成自己的话,多回点明了军队的去处。 “对,我们既然不为寒浞守城,干脆就打开城门迎接王师。” “我们是不是先派人和少康的军队进行联系?”稳健派提出了自己的办法。 “不用,我们直接带着见面礼去见少康大王。”多回终于袒露了自己的做法,看见大家发证,知道他们不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就补充说:“就是活捉寒浞,把他交给少康,这是不是最好的见面礼?”说到这,多回站了起来,当寒浞派人让他进宫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干了,只是没有看明白民意的时候,不敢匆忙出手。此刻看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如其空手去投靠,不如加点筹码,这样在新朝廷里,我们也就有了分量,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一想,反正已经做出了背叛的决定,就不如做的彻底一些,就同意了。看见没有人反对,多回就带了一营士兵像王宫走去。 少康分配完军力之后,就定下了明天上午全力攻打京城的指令,各个诸侯都返回自己的驻地,准备明天的进攻,少康则和孤鸿季柕在指挥部研究具体作战方案。在孤鸿看来,寒浞的兵力虽然所剩无多,但是凭借坚固的城墙,还是可以负隅顽抗的,因此为了做到少牺牲士兵,就建议今天晚上,派一部分人马潜入京城,当攻城开始的时候,趁机打开城门。这样里应外合,就会减少伤亡。少康觉得孤鸿的话有道理,就准备派季柕去执行这个任务。就在这时,营帐外守护的卫兵前来报告,说是有人来投城,还带来了寒浞这个礼物。 少康听见这样的好消息,顿时惊喜万分地站了起来,话也没有说,就和孤鸿,季柕一块走出了大帐,结果就看见了五花大绑的寒浞。领头的将军自然就是多回了。 “大王,末将把寒浞带来了,请大王点收。”多回说话的同时,对少康弯下腰去,要行大礼。 少康手疾眼快地伸手扶住了他。“老将军免礼。”随后走到头发蓬乱,满脸青紫的寒浞面前,哆嗦着手指指着寒浞说:“奸王,你也有今天。” 寒浞一脸绝望地看着少康,这个多年来,一直被他追捕而没有见过面的对手,此刻就满脸仇恨地看着他。“你就是少康?” “对,我就是你追捕了几十年没有得到的少康,相的儿子。”少康满脸奋激地面对寒浞,恨不能立刻就把寒浞撕成碎片,就是这个恶棍,杀死了父亲,毁灭了斟灌氏和斟鄩氏两个部族,让他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几次差一点死亡。 “你赢了,你要把我怎么样?给我来个痛快的。”寒浞瞪着浮肿的眼睛说,在被多回抓捕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生结束了,所有的辉煌,享乐都烟消云散了。但是他不想死,曾经哀求多回饶了他,或者立刻把他杀死,不要把自己送给少康,但是多回拒绝了,冷冷地告诉他,他是最好的投名状,自己不舍得杀了他。 “痛快的?你想得美。”少康大笑地说,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他——一个应该出生在富贵之家的王子,怎么可能过上乞丐都不如的生活,从生下之后就没有见过父亲,这个终身遗憾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奸恶之徒,当然要受到最残酷地惩罚。你知道你这一生之中,杀死了多少无辜的人,灭掉了多少兴旺的氏族?他们都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像你这样惨无人道的恶棍,如果一刀砍去脑袋,岂不是对苍天的不敬?” 听见少康这样说,寒浞的眼里刚才装出的威严不见了,剩下的就是难以言说的恐惧。 “我是大王,大王有大王的死法,你不应该虐待我,侮辱我。”寒浞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绝望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不是,你不是大王,你是个恶棍,流氓,这个世界上最最无耻之徒,我一定要像处置魔鬼那样的处置你,绝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少康大声地说,因为只有呐喊,才可以发泄心理的悲痛,这股仇恨淤积在心理几十年了,每次做噩梦,几乎都和寒浞有关系。“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长期遭遇迫害下还能够活下来?即使在任何困苦的环境中都能够忍受?这是拜你所赐,因为复仇的种子早早就在心理种下了。只要一想到有一天我会手刃仇人,我就有了活下来的力量,这才有了我今天的成就,这个结果绝对是你想不到的。” “我真后悔,没有全力的追捕你,虽然我早就知道,你不会饶过我,我们之间只要见面,就是生死搏斗,但是我还是疏忽了,懒惰了,才给你留下了机会。否则凭我拥有的权利,你就是上天入地我也可以把你找出来。”寒浞同样愤恨地说,他是真的后悔,如果他不是后来的日子过的太惬意了,怎么可能放过少康?如果不是被纯狐的诱惑,太醉心于女人的怀抱,怎么可能变的怠惰?这才给了少康崛起的机会。 “你说的没有错,因为你攫取大王的权利,就不是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就是为了享乐,所以面对灯红酒绿,你一定会成为俘虏,这是由你贪婪的本性决定的,是上苍有意识地给你种下的死因。像你这种拥有狼子野心,**及强的魔鬼,本来就没有资格坐在大王的位置上,是老天爷一时疏忽,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改邪归正,做一个堂堂正正地人,给你的子民带来安宁和康乐,反而像魔鬼那样的戕害子民,所以你的结果注定了,不会得到好死。”少康连损带骂地说,心理是无比的畅快,这种感觉一生之中不可能有第二次了,因此他必须尽情地发泄。 “这是你的想法,我就是重活一次,也不会这样想的。我绞尽脑汁得到权利为了什么?当然是享尽人间繁华,杀尽我讨厌的人。除掉一切对王权有威胁的个人和氏族,我有权利这样做,因为我是大王。”寒浞大声地说,并不认为少康的指责有道理。“一个人坐在了大王的位置上,不去享乐,整天苦哈哈地为黎民百姓去工作,这样的大王有什么兴趣?不如做个富家翁来的痛快。至于说杀人,那是权利的体现,同样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因为只有大王才拥有随便杀人的权利。” “看来你真是魔鬼托生的,居然把杀人当做乐趣,当做显示权利来炫耀。那么你想不想知道,自己被人杀死是什么感觉?”少康厌恶地说,他绝对不明白,在人类之中,为什么会有寒浞这种没有良知的人。 “不想知道。”寒浞垂下了头,他的确不想知道。 “我告诉你,我会把你推倒广场上,绑在木柱上,全身**,让成千上万的仇恨你的人看着,这时候你的肉会被一片片地削下来,不过你放心,只要血没有流尽,你不会死,当然,最后你的血流尽了,全身只剩下了骨架,然后才会慢慢地死去。知道这种死的滋味如何?”少康猫戏老鼠般地描绘着给寒浞听,看着他那浮肿的眼睛里,光芒在一点点地散去,留下的都是恐惧和绝望,真想大笑几声。“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死法?” “不!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寒浞乞怜地哀求着,似乎被少康描绘的死亡画面吓傻了,因此,仅有的一点点自尊也不要了。 “哼!”少康鄙视地吐了口痰,懒得再费口舌了,就对身后的士兵说:“把他送进大牢,等候凌迟处死。”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