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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六十七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8/21 16:13:06 第一百六十七章, 随着少康的驾临京城,大夏国的王朝回归了正统,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本来,京城的民众已经忘记了夏氏的荣耀,这不仅是弈和寒浞盘踞了京城几十年,京城的原住居民整整地换了一茬人,还因为从少康的太爷爷太康开始,留给京城人的印象就是昏聩,荒唐和无能,民众没有品味到任何恩泽,他们整整三代人,已经把大禹和启留给京城人的美好记忆挥霍光了,因此京城人不再记起夏氏的荣耀是正常的。不止是继承人,包括大部分夏国人,都已经忘记了谁是正宗的帝王继承人,是大夏国的真正主人。这对信任统治者的少康,毫无疑问是个天大的难题。如果得不到夏国人的认可,他们虽然占领了京城,也不过像弈和寒浞一样,只是个靠武力抢夺江山的入侵者,民众当然就没有归附感,没有归附感就没有信任和倚重,而这两种东西,是新任统治者必不可少的。否则的话,如果此刻再有叛逆者出现来抢夺江山,民众就会没有倾向性,就可能认为他们不过是列强之间的争权夺利,就不可能有保家卫国的愿望。就像他们攻打京城的时候,之所以兵不血刃就拿下了京城,就是因为寒浞早就失去了民心,没有人愿意为他出力流血,最后导致了集体背叛。 少康是个拥有大智慧,又有战略远见的政治家,当然能够预见到这一点,因此在制定新的法律,政策的时候,听信了季柕的意见,亲民的条文增加了很多,暴戾的压迫减少了不少,尽可能缓和民众和朝廷之间的对立情绪。尤其在如何处理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关系上,少康废除了很多对奴隶不利的条文,因为少康已经意识到,这些年在寒浞的统治下,因为政策失误,经济凋敝,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豪强对民众的过度欺凌和压榨,导致大批的贫民加入到奴隶的队伍中,奴隶本身已经成为一个阶层,而且是人数众多的阶层,如果一个统治阶级,成为这个阶层的对立面,国家的安定就是笑话,因此必须缩小和奴隶阶层之间的矛盾。少康准备这样做的时候,是遭到孤鸿和伯靡反对的,因为他们一致认为,奴隶阶层是个低素质,好逸恶劳的阶层,对于这样的一群人,讲道理,任何温柔的举动都是徒劳的,他们只配享用**和棍棒,只有在主人的严厉看管之下,他们才会规规矩矩地干活。如果给他们留下缝隙,他们非但不知道感恩,还会顺着竿子往上爬,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蹬鼻子上脸,法律就是为这样的人制定的。 少康虽然知道他们的话不无道理,但是还是耐心地给他们进行了深刻地解剖,把他在市集看见的情景对他们描述了一遍,最后总算说服了他们,让季柕负责的修订法律进行了颁布,下面的问题就是如何推行下去了。但是法令颁布不久,少康派出的调查员反馈回来的消息就让少康大为恼火,原来大部分州郡的主要官员,都是在阳奉阴违的虚应故事,很少有州郡认真推行新的法律。有些边远地区的州郡,根本就不公布朝廷的新建法律,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法令执行。少康这才明白,治理一个规模巨大的华夏中国,远远要比治理土口子和纶地复杂的多,艰难的多。按照一般的道理,既然这些地方官员拒绝执行**朝廷的法律,就应该撤职查办,另换他人,但是事情并不这样地简单。因为少康刚刚回到朝廷**,威权还远远不够。这些地方大员都是一方诸侯,手下民众众多,钱财封侯,地方保护势力就是他们的后台,一旦采取极端措施,说不定有的官员就敢于聚众造反。而少康接管的朝廷只是个空架子,因为国库没有银子,而各个地方需要花费银子的地方太多。还有更重要一点,朝廷原来的军队,在和少康组建的民军交战的过程中,战斗力还不如民军,因此在进城后,为了减少国库开销,少康已经下令裁剪一半士兵,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把自己的民军变为朝廷的正规军。只是如此一来,原来的士兵,军官和民军的士兵,军官之间就不断地出现**,双方做到真正统一,合作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这个磨合究竟需要多长时间,少康也吃不准。如此一支军队,究竟有多大战斗力就可想而知了,这个时候发生战事,很显然,对少康是不利的,因此如何在保证国家不出现混乱的情况下,让新型法律得到执行,就是少康必须解决的问题。过激容易引起反叛,过缓恢复国家经济又不容许。 无奈之下,少康只好召集孤鸿,伯靡和季柕到一起商量,就目前来说,这几个人是少康的左膀右臂,商量大事只能和他们交流。会议一开始,伯靡就亮出自己的观点。 “大王,自从黄帝创立华夏,经过五帝的治理,各个民族的融合已经经历了数百年,主流的种族是统一的民族了。在禹王和启王创建了新的制度——奴隶制之后,朝廷**一直在强调**统一制度,这些年,很多地方政权之所以处在独立和半独立状态,地方种族势力有扩大的驱使,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几位先王不务正业,喜欢奢侈,造成民众的反感,导致最后丢失江山。第二个原因是弈和寒浞篡夺大夏国政权之后,荼毒百姓,用暴力压迫的方法控制民众,导致民众普遍不满。更由于他们任人唯亲,有意识地提拔重用本族的官吏,民众,致使其它种族离心离德,因此必然造成**统治空心化,很多地方官员对朝廷的指令是阳奉阴违,消极怠工,实际上当地民众遵循的是州郡法令,这种现象是因为弈和寒浞昏庸造成的。大王既然复归,又立志恢复祖上的光荣,就不能允许这种乱象出现,要采取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各个地方的诸侯明白,大夏国是个统一的国家,这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当家人,不能自立山头,那人就是大王自己。” 伯靡说到这喘了口气,停下了,毕竟年龄太大,如果不是少康刚刚回归京城,需要重臣帮忙,他早就该退休了。他之所以开宗明义表明这番态度,就是想让少康恢复**集权制上,步伐快一些,因为启真正建立奴隶制国家之后,就是大权独揽,那个时候的条件当然不会比今天更好。 作为大王,少康当然也想**集权,但是多年的执政经验告诉他,尽管他是大王,但是也不能为所欲为,有些看不见的擎肘,势力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弈和寒浞都把本氏族凌驾于其它氏族之上,因此造成别的氏族只能报团取暖,纷纷收买本民族的子弟,这种现象已经延续了四五十年,整整一代人了,这些后出生的人,当然要以本民族氏族的当家人为主人,因为只有他们可以保护自己的利益,当这种观念一旦形成,各个不同氏族的当家人,其实就等同于大王,而这些“大王”也作威作福惯了,现在他要剥夺这些人的权利,难保不会遇到反叛的。而朝廷现在非常贫穷,百废待兴,哪里有钱去打仗?如果不出兵去**,就会出现某些人跟着学的大问题,如此一来,朝廷就更没有威望了。这些事情伯靡可以不考虑,凭观念和感情做事,他却不能不这样想,因此伯靡话音落地之后,少康并没有接话,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孤鸿和季柕的脸上。 季柕则是一脸兴奋,伯靡的话说出了他的想法。从小的时候,少康就没有少给他讲三皇五帝的故事,当然,讲的最多的,还是大禹和启的事情,因此大国梦,做大国的主人就是他的志向。现在,夏氏已经重新夺回了领导权,正是可以圆梦的时候,如果继续允许地方诸侯各自为政,那么夏国的国王就是空的,这是他心理不能接受的。所以当伯靡说到**权力必须归**,自然说到了自己的心理,因此看见少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毫不迟疑地说:“父王,儿臣认为伯大人说的有道理。我们既然成为了大夏国的主人,就应该行使主人的权利,就像天上不能出现两个太阳一样。而现在大夏国不是两个太阳,是有很多太阳,我们必须制止这种情况继续发生。” “太子的话说到了点子上,**集权制就是要在形式和内容上完成国家的真正统一,不能再让各个地方官各行其是。大王只要想一想,我们这一次从纶地能够快速进军,来到京城,就是一路上路过的州郡,几乎没有遇到麻烦,如果寒浞拥有**集权的真正权利,那些地方诸侯当然不敢这样做。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不能给心怀叵测的人留下机会,拨乱反正就要彻底。利用这次颁布新法的机会,命令天下人知道,大夏国只能有一部法令,法令只能出自大王的手里。谁不服从,阳奉阴违就撤谁的官职,谁反叛就灭谁的九族。” 季柕的话音没有落地,伯靡就接过话去说。意思也很明白,不管是谁不遵守**的法令,就动用武力灭了他。 少康听到这,则不安地皱起了眉头,伯靡后来提到的动用武力,正是他最担心的,因为朝廷国库没有银子?而动用武力是离不开银子的。因此少康把目光投向了孤鸿,想知道孤鸿有什么想法。 孤鸿看见少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知道是必须说话了,就略作做了一下思考后的状态说:“太子和伯大人有一点说的没有错,一个国家不能有多补法律,而在寒浞的领导下,其实是多个州郡都是把朝廷的法律当做聋子的耳朵,做摆设,符合当家人的想法就用,不符合的就另搞一套。寒浞并非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一直在装聋作哑。因为他执政后,因为生活的奢侈荒唐,所以需要大量的财物来供自己挥霍,因此他感兴趣的,是地方州郡能够给朝廷提供多少财物,反之,对于其它事情并不重视。这就等于给各个州郡打开了大门,他们只要答应朝廷需要的物资,不公开高举反旗,其余的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主。如此一来就形成了多套的管理体系,导致很多州郡都搞自己的法律。因此几十年一直这样做,民众也习惯了以州郡的法律为法律,这个问题当然是非常严重的。但是我们应该明白,当一个人患了重病的时候,不能一下子用猛药,这可能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死亡。因此,最佳的治疗方式是循序渐进,保住对方的性命之后,才想办法去根治。目前大夏国的整个国家就像患了重症病情的病人一样,如果一步到位去治理顽疾,就可能出现死人的状况,所以我的意见是,为了国家的安定,暂时不应该使用快速地治疗方案。” 二 孤鸿这番话阐述的忧虑,就是少康一直在担心的事情。从原理上来说,他知道季柕和伯靡的想法没有错,一个国家只能有一部法律。问题是道理上可行的事情,在现实中不一定会行的通。 孤鸿把国家目前的状况比喻成为重症的病人,他感觉非常贴切,孤鸿提出的,重症病人不应该使用猛药也符合实际,因为刚刚建立的政权,安定是第一位的。但是他也不想把这件事拖的太久,因为拖的时间长,会给很多地方诸侯造成错觉:新朝廷和寒浞朝廷一样,拿他们没有办法,也不敢真正地动他们的奶酪。某些地方州郡之所以热衷于使用自己的法律,而不是使用朝廷的法律,其实都和当地诸侯自私的心理有关系,他们自然希望自己下辖的州郡民众,把自己当做大王,以自己的意志为意志,如此一来,他们在当地民众面前就可以一言九鼎。而让民众产生这种心理,奉行并遵守自己制定的法律,当然是最好的渗透方式。 当民众习惯于遵守州郡的法律,对于朝廷的记忆当然会越来越模糊,归属感当然也就非常差,因此一旦州郡当家人有需要,民众就会群起响应。故此很多大的州郡,远离京城的州郡当家人,并不畏惧朝廷的权势,他们知道关键的时候,民众会听从他们的指挥,而不会听从朝廷的命令,所以大夏国明面上是一个国家,其实朝廷真正可以负有全权的地域是很狭窄的。季柕和伯靡就是看见了这种潜在的危机过于巨大,才想快刀斩乱麻,恢复五帝时期的大王权威。 少康平衡了一下孤鸿和伯靡的意见之后,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决定先把推行法律的事情放一放,在摸准有多少个地方诸侯认可**朝廷的情况下,再决定颁布新法的时间。 要摸清地方诸侯对于新朝廷的政治态度,眼前就有一个机会。按照新旧政权更迭的规律,当新大王上任之后,都会召集地方诸侯来京城朝拜,少康之所以迟迟没有召集地方诸侯,是因为他对大夏国的情况比较生疏,需要时间去了解。因为他过去的足迹走的不远,尤其是从来没有到过京城,因此必须通过实地考察的方式,对京城进行了解。还因为少康也没有预料到,自己这次发兵之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摧毁了寒浞政权,夺回了祖先失去的领土,因此某些需要做的工作并没有准备好,这件事就拖了下来。现在到了召集地方诸侯来京城朝贡的时候,只有探明了诸侯的态度,做到心中有数,某些重大的法令才能够颁布。 少康是从基层做起的领导人,治理地方的经验在告诉他:某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某些事情必须当机立断。加上他的天资聪明,因此就能够把握住节奏去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现在当手下几个主要大臣把意见贡献之后,他的脑袋就清晰了,明白什么事情要先做,什么事情可以延后。但是不管做什么事情,自己都必须抢占道德的制高点,不能给民众留下嘲笑的口实。 “有一件事情我们应该提上日程,就是召集地方诸侯进京朝拜这件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伯靡听见少康这样问,首先一怔,心说新法的颁布问题还没有结论,怎么少康又提到召集诸侯进京朝拜的事情了。因为这件事同样是大事,需要准备时间,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很多问题,因此就不解地看着少康,眉头皱了起来,没有说话。季柕同样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少康要干什么。但是孤鸿明白了少康是在转移目标,清楚他要推辞新法律公布的时间,所以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应对。自己既然也是这样的观点,当然就要帮助少康解困了,因此就说:“大王进入京城的时间不算短了,该做的工作也做了不少,和诸侯的见面是该提到日程上了。我提议,由伯大人全面组织这样的活动。” “伯爱卿以为如何?”听见孤鸿的话音落地,少康趁势对伯靡说。 伯靡看见少康说话,当然不可能拒绝,但是因为没有思想准备,心理还是不高兴的,就问少康。“诸侯朝见大王,参照哪一个版本?” 伯靡虽然不大高兴做这件事,但是作为忠臣,不会明显地反对大王的意见,就提出了让少康也会费心的问题,因为从黄帝创建华夏开始,每年一次的诸侯朝见就必不可少,但是因为历代的帝王喜好不同,对于地方诸侯的要求不同,方式方法自然就大不一样。黄帝因为是开创者,还因为刚刚统一华夏,各个氏族都还保留自己的习惯,而地方诸侯基本都是氏族的当家人,因此为了笼络氏族的当家人,在他们朝见的要求上非常宽松。如果第一当家人有病,或者托病不来,黄帝也故作不知,照样友好相待,文武相待是黄帝的主打,加上黄帝本身文武兼备,尽管并没有用威慑手段钳制诸侯,诸侯还是服服帖帖,这是因为内外实力决定的。地方诸侯都知道,自己没有蚩尤那个本事,那么蚩尤都不是黄帝的对手,自己还是规矩的好,直到黄帝死去,并没有诸侯敢于闹妖。 到了颛顼和帝喾时代,基本上沿用的是黄帝办法:连打带拉,因为两个人都是贤王,诸侯也没有闹妖的。后来到帝挚的时候就不同了,帝挚本身就非常荒唐,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每一次诸侯朝贡,都要求他们供奉珍珠奇宝,珍禽异兽,甚至是美女佳人,这自然引起了地方诸侯的强烈不满,集体背叛,最后在各个地方诸侯的联合逼宫下,尧趁机驱逐了帝挚,完成了新旧大王的交替。因为两个人都是帝喾的嫡亲儿子,算不上改朝换代,所以帝挚虽然因为荒唐而退位,并没有生命之忧,还享受侯爵待遇。有人说这是因为尧仁德,宽宏,也有人认为两个人是一奶同胞,但是尧以后的做法和帝挚完全不同。 尧的上位是地方诸侯推上去的,当然,也因为他本人就是仁德的,宽厚的,勤俭持家的大王,所以他不要求地方诸侯朝见的时候进贡丰厚的物品,而且没有数目限制,完全凭自愿。但是尧鼓励地方诸侯像朝廷举荐人才,不分氏族的大小,只要诸侯举荐了人才,都会在朝会上受到嘉奖,因此很多诸侯乐意给尧推荐人才。当朝廷**聚集了更多的精英之后,实力当然大增,朝廷的工作当然做的出色,自然受到了老百姓的拥戴,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一次诸侯朝见大王,都是举荐人才的盛会。聪明的尧用这样的方法网络了各个氏族的精英,他的统治自然就是稳如泰山。舜继位之后,继承了尧的宽厚和仁德,甚至走的更远,诸侯来朝见的时候,完全不用带礼物,因为舜的生活照比尧更清苦,这当然和他出生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饱受歧视有关系。舜要的只是诸侯他们对待朝廷的恭敬,是他们在国家遇到灾难的时候,能够同心协力。因为道德的感召,事实上很多诸侯就是这样做的。 但是禹就不同了,这是因为鲧的惨死,使他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承担了治理洪水的大任,这是一件在当时看来,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禹在治理洪水的过程中,走遍了九州十三川。充分领略了地方诸侯本位主义的痼疾,也看清了地方诸侯各自为政对国家的伤害,从此意识到,一个弱势的**集权,遇到自然界重大灾难的时候是无能为力的。现行的社会制度必须改变,国家必须加强**集权。因为地方保护的原因,在大禹治水的时候,某些州郡非但不出人力物力,还处处捣乱,视朝廷的指令为无物,因此给他治水制造了巨大的麻烦,因此当大禹占据大王位置的时候,首先做出了改变政体的决定。废除了运行五千多年的原始社会制度,变成了现在使用的奴隶制度,大王成为权力高度集中的政体。为了显示大王的权威,震慑群候,在茅山大会,大会群候的时候,不惜杀人**。理由是对方迟到了。在他之前的历代君王中,主要都是安抚,就是从禹开始,诸侯朝见变成了威慑。事实证明,大禹的威慑效果奇佳。那些自以为是的地方诸侯,在大禹做大王的时间里,一直都规规矩矩,没有人敢闹独立,敢于背叛朝廷。启基本上继承了大禹的衣钵,对于诸侯同样采用高压政策,对奴隶制度进行了彻底地完善,公开打出了大夏国就是奴隶制国家的旗号。奴隶制的特征就是主人拥有统治奴隶的一切权利,而他启,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奴隶主,是大夏国所有人的主人,任何诸侯不服从就杀无赦。启的强力统治同样保证了江山的稳固,尽管他晚期昏庸和奢侈,遭至了很多诸侯和大臣的不满,却没有人敢于产生异心。 这些历史礼仪伯靡在过去做官的时候就是非常熟知的,因为他是主管朝廷礼仪的大臣,但是少康却不知道,因为少康没有在旧朝廷里做过大官,当然就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但是少康这个人太过聪明,立刻告诉伯靡:照比前王,采用哪一种方法召集诸侯,他可以自由选择,最后通知他就可以了。 伯靡本来因为不满意少康丢掉颁布新法律的大事而另起炉灶,故意用这件事难为少康,却没有想到,少康只是轻轻一脚,皮球就回到了自己的脚下,心理在苦笑之后不能不佩服:他的大王的确聪明过人,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做,既然大王选定了自己,自己都必须去做,还不能出现问题,这是有关国体的大事情,作为丞相,出现了问题,就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 伯靡看见不可能再讨论新法律的问题,就只能把自己掌握的,历次不同的朝代,诸侯朝见大王的不同礼仪说了一遍,然后交给大家讨论,这件事太过重大,他自然不想自己承担全部责任。 听完伯靡的讲述,少康就有些懵登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诸侯朝见有那么复杂。根据五帝和禹启的做法,大致出现了截然不同的三种情况,一个是以黄帝为代表的恩威并施,一个是以尧舜为代表的宽厚安抚策略,再有一个就是自己祖先禹启为代表的震慑方式,应该说,他们使用的方法虽然不同,但是无一例外的就是,都获得了成功,因此就很难说孰优孰劣。一时之间自然就拿不定主意了,就把绣球抛给了孤鸿,问他是怎么想的。 孤鸿虽然在旧朝廷中做过大官,只是并没有接触过礼仪之类的核心问题,当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因此就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好办法。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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