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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八十四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9/7 19:16:35 夏朝传说第一百八十四章,随着秋天的逝去,风向开始变了,北风不时地光临京城,满地的落叶像似一堆堆蛆虫,占领着大街小巷。京城的政治气候和这突变的气候有几分像似。因为大批的贪官污吏被发现,被逮捕,撤职,整个官场弥漫着一股恐怖和不满的气息。 季柕感觉自己走在了十字路口,不知道是不是该前进,还是后退。昨天向坤告诉他,保守的估计,现有的官员要被逮捕和撤换数目将达到现有官员的三分之一,贪官污吏之多,远远地超出季柕的预料,给季柕带来的困惑和恐惧都是空前的。虽然历朝历代都不缺少贪官污吏,英明的大王们也没有对他们宽宥,但是季柕不知道,当他们面对如此之多的官员都应该被法纪处理,他们会怎么样去做。不动他们,朝廷暂时可以保证安定,动他们,官场就是地震,朝局就会动荡。如果仅仅有内忧也就罢了,外患同样严重。从东夷传来的消息也非常不妙,据说疏狂已经说服另外两家的当家人,同意尽快进入三家合并,厨艺建国的梦想正朝着真实在一步步逼近,而很多对朝廷不满的官员似乎有了希望。根据眼下掌握的线索,不少贪官污吏已经在暗中和他们勾结,目的当然是要做内应。这些贪官污吏非但有经济能力,民心贪官恶霸本身就是氏族头人,拥有非凡的政治能力,如果内外勾结形成气候,当厨艺他们举兵造反的时候,毫无疑问多了胜算。当然了,如果吏治整治偃旗息鼓,朝廷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某些贪官是会安于现状的。问题是,这不是季柕想要的,官场干净,百姓安定是他执政的基本目标。 为了不激成叛乱,季柕指示秘书氶的吏员们,拟定了对官员劝诫的布告,大意是告诉有问题的官员主动投城,朝廷会从轻发落。但是效果不佳,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几个贪官污吏来投城的,似乎这些官员都保定一个宗旨:法不责众。贪官污吏那么多,他们不信季柕敢于大开杀戒。季柕的确不敢大开杀戒,毕竟这些人是火药桶,逼急了,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因为举棋不定,贪官名单上来之后,季柕一连几个晚上都无法睡觉,脑子里就在想:是不是弄错了,贪官污吏不应该这样多。 夏朝的今天,之所以贪官污吏多如牛毛,甚至可以说是无官不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弈的昏庸,荒淫,到寒浞父子的骄奢淫逸,残暴专横,已经整整有两代大王,如果加上少康执政时候的无所作为,那就是三代大王了,社会风气早已经被带坏,上行下效是每一个社会都奉行的法则,有如此之多的荒淫帝王,当然就会出产如此之多的贪官污吏,这一点季柕也是渐渐地才弄明白的。目前夏国的局势是,官员集团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不安,天天骂娘,对季柕大为不满,认为季柕小题大做。当官不是为了捞银子,谁还做官?靠朝廷给的俸禄,饿死不至于,但是也很难过上富裕的生活。千里做官只为钱,历朝历代的官场都奉行这样的法则,就没有一届大王对这件事如此认真的,凭什么轮到季柕当家,一切就变了? 老百姓则是欢天喜地,毕竟他们是直接受害者,受尽贪官污吏的压榨和欺凌,只是以往的朝廷是他们的保护伞,导致他们有泪只能咽进肚子里,因为刀把子掌握在贪官手里,和贪官对抗是以卵击石,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是忍气吞声。现在出了季柕这样清正廉明,对贪官污吏下黑手的大王,当然要欢呼雀跃了,因此民众现在最喜欢谈论的话题是某某官员被抓了,对新朝廷一万个拥护,这样在社会上就形成了两股截然不同的对立势力。但是他们是弱者,无权无势,除了摇旗呐喊,真正的事情一样也做不了。 “真的要处置这样多的官员。”在王宫后院的内室里,季柕这样问向坤,谈论机密事情,这里是最安全的。 向坤知道季柕这样问的目的,也有和季柕同样的忧虑,也不想对这些官员下黑手,但是屈也不同意,因为每一个准备被处置的官员,屈也都为他们预备好了足够的证据,就因为屈也做事的执著,认真,他派出的调查官员,已经有很多人遭到暗杀,这更激怒了屈也,感觉贪官污吏太猖狂,自己犯了罪,非但不服从法律制裁,改过自新,还变本加厉地增加自己的罪过,这样的官员队伍不经过严厉地整顿,新朝的权利被他们把持,就会走寒浞失去江山的老路。当初他就恼恨贪官污吏太多,多次对寒浞上书,希望寒浞能够下旨进行处置,结果寒浞一律当做了耳边风,这才导致了民心大失,遇到外力攻击的时候,没有人为朝廷卖命,他不希望这样的悲剧重演,因此一再告诉向坤,这些人必须处置,给老百姓一个晴朗的天空。 “臣知道大王在担心什么,但是从长远看,不处置他们,很难震慑官员队伍,因为连续多个大王的无作为,整个官员队伍的风气都坏掉了,现在已经到了非要动手术的时候了。” “爱卿想过没有,重症用猛药,可能会出现另外一种效果。”季柕提醒向坤说。 向坤当然知道季柕指的是什么,这样大面积的处置官员,必然造成官场的恐惧和混乱,这些贪官污吏都有家族势力,亲朋好友,他们很可能投靠东夷做内应,一旦战争起来,朝廷就容易腹背受敌。但是向坤认为,事情不一定会到这个程度,因为他根据人性的自私来分析,东夷的三家联合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很可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他们不会在短期内建立国家,朝廷就有时间稳定局势,处理好内部事务。再说吏治已经开始,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此刻虎头蛇尾,结果就是前功尽弃。 “大王,外部环境虽然严峻,但是并没有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以臣愚见,朝廷的主要问题还是内部问题,只要朝廷控制住内部,东夷就算有什么打算,最终也会无功而返。” 看见向坤一副信心十足的表情,季柕严肃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爱卿这样说,一定有所凭借?” “东夷方面,葛大人的工作卓有成效,他已经进驻海州,和计划套上了关系,臣明白,凭葛大人的能力是不会让厨艺的打算成功的。”向坤回答说,然后看看季柕,看见季柕没有反驳自己,就又说:“一家人为了财产,权利都会闹的不可开交,这是人性的自私。厨艺虽然想联合三家后做大王,但是他并没有出色的才华。当年黄帝是多么英明,开始也没有想打仗,用说服方式联络炎帝,蚩尤,最后都失败了。幸亏黄帝准备了后手,最后通过武力的方式,先后吞并炎帝部族,打败蚩尤的九黎族,那些中小部落看见不是黄帝对手,不得已才投靠了黄帝,这才建成了华夏帝国。厨艺哪里有黄帝的本事,就算他用战争方式吃掉另外两个部族,那也不是短时间里可以做到的,何况还有葛飞大人在给他捣乱,臣料定,厨艺的建国大梦最终难以实现,因此大王不用过于关注外部,只要控制住内部动乱,吏治就一定会成功。” 季柕听见向坤的话有道理,就放下了这个题目,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治理黄河的工程已经全面铺开,这同样是一场战争,是很容易出事的。” “大王顾虑的极是,当年禹王政治黄河的时候,就处理了很多内乱,这个问题臣已经想过了,为了不至于出现意外,臣对河南沿线的主要官员并没有动,大王看看处置贪官名单就明白了。还有,臣认为,这样的工程出事,最大的可能是银子短缺,因为十数万民工吃住的花销是巨大的,如果老天爷提前发怒,原来筹集的银子就可能不够用,臣已经为此掏空了国库做准备,但是幸运的是,这个忧虑没有了,因为朝廷的吏治整顿动真格的,受到了商人的极大拥护,有很多大商家主动捐银子,而且数目庞大,治理黄河足够用了。”向坤兴致勃勃地说。 听见这样的好消息,季柕脸上顿时笑容满面,只是有点不解,就问向坤。“商人为什么对于吏治这样支持?” “大王知道,商人做生意,普遍受到官员的敲诈勒索,尤其是税收官员更是厉害,每年灰色银子都不少出。他们损失银子不说,在精神上还饱受欺凌,现在因为吏治,没有官员敢于公开的敲诈勒索了,因为朝廷已经公开了告状部门,任何人都可以告官,过去这是不允许的。他们从心理感激大王的英明,当然要支持大王进行吏治治理了。” 在王府外设置告状用的大鼓,是季柕的提议,当然,他也是跟古代的尧舜学的,尧舜的目的是不想小民受屈而无处伸冤,季柕的目的是防止官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用意不同,效果却是相同的。 季柕担心的两件事,经过向坤的讲解,心理的负担减轻了很多,既然吏治可以进行,得到了下层民众的支持,季柕当然不再犹豫。“好,情况不像孤王想的这样糟糕,爱卿就可以正常进行。但是有一点,处置了这些官员,很多地方会出现工作停摆的,还有部分官员会消极怠工的,爱卿准备怎么办?” “臣已经在准备新的官员了,他们正在进行培训,很快就可以上岗的。至于无作为的官员,暂时还没有精力处置他们,贪官污吏处置完了,如果他们不改过自新,下一步就轮到他们了,大王不必忧虑。”向坤胸有成竹地回答说。 看见后面的事情向坤已经在做工作了,而且有了规划,季柕不由的称赞起向坤来。“向爱卿鞠躬尽瘁,勤勉任事,真是劳苦功高。孤王得爱卿犹如鱼儿得水。” “大王过奖了,臣只是做了分内应该做的事情,为大王分忧是臣的本分。”虽然向坤嘴里的话说的谦逊,但是脸上还是掩饰不住欢欣的笑容。作为肯做事的臣子,不怕辛辛苦苦地做事,就怕做完事情后,得不到大王的理解,那样心理会很苦。现在季柕当面夸奖自己,说明季柕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满意,所有的辛苦就是值得的,因此看见季柕没有事情说了,就告辞了。 二 季柕的吏治整治虽然遇到了不少的麻烦,但是因为有向坤和屈也的鼎力工作,最后还是都化险为夷了,整个国家并没有引起巨大动荡,这对他来说,也算能够心安了,但是随后发生的大事,又一次把季柕推到风口浪尖上。 秋末刚刚结束,黄河沿岸,尤其是河南段靠近黄河的城镇就已经开始了修筑大堤,这应该是大禹治水之后,水利工程的最大规模了。因为向坤掌握了高超的政治技巧,在这次吏治中,河南的官员没有查,而官员们也看见了朝廷雷厉风行政治吏治的决心,谁还敢玩忽职守,消极怠工,很多官员都想在这次巨大的工程中有所表现,借此抵消自己的罪衍,最后得到朝廷的宽恕,因此在治河工地上,多数重要官员都是亲临第一线,甚至亲自动手,如此的表率作用,当然大大地加快了工程进度。 中国的事情一向是这样,只要官员肯自律,老百姓是非常容易管理的,他们本来对官员要求就不高。季柕的眼睛从黄河动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那里,每天都要聆听那里的信息,因为向坤的主要注意力都放在吏治上,而吏治过程中出事的概率又非常高,因此,治水的事情只能是季柕来抓,毕竟两件事情都比天大,都是关乎朝廷的国运问题,季柕自然对于工程的进度了如指掌,也非常满意,感觉河南的官员还不错。但是一个月之后,事情突然起了巨大的变化,向坤的预言兑现了,河南地区下起了暴雨。 冬季河南地区很少下雨,当然也有例外,所以治水一般都选择在冬季,水势和缓的时候动工。只是这一次不是下的小雨,而是暴雨,一个时辰之后,水势就暴涨一尺有余,某些还没有加固的大堤立刻处在危险之中。关键是暴雨之后雨并没有停止,随后是大雨,好像老天爷把憋了几年的雨水要一次性地倾泻出来,如果不是主干道已经加固完毕,这样的大雨十有八九就会冲毁主干道,整个河南就会进入**之中,可以说,是向坤的坚持拯救了河南,拯救了千百万老百姓。当然,也有吏治的功劳,不是吏治的震慑,很多官员也不会带着赎罪的心理赶赴大堤,和平民百姓一道筑堤,使筑堤工程提前完成,这才挡住了汹涌的水势。 季柕接到河南突降暴雨的消息后,当然在王宫里住不下去了,就带着亲兵护卫赶赴了筑堤前线。 厨艺和疏狂得到河南下暴雨,季柕亲赴黄河大堤的消息后,两个人都感觉老天爷在给他们机会,立刻进行了秘密商议。疏狂首先对厨艺说:“当家的,老天爷帮忙,我们不能一再错过机会。季柕的吏治已经闹得朝野震动,人心不安,现在黄河又在闹水,这是难得的机会。” “我当然知道,但是大道和木桩两家上次答应合作之后,一个多月过去了,毫无动静,你有什么锦囊妙计不妨拿出来。”厨艺皱着眉头说,感觉这两个人就属于鼠目寸光,竖子不足与谋的那种人,满肚子个人小算盘,一点也没有大局观。 “在下事后调查过了,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罪两位当家的,是他们身边没有好人,我们必须另外想办法。”疏狂到底心眼比厨艺多,看见他们没有动静,就私下派人去了两家大寨,结果探听到,计划反对联合,而大道那边,几个老古董喜欢安于现状,怕大道挑起事端,也不同意三家联合。“木桩本来就是耳朵根子比较软的人,加上计划有拥戴的功劳,因此只要他不同意,事情就很难办成,所以我的主意是做掉计划,因为这个人是不会被收买的。” “你是说,暗杀计划?”厨艺惊异了,在他的思维里,暗杀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情,何况还是暗杀同盟者的下属,这种提议太匪夷所思了,因此听完疏狂的话,就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疏狂,似乎在说:你怎么可以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当家的,我知道这样说,触犯了你的道德底线,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做大事不拘小节,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三家联合,机会又这样好,如果错过机会,我们会后悔终生的。木桩之所以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最大的阻力来自于计划这个人。”疏狂振振有词地说,并不理会厨艺的不满。 “对,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可以劝说计划,给他想要的东西,也不需要采用这种极端的做法。”厨艺口气坚决地说,脸上的气色很不高兴。他这个人想建功立业不假,想做大王也不假,但是只想堂堂正正地得到,不想通过卑鄙的手段,如果是这样,他就是坐在了大王的位置上,良心也会感到不安。 “当家的,劝说不会起作用,我们也没有办法说服计划,因为计划要的东西我们给不了。”疏狂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张,他同样是个固执的人。以他的才干之所以愿意辅佐厨艺,就是因为厨艺有雄心壮志,如果厨艺不能建国,他就感觉自己非常失败,因为这个想法就是他最早提出来的,后来被厨艺接受。 “你说,计划想要什么?”见疏狂这样说,厨艺还是被难住了,他的确不知道计划真正的想要什么?金钱美女,计划都不缺。 “他要的是能够操纵当家的的权利,当家的肯给他么?”疏狂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厨艺并没有听懂疏狂的话,因此就问。 “海州九黎族,名义上是木桩当家,其实真正说的算的是计划,因为木桩这个当家人,是计划帮木桩挣来的,这件事当家的也知道,因此他就有了操纵当家人的资本。这些年来,海州九黎族遇到大事,没有一件可以离开计划的,只要计划不同意,这件事就不可能办成,这个在海州九黎族已经成为定式。当然了,木桩是知道的,出于感恩,他是默许计划拥有这种权利的,请问当家的,你能够给计划这种权利么?”疏狂词锋犀利地说,这一层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从来没有对厨艺说过,事到如今不说不行才端了出来,也不管厨艺高兴不高兴了。 厨艺确实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听见疏狂的分析,顿时感觉眼前发黑,因为他明白,如果疏狂说的没有错,计划的确不可能被说服,因为他不会给计划这样的权利,如果肯给,他这个当家人就成了傀儡,那就是坐上大王,有什么意义啊! 看见厨艺没有话说了,疏狂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当家的是准备做大事情的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在历史上是有无数教训的,难道我们就因为一个小人挡路,联合的大业就不要了?至于当家的担心道德问题,其实道德就是伪君子,是给别人使用的,如果自己把道德变成了捆仙绳,捆住了自己,这样的道德不要也罢。” “杀计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事情败露,联合就再也不可能了。”厨艺说这话其实已经被疏狂说服了,只是担心杀不了计划,导致两家反目成仇,那样一来,联合就彻底泡汤了。 “事在人为啊!只要我们计划周密,机会一定会有的,因为计划在明处,我们在暗处。”看见厨艺松口了,疏狂暗暗吐了一口气,心说大事要成了,就暗示出自己的办法。 “这样说,先生已经拟定办法,准备实施了?”看见疏狂用这种口气说话,厨艺就断定疏狂一切都策划好了,就差他一句话,虽然他心理不愿意,但是事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自己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很有点逼上梁山的意思。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看来先生要把我放在火炉上烤啊!做个不义之人。” “我当然不会把当家人放在火炉上,就是我自己也必须摘出去。万一出了事情,和你我都没有关系。”疏狂笑着说。 “你在跟我弄玄虚?难道你派个神仙做刺客,然后神仙腾云驾雾而去?”厨艺忍不住发出了嘲笑,心想,要吃鱼儿还不能沾上荤腥,世界上哪有这种事情,难道当我是小孩子。 “当家的,我们可以请外人来做这件事,给他足够的银子,跟他说好,成功和失败和我们无关。”疏狂进一步开始说细节。 “计划身边的侍卫功夫很是了得,别打不到鱼弄一身腥。”厨艺提醒疏狂说,他见过计划身边侍卫中的一个矮胖子,全身练的都是肌肉,平常的刀剑都不容易刺进去,就这份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他身边的卫士就没有一个是对手的,因此才这样对疏狂说。 “我知道当家的说的是谁,计划身边有一个卫士硬功练的非常厉害。第一,他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计划身边,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只要我们掌握了计划的起居和日常活动,机会是不会少的,而做到这一点并不难。第二,当年在江湖游荡的时候,知道有一个叫死神的职业刺客,这个人武功绝高,尤其是飞檐走壁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是沧州人,只要请来他做这件案子,一定会百分之百的成功,而且他从来是一个人作案,没有同伙,当然不容易出事,就算出了事,他也咬不出我们,因为你我根本不用露面。大人觉得我这个计划如何?”说到这疏狂打住了,等待厨艺的态度。 看见疏狂已经说出了细节,厨艺明白必须批准了,如果再不同意,一怒之下,疏狂会离他而去,这个人的性格是属于叫驴子的,一个不如意就可能翻脸。 “好吧!既然先生一定要这样干,只能依先生了,但是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如果出了纰漏,非但三家联合成为泡影,还会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冤家,那就得不偿失了。”厨艺叮嘱说,他是真怕出事。 “我会的。如果当家的同意,我立刻去部署。”疏狂说完转身就走,因为他害怕厨艺变卦。 厨艺望着疏狂远去的身影,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苦笑。心说自己为了当上大王,就要不择手段地做不是人的卑鄙事情,这难道就是政治需要?是为了建功立业的需要?如果为了建功立业做大王,就把自己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不是值得?想归想,厨艺一会儿还是把这件事忘掉了,因为部族里的许多事还等着他定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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