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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八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1/27 15:19:17

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八章,凸冉在城外运河和几大干将理顺了对对手的策略之后,安安静静地过了几天安静日子,甚至进宫陪芒下了一天棋,参观了王宫后院长廊的壁画,君臣两个没有任何龃龉般地喝了小酒,最后带着微微醉意回到了家里,在小妾的安抚下,美美地睡了个好觉,如果不是被土鳖叫醒,这一觉就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了。

凸冉很多时候是个率性的人,骨子里就有不安定的成分,只是担任了丞相职务之后,性格被束缚住了,不再敢任性地放浪形骸,因为当初接任父亲葛飞职务的时候,葛飞对他说过,不但心他的理政能力,但是不能够管束住过于随意的性格,就不要担任丞相职务。他为此单独思考了三天,最后拿定主意按照葛飞的要求去做,葛飞才按部就班地交出了丞相的职位。

从此之后他真的在约束自己,遵循礼制,让贵族们看着舒服,因为从父亲算起,他凭自己的本事为朝廷立下大功,自然就进入了贵族的行例。甚至成为新贵族的代表。只是在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他还是管不住自己会“原形毕露,”吃饭喝酒的动作非常随意,天热的时候裸露上身,穿着短裤,当然,有时候短裤也不穿,就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凉,根本就不避讳家里的女人和男女佣人,算是开放到了顶点。因此一个人骨子里就有的东西其实很难改变,遇到合适的土壤就会爆发出来。

看见是土鳖在叫自己,凸冉知道出了大事,因为卧室是属于老婆管辖的地方,如今土鳖闯了进来,不是发生了大事,老婆是不会让出管辖权的。“出了什么事情?”

凸冉不敢再做梦了,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大人,出大事了,利大人被暗杀,生命垂危。”土鳖说,他是凸冉身边最能干,最懂凸冉的人,因此总能把凸冉需要的信息,第一时间告诉凸冉。

凸冉听见是这件事,当时的感觉就是从山顶落到谷底。那天几个人在运河游湖,商量事情,屈完讲述利民是如何挫败二大王敲诈居民的故事,他当时的感觉就是要出事,但是事后就把这件事忘记了,并没有提醒利民采取安全防护措施,结果灾难真就来了,利民是朝廷管钱的重臣,如果他遇到意外不治身亡,朝廷当然要换人管钱,根据现在大王对他的态度,很可能他提出的人选大王不会批准,如果大王一定要用自己的人来管钱,他又不能硬抗,这件事的后果就非常严重,因此他哪里敢迟疑,匆匆忙忙穿上便衣,就让土鳖驾车去了朝廷给大臣看病的医院。

凸冉来到医院,利民正在进行抢救,他的前胸后背中了数刀,很显然,杀手存心要利民的命。利民的跟班也受伤不轻,但是能够开口说话,屈完正在询问利民被刺的经过。

“早晨,大人带着我去办公府邸,路过大马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个蒙面人对大人冲来,我看见事情不对,就挡在大人身前。但是这个人太厉害了,只是一脚就把我踢飞了,然后对着大人就是猛刺,大人立刻就倒在血泊里。我就大喊着抓凶手,那个蒙面人就冲过来给我一顿暴打,在我前胸后背刺了几刀。后来走路的人出现,这个人就逃跑了。”根本费力地说着,面无血色,显然伤的不轻。

“壮士,你路过的时候看见了利大人被刺,就把利大人抱到马车上,看没有看见刺客是个什么样的人?”屈完随后问一个中年男人,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及时把利民和他的跟班送到医院,这个时候屈完他们看见的,只怕是利民的死尸了,因此屈完对他说话的语气是温和的。

“我是做生意的,今天要去南市场上货,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抓刺客,我就冲了过去。”中年人回答说,脸上有血迹,是利民身上的血,涂抹到了他的脸上。

“你既然是个生意人,听见有刺客为什么敢于上前?”屈完感觉奇怪,因为按照正常情况推理,一般人听见有刺客,早就腿软了,哪里敢于上前?

“我从小就练武术,长大后跟叔叔做木柴生意,经常要进山里采购木柴,遇到打劫的事情也是有的,因为身上有些功夫,所以胆子就比一般人大。看见被刺的人是利大人,就急急忙忙抢救了,因为京城一带做生意的,都知道利大人是个好官。”中年人回答说。

“你看见刺客没有?”屈完又问,他自然最关心刺客长的是什么样子,因为抓到刺客是他的责任。

“我冲过去的时候,刺客跑了,只是看见了背影,他个子中等,身体偏瘦,步伐灵活。我冲过去的时候,他只是几个起落就隐没在路边的草丛里,简直就像猎豹一样的快。”

屈完在问话的时候,凸冉也在一边听,后来见中年人说不出更有价值的信息,就来到了病房,这个时候大夫的第一阶段的抢救工作已经结束,正在大口大口地喝水。凸冉就把他叫到外面,小声地问:“跟我说实话,利大人有没有生命危险?”

“幸亏送来的及时,生命是保住了,只是流血太多,恢复起来要很长时间。”大夫是个中老年人,祖祖辈辈都行医,经验和医道都没的说的,他既然这样说,就是说利民没有生命危险了,这自然是凸冉最关心的。只要人在,对手的阴谋就破产了一半,凸冉的心理舒坦了不少,随后走进屋子里看利民,利民全身被包裹着,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仍旧处在昏迷之中。凸冉看了一会退了出来,正好屈完也在找他,就和屈完一起来到了院子里,在一座凉亭里坐了下来。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好一会谁也没有说话,毕竟这个打击来的突然。

“好狠,这是诚心要利大人的性命。”未了屈完先开了口。

“在你看来,是谁下的毒手?”凸冉问,快速地抓住凶手自然是他最关心的,找到目标才可能不让凶手跑掉。

“不好说。”屈完摇摇头。“我已经命令京城的衙役出动了,京城四个大门都派人看守,仔细审查出城的人,估计凶手还留在城里。”

作为警务方面的最高官员,屈完在没有确着证据的时候,是不可能给出答案的,这一点凸冉明白,没有继续追问,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利民被害不可能是仇杀,利民不会和什么人有私仇,如果说有仇人,那也一定是妨碍了什么人的利益才被对方下了毒手。就在这个时候,费玉清也到了,他走进屋看看利民,随后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坐在了凸冉的对面。

“丞相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费玉清问凸冉。

“有人不希望利大人活着,看来他们也不希望我们活着。”凸冉的话虽然含蓄,但是两个人都是明白人,知道凸冉说的是谁。

“恨我们的人自然不少,但是敢杀朝廷重臣的人不多,目标应该离我们不远。”费玉清冷笑地说,随后又道:“两个王爷,加上李琦大巫师最有可能,只是这几个人谁有胆量敢这种事情?在我看来,重点监视二王爷,听说他的府邸养了不少江湖大盗,这一次利大人又破坏了他的好事,报复的心一定有?”

“我也感觉二大王嫌疑最大,只是他敢这样做,真就以为朝廷的法度拿他没有办法?朝廷的警力都是吃干饭的?”屈完说完话后眼睛里露出凶光,如果真是他做的,屈完绝对不可能饶过他。

“我同意费大人的判断,不管是不是他,对他的监视要全面开始。”凸冉面目严肃地说。二大王这个人骄横,张狂是出名的,心胸也不大,加上建设先王坟墓用钱的事情屡屡受到利民的阻挡,想除掉,敢下黑手,他的报复性最大。“侦查行动要隐秘,就是他指使人干的,没有证据他是不会认账的。不能做打不住狐狸惹一身骚的事情。”

“这个我明白,放心,只要凶手是他指派,我一定会将他逮捕归案。”屈完信心满满地回答说,他已经猜到,如果凶手没有逃走,肯定隐藏在二大王的庄园里。没有大王的旨意,他的衙役是不可能走进王府侦查的。但是这种事情难不住他,他手下的警官有的是办法找到凶手,除非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当然,如何抓人的细节,用什么办法去抓人,他不会对两位大人说,这是他工作的性质。

“丞相大人,大王命令你立刻进宫。”喊声从身后传来,凸冉被吓一跳,回身看去,果然是大王身边的李侍卫,他们之间熟悉。

“大王找我?为了什么事情?”凸冉问。

“大王知道利大人被刺的消息,非常生气,命令小的去找大人,可是大人并没有在家里,家人告诉小的大人去了医院,小的就找来了,大人请吧!”侍卫态度和蔼地说,因为这个侍卫在并州时候是先王的侍卫,两个人在并州并肩战斗过,他又在凸冉的领导下,亲自参与了并州保卫战,所以对凸冉是很敬佩的,因此凸冉问什么,只要他知道的,都不会对凸冉隐瞒。

王宫里,芒正在等凸冉,的确一脸铁青,自己刚刚主政,就发生了朝廷重臣被刺客刺杀的事情,这当然让他生气,感觉面子上没有光彩。

“丞相,刺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杀利爱卿?”凸冉刚刚出现,脚跟还没有站稳,芒劈头就问。

“大王,臣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刚刚去了医院。刺客已经跑掉了,利大人又昏迷不醒,没有人看清刺客的面目。”凸冉回答说,有些猝不及防,不知道芒为什么火气这样大。

“这个刺客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孤王的眼皮子底下暗杀孤的重臣,简直是可恶至极,告诉刑部,必须抓住刺客,给京城民众一个交代。”芒连珠炮似的说,根本不听凸冉解释。

凸冉听他这样说,才知道芒的自尊受到了刺伤,心理只能苦笑,但是不敢不回答芒的训斥,就说:“大王责备的是,臣一定会责成刑部全力追捕,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罪犯逮捕归案。”

“速度要快,抓到后凌迟处死。”芒又说,看来气还是没有消。

利民的意外被刺,不但惊动了整个官场,就连京城市民也被惊动了,连日来,不断有市民去探望受伤昏迷的利民,但是他们只能失望地离去,为保护利民的绝对安全,屈完派出的衙役,二十四小时看护利民,没有刑部的准许,一般人是不能够进入病房的。还因为芒下达了旨意: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抓住刺客,因此整个京城都处在高度紧张之中。

因为有了大王的旨意,屈完手中的权利加大了,原来不能进入的好多场所,衙役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但是案件并没有进展,因为某些地方衙役还是不能进入了。屈完决定用打草惊蛇的办法,逼着罪犯铤而走险离开京城,就命令手下最能干的范警官带着衙役,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在二大王府邸和庄园外面巡逻,发出警号,让二大王知道,他已经成为被怀疑的对象,为了让二大王从心理害怕,他和凸冉找了借口去了二大王的王府,进入王府后,故意让范警官东走走,西望望。这一招完全出乎二大王的预料,当时的脸色就变了,但是却无可奈何,因为他没有理由拒绝丞相和上卿大夫的到访,因此当他们离开王府之后,二大王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吃不下,睡不好。很是后悔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派人请来三王爷商量对策,因为这件事他只是告诉了三王爷。

“当初我就告诉你,不要鲁莽行事,你就是不听,现在倒好,利民还活着,你却弄个打不着狐狸惹一身腥的后果,我看你怎么收场。”刚刚见面,三大王就埋怨起二大王来。

“哎,我怎么会知道大王也会对这件事这样上心,利民老匹夫给他找的麻烦还少么?他怎么和他穿一条裤子了?”其懊悔地说,原来以为除掉了利民大王会高兴,因为换上任何一个人管钱,也不会为难大王的,这个大王应该知道。他哪里知道,芒有了矿山就有了进钱的渠道,朝廷国库里的钱他不需要使用了,利民这个好管家不但不再害眼,反而是难得的好管家了,芒当然不希望利民出事。

“我也没有想到,大王的反应会是如此激烈。”益老实地说,当初他没有拼命阻挡,也是认为其做的这件事会让芒开心,事后就算有事,芒也会假公济私地帮其掩盖的,谁知道事情的结果是相反的,这让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想是不是我们都看错大王了,他骨子里和凸冉他们是一路人。”

“不可能的,凸冉他们的行为举动,做事风格更像先王,而大王和先王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其打断益的话,充满自信地说。

“算了,反正你我现在看不懂大王,不要费心思猜了,有一点是肯定的,大王对于利民被刺杀的事,是真的动怒了,还把凸冉叫进后宫训斥了一顿,限期让他破案,这个是真的,等于给了凸冉尚方宝剑,所以你必须做出最坏的准备。”益感觉讨论大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处理这个紧急事件没有帮助,因此把话拉回正题。

“这个我知道,你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我的府外就有衙役在监视,如果不是大王有态度,他们敢这样张狂,就差闯进王府搜查了。连凸冉和屈完都来到了我的府邸打探,事情就是这样,你看怎么办好?”其沮丧地说,他平日之所以骄横,敢于为所欲为,就是认为自己有大王这个靠山,一旦大王这个大树不存在了,他就像泄气的皮球,骄横立刻就没有了。

“原来已经这样了,我看事情非常紧急了,必须采取壮士断腕的方法,否则你就自身难保了。”益没有想到事情这样严重,也急了,他当然不想其出事,他们这方面力量本来就弱,如果其再完蛋和凸冉他们争锋就更困难了。

“你的壮士断腕是什么意思?”其脸上变色说,因为他隐隐约约已经猜到益让他做什么。

“丢卒保车,除非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证刺客不被发现。”益当然看出了其不愿意走这步棋,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对手还没有杀进大门,你就让我自相残杀,这算什么主意?如果有点风吹草动,我就先对自己人下手,我府里招来的死士就会跑个精光,结果就是大树没到,猢狲先散了。”其一口回绝了,随后就说:“刺杀利民的杀手是戴着面具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看见他的本来面目,就算他走到衙役的对面,他们也未必能够认出他来,我怎么能自断手臂帮他们杀害刺客?”

“你就这样有把握?”益目光幽幽地看着其说。“你应该知道,屈完不是吃素的,这些年好多大案要案都被他破了,一旦他在你府里抓到了刺客,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到时候大王也不可能保你,你最好想明白了,是你的手下刺客重要,还是保住你和你全家生命重要。”

其有些发怔了,益的话让他想起了屈完这个人,心理不能不承认,这个人破案是有本事的,虽然他相信刺客对他足够忠心,就是被抓住,不一定会把他供出来,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个万一。万一他真的被抓住了,万一他真的因为受不了刑部的酷刑,后果就不好说了。事情虽然如此,但是让他亲手处死刺客,他还是不愿意。

“那就想办法把他送出京城。”未了其说。

益没有想到其居然是很讲究江湖的,不对自己人下黑手,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因此就想想后说:“也好,但是我敢保证,从你的大门里走出一只老鼠都会受到逮捕,询问,你怎么能够保证刺客出去会安全逃离?”

“我肯定不行,因为我自己已经成为屈完的目标了,只有借助三弟你的帮助了。”其此刻已经不管益愿意不愿意,也只能拖益下水了,因为除了益,他不知道谁能够真正地帮助他。

益看见其想拖自己下水,就想一口拒绝,但是想想,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他了解其的脾气,如果他这样做,两个人不但兄弟没的做了,还可能反目成仇,这样做代价就大了,因为以后借助其的事情还多的狠。虽然这样做有危险,但是为了大局也只能做了。他们现在已经是一只船上的乘客,船翻了,大家都会完蛋。

“也好,我来想办法带他出去。”

“好,关键的时候还是兄弟。”其高兴了,就举起酒坛子,给益倒满了酒,自己先端起酒碗,和益碰了一下,一口喝干了。“兄弟什么时间动手?”

“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益说。

“今天?”其大吃一惊,因为他没有准备。“今天怎么可以,我没有准备啊!”

“你现在就命令刺客换上女人的衣服,头发也弄成女人模样。我把带来的女仆扔在你府里,借着天黑,让他坐在我的马车里一块出去。”益想好了带刺客出府的办法,就对其做了交代。

“你从我这里出去,他们也许会检查的。”其提醒益说,益来的时候是白天,车棚是敞开的,衙役没有检查很正常。但是回去天已经黑了,其相信监视他们的衙役一定会检查。

“检查?”益脸上出现了冷笑,他相信,屈完的人不会那么蠢,因为没有人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检查王爷的车,检查不会,但是监视会的。“他们不会这样蠢,公开检查我的车,但是监视会的,所以我才让二哥的人化妆,但是我不会把他带进王府,在合适的地点把他放下来,他只要离开危险地区,出城应该不是问题。”

显然就在这片刻间,益把一切都计算好了,既要满足其的需要,自己也不能冒风险,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不同,他不是嫡出的王爷,而且他的政治野心告诉他,自己不能在政治上摔跟头。利民这件事既然大王插手了,就不单单是和凸冉他们较量了,得罪大王,或者不按大王的意思做事,后果是严重的。益的思维从来不是单线条的,因此他既要做事,又要把自身的危险排除在外面,这是他做事的原则。

其虽然对益的态度不大满意,但是明白,不能要求益做的更多了,因此就故意做出满意的姿态说:“还是兄弟,危机的时候能够仗义出手,客气的话就不说了,一切拜托兄弟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刺客已经完成了化妆,益就喝下了最后一碗酒,和其告辞了,让刺客坐上自己的马车,从正门走出去。为了迷惑监视的衙役,益命令刺客把车帘子打起来,从外面看见里面有人,但是这个人是个女的。益这手开门揖盗的招数,果然瞒住了衙役的眼睛,他们借着微弱的星光,隐隐约约地看见车厢里面坐着女人,自然不会上前查看,就这样,益带着刺客,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其的府邸。延着国道大路,一路向自己的府邸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弈喊停了马车,因为经常来往这条路,他对这里的地形地势当然熟悉。知道道路左面树木后面是大片原野,而这里的树棵子非常茂密,只要进入了这片原野,就是刺客被发现也不容易被捕捉,就让刺客下车了,随后命令车夫赶起了马车继续前行。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益相信,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

本来弈做的的确是滴水不漏,刺客是可以安全无恙地靠近南城门,只要今天晚上没有事情,明天上午趁出城人多的时候混出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益的马车离开其的王府南门不久,负责查岗的衙役班头威虎到了,威虎是屈完手下最能干的捕快班头之一,当他询问了负责监视王府的衙役之后,问了具体情况,感觉可疑,因为衙役告诉他,只有益王爷的车子出去了,车上有一个女人和益同行。班头就问他是如何看清楚车里面有女人的,衙役就告诉威虎,因为车帘子是打开的。威虎顿时感觉衙役上当了,因为天色已晚,外面景色根本就看不见,益为什么要打开车帘子,很显然是故意露怯,这个做法叫欲盖弥彰。班头就追了过去,在益的马车快要靠近府门的时候追上了益,益也从车上走下,并没有女人跟他一块下车,威虎全明明白了,益玩的是金蝉脱壳,衙役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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