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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七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8/31 15:28:57 夏朝传说第一百七十七章,在季柕分别探望伯靡和孤鸿之后的一周,两个新王朝的擎天玉柱分别离世,在一个月之内,新王朝的三根支柱相继离世,整个都城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之中,遭受打击最大的,毫无疑问是季柕了,但是幸运的是,季柕虽然悲痛到了极点却没有倒下,顽强地站直了身子。只是面对京城可能出现的不安定因素,季柕有些迷惘,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个时候奉旨回归的葛飞到了。 因为距离的原因,葛飞没有赶上葬礼,他在洛阳的工作非常有成色,非但洛阳城的筹款已经完成,另外几个主要地区的筹款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有了洛阳富户的表率作用和筹款经验,这些地区的筹款数目虽然不如洛阳,但是总体效果还是不错的。就是说,今年冬天加固黄河沿岸的堤坝可以开工了。被噩耗包围的季柕,闻听了葛飞的汇报,被悲伤笼罩的面孔上,总算出现了安慰。因为有了钱,治理黄河就可以上马,黄河闹水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了。中原地区的安定有了保障,季柕也就有了底气,因此从心理是感激葛飞的,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但是随后到来的南飞却带来了更坏的消息,让季柕刚刚放松一些的心态又绷紧了。 南飞一直在江湖游走,作为天朝重要的游侠,南飞已经跳出了扶困挤危,除暴安良的大侠思维,而是把保护新朝的安定,安全当做了自己的责任。因此听说少康去世的消息,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参加葬礼,但是因为身在东夷地区,路途遥远,加上少康遗命,葬礼三天后下葬,而不是停尸七七四十九天,南飞来到京城的时候,非但少康已经下葬,连伯靡和孤鸿的丧事都结束了,当他看见葛飞,葛飞就告诉了季柕,季柕听说南飞来到,立刻就在后宫召见了南飞,季柕一向欣赏南飞,虽然南飞不肯公开出任朝廷官员,但是季柕并没有慢待南飞。听说南飞是从东夷地区赶回来参加葬礼的,季柕的心理本能地紧张起来,孤鸿和伯靡临走的时候都在担心东夷会趁火打劫,现在季柕已经知道,东夷闻听了新朝三大支柱都离开人世,不可能没有动作,就要求南飞实话实说,据实禀报东夷的情况。 南飞看见新朝遭受如此劫难,本来是准备对季柕打埋伏的,怕会过分刺激季柕,增加季柕的心理负担,但是听见季柕用坚定的语气命令自己,只能把开始的想法抛著脑后,实话实说了。 “大王,东夷已经在动手了,看起来进犯天朝不会晚于今年冬天。”这是南方说的第一句话,的确没有隐瞒实情。 “很好,你把情况具体说说,越仔细越好。”季柕的脸色虽然严峻,但是说话的口气非常平和,并没有惊慌失措的神色。 南方看见季柕这样的表情,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季柕都可以挺住,和他当初见过的季柕没有变化,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东夷三部主要是由青州,兖州和海州三个地区的九黎族移民组成。当年黄帝和蚩尤大战,打败了蚩尤,九黎族也遭受了重创。除了部分九黎族族民归附黄帝,其余的九黎族移民就散落在这三个州里,过着隐居的,低调的生活。黄帝是知道九黎族还有很多人没有归附的,但是仁慈的天性决定了,黄帝不可能对九黎族部民赶尽杀绝。为感化剩余的九黎族族民,黄帝对于归附的九黎族族民非常优待,把他们收归黄帝一族里面,这部分人后来被夏氏种族同化,也的确真心实意地成为了夏氏种族的一员。但是没有归附黄帝的九黎族部民并没有接受归化,也没有被感动,在他们的骨子里是崇拜蚩尤的,多数九黎族部民都供奉着蚩尤的席位。经过数百年的演化,休养生息,九黎族移民渐渐地兴旺起来,因为根基原来就不错,这部分九黎族人血统里有着蚩尤的基因,对蚩尤又分外信仰,因此在发展过程中,不断地吞并和同化弱小的种族,尤其是在寒浞统治的中期,三个州的九黎族部民中,分别出现了代表性的人物,他们就是被后世称做九黎三杰的厨艺,大道和木桩。厨艺是青州地区九黎族的族长,身体格外强壮,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江湖阅历丰富,一直以光复祖先大业为己任。为人豪侠仗义,深受部民拥戴。寒浞时期青州牧正是寒浞的远房亲属,这是个贪婪的,凶暴的,无恶不作的恶棍,在统治青州地区的时候,被当地民众称为恶魔。民众虽然恨他,却没有人敢惹他。一次他去野外狩猎,回城的路上看见一对母女相貌俊美,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母女抢回了府邸,当美女丈夫来要人的时候,他非但不还人,还命令家丁把丈夫活活打死。这件事在州城自然掀起了民愤,何况美女一家是九黎族部民。当时就有人找到了厨艺,要求他出头救回母女,替屈死的男人伸冤。 面对权势擎天的牧正,厨艺没有退缩,率领一帮江湖豪侠杀上门去,非但抢回了被掳掠的母女,还重伤了牧正,逼使牧正逃出青州。厨艺知道惹下了滔天大祸,索性公开反叛,号召九黎族民众拿起武器,和朝廷公开对抗,就此拉开了九黎族独立的大幕,厨艺也就成为不是朝廷任命的青州地区的领袖。当然,事后朝廷的确派军队来围剿了,但是围剿的军队被厨艺率领的九黎族民众打的大败。 大道则是兖州九黎族的当家人,他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以会经商而受到兖州地区九黎族民的拥戴。因为兖州地区土地贫瘠,农业非常不发达,他就率领九黎族民众贩卖食盐和其它手工业作品,结果九黎族民众在当地威信节节升高,地区别的民族纷纷归附。这引起了主管兖州的牧正妒忌和警惕,就设计绞杀大道,没有想到被大道识破,先发制人,杀死了牧正,占领了兖州地区,被当地民众公推为牧正,真正掌握了兖州的管理权。寒浞朝廷因为过度**,加上兖州远离朝廷,朝廷没有能力对付大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任命了大道为兖州的牧正,大道虽然得到了朝廷任命,但是并没有真正归附,兖州的所有权利都操持在大道手里,对朝廷是阳奉阴违。 木桩则是海州地区九黎族的当家人。海州因为背靠渤海,民众靠渔业为生,主要的麻烦来自于海盗。木桩就是靠抓捕海盗,保境安民赢得了当地民众的拥戴,因为离朝廷太远,朝廷一直也没有对海州行使管辖权,海州的朝廷木桩也是有名无实,真正的权利都掌握在木桩手里。木桩水上功夫了得,会看水文,民众出海捕鱼,事先都要请教木桩,由此木桩获得了海上大仙的称号。 这三个九黎族的当家人,本来都割据一方,互不相属,如果不能够联合,虽然独立,其实对朝廷构不成任何威胁。如果朝廷愿意,只要采用分而击之的战术,派一支不大的军队就可以各个击破。开始他们也没有意识到这种危险,但是后来厨艺部族来了一个破落的读书人,名字叫疏狂。因为学识渊博,受到厨艺特殊优待。在和厨艺谈话的时候告诉厨艺,朝廷已经江山换主,新大王少康远不是寒浞能够比的,如果想保住九黎族的命运,只有两条道可以走。第一是归附,解散九黎族的军队,第二是对抗,加强武备。但是疏狂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厨艺,凭青州一个地区的人力物力,不可能抵挡朝廷的围剿。 厨艺自然不愿意走第一条路,首先是他不相信任何朝廷,其次自己在这里占山为王,自由自在,唯我独尊,弄个婆婆来戴上笼头,那不是自找麻烦?就问计于疏狂,疏狂就告诉厨艺,如果对抗朝廷,最好的办法是联合其它两州的九黎族,像夏氏一样,组建国家,建立统一的政治,经济秩序,和统一的军队,除此没有更好的办法。厨艺因为走南闯北,知道夏朝的**非常先进,凝聚力惊人,当然赞成。但是他也明白,虽然他愿意三洲联合之后建立**,但是知道困难重重。首先谁做大王就是要命的问题,因为三个州的当家人,实际上都是本地区的大王,掌握着全部的权利。如果联合后建立了国家,只能有一个人成为大王,其余两个人就降格成为大臣了,谁愿意做这种牺牲?其次是部民的心理也是障碍,多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于服从本部族当家人的领导,如今突然冒出了新的领导者,新的法律规章,适应起来当然别扭,三个不同属的部民捏合到一起,自然也有远近亲疏之分,闹起矛盾来,一碗水端平是非常困难的。 厨艺就把这些困难对疏狂说了,疏狂就告诉厨艺,困难有是必然的,但是不联合,不建立**,最后被消灭是一定的。在大义和小利面前,应该选择前者,否则就是神仙来也帮不了他们。因此疏狂就建议厨艺先找大道和木桩两个人去沟通,申明利害关系,如果说通了当家人,下面的事情终究是能够办成的。既然合并之后只能有一个大王,无非是权利在作怪,疏狂就提议大王之下设左右宰相,遇到大事必须三个人一块发声,而且三个人的职务都是世袭的,这样就不存在一家吞并另外两家的现象。 厨艺感觉疏狂说的有道理,就亲自去造访大道和木桩,这件事已经在进行之中,而且有了眉目。 听完了南方的叙述,季柕脸色铁青,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一切就像南飞说的那样,如果东夷三家各自为政,三分天下,就算一时不肯归附朝廷,朝廷也的确不用担心,当新朝喘过气来,派一员大将领兵,采用各个击破的战术平定东夷不是难事。如果三家联合,就不是派一员大将就可以战而胜之那么简单了。再如果三家联合建立朝廷,那就可能和新朝分庭抗礼了,因为到那个时候,东夷可以捏起拳头对抗朝廷,实力必然大增,为了不让这种局面出现,朝廷应该首先发兵,用进攻粉碎东夷的结合。 “你们是怎么想的?”季柕随后问葛飞和南飞。“是不是朝廷立刻发兵为好?” “当然趁他们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出兵为好。”南飞首先表态说,他之所以急急忙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季柕,就是希望季柕发兵,不让新朝出现分裂。 “现在发兵,很可能出现另外一个结果,促成他们早日联合,道理是明摆的,只有合力才可能对抗朝廷大军。”葛飞显然不同意南飞话。 季柕怵然一惊,感觉自己差点犯下大错。 四 凭着季柕的聪明,是不容易犯下大错误的人,刚才之所以“打盹,”差一点误听了南飞的建议,是这些日子接连遭受精神重创造成的。一个人心灵受伤的时候,就是大脑思维最混乱的时候,判断是非的能力最容易出现障碍,但是葛飞的提醒,立刻让他从混沌中苏醒过来,因此顿时就苏醒了。 葛飞这段话的意思是:如果东夷三家各怀鬼胎,不肯放弃眼前的权利,如果这个时候出现外力倒逼,等于有了助推器,使他们考虑必须结合。当一家的力量没有能力抵挡朝廷的军事进攻,那么报团取暖就是最好的选择。而对于朝廷来说,因为接连失去三个栋梁,本来就人心惶惶,谣言四起,此刻打仗风险极大,一旦前方开战,后方着火,或者战争不能在短时间里结束,拖延越久,就会严重影响国内的经济建设和法治建设。而且朝廷的敌人并不是只有东夷,夏朝周边大大小小的部落联盟多如牛毛,谁也不知道哪家部落联盟会趁机发难。更主要的是,朝廷的军队分为两部分,本身并没有形成合力。少康从纶地带出的部队,忠心肯定没有问题。可是寒浞朝廷留下的旧军队就不好说了,就算他们不会背叛,但是因为“亲疏”关系,这两股军事力量一向是谁也不会服谁,谁都瞧不起谁。少康带来的军事力量认为自己是少康从纶地带来的,又都对寒浞政权有着刻骨仇恨,在攻打寒浞的时候,出力最多,属于朝廷的嫡系部队。而寒浞留下的旧军队则认为,他们的士兵都是城市贫民和贵族子弟组成的,训练有数,属于科班出身的,从纶地来的士兵不过是泥腿子,素质低于自己。这种因为文化,习俗而造成的分裂,不是短时间里可以解决的。这就带来一个严重的问题。季柕不能够派出混合部队出战,因为那样一来,很可能会出现内讧。从战场容易取得胜利的角度出发,当然是派出纶地部队最合适,但是这样一来,京城就必须靠朝廷旧军队来守护,不用说季柕不敢相信他们,就是季柕想这样做,朝廷大臣多数也会反对的。那么派旧军队出战如何?凭他们的战斗力,打败东夷三家应该是可能的。问题是,如果他们受到蛊惑,出现了临阵倒戈,那就等于抱薪救火了,这种可能不能说没有。如此一来,统帅征伐大军的主帅只能是季柕,除了季柕,恐怕没有人可以驾驭混编部队。 这不仅仅因为季柕是大王,三军统帅,还因为季柕在军队里打磨的时间长,很多士兵将军都信服季柕的勇猛和谋略。这个选择看来没有问题,其实是在做更大的冒险,因为如果季柕离开京师去远方作战,谁在京城做主帅?原来少康活着的时候,少康不再京城的时候,还有伯靡和孤鸿,只要两个人中有一个主持京城事务,京城就不容易出现内乱,他们不仅仅资格够老,还非常有能力,现在他们都不再了,朝廷已经找不出这样的人,季柕离开京城就是在冒险,这一切南飞不懂,因为他是游侠,葛飞却心明眼亮,所以他不主张此刻出兵讨逆。至少在后方不能绝对保证安定的情况下,反对季柕冒险离开京城。 那么不出兵是上策,可是放任东夷三家联合风险也极大,如果三家短时间里真的联合了,甚至建立国家了,不但会威胁新朝廷的安全,而且很可能在边关发动战争,那么季柕治理国内问题需要的时间就没有了,只有被动地卷入战争,结果当然也不会好。这是个两难的选择。现在季柕才明白孤鸿临死的时候,为什么把选相作为重大事件提出来,感觉孤鸿太高明了,目光深远。如果他现在有一个可以做定海神针的宰相驻守京城,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率领军队杀向东夷,一鼓作气扫平边患。 “大王最担心东夷三家联合建国,那样一来,朝廷就的大门口就多了一只老虎。但是在臣看来,这种可能性有,但是不大,而且我们可以破坏这种合作,拖延他们建国的时间,也比匆匆忙忙地出兵要好。” 看见季柕老僧入定般地,长时间沉思不语,葛飞猜到季柕在为东夷的问题烦恼,而不能做出爽快地决定,就想到了难点在哪里。既然自己是反对出兵的,那么就要给予季柕反对的理由,从而让季柕改变主意。葛飞之所以强烈反对此刻出兵,除了季柕所忧虑的事情之外,还有黄河大堤加固没有动工的原因。银子虽然筹集到了,但是在黄河沿岸大堤没有加固之前,没有人敢保证大雨不会来,甚至提前来。一旦黄河决口,国内就会出现混乱,季柕的军队后勤供应就可能出现问题。这种事情就是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也要百分之百地重视。 “你想告诉孤家,东夷的建国不会成功,理由呢?”季柕虽然 希望听见这样的分析,但是不会盲目的高兴,必须听见让他信服的理由,才可能做出最后的决断。 “三家联合利益不可能均分,最后受益最大的只有一家,其余两家都会吃亏,这本身就埋下了不安定因素。大王想想,当初黄帝建立华夏,也是合并了许多种族才实现的。黄帝用的是什么方法?武力统一,先后打败了炎帝和蚩尤两大部族,用武力威慑了众多中小部族,最后才实现了各个部族的大联合,建立了华夏帝国,那么大王想想,在东夷三家之中,哪一家有黄帝部族的强大战力?如果不是靠武力吞并,讲道理,做说服工作,很可能就形成扯皮,从人性的本能出发,自己拥有的蛋糕,没有几个人愿意和他人分享。何况就算三个当家人都有这样的觉悟,他们部族里其他的人,也是扯后腿的多,因为他们的利益同样会受到伤害,因此在没有外力作用的前提下,这种联合采用何平方式达到目的,不是不可以,而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还要看看老天爷是不是给他们契机。” 葛飞这段话是非常有力道的,因为在东夷三家当中,不仅仅是有当家人,每个部族都有付当家的,和长老级的人物。遇到族里出现大事,当家人不能够做到一言九鼎,这就是部落组织留下的弊病,权利分散。这些付当家人和元老级的人物,在自己部族里是有话语权的,一旦建立国家,他们中多数人的话语权自然就消失了,因此反对合并的人物不会少。正是了解部落组织结构的毛病,葛飞才敢断定,三家合作建国,使用和平的方式,非常困难。除非有一家强横,用武力手段吞并其余两家,这种可能性才容易出现。 “你想告诉孤家,如果采用和平手段进行联合,时间会拖的很长?”季柕看见葛飞停顿,就接过话去说,只是口气里含有疑问,毕竟这件事太大,站在季柕的位置上是不敢赌的,一旦赌输,判断失误,带来的后果就是灾难型的。 “一定是这样的,大王。”葛飞当然听出了季柕话里的疑问成分,因此就用坚定的口气回应。此刻坚定季柕的信心是必须的,葛飞相信自己的判断。 “南大侠看怎么样?”既然听见葛飞回答自己问话的口气非常坚决,季柕就把目标转到南飞身上。 南飞虽然走南闯北,见识广博,但是作为游侠,更多的是关注来自于民间的风风雨雨,就是留意官场,也多是注重他们的品行操守,对于重大的政治和军事问题,思考谈不上深刻,见识当然有限,何况他们解决问题的时候,更喜欢用刀剑说话,对于谋略研究不多,因此听见季柕问自己,就想了想说:“小民觉得,葛先生的话有道理。” 看见南飞居然同意葛飞的观点,季柕感到诧异,因此并没有说话,还是用疑问的目光去看季柕。 葛飞明白,在这种大是大非问题面前,自己居然看准了就必须坚定立场,哪怕事后发现不对再进行修补,也不能见风转舵,那样一来,就可能在季柕心理留下市侩的印象,人品一旦被季柕看矮了,前途就堪忧了,因此无论为了朝廷,还是为了自己,他都不允许季柕走错这一步。 “其实大王想一想,就算事情闹到最坏的地步,他们真的联合了,也建国了,那么原有的部落组织结构就必须作废,就应该像华夏一样,重新组建各个部门,配置官员,然后把政治权利,人事权利,经济权利,军事权利收归**,把这些事情做完,需要解决的矛盾是非常多的,扯皮是免不了的。就说新建国家军队,配置多少士兵,多少将军,原有部落指挥官如何安排,然后部队如何训练,如何准备器械,组建后勤大本营,打仗最缺少不了粮草的。军队的粮草,器械和民众使用是需要分开的。等把这些事情都捋顺了,也不是短时间里可以办到的,因此按照最好的估计,没有三年两载,就算国家建成了,形成合力也需要更长时间。” “唔,你的这个分析有道理。”听见葛飞这样说,季柕脸上终于露出了快慰的笑容,作为大王,他当然明白朝廷的机构有多少,扯皮的事情有多少,何况他们是刚刚组建的国家,事情当然就更多。 “问题的关键是,朝廷也不会看着他们在按部就班去建国,虽然不能使用部队,不代表就无所作为。”葛飞看见季柕的态度变了,就把另外的办法拿了出来。 “先生有了好主意?”季柕心情好了,说话的语气自然就变了。 “我们可以派人去东夷地区散布言论,首先造成部落之间的疑神疑鬼,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有重点的去贿赂某些部落要人,只要他们能够对当家人说上话的,都是我们可以笼络的对象。在这些人的帮助下,他们联合的行动就会出现更多障碍。做这种事情朝廷不要怕花钱,总比打仗要省钱的。”葛飞说到这笑了,看看季柕,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这条计策有着阴谋的味道,他担心季柕受道德约束会反对,因此才在季柕态度好的时候端出来。 “收买敌人,进行离间,这算不算阴谋?”果然,季柕不是很认可这样的行为,问南飞道。 “应该不算。敌对双方都会使用谋略,至于什么是阴谋,什么是阳谋,没有办法区分。”南飞回答说,显然并不反对葛飞的办法。 听见南飞也这样说,季柕感到可以使用葛飞的计谋了,就点点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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