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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五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5/13 14:42:37

夏朝传说第三百五十九章,屈非到底年轻,没有能力真正地掩饰自己的情感,因为眼睛会泄露一切,彭伯之所以看出他心里的怨毒,就是从他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发现的,虽然那种光芒只是一闪念,但是对于老谋深算的彭伯来说,这就足够了,因此对不降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不降虽然感觉彭伯的话有道理,但是最后并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不降突然想到,即使案情真的扩大化了,未必不是好事,最后是杀是留,还不是自己说的算?再说自己也想让屈非下手狠一些,不如此不容易震慑住某些无法无天的外戚。一旦自己再次远行,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为了后方的安定,对于王族和外戚的震慑是必须的,这样自己在前方打仗心理才会安定。

正是因为政治需要,不降没有理会彭伯的提醒,屈非也开始履行自己的工作了,他第一站就来到刑部监狱,把被捕的江洋大盗从大牢里提出来,一共没有问三句话就开始下令动大刑。一方面,他觉得这些惯匪各个都是铁嘴钢牙,对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些人骨子里崇信的是暴力而非做人的道理,另外一个方面,自己的爷爷就死于这样的人手里,对于他们的残忍嗜杀深恶痛绝,有了这样的机会,当然要以牙还牙,加倍奉还。这些江洋大盗本来就是为了赚银子而来杀人,遇到屈非算他们倒霉,屈非命令行刑的狱警轮番上阵,将刑部现有的刑具一一品尝,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这些江洋大盗皮糙肉厚,生性残忍,但是那些过程都是让别人品尝,这次轮到了自己,开始还受的了,但是经不住刑具的轮番轰炸,感觉上就是生不如死了。

问题是刑部的行刑狱警折磨犯人的经验极为丰富,他们会让犯人痛不欲生,却不会让他们轻易地死去,而且当他们做惯了这个职业,已经没有了怜悯之心,囚犯在他们眼里就和动物是一样的,折磨犯人对于很多狱警来说就是一种快乐,花样越多,犯人叫声越大,感觉越痛苦,他们就越快乐。任何善良的人们,只要做了三年狱警,所有的人性都会消失殆尽,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最残忍,最无情的人,肯定出自狱警职业里面的道理。

在狱警第一轮行刑的时候,屈非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观看,并不问一句话,他同样感受到的是报复后的愉悦和舒适,这种感觉他希望拥有多少年了,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当然不会放弃品味的机会,因此那些被俘的江洋大盗算是倒足了大霉,在屈非的观赏中,每个人都品尝了一个轮次,最后只能是各个奄奄一息,痛苦万分。屈非给了他们一刻钟的**时间,随后开始了第二轮动刑,这个时候他才问话,当然,这种问话是有技巧的,屈非需要什么样的口供就问什么,如果对方没有领会,或者旁顾左右而言他,继续顽抗,当然就会被毒刑继续拷打,直到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就只能按照屈非提问的方式进行回答,如此一来,第一天的审问下来,除了江洋大盗的头子被活活折磨死之外,其余的江洋大盗,无一例外地,按照屈非需要的口供画押招供,至此,屈非完成了第一步审问,得到了他需要的口供。

随后,屈非命令刑部捕快,封锁了国舅毫侯爵府邸的所有出口,把毫的儿女,老婆,姨太太和主要的管事的,全部关闭在侯府的各个房间,在院子中间的房间设立刑堂,先从最底层的下人问起。这些下人中,很多人是不知情的,因为他们不够资格获得机密,但是屈非的目的不是管他们知道不知道,是他们必须有口供,提供侯府所有的主人参与了谋反,因此他的审问方式就是动大型,一时间整个侯府变成了人间地狱。那些下人虽然多数都是奴隶,但是因为生活在侯府,生活条件,饮食待遇,受人尊敬的程度远远高于京城的贫民,哪里遭受过这种荼毒,自然没有抵抗能力,更谈不上耐受酷刑拷打的功夫,因此只能按照屈非的问话去回答。这样一来,屈非就毫不费力地,拿到了审问他们主人需要的材料,如果没有这些材料,屈非是不敢随随便便对毫的家人动刑的,这些人毕竟属于王親国戚。

处在亢奋期的屈非,根本不知道疲劳,立刻对国舅毫的妻子,小妾进行审问,这些生于富贵之家的小姐,太太,第一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精神脆弱是先天的,没有了国舅毫这棵大树,本来就人人自危,现在灾难真的降临了,精神世界就垮了,第二,身体一直处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之中,不用说受刑,就是看见虎口一般地血淋淋的刑具也魂胆巨裂,因此屈非本想看着他们在刑具拷打下遭罪的样子,以解心头之恨,发泄多年来对外戚贵族的仇恨,但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他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只要不被**抽打,哪里还有什么自尊,人格,对此,屈非只能留下了遗憾。知道这些人毕竟不同于奴隶等下人,江洋大盗,在众目睽睽之下随随便便地动刑,一旦被捅出去,就算大王不责怪,大臣们因为兔死狐悲也不会干,因此只能压抑住报复心理,只要他们乖乖地认罪伏法,屈非倒也没有对他们动大型,这或许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

审问用了半个月时间,屈非就把判决的案卷交给了不降,看见屈非的判决,不降也大吃一惊,因为他没有想到,屈非的判决如此严厉,就皱着眉头问。“这些刺客全部判处凌迟处死?”

不降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知道,在任何一个案子之中,都有主犯,首犯和从犯的,而在屈非的判决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区分,这当然不合乎判决规律,所以他需要屈非给予解答。

“大王,如果就这个案子而然,刺客的确有主次之分。但是臣仔细问过了,他们都是江洋大盗,这些年来,每个人身上都背负血债,各个都罪行累累,因此就算他们没有参与刺杀监国的行动,被朝廷抓到,也必然处死,如今又增加了这样一条弥天大罪,当然就是罪上加罪,給于凌迟处死并不过分。”

屈非说,关于量刑过重,屈非事先已经想到了不降会问,因此也早就想好了对答方案,说出这番话来自然不费力。

不降感觉屈非的解答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还算说的过去,就没有继续纠缠江洋大盗的事情,反正这些人的死活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杀就杀了,但是对随后的侯府家眷的判决提出了异议。

“你的判决里,对于国舅毫家里的男人,包括下人,统统判处死刑,女人全部流放,是不是有些过了?”

进行这个判决的时候,屈非已经料到不降不会满意,虽然不降恨他们手段凶狠,祸乱朝纲,但是从根子上来说,他们和大王家里毕竟属于一类人,都是王親国戚,有着同病相怜的怜悯,因此在定案的时候,多方面寻找理由和依据,因为屈非不想让他们继续活下去,如果有权利,他会把这些外戚全部杀死,让多多的人给自己的爷爷殉葬,这样才能够出一出胸中的恶气,何况对于屈非来说,这样的机会恐怕一生中不会出现第二次,因此而受到所有外戚的记恨也在所不惜,就是丢了乌纱帽也不会后悔,因为不借助大王的快刀,他拿这些外戚是没有办法的,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付出再大代价也不会放过。因此在不降问过后就一板一眼地回答说:“大王,主人作恶,奴仆胁从,甚至纵勇主人作恶,这就是为什么贵族和王族犯法,屡屡得不到禁止的原因,他们有时候比主人更可恨,臣之所以要杀死他们,就是要给所有的奴隶仆人,贫民家丁看看,让他们知道,不能够劝导主人弃恶从善,当主人锒铛入狱,他们也跑不了,用这些人的血,警示还没有犯罪的奴隶,家丁,让他们知道,自己虽然身份是奴隶,但是生命是自己的,想要珍惜生命,就必须爱护主人的操守,不能助纣为虐,这样就会给整个奴仆阶层起到警示作用。”

应该说,屈非的这番话是从大道理入手的,事实也的确如此。某些奴隶得到主人赏识之后,为了讨好主人,不是让主人遵守法律,规规矩矩地做人,而是尽出坏点子,因此屈非的观点并不是无的放矢。但是就这次案件而然,按照刑律,他们的确不该被判死刑,屈非却非常聪明,绕开了这一点,从大局观入手,告诉不降,他之所以对这些人下重手,其实是在梳理社会环境,清洁社会道德,这个题目显然对于不降这样的人来说,是有很大蛊惑力的。因此不降听到这心理连连点头,感觉屈非有点高屋建瓴的水平,到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大王,至于说要处死侯府主人里面的男人,最主要的原因是杜绝后患,防止他们后续犯罪,这样的例子已经有过,朝廷承担不起贵族们的一次次伤害,因为代价太大。”

看见不降不说话了,屈非明白自己的话打动了不降,就趁热打铁地给侯府的主人下蛆,因为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杀死那些奴隶仆人,他们只不过是陪葬品,他的真正目标是那些做主人的人。

“你凭什么这样说?”不降诧异地问。

“大王也许不记得了,但是臣子记得一清二楚,臣的爷爷为什么遭遇不测?是被驸马爷雇刺客杀害的,驸马爷为什么忍忍十多年后雇凶杀人,就是因为当年爷爷处死了采花大盗,驸马爷的儿子,所以他一直等待机会进行报复。这个案子在告诉臣,除恶务尽是必须的,否则留下种子就是祸根。如果这一次对于侯爵的处置不能够干净彻底,谁也不知道侯爵的儿子长大后会干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来,到时候监国就可能遭受无妄之灾。为了消除这种可能性,臣以为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屈非振振有词地说,有理有据,有对后果的推论,尤其是他故意提到了扃可能被报复,这下刺痛了不降的神经,因为这是不降最不能接受的情况,所以不降就不能顾及其余了。

“爱卿的话有理。”不降说。

“大王,臣建议,为了真正起到震慑作用,处决罪犯的时候,应该像以往一样,召开民众大会,让每个京城人都知道。”屈非说着看看不降,用意是让某些贵族威信扫地。

“也好。”不降同意了,这件事就算定了。

彭伯告诉扃大王同意处置国舅毫案件的最后结果,用意当然是想做出最后的挽救,因为这个时候他不是后悔,而是悔断了肠子。国舅毫固然有罪,他的妻子或许也参与了,但是他敢保证,毫的妾和儿子们,并不知道详情,结果要做陪葬,如此一来,毫就用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只是并没有保护住一家老小,想必在地底下也不会甘心,而且家里的奴隶佣人,家丁中的多数人,都可能不知情,结果一样要受到惩罚,尤其是男丁,无一例外被判处死刑,判罚之重触目惊心,这让彭伯犹如自己犯罪了一般,因此在说不转不降的情况下,把事情告知了扃,希望扃出面去阻止这样的杀戮。

只是彭伯不知道,此刻的扃,不是一年前的扃了,他在预征的告知下,知道自己可能成为大王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为了道义上的事情轻易出手,何况大王批准了判决,自己这个时候出头不是要触霉头?在事关自己前程的情况下,所有的道义,高尚,良知都是无足轻重的,再说国舅毫一次次地想要自己的命,而且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去做烂好人,不是乱发善心?如果这样做,不降很可能因为自己缺少王者的刚性而取消继承人的资格,这样一来就亏大了。况且有一点他也疑惑,凭他对不降的了解,聪明的不降不可能看不出这个判决中存在的问题,他既然允许了,这里面是不是另有文章?

扃带着疑惑,踏进了预征的大门,如今的预征不仅仅是自己老泰山那么简单,简直就是自己政治谋略上的最大靠山,许多自己没有意识到,或者看不明白的事情,预征都一目了然,像似长了双火眼金睛。就像这次不降准备让自己做王位的继承人,他的确连想都没有想过,结果预征就看出来了,给自己出了一个“引火烧身”的计谋,现在看来预征的判断百分之百正确,如果不降准备把王位传给儿子,就不会处置国舅毫的家人这样严厉,不仅仅是他的家人,连大王妃也被不降打入了冷宫,如此一来,大王子就没有一分可能做继承人了。

扃在感觉幸运的同时,内心中进一步意识到,预征的才干非但他不能相比,别的大臣也难以望其项背。因此有疑难事情,绝对不会轻易出手,一定要事先听听预征的判断。预征听完了扃的讲述,脸上果然露出了惊讶神色。

“岳丈,难道您看出了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大王做错了?”扃问。

“不是。”预征摇摇头,知道扃误解了自己的惊讶,继续说:“我是惊讶屈非这个人,他不过二十多岁,为什么这样厉害,居然有胆量给大王下套,而且大王明明知道他在下套,还欣然接受了,不知道他用什么话打动了大王,这个人将来绝对是个了不起的角色。”

听见预征这样说,扃才知道,预征惊讶是为了屈非,预征对他的评价出乎自己的预料,但是更让自己感觉意外的是,屈非是故意给大王下套,自己并没有看出这个套是什么。

“进入刑部之后,屈非一直老老实实地工作,很少说话,看来一直在装相,骗得了彭伯的信任,因此得到了彭伯举荐,得到了彭伯的首肯。结果就是:一朝权到手,就把令来行,这样的人,就是个狠辣的角色,用好了,是一把快刀,用错了,可能伤害自己。”预征像似对扃说,又像似在自言自语。

扃的感觉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预征在说谁,想要表达什么,因此只有瞪大眼睛的份,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没有看出来?屈非是借用大王的权利,在给屈家复仇?他这些年深藏不露,忍忍不发,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天。”预征提醒扃说。

“大人是说,屈非是为了给屈死的屈完报仇,才对国舅毫一家下黑手的?”扃这才明白预征说什么,问。

“难道不是么?当然,还有江洋大盗。当初杀死屈完的,就是大公主的丈夫,是他雇凶对屈完一家进行灭门的。但是不降为了顾及王族的声誉,只是暗示彭伯逼迫他自杀,对他的家人没有追究,很显然,屈非对朝廷这个处置是不满的,所以当他自己有机会对另外一个外戚进行判决的时候,哪里会有一分仁慈,当然要赶尽杀绝了。”预征说。

扃想想,果然是这个道理,否则他和国舅毫一家人并没有发生过冲突,没有理由下黑手,看来他恨的不仅仅是某个外戚,而是整个外戚阶层,这才会出此狠辣手段。但是为什么老泰山说是屈非给不降下套。而不降明明看出来了,却甘愿接受,据他对不降的了解,不降是个不会被别人挟持的人,除非这件事情他自己愿意做,扃想着亮出了自己的观点。

“没错,的确是大王愿意被下套的。”预征用肯定的语气说。

“大王为什么要这样做?”扃不解地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大王待在京城的时间不会很久,他在布置后面的事情,很可能是在为你扫清道路,寻找帮手,毫无疑问,这个貌不惊人的屈非,是你将来可以使用的一把快刀。”预征寓意深长地说。

“大人是说,大王又要出征,继续让孩儿做监国,只是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屈非是大王眼里的定国人才?再说了,大王既然扫荡北方草原没有费力,虽然国库耗费巨大,但是就军事而然,没有国家或者部落可以阻挡夏朝军队的脚步,大王出去不久就可能德胜回来,短时间里,朝廷也不可能发生大事。”扃对于预征的分析有了自己的看法,因为到目前为止,整个南方,包括东西南方,虽然建起了不少国家,但是也不过比原来的部落大一些,军事力量不值一提,经济能力和夏朝也不是一个档次的,大王征讨这样的地区,自然不会花费巨大的军力财力。

“不然。”预征纠正扃的看法,知道他不是很了解南方的民众和文化,对于南方地理状况不是很了解。战争的难易程度和经济消耗,和当地的地理状况密切相干。“相比于广袤的草原,江南的水网环境更不适合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这样就必须增加一项支出:建立水军。因为当一道道水网横亘在你面前的时候,只有船可以行使,而朝廷的军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水军,会水的士兵不多,这样就需要朝廷提前部署,需要大笔的银子,造船和训练士兵消耗的钱财,绝对不比购买马匹省钱,比训练陆军费钱,费时间。而且我们对于南方军队的战略战术一无所知,胜负就不好说了,大王一定要做到有备无患,因此这场战争,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或许会远远超过想象的复杂也未可知。”

“既然如此,大王为什么一定要远征,难道大夏朝的国土还不够大?”扃苦笑地说,他从骨子里不喜欢暴力,战争,感觉战争既要死人,流血,还要消耗物资,就算胜利了,也是得不偿失。

“记住,这样的话,切不可以在大王面前提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目标,大王也是一样,不同的大王有不同的人生目标,这是没有办法评论孰优孰劣的。比如就当时来看,打仗肯定是劳民伤财的。但是长久来看,如果通过战争获得了土地,人口,那就是最大的收获,因此只能说,战争的利弊在于能不能获胜,获胜了,得到了土地和人口,就是利大于弊,没有胜利,白白消耗人力物力,当然就是得不偿失。至少大王这次远征草原,从长远看,得大于失。”预征说这番话的时候,口气严厉,他是像让扃明白,不能阻止大王的人生志向,那样做非常危险。只是话不能说的太明,毕竟不降还没有明说让他做继承人,因此他还没有资格对不降的志向说三道四。

“如果一切如大人所说,大王短时间并不会离开京城。”扃想想说,因为训练水兵是需要时间的,对于朝廷来说,是个新课题。

“虽然大王短时间里不会离开京城,但是他的工作重心会放在军事上,朝廷上的民事政事恐怕就需要姑爷你来多多关注了,因此大王需要给你配备助手。尤其通过国舅毫暗杀你这件事让大王意识到,朝廷国内并不安静,夏朝也并不是一块净土,危险时刻会有,如果他去远征,留在家里监国的人,安全得不到保证,他如何能够安心于外,因此我认为,大王之所以采用了屈非的判案,是看重了这个人是一把可以震慑宵小之徒的快刀,而大王知道朝廷安定需要这样的快刀,因此对于他的毛病故意视而不见,这是王者的用人之术,用其所长,不及其余。这一点你要学,因为将来对你有用。”预征严肃地说,因为感觉到了不降的用心之苦,所以预征要提醒扃,免得他犯下低级错误,听信了彭伯的话,去劝止杀戮,这样会让不降不高兴,在原则问题上,扃不可以触逆龙鳞,那是自寻死路。

“岳丈大人的话孩儿明白,否则就不会来像大人讨教了。”扃说,这个道理他的确懂,只是一时之间看不懂不降要下什么棋。

“大王带兵远征,后方不能起火,这是必须的,因为远征大军的所需物资要靠后方供给,所以后方不能出事,像国舅毫干的这种事情不能够再出现。而且你也看见了,当前在我朝,各路诸侯已经老实,因此最大的危险就来自于王族贵族内部了,要想对于王族贵族真正制约,震慑,只有大王可以办到,但是大王离开后需要有一个代替者,这就是大王重用屈非的原因,屈非这次对国舅毫的家人毫不留情的**,已经让贵族感到战栗了。”

预征反反复复去说,大王留下屈非,是为了给扃找把快刀,其实就是暗示扃平时做事过于仁慈了,仁慈作为普通民众,一般大臣可以,作为重要大臣大就不可以了,作为大王就更不可以了,因为所有的政治家手上都必须有血腥,而不是做个好好人,好好人是很难做个合格大王的。预征懂得这个道理,扃是有点懵懵懂懂的。所有预征才苦口婆心地给他讲道理。

当然扃也不是完全不懂,但是因为性格仁慈的原因,不愿意接受过分的暴力,不喜欢战争,因此就内心而然,并不同意不降的某些做法,因此在预征面前会表现出来,但是在不降的面前他不会露出内心的本质,因为他并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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