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一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零一章能够做到集团领导人高位的人，当然不会是傻子。季柕在国内大肆收集物资，虽然使用了瞒天过海的计策，但是消息传到厨艺和疏狂的耳朵里，两个人还是闻到了不一样的气味，有了大战来临的紧迫感。虽然两个人在如何迎战朝廷大军的方略上，观点不同，一个要用“碉堡”战术来对抗，一个要用“游击战术”来御敌，但是在诸多问题上，厨艺还是能够听进疏狂的分析的，因此当暗探把季柕收集物资的消息告诉疏狂的时候，疏狂在第一时间离开了连水，来到青州和厨艺磋商。

“先生是想说，季柕在玩障眼法？”厨艺同样收到了密探的报告，因此问疏狂。“不止一个密探送来的消息，都是报告季柕收集物资是为了攻打南夷，我也疑疑惑惑，先生既然这样说，就请先生为我解惑。”

“当家的可以这样想，南夷远离朝廷中枢，部落虽然不少，也的确在给夏朝边界制造些麻烦，但是相比于我们，他们对于朝廷来说，只能算是芥癣之痒，就算再闹腾，不过是抢掠些财物罢了，而我们就不同了，如果朝廷放任我们发展，有一天我们是要组建国家的。如果建成了国家，就有能力和朝廷分庭抗礼，争夺江山，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季柕怎么可能不懂？所以在我看来，季柕在没有收拾我们之前是不可能对南夷用兵的。”疏狂一字一句地说，眼里露出了嘲笑目光，感觉季柕跟他玩这样的小把戏，是在门缝看人，把他疏狂看扁了。

“先生的话有道理，只是季柕为什么这样干？难道他不做工作我们就会放松警惕？”厨艺还是感觉不解，因为他明白，和季柕的矛盾是死结，根本就无解，只要他们一天不归顺朝廷，朝廷就一天不会放过他们，这是天下人都能够看明白的事情。

“如果我的判断不错，上一次季柕吃亏了，这一次会倾尽全力地攻打我们，凭朝廷的国力，如果季柕要和我们玩命，我们是很难守住青州的。”疏狂这段话的意思，还是在劝厨艺放弃青州，不和朝廷打阵地战。

厨艺当然听出来了，可他是绝对不会放弃青州的，就笑笑说：“那也未必，上次他们不是在连水城下吃了大亏，连个连水都拿不下来，凭什么能够拿下青州？”

厨艺这样自信有他的道理，因为青州城墙高厚，城内的兵马差不多是连水十倍，还有众多的百姓助阵，城里粮草充足，兵器不缺，军队士气也旺盛。

疏狂听见厨艺这样说，眼里盛满了失望的目光，明白还是说不服厨艺，就叹口气说：“当家的应该知道，打连水季柕没有尽全力。”

“我看未必，是季柕看见连水不好打，怕部队损失过大，所以才不得不退兵。我相信，下一次季柕来打连水的时候，还是不能得手，因为连水增加了兵力。这件事不用讨论了，青州绝对不会让给季柕。”厨艺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在这些没有意义的辩论上浪费时间。“我们和季柕的决斗是一定的，只要季柕不死，决斗就不会结束，因此我的意思是做两手准备。一方面要全力备战，多多在城里储备粮草，器械，招募可以作战的男人，另外一个方面，找人刺杀季柕，只要季柕死了，我们就可以有段时间的太平，听说槐还不到二十岁，一个黄嘴鸭子没有退的孩子，不可能是先生的对手。”

“你还是要雇人刺杀季柕？”疏狂皱着眉头问，他本来是不反对搞暗杀的，但是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厨艺用这个办法对付季柕，这或许和他心理阴暗的一面有关系，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季柕是个明君，自己是个名臣，如果有一天季柕派人来请自己去辅佐他，他不一定会拒绝。当然，前提条件是，季柕要知道自己有真本事，因此他愿意堂而皇之地，和季柕较量几次，在季柕彻底看明白自己本事的条件下，季柕就可能会不计代价地来请自己，那个时候自己会义无反顾地帮助季柕，因为季柕这个主人，在各个方面都强于厨艺，在他心理，良禽择木而栖不等于背叛。有了这种想法，当然会反对厨艺派刺客暗杀季柕。

厨艺怎么可能知道疏狂心理会有背叛他的想法？当然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他只是认为，疏狂反对刺杀季柕是出于自傲，认为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打败季柕，但是他不准备把这种游戏进行下去，毕竟这样做太过冒险，如果能够除掉季柕，自己就会安全，东夷就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保全，因为性格的原因，在某些重大问题上，他有自己的主张。

“如果刺杀成功，就可以收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难道先生看不出来？”厨艺不高兴地问。

“成功当然是好事，不过季柕本身武功高强，身边又有一流的侍卫，哪里是那么容易得手的？结果可能是白白地遭受羞辱，我们双方能够在战场上一比高低，何必采用下三滥的手段？”疏狂当然不会因为厨艺不高兴而放弃自己的主见，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要季柕的命。

“人我已经找好了，先生不要反对了。”厨艺看见说不服疏狂，就直接下达了命令，因为他明白，这件事自己既然想做，就必须去做，哪怕有一分希望也行。最后不成功，不过损失些银子，无所谓的。

疏狂听见厨艺说，人已经找好了，心理明白，自己再说话是多余的，不高兴地告辞了。

看见疏狂离开，厨艺命令把杀手叫进来。如果疏狂同意这件事，他本来是要疏狂一块见杀手的，既然他反对，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因此疏狂离开之后，厨艺命令侍卫把杀手请进来。

杀手是一个小集团，共有五个人，领头的叫鬼鲛，是一个师门的，一同住在泰山脚下的山谷里，祖先是九黎族人，当年跟随过蚩尤征战，蚩尤失败之后，为了躲避追捕来到泰山附近找了个蔽塞的村子住下了，当然他们的祖先是不愿意加入黄帝一族的，因此这五家人就一同躲进了深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靠狩猎为生，闲暇之时专心练武，因为是家传武功，外界对他们知之甚少，他们之所以被发现，和厨艺有关系。一次厨艺带着从人去泰山寻找做枪杆的硬木，遇到了他们，一言不合，厨艺的侍卫和他们之中的老三发生了口角，后来动手了。哪里知道，面对这个野人一般的老三，厨艺的几个侍卫却不是对手。当时厨艺就在旁边，立刻意识到几个人非同寻常，喝住了侍卫，和老三攀谈起来，后来老大鬼鲛等人回来了，带来了野物，厨艺就命令侍卫拿出随身带来的米酒，熟肉，厨艺就和他们喝起酒来，在闲谈中，知道他们是九黎族的后人，厨艺就劝他们出山，但是他们不肯，因为他们习惯了山里的清静生活。但是当他们知道厨艺是青州九黎族的当家人，非常尊重的告诉厨艺，如果九黎族有难，招呼一声，他们就会出山相助。

厨艺看见他们不愿意出山，没有勉强。后来因为想找刺客暗杀季柕，想起了鬼鲛等五兄弟，这才派人带着重礼请他们出山的。他们听说季柕要灭了九黎族，自然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是没有礼物，也会义无反顾地帮助厨艺的。

宴会是在厨艺家里举办的，这当然是出于保密的需要，此外，厨艺想知道五个兄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因此通过饭局上的闲谈了解情况，而不是有目的的询问，这样不会让对方感觉不快。厨艺是个聪明人。知道五个兄弟常年居住山里，少和外界打交道，对于外界的礼法多有不通，弄不好那句话不顺就可能捅了肺管子，造成双方不快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因为厨艺特别需要他们去杀掉季柕，自然是不敢得罪他们的，甚至一丝不快都不想留下。果然，因为喝酒吃肉，随意畅谈，双方没有隔阂，厨艺想知道的情况，对方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般，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

老大属于沉默寡言的那种人，但是哑巴吃混沌，心理有数，双臂异常有力量，使用的兵器是一对短柄枣木木瓜锤，这种枣木叫花梨枣木，是泰山山顶悬崖缝里特产的木头，因为常年经历风吹雨打，阳光曝晒，木质细密，坚硬如铁，一般的金属和它碰撞，划痕都留不下来，而且分量沉重，老大打猎遇到动物的时候，如果双方靠近，像狼，猎狗，豹子和狍子一类动物，只要挨上一锤，基本上是筋折骨裂，活命的希望微乎其微。至于老虎，黑熊等大型动物挨上一锤也只能负疼逃走，不敢继续顽抗。在他这柄枣木木瓜锤下，死伤的动物有多少，他自己记不清了，这五兄弟中，他的功夫最厉害。

“大头人，你刚才说了很多打野兽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用木瓜锤和人打斗过没有？”厨艺问，这当然是他最关心的，因为这次他们去京城暗杀季柕，对手是季柕和他的侍卫，野兽虽然勇猛，但是和人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因为野兽的脑子没有人好使。

“大当家的，知道山匪么？”说话的是五兄弟中的**，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在五兄弟中最好，因此需要说话，回答问题的时候，多一半是由他开口。

“山匪？”**的话还真是把厨艺问住了，因为他是头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就把目光投到部落里其余的当家人身上，他们不约而同地摇摇头，大家都没有听说山匪这个名字。

看见厨艺回答不上来，**就笑笑回答说：“就是经常去山里抢劫的土匪。”

“去山里抢劫？山里有什么可抢的？”厨艺一头雾水了，他实在想象不出山匪到山里抢什么？

“兽皮。”**回答的简短，干脆。

“结果如何？”厨艺问。

“当时家里只有老大在，我们都在山里捕猎，结果老大就是凭着一对枣木锤，打死了三个，重伤了两个，其余的山匪跑掉了。”**回答说。

数字最有说服力，战绩如此彪炳，厨艺没有话了，内心当然是肃然起敬，知道请到了大神，看来这次季柕是难逃一死了，因此就频频给五兄弟敬酒，最后自己先醉了。

六

季柕当然不知道厨艺在找人谋害他，正在投入忘我的大战准备之中，很多事情都亲自参与。命令孙康做下次攻打东夷的前锋，让他一个一个地挑选身强力壮的勇士，组成两千人的攻城突击队。因为这些士兵将要身穿特制的“盔甲，”兽皮做成的衣服，身体素质必须一流，武艺还要出众。因为条件的原因季柕不可能给每一个士兵佩上新式“盔甲，”朝廷没有这样的财力，就算朝廷有这样的财力，短时间里也找不到数万张狼皮或者野狗皮，京城也没有那么多的裁缝，就算筹集两千士兵用的兽皮，朝廷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了，因为朝廷不敢明目张胆的公开征集，事情是秘密地交给商人去做的。一般的商人一次性地购买百张狼皮都是大生意了，何况千张以上，而且买到的狼皮并不都是适合于做皮衣的。

另外就是裁缝的问题，京城的确不缺少裁缝，但是能够制作兽衣的没有几个，道理简单，女人做不了这个活计，因为缝制兽衣需要腕力，所以看起来是小问题，后来差一点难住了季柕。在筹备物资过程中，诸如此类的问题非常多，搞的季柕脑袋大了。战斗要在冬天进行，而且是最冷的时候，原来能够过冬的服装，帐篷要重新定做，因为行军途中，士兵们既要穿暖，又不能穿成狗熊，大帐里要能够生火，又不能引起火灾，所以选择合适材料就是世纪工程，困难是显而易见的，当然了，在季柕亲自监督指导下，这些困难最后都克服了。但是季柕并没有把心态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攻打青州关键在于能不能迅速破城，如果纠缠在坚城之下，被动是一定的。天寒地冻的，大军屯住在城外的旷野里，吃的，用的都是问题，尤其是取暖的问题难以解决，因此季柕的想法是，破城不能超过三天，如果三天不能破城，部队就必须撤退，等于在告诉厨艺，这次攻打青州失败了，至于下一次，天知道是什么时间。

为了不至于造成被动，季柕就亲自督促孙康去督练士兵爬城技术，这支特殊部队组成之后，季柕就命令孙康带领他们选择了一处特殊场地做练兵场，攻城是每天必须练习的科目，因为能不能拿下青州就在他们身上了。第二件紧要的事情是督造锐利的箭簇。在连水吃过亏之后，季柕深刻地意识到，当双方弓弩对射的时候，谁的士兵弓弩射程远，箭簇锐利谁就占有先手，因此命令京城内外的铁匠铺子和朝廷御用的冶金烘炉，组织精尖的人马，日夜不停地研制新型的弓弩和箭簇，决心在下一次和厨艺对决的时候，兵器上不能输于对方，为此专门挑选了朝廷士兵中，射术精良的士兵组成弓弩兵团，换装新式弓弩，进行超距离练习，力争在士兵攻城的时候，压制住城墙上的弓弩士兵，给攻城部队组建坚固的“防火墙。”

其实这些工作季柕完全可以指派大臣或者将军去做，他也没有必要事必躬亲，但是性格使然，在他认为重要的事情上，自己不参与就不会放心，这种性格造成了他过度的劳心劳力。葛飞就不止一次地劝过他放权，把工作尽可能地交给大臣去做，他只要做战略指导适时监督就可以了，他当然知道葛飞的话是对的。问题是偌大的朝廷，能够让他放心的大臣只有葛飞，向坤，屈也这寥寥几个人，他想放心的确做不到，不挨累是不可能的。

这一天他带着几个卫士观看了孙康指挥士兵的训练，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化练习，士兵的身体强壮了不少，动作也灵活了很多，他知道这些士兵非常辛苦，就命令财政大臣给孙康部队增加银子，增强伙食营养，因为他知道，这群士兵每天的劳动强度过大，必须补充营养。

走出了训练营地，季柕在侍卫的护卫下，坐上马车，延着大路像回走，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他要回后宫去孝敬母亲。这是一条官道，道路宽阔，两边都是参天大树，树的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和田地，因为经常走这条路，季柕和侍卫都没有想到会遇到事情，因此警惕性不是很高。他们走了一个时辰之后，远离了训练营地，经过一个人际稀少的地段时，突然，几只冷箭飞来，坐在前排的季柕首当其冲，胸部中了一支雕翎箭，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卫士们迅速地围住了季柕，预防随后的箭雨，但是并没有后续的箭射来，从大树后面冲出五个野人般的杀手，他们自然是泰山五兄弟了。

原来得到厨艺的指令后，在厨艺身边人引导下，五兄弟以猎人的身份进入京城，自然没有人会怀疑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猎人。来到城里之后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在厨艺身边人的引导下，对季柕的行踪进行了跟踪，最后发现，最好的行刺路线就是练兵校场通向王宫的大道，因为这条路两边有树木遮掩，树木后面还有旷野，如果行刺失败容易逃走，无边无沿的野地里遍地是杂草，树木，藏起几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不利的方面是大路上行人较多，如果遇到官方的巡逻士兵，容易被包围。不过只要动作快，不拖泥带水，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因为季柕每一次出行，带的护卫士兵不多。事实证明他们的计划完美，一击就中了。

季柕中箭后的瞬间明白了，自己遇到了杀手，而且利箭有毒，因为在战场上负伤，季柕不是第一次，而这一次中箭后的疼痛非常厉害，还渐渐有酸麻的感觉，如果杀手再冲过来，自己和身边的侍卫很难抵挡。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季柕却是没有办法解决，不错，道路上有行人，但是他们是不带武器的百姓，别说不敢仗义勇为，就是敢，凭他们赤手空拳，不可能是杀手的对手，除了白白送掉性命，没有任何用处，因此想脱险，只能靠自己。

季柕强忍疼痛跳下马车，拔出了腰间的护身短剑，这个时候泰山五兄弟从树林后面冲了出来，因为他们知道季柕中了毒箭，他就是老虎，也是病虎了，至于季柕身边的几个侍卫，他们并没有放在心里，唯一忌惮的就是季柕，因为厨艺给他们讲过了很多季柕的事情，尤其是季柕打败了浇，让他们忌惮，因为在传说中，浇是天下第一勇士。

这五兄弟，三个人挡住了侍卫厮杀，老大**联手对季柕冲了过来，说明他们还是非常高看季柕的。当然，这和他们的使命要季柕的命有关系。如果季柕没有受伤，或者不是被毒箭射中，他们两个加一块也很难战胜季柕，但是现在就不行了，因为毒性在一点点在扩散，而打斗是需要用力量的，力量使用越大,血的流速就越快，毒性散布的速度当然就快，这个道理季柕明白，可是明白也没有用，因为老大，**的武功是上乘的，属于一流好手，不拼劲全力，根本挡不住老大的连环双击，因为老大使出的是九分力气。

季柕虽然荡开了老大击出的“双龙出海，”但是感觉两臂酸麻，心理明白，对手武功绝高，按理说，就算自己只剩下了七分力气，也不应该一个回合就出现败相，知道凭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硬拼，用不了几招，就可能死在对方的枣木锤下，这个时候聪明的做法是拖延时间，尽管不知道会不会有后援，但是这是唯一的希望，因此当**的短柄方天画戟砸来的时候，季柕没有硬拼，而是用巧妙的步法躲了过去，当初跟随孤鸿练的轻功，此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拼硬功，力量消耗的就少，拖延的时间就长了。

季柕采用避战的方法迎战，虽然仍旧险象环生，但是一时之间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几个侍卫就惨了，这些人平日里也是武功高手，蛮自负的，这次遇到了泰山三兄弟算是遇到了克星，五个侍卫面对对方三个人，一出手就有一人被凹面紫铜锏打在天灵盖上，脑浆子溅了出来，这才知道遇到了硬手，不但没有能力去保护季柕，只怕自己也难以逃生，只能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努力，因此功夫虽然不如对方，因为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身上虽然负伤了，到也没有全军覆灭，也算间接帮了季柕的忙。如果他们几个早早被泰山三兄弟消灭，他们兄弟五个围攻季柕，季柕是必死无疑了。

就在季柕万分危急，手下侍卫重伤难支的时候，季柕的救星到了，来人是南飞率领的侠客侍卫队。他们的功夫当然高过季柕的侍卫，人数也比泰山五兄弟多，他们一来，季柕的劣势立刻得到了扭转，变成了优势，尤其是老大鬼鲛遇到了对手。

那么南飞如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南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这件事的根子还要从葛飞身上说起。葛飞一直为季柕的安全在忧虑，因为季柕每次出行，为了不搅扰民众，不显得耀武扬威，带的随从总是寥寥几个人，当然，这和他过度迷信自身的武功有关系。但是季柕不知道的是，他在明处，而想害他的人在暗处，这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葛飞就多次提出给他增加侍卫，但都被季柕拒绝了。看见季柕坚持要轻车简从，葛飞只好找向坤商量。

向坤意识到这的确是个问题，就提出给季柕建立秘密侍卫队，这个侍卫队在季柕出行的时候只是隐蔽跟随，不让季柕发现，但是想做到这点并不容易，葛飞就提出让南飞牵头，他手里有江湖侠客，这些人武功不弱，人员名单又不再朝廷官员的花名册上，如此一来，不但季柕不容易知道，就是想害季柕的人也不容易知道，算是秘密保膘。至于他们的花费，俸禄及一切开销，从朝廷的秘密账户里出就是了，这个权利向坤有，不必告知季柕。

和向坤商定之后，葛飞就找南飞谈了，因为他知道江湖侠客自视甚高，给别人做保膘是很丢分子的事情，就算是给大王做保膘，就江湖来说也不光彩，因此葛飞和南飞反复谈了多次，南飞最后被葛飞说服了，算是应了这个差事，从此季柕出行，南飞就带人在远处暗暗地保护，季柕本人并不知道，就因为在远处保护，泰山五兄弟事先埋伏在树林后面，他们并不知晓，因此当他们双方打起来之后，南飞得到消息后，及时地赶来了。

如果不是南飞带领的秘密保膘及时出现，季柕今天肯定逃不过生天了，虽然他一直在勉力支撑，其实早就是强弩之末了，因此看见南飞等人出现，季柕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脱力，动也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