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一百八十八章

夏朝传说第一百八十八章厨艺和疏狂虽然意识到了机会，也在加紧工作，十八班武艺都使了出来，甚至做出了暗杀同盟国官员的事情，但是三家合并的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木桩和大道虽然答应联合，也不过停留在口头上，这当然和葛飞的积极工作不无关系。

当葛猛把计划的管家请到自己的店铺，和他进行了推心置腹的谈话，葛飞告诉管家，自己是个商人，之所以介入政治暗杀事件，是出于计划对店铺的关照，做人不能不讲良心，葛飞告诉管家，这件事绝对不会如厨艺等人宣传的那样，是朝廷派人暗杀计划。葛飞问管家，计划死了对朝廷有什么好处？朝廷肯定知道计划是反对三家合并的，因为事情明摆着，三家合并对朝廷不利，而计划的反对，无形之中是在帮朝廷的忙，那么朝廷有什么理由要暗杀计划？第二，计划死了谁受益？毫无疑问，受益的是厨艺，因为最大的拦路虎去掉之后，他们说服木桩加入三家合并就容易多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厨艺他们最可能是凶手。他既然是计划的朋友，不能计划死了还不明不白，这也太屈了。他本想把这个分析讲给木桩听，但是因为自己是个局外人，和木桩不熟，说出的话没有分量，因此希望官家能够把这番话说给木桩听，抓住真凶，让计划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葛飞这番话有情有义，在逻辑推理上合情合理，不由官家不信，因此管家立刻表示，找到机会对当家的说出这番话。但是葛飞警告他，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样做容易引起当家人的疑心，可以说是自己想到的，管家也答应了，感觉葛飞的话有道理。

后来管家果真把这番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木桩，木桩也果真疑心了，因此行动就慢了下来。但是在兖州，合并的势头在加快，因为厨艺已经没有耐心在等待，就派人通知了三老加快逼宫，三老为了害怕个人利益受损，果真在奉命行事，这样一来，自然就引起了大道的怀疑加深，但是他又不能公开反对，只能采取拖延战术，可是在三老不能为了个人利益，而置整个氏族利益与不顾的道德绑架之下，大道的抵抗越来越微弱，合并已经是势在必行，他只好对三老说：“如果海州同意合并，他就一定加入。”这虽然是托词，但是也把自己推进了死胡同，一旦海州同意合并，自己就没有退路了。

总体局势对葛飞是不利的，他已经看到，大的趋势已经形成，没有突发事件，改变根本就不可能，只能恼恨自己没有保护住计划，造成现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现在唯一的指望是南飞找到凶手，揭开暗杀计划的真像，这样才可以反败为胜。但是南飞能够做成这件事么？葛飞不知道，只能祈祷。

南飞虽然锁定目标是死神，其实也是在下赌注，因为江湖上吃这碗饭的并不是死神一家，但是他没有时间大海捞针，只能去赌这个运气。离开海州，南飞就广发英雄帖，寻找死神的下落，因为他虽然知道有这个人，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是老是少，想尽快得知他的消息，只能请道上的朋友帮忙。还好，南飞运气不错，走出山东地界，他就获得了死神居住地的确切消息：死神住在河南新乡，靠近黄河附近的一个村子。于是南飞冒着倾盆大雨连夜赶路，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新乡，而且找到了死神，这是因为连日大雨，许多道路都被冲毁，死神没有办法接货，才不得已窝在家里。当然还有村子可能遭受黄河决口的危险，村子里的多数男人都聚集在坝上，他没有上坝，平时在村子里仗义疏财，自然成为村民的领袖，因为村子里没有人知道死神是杀手，都把他当成行侠仗义的大侠。如今眼看洪水肆虐，他如果撇下村民逃走，一世英名就没有了。作为杀手都明白一个道理：必须有良好的后方基地。死神之所以选择住在村子里，而不是城镇里，首先就是因为这里安全性高，只要你为村子里做点事情，大家都会说你好，就不会有人出卖你。再说住在这里，府县衙役很少会来，不容易引起外界注意，因此死神没有外出作案的时候，多数时间就在这里打法时间。

按理说，他身强力壮的，应该来到坝上参加筑堤，只是他不敢去，因为坝上南来北往的人太多，官府的人也多，他怕被什么人认出自己，那就麻烦了，因此不如留在村子里做村民的主心骨。突如其来的暴雨，的确给这一带带来了巨大恐惧，因为村子正处在泄洪的河道上，如果大堤决口，或者守不住大堤，为了保护城镇，朝廷就可能用泄洪的方式牺牲乡村。本来村民是准备逃难的，因为一旦洪水下来再跑，根本就来不及，但是村里主管教育引导的村老不同意，他的理由很是充足：如今的大王爱民如子，他已经来到了河南，大堤是不会决口的。

这个消息对村民的安定的确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因为一般的老百姓，都把大王看做神明，如今神明在大雨降临，洪水威胁大坝的时候来到河南，这是表明要和河南民众一起抗洪，既然大王都不怕溃堤，他们就更不应该怕了，毕竟大王的命比他们珍贵。看见大家都不走，作为村子里人望很高的死神自然也不能走，临阵逃亡以后就没有脸面和大家相见了，尽管他不相信季柕真的会来抗洪，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大王中，只有大禹站在了抗洪第一线，但是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大王，从来就没有大王抗洪这一说，但是他并不戳破，因为有希望就比没有希望好，戳破了让大家怎么办？

就这样，南飞找到村子里来，堵个正着，两个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都是江湖中人，都有一定名气，因此当南飞报完名号之后，死神立刻抱拳施了一礼说：“幸会，幸会，不知道南北大侠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你我都是江湖中人，用不着玩虚礼这一套。”南飞不客气地截断了死神的客气话，语气淡淡地说，虽然找到了死神，南飞知道，这只是走完了第一步，因为他不能肯定死神就是杀手，就是能够确定死神是杀手，他如果不认账南飞也没有办法，论起动手，大家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很难分出胜负，就算死神输了，他如果自己把事情都抗下来，不肯吐露雇主，南飞还是没有办法，而多数杀手在被俘之后宁可自杀，也不会说出雇主的名字，这是这一行的潜规则，如果杀手失去了信义，坏了规矩，以后就很难有雇主找上门来，那他们就没有“生意”做了，因此多数杀手都非常讲信义。可是南方不会允许他讲信义，那样一来，他就是找到了死神，甚至打死了他，于事无补，因此从山东出来这一路上，他就一直在想一旦找到死神怎么让死神开口。来硬的肯定不行，来软的该使用什么方法？一直走进了村子，南方也没有想好，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也好，不知道大侠是路过，还是找在下有事？”死神问。

“我是听说大王来大堤抗洪，感觉这件事新鲜，特地来看看真假。路过这儿，听说大侠没有逃难，就想来看看大侠。”南飞半真半假地回答说。

“本来是准备逃走的，你我虽然号称大侠，但是在洪水面前什么都不是，可是村子里的村老说大王在大地上就没有走。”死神回答说。

“大侠躲避洪水，和大王在大堤上有什么必然联系？”南飞故意 这样说，因为猛然间，他已经想到了说服死神的办法，眉宇间顿时出现了难以掩饰地喜色。

“当然有，既然大王来守大堤，大堤肯定就垮不了。”死神略带微笑地说，眼里同样射出兴奋地光芒。“其实不止是大王，就是主要掌盘子的官员在大地上，大堤也不容易被冲垮。大堤被冲垮，多数时候是民众没有了主心骨，洪水来的时候不是加固大堤，而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造成的，只要大家齐心合力，朝廷肯出银子，官员不怕死，哪有守不住的大堤？”

“大侠说的没有错，棒极了，这就是我千里迢迢来河南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新朝是不是来了英明的大王，如果大王不惧生死去抗洪这样的大王一定是好大王。有了好大王，夏朝的未来一定会昌盛，老百姓一定会过上好日子。我辈被民众称做济困扶危的大侠，就是要为民众做事情，否则就对不起大侠这个称号。”南飞这样说，实际上在逼使死神脱离杀手，把自己归类为大侠，这样他就必须接受道德的约束，后面的话题就容易进行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有在志同道合这个前提下，该说的话才容易说。

其实死神杀手这个称呼是江湖人送给他的，主要是他同意接受别人的钱财为对方作案，杀人，他自己一向认为自己是侠义道的人物，因为死神接受杀人任务的时候，必须满足他的条件，并不是给他钱财就去杀人的。他要杀的人，多数都是贪官巨恶，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如果你有钱，或者官大，只要没有恶行，他是不会杀你的。至少在道德上是有底线的，例如这次刺杀计划，他并不是到了海州就动手的，而是先在计划家里进行了考察，在外围看见巨大的庄园死神的感觉就不好，因为计划是海州九黎族的二当家的，可是家园阔气程度远远超过当家的木桩，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些钱财绝对不可能是好来的，不是敲骨吸髓，就是巧取豪夺弄来的。加上疏狂派去找他的人，说了计划一大堆坏话，已经先入为主了。结果潜入内院，看见里面犹如仙境，漂亮仆人，太太到处都是，已经断定计划一定是个为富不仁的恶霸了，否则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因此刺杀的时候毫不手软，一剑毙命就是正常的。

“南大侠说的没有错，如果当今大王是这样一个大王，我们做大侠的，当然应该全力保他，毕竟一个国家遇到好大王是不容易的。”死神之所以这样说，是他经历过弈和和寒浞两任大王，两个人是一丘之貉，差一点葬送了夏朝 江山，死神对他们是及其厌恶的，也不止一次地动过刺杀他们的念头，但是想到王宫防御森严，自己没有帮手，不容易成功就放弃了。

“说的好，如果大侠有兴趣，我们不妨去大堤走走，看看大王是不是在大堤上，眼见为实是不是？”南飞微笑地说。

六

南飞之所以要邀请死神去大堤观看，是想让他接受现在朝廷爱民的观感，在道德上影响他，让后才会对他托出厨艺为什么雇佣他刺杀计划的真正阴谋，但是看见死神迟疑的表情，就知道他顾虑大堤上，南来北往的人太多，怕是有人认出他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顾虑地对死神说：“大侠如果怕雨，可以穿蓑衣，把自己遮盖的严实一些，这样大雨就淋不到了。”

“也好，就和南大侠去大堤看看。”死神感觉一味拒绝会引起南飞的猜疑，也有违大侠爱国爱民的初衷，有损他在江湖的名声，就和南飞一块走出屋去。

天空中还在下雨，但是雨水减小了不少，道路上匆匆忙忙行走的人群，无一不是往大堤方向去的。因为洛阳方面加固大堤行动的较早，而新乡方面较晚，因此突如其来的大雨，对这一带大堤威胁巨大，事关居住在这一带老百姓的生死，既然朝廷在全力加固堤坝，老百姓自然不能做旁观者，尤其是朝廷官员都在大地上，因此很多老百姓上大堤都是自发的。一路走去，死神看见很多官员都在大地上，和民工一样的干活，心理已经被触动了，南飞在旁边又不住地敲边鼓，自然心理不可能平静，因为他明白，朝廷官员的好与坏，和朝廷的上层有直接关系。如果大王是个只顾吃喝玩乐，不管老百姓死活的大王，朝廷就会充满了贪官污吏和无作为的官员，如果大王是个关心民众辛苦的好大王，官吏就不敢胡作非为，这就是榜样的作用。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死神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已经大喊起来。“大王来了。”

死神的心弦被彻底地拨动了，大王来到抗洪最危险的新乡，这当然不是在做秀了，因为来到这里意味着危险，水火无情啊！它可不管你是大王还是贫民，只要大堤决口，统统要喂王八，季柕能够冒险来到这里，说明他是真心的害怕大堤决口，要全力地堵住洪水，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事情，就凭这一点，说明季柕是个好大王。南飞也感觉意外，没有想到季柕真的敢于冒险，虽然他当年就见过季柕，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不能去见季柕，因为眼下他的任务是说服死神承认自己是此刻，尽快返回山东，解葛飞之围，因此他拉着死神走下了大堤，回到了死神家里。

两个人坐下后，死神的仆人烧了一壶茶水，两个人刚才在雨地里走了一圈，身子都感觉很冷，喝着热热的茶水，心理就舒坦多了。

“大侠，上一趟大堤有何感想？”南飞挑动话题问。

“新朝廷不错，尤其是这个大王不错。”死神老实地做了回答，说的也是心里话，因为他的确被震动了，尤其是季柕能够不计生死地来到危险的大堤上领导抗洪，这是他不可能想到的，因为没有先例。

“这样的大王领导的朝廷是不是合格？”看见死神说出了心里话，南飞自然要趁热打铁。

“没有比这更合格的。”死神点点头说，虽然他不知道南飞为什么要触动这个话题，但是心里也愿意谈谈季柕的事情，和他领导的朝廷。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遇到好朝廷是幸运的。夏朝从太康开始到少康，就没有一个大王是合格的。只有少康和季柕大王是合格的，在这样大王的领导下，国家不可能不强盛，富裕，国民有了这样的大王领导是幸运的。遗憾的是，小民不体谅大王的艰难也就罢了，有些官员为了一己之私在搞独立，到现在为止还不愿意回到夏朝的大家庭里来，这就可恶了。”南飞开始了抛砖引玉，把话题引到他此行的目的来。

“南大侠是在说东夷？”死神知道，公开反对夏朝的只有东夷三家，因此这样问。

“不是他们是谁？尤其是厨艺他们，为了闹独立，还雇佣杀手杀死了计划，就因为计划反对三家联合？”南飞说到这，眼睛盯着死神看，看他是不是敢于承认事情就是自己做的。

“这个计划是个为富不仁的家伙，他该死。”死神冷冷地说。

“侠之者大是说做大侠的首先要顾大义，和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相比，一切都是小事。杀掉几个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恶霸，并不能拯救国家，解救老百姓的苦难。大侠想过没有，一旦东夷三家联合，首先对付的目标是谁？战火是不是会重新燃起？那个时候会死多少人？最遭罪的是谁？”南飞明白像死神这样的侠士，有些事情是迷糊的，也是不屑于去关注的，他们能够看见几个老百姓的苦难，生死，却看不见国家糜烂之后，更多的老百姓会受苦，会死去很多人，所以应该让他们明白这个道理。“真正的大侠首先要有家国情怀，维护国家统一，反对民族分裂是不是？”

“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死神不能反驳，就苦笑地说。

“如果大侠承认这个道理就明白，此时此刻杀死计划，就等于助纣为虐，帮助东夷分裂国家。”

“海州的当家人不是木桩么？你是不是夸大了计划的作用？”死神已经感觉自己可能做错了，但是还是不想认账，就狡辩说。当然，他也的确不了解海州九黎族内部的组织结构情况，不知道计划实际上掌握着海州九黎族的话语权。

南飞猜出了死神可能不明白这里的奥秘，就把海州九黎族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同时告诉死神，厨艺急于合并三家，自己想做大王的企图。“大侠想想。厨艺真的当上大王，天下还有太平？他本来是夏朝的臣子，为了自己做大王就反叛朝廷，这不是在祸国殃民么？”

死神正是受雇于厨艺，见南飞语言犀利地批判他，那种感觉就是在煽自己耳光，恨不能地底上有个缝隙就钻进去，他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拿了不该拿的银子，杀死了不该杀死的人，大错已经铸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好底下头来听候训斥。但是当他没有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时候，南飞的指责是不会结束的，因此南飞继续着自己的斥责，把厨艺说成乱臣贼子，把杀死计划的凶手说成是认贼作父的糊涂蛋，还好，南飞没有说他是为了银子出卖良知的恶棍。

“南大侠，不要说了，那个杀死计划的人就是我。”当死神再也听不下去的时候，只好打断南飞的话，一脸沮丧地说。

“怎么是仁兄？”南飞故作诧异地张大了嘴，脸上显出惊讶地表情。

“是我误信人言，铸下大错，如今悔之晚矣，奈何奈何？”死神痛苦地说。

“照理说，计划死就死了，也不屈，他也享受的差不多了，只是你不该在帮厨艺的忙。我从山东来的时候，看见厨艺的部族在厉兵秣马，看来是要趁朝廷全力治水抗洪的时候趁火打劫，夏朝的老百姓要遭受劫难了。”南飞说到这叹了口气。脸上是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我知道被骗了，现在怎么办？”死神开始求计于南飞。

南飞暗暗地吐了一口气，看来千里之行，辛苦没有白费，不但找到了凶手，死神还要悔过自新，如此一来，只要死神去海州作证，厨艺的阴谋就被揭穿了，三家联合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仁兄既然有改过的心思，就跟我去山东一趟，对海州当家的说明经过，事情就可以解决了，三家联合当然就不可能了，这样仁兄就可以将功补过了。仁兄放心，我们会保证仁兄的生命安全，如果木桩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绝对不会出卖朋友。”后面的话既是南飞的心理话，也是安死神的心。如果死神去作证，最后被逼给木桩偿命，南飞对江湖也没有办法交代。

其实此刻的死神根本就没有去想，自己此去有多么危险，像他这种人，只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了进行补偿是不在乎生命的。大侠多数都有不惜命的道德观，他们很多时候，把名声看的高于生命。而他现在已经知道，南飞就是为他而来，但是南飞并没有逼迫他，就江湖而然，南飞这样做算是义气了，因此他怎么可以在乎自己的生命？

“我安排一下家里人，明天就和你赴山东。”死神对南飞说。

“应该的。”南飞表示赞同，随后就开玩笑地说：“听说嫂夫人倾国倾城，可否让小弟看看？”

南飞当然不知道死神的老婆是漂亮还是丑陋，但是出于礼貌他必须这样说，也应该安抚一下死神的妻子，毕竟这一次去山东带有风险的。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可预料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南飞不能失去这个礼节。

“也好，只是拙荆少见生人，南大侠不要见怪才是。”死神多少有些忸怩地说，南飞看见这样的情景，自然觉得可笑，心说杀人不眨眼的死神也会做小女儿状，倒是没有想到。

结果当死神的妻子走出来，南飞又是一惊，她非但年纪轻轻，而且长相绝美，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绝对不过分。南飞首先施了一礼。

“折煞奴家了，南大侠。”对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听说话，看形态，应该是个大家闺秀，南飞又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死神这个武夫，何以会有这千娇百媚的富人。

“仁兄艳福不浅，居然是金屋**啊！”

“妒忌羡慕恨，是不是？我这个夫人够得上品味吧？”死神得意地说，把夫人闹了个大脸红，结果就出现了一张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神态，她娇羞地看了南飞一眼，飞快地走进了屋子。

“仁兄能够拥有这样的**，不会是抢来的压寨夫人吧！”南飞故意开起了玩笑，这当然是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

“老弟，我和你嫂子结合，还真有个故事，路上的时候我会详详细细地告诉你。”死神得意地说，然后眼睛瞟了一眼屋子，因为房门并没有关严，两个人的说话，屋子里的人是可以听见的。

“好啊！不过要竹筒倒豆子，不能藏私。”南飞故作严肃地说。

“一定，一定，保你听的明明白白。”死神说着大笑起来，感觉南飞这个人很风趣，是个可以做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