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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二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5/6/8 13:47:41 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二章,廑的登基,预告着扃的时代结束。扃从二十多岁参政,到正式登基做大王,前后有几十年的时间,虽然他不像不降那样,能够开疆扩土,叱咤疆场,扬威东方,但是作为君王,他成功地发展了经济,停息了兵戈,对于国家来说,是个不错的大王,尤其是他自己克勤克俭,不好色,不奢华,为民众树立了不错的榜样,因此离去之后,无论从经济上,社会道德上,都给廑留下了巨额财富。扃为了恢复不降因为征伐,而被掏空的国库,使尽了手段,到他离开世界的时候,国库充盈,税收降低,城镇民众基本可以吃饱饭,大量的耕牛出现在耕地上,这些贡献,毫无疑问,遇到不错的接班人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后来的汉武大帝名震寰宇,南征北讨,让中华的名声成为最响亮的品牌,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文帝和景帝执政的时候,给武帝留下了丰厚的家资,否则他就是有气吞八荒的壮志,没有银子也做不成事。当然,我们这位未来的君主,和汉武大帝这样的雄主是没有可比性的,就是对比夏朝历史上的某些英明大王,也是比不了的,由这样一个平庸而败家的人执掌国家的命运,夏朝不走向衰落,不灭亡就没有天理了。我们有时候不能不承认,上苍有时候是公平的。在尧舜时期,天灾不断,上苍看起来极不仁道,但是尧之后诞生了舜,舜之后诞生了禹。上苍在给万物制造麻烦的同时,也降生了处置麻烦的圣人,从这一点来说,上苍是公平的。但是当上苍让你灭亡的时候,不但会给大地制造天灾,也会制造人祸,而且不会降生明主,这样一来就是天灾人祸加在一块了,你只能灭亡,然后一切重新洗牌。 廑当上大王是不容易的,不是彭伯屈非和葛平这些忠心赤胆的人竭力保驾护航,凭他的德行,根本就坐不上大王宝座,按理说,从人性角度来说,他应该感谢这些人,重用这些人。其实不然,所有的昏君,庸君都有一个共同特征,眼睛高度近视,分不出好赖人,都有一个浆糊般的大脑,分不清好赖事,听不懂人话,这一点他们和市井草民没有区别,只喜欢听顺耳的话,只喜欢听符合自己想法的话。和今天网络的愤青相同,只是去搜寻符合自己意思的群体,在那里去找真理的依靠,全然不会动脑去想一想,你接触的群体是些什么素质的人。 廑上台不久就干了两件让彭伯目瞪口呆的事情,头一个是要搬家,把大王办公地点搬到斟鄩氏那边的别宫去。说到这个别宫,和少康有关系,因为少康的父亲相,得到了斟鄩氏和斟灌氏的全力支持,为了对抗寒浞攻击,两个氏族拼劲了全力保少康,最后差点被灭族了。后来在国家就要灭亡的时候,相的妃子带着腹中的少康,逃了出去,再后来当少康长大,立志复国报仇的时候,剩下的斟鄩氏和斟灌氏的民众,竭尽全力地帮助了少康,最后少康打败了寒浞,复国成功。为了报答斟鄩氏和斟灌氏的恩情,也为了不忘本,少康在登基之后首先下达了两个旨意:一个是他的后代娶王后,只能选择斟鄩氏和斟灌氏的女子,当然,妃子可以除外。另外一个旨意就是在斟鄩氏和斟灌氏之间,修造另外一个王宫,虽然大王不再这个王宫里办公,但是他之后的每个大王,必须在有生之年到斟氏王宫去小住数日,时间没有限制,以此告诉天下人,斟鄩氏和斟灌氏的与众不同,而且为了这座王宫不亚于京城的王宫,每年都投入不少银子,交给两个氏族的当家人管理,用于修缮使用,用于修建王宫新建筑使用。两个部族因为不用交税,是正牌的王親国戚,每年大王的赏赐,王后,王妃的赏赐都不少,日子当然也是越过越好,就拿出部分银子扩大王宫,因此在扃做大王的时候,这座别宫的国模,已经超过了京城王宫,而且因为是后建的建筑不断,看起来也比京城王宫华丽和富贵,还有一点,这座别宫是修建在半山坡上,四周都是天然的树木花草,还有不少天然的瀑布岩洞,因为是王宫驻地,方圆几十里外人不能进入,大大小小的动物和飞鸟极多,因此,这里不但景色宜人,花鸟走兽居多,气候独树一帜,冬暖夏凉。如果不是这个地方离中原文化的中心偏远闭塞,就是当做真正的王宫未尝不可。 廑第一次来这里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景色,加上王宫的巍峨富丽堂皇,简直是乐不思蜀,因为在这里,他是真正的大王,没有任何人敢拂自己的意思去说话,整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玩乐,而且斟鄩氏和斟灌氏两族当家人对他恭敬,随他的意愿去做各种事情。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父皇的监督,没有大臣的啰嗦,当然,也没有母后的溺爱,无拘无束,天马行空,就是神仙也过不上这样的生活。第二次来的时候,遇见了让他一见倾心的鸟儿,更是欣喜异常,如鱼得水,套用一句俗话就是:此情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他非但是听说,而是亲自品味了,因此脑海中留存的感觉难以忘怀。 现在,自己是大王了,名正言顺地可纳鸟儿为妃子了,因为蓝屏说过,只要自己做了大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纳个嫔妃当然是小事一桩,第二件事就是王宫搬迁,这件事刚刚提出,就得到了鸟儿极大的褒奖,称他的想法为大王中最杰出的创意,因为京城的王宫老旧了,简直就像坟墓。 鸟儿之所以如此起劲地鼓动廑搬迁王宫,自然是和自己的利益有关系。原来鸟儿的父母在斟灌氏族里只是平常的小市民人家,无声无息地和贫民混迹在一起,如今自己成为贵妃,自然要衣锦还乡,让父母兄弟姐妹享受到王宫贵族的生活,这或许是很多暴富人的想法,当然无可非议,只是她不明白,王宫搬迁是天大的事情,不是大王脑袋一热,想做就可以做的。况且斟灌氏斟鄩氏居住的地方,景色虽然秀美,但是从政治军事,经济交通方面考量,是不合适做王宫的,做个旅游区也就罢了,选做新京城所在地,的确是差强人意。 第二件事是增选孔甲进入朝廷中枢,担任右丞相职务。孔甲本来是和廑争夺大王职位的第一人选,因为在最后时刻反戈一击,反过来投票,支持廑为大王,因此廑认为,孔甲从来就没有想过争当大王,都是那帮贵族在搞事情,因此认为孔甲不应该成为受害者,孔甲能力又强,可以做自己的帮手。这种引狼入室的做法,自然遭到彭伯等人的强烈反对。 两件事都违反常规,对朝廷不利,彭伯作为大臣中的领头人,自然要反对,如此一来廑就不高兴了,感觉自己刚坐大王,彭伯就倚老卖老不支持自己,这不是拿自己当傀儡?加上孔甲在一边煽风点火,火气控制不住了,拂袖而去,一连三天不上朝。廑的想法是这样的,当时自己就不想做大王,是你们逼着我做的,现在我做了大王,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你们又反对,这样的大王有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母妃说,做大王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才不稀罕做这个破大王的,既然你们要说的算,自己玩好了,我不伺候了。 彭伯当然没有想到廑是这样的混蛋,真是悔断了肠子。原来彭伯只是认为廑能力不行,想的是,能力可以锻炼,有他们几个辅佐,即使廑的能力差,也可以按照扃生前制定的治国方针走下去,不会出大问题,现在才知道,能力不强根本不是问题,问题的根源是,廑胡闹,固执,全然不把国家大事放在眼里,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这是致命的。他现在是大王,一言九鼎,如果任其胡闹,扃留下的花花江山,就会走向衰败,甚至扃留下的家当也会被他败光。那么他们如何面对扃的在天之灵? 本来彭伯年纪就大了,加上在廑能够当上大王这件事上和贵族斗法,竭心尽力,早就疲惫不堪,心理憔悴,如今又遇到这样的君王,彭伯就是铁人也支持不住了,不久就病倒了。这样年纪的人,如果能够工作,靠精神支撑,也许再干几年没有问题,但是一旦躺下来,很快就显出油尽灯枯之状,人躺在床上,心理还在惦记朝廷工作,病势岂能好转?眼看自己不行了,彭伯就把屈非叫到床前。屈非能够有今天,彭伯算是他的贵人,是彭伯发现了屈非的才华,像扃举荐了他。虽然彭伯一度担心屈非会出事,也劝阻过扃放弃使用屈非,但是扃并没有听从。事后证明扃的眼光高于自己,屈非非但没有出事,在朝廷遇到危机的时候,能够和自己一道力挽狂澜。像廑上位这件事,没有屈非的鼎力支持,就没有最后的胜利,因此彭伯已经把屈非当成了第一心腹。 但是彭伯也明白,屈非因为全力帮助扃和贵族作对,得罪了很多贵族,如果大王是个好大王,彭伯当然不会对屈非担心,可是眼见着廑是个不着调的大王,人妖不分,如果自己不再了,很可能进一步重用孔甲,那时候屈非就危险了,以屈非的性格,不会屈膝弯腰,卖身投靠,最后的结果一定不好,说不定屈完的悲剧会在他身上重演,因此应该提醒他,早早找退路。 “你坐下,屈非。”彭伯没有叫他屈大人,而是直呼名字,是为了拉近双方的距离。“今天我们不谈工作,谈你的未来。” “丞相,属下愚钝,不知道丞相为何出此言?”屈非没有理解彭伯的话,因此有这样的疑问。 “本来不想说,但是老朽感觉到,上苍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有责任,有义务把有些话说出来,否则就是进入黄泉也会后悔的。”彭伯说着,眼睛里有些潮湿,当然,这种潮湿不是对生命的眷恋,他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有神的眷顾就可以长生不老,而自己能够死在丞相的位置上,其实是对自己,对家人最好的褒奖。他之所以眼睛湿润,是想到了扃,感觉对不起扃,虽然把廑扶上了大王的位置,但是他明白凭廑的胡闹,夏朝的明天没有了,他的悲是为朝廷,为国家。“或者,我们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丞相是说帮助廑上位为王?”屈非接过话去,他也有同感,但是不让廑上位,让谁上位?孔甲?这是个卑鄙的小人,屈非更没有看好他。 二 历史有时候会折磨人的,小时候并不缺少聪明的廑,越大反而变得越平庸了,如果不是有突出的优秀地方,扃在众多的儿子中,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小时候聪明留给扃的印象过于深刻,因此即使后来扃感觉廑变得平庸了,并没有替换他的意思,而是竭尽所能地,给他创造条件来表现自己,给民众留下深刻印象,这或许就是天意了。 如果要找廑后来平庸的理由,首先不能不说责任的主体人蓝屏,她对廑的过于溺爱和呵护,使廑养成了享乐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习惯,潜意识里慢慢滋生了一种情绪:眼前的一切就应该属于自己,自己就是天之骄子,否则,父王那么多儿子,为什么专宠自己?另外一个原因就和扃有关系了,扃为了报恩,也为了不落下流言蜚语,让廑和孔甲在一起生活,学习。结果因为资质不同,孔甲在很多方面都高于廑,久而久之,廑的自信被孔甲打掉了。虽然他是正牌王子,很可能是未来王位继承人,但是跟孔甲在一起的时候,就成了孔甲的跟班。如果孔甲是个光明正大的君子,这也无所谓,偏偏孔甲是个心胸狭隘,妒忌心十足的野心家。 因为父亲不再,母亲失去了势力,尽管扃对孔甲不错,但是只要有廑在场,从丫鬟到大臣,再到后宫里面所有的人,目光都会集中在廑身上,所有的关爱都是廑的,如果说廑是月亮,他就只能是星星,这就造成了心理的极度不平衡。落差往往会让人的心理变形,何况一个五岁就失去父亲教养的孩子?而让孔甲感觉愤愤不平的是,明明他在很多地方都比廑强,但是廑却是后宫的中心。这种不平衡很快就教会了孔甲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让他在众人在场的时候,对廑表现出友爱,关怀,像个真正的哥哥那样做表率,而在只有仆人在场,玩耍的时候,孔甲就表现出比廑高明一头的素质。时间长了,廑在孔甲面前,越来越觉得孔甲聪明无比,最后成为心理的偶像。这也就是他开始不愿意做大王,想把王位让给孔甲的根本原因,因为只要孔甲在,他就觉得自己任何地方也比不过孔甲,既然孔甲这样聪明,也是大王的儿子,做大王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世界上有些事情最怕水滴石穿般的磨洗,观念一旦形成,很难真正改掉,所以他上位之后选择孔甲做重臣是必然的,大王使用人才天经地义,他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廑不知道,人才有两种,一种是有良知,有道德,有才能的人才,另外一种是有才无德的。以他的智商,生活的环境,根本就不可能磨炼出火眼金睛,所以看见彭伯极力反对他使用孔甲不理解,在他来说,孔甲是自己的表哥,属于血缘关系最近的人,又有才华,还有贵族拥戴,用这样的人,哪里不对? 彭伯想告诉他,人和人之间的远近,不仅仅靠血缘区分,往往看似最近的人,其实最远,最后没有对他说,因为彭伯知道,这样深刻的道理,就是说出来,廑也不会了解,只能反复强调,先王并不信任孔甲,就是因为孔甲心术不正,偏偏这个心术不正是很难看出来的,尤其在关键时刻,孔甲投了自己一票,并没有趁火打劫,哪里是心术不正? 彭伯面对廑的固执,只能是哭笑不得,因此才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大王扃也错了,不应该传位给廑。但是木已成舟,彭伯自感回天乏力,焦虑之下,病倒在情理之中。当他感到病入沉疴,就把屈非找来了,他知道屈非的性格,不忍心他遭受大难,就想点醒屈非。 “从道义上说,忠君没有错,但是愚忠还是害死人的。其实立廑为大王,老夫心理是不情愿的,但是想到大王的重托,又觉得不能辜负大王的希望,就全力去做了,屈大人的想法大概也和老夫差不多。但是这个新大王的确让人大失所望,刚刚上台,放着那么多国家大事不管,为了讨鸟贵妃开心,居然要迁都,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迁都是多么大的事情,要靡费国库多少钱财,会给国家,百姓造成多么大的经济负担。再说了,斟鄩氏和斟灌氏居住的地方交通不便,经济不发达,哪里能够作为王宫使用,这点常识,就是京城小儿也会明白的,但是他根本就不听劝解。固执如斯,以后的朝政哪里还有秩序可循?至于启用孔甲,更是让我担心,这个人阳奉阴违做到了极致,脑瓜又好使,居然在关键时刻投了廑一票,这样的眼光,这样的魄力,廑根本就不是对手,看来夏朝的江山,迟早都是孔甲的,屈大人,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想问你,一旦老夫撒手西归,你准备怎么办?” 屈非没有想到彭伯找他来是谈这样的重要问题,而且关乎自己的未来,一时呆住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重要问题,当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在我看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彭伯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看着屈非,似乎要看屈非的反应。 “丞相请说,属下已心乱如麻,哪里还有主意。”屈非说。 “第一个是另立新君,在先王的王子之中选择,哪怕这个人没有才干,只要不像廑这样胡闹就行。但是这条路同样是在刀尖上行走,因为你的对手包括整个贵族和王族,很多大臣也不敢参与,大家都明白,做这种事情成功不说了,以后你可以控制朝廷,失败了,就是灭九族的勾当,因此老朽不建议你去做。那么剩下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找个地方隐居下来,悄无声息的了却残生。” “如果一切像丞相预见的那样,最后登基的是孔甲,属下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放过属下的。到了那个时候,属下就是待宰的羔羊,哪里谈得上安安静静地隐居?” 屈非听到这忍不住了,打断彭伯的话说,因为他知道,孔甲有多恨自己,他身边的人有多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屡屡破坏他们的好事,说不定大王已经是孔甲的。当自己离开刑部,任何防护能力都没有了,除了走爷爷的路,重新上演一出悲剧,哪里还有别的路可走?如果当初爷爷屈完还是主管刑部的官员,就是有人想动手加害,也不一定有这个能力,所以他感觉不能失去刑部主管的权利,当然也就不能离开朝廷。 “能够不离开朝廷当然好,只是我担心,当老朽不再了,还没等孔甲上台,廑就先容不下大人了,所以大人必须准备好走第二条路。地方我已经帮大人选好了,目前看来,国家虽大,也只有这个地方能够保证大人一家老小的平安。” 彭伯说到这停住了,想知道屈非是不是能够想到那个地方。只是等了片刻,屈非没有说话,就知道屈非并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就接过自己刚才的话说:“这个地方就是松山道观。” 屈非听到这浑身一震,心说自己怎么把这个地方忘记了,松山道观的确是个理想的地方。自从松山道人帮助朝廷消灭刺客之后,历代松山道观主人都和朝廷交往甚密,最近的两个大王不降和扃,都借助过松山道观的力量,而且朝廷遇到危机的时候,请求他们出人,一次都没有被怠慢过,这是其一,其二,正因为松山道观和夏朝渊源深厚,从槐开始,每一届大王对松山道观都有褒奖,都下达过圣旨保护道观,因此江湖上才有松山道观是王家道观一说,朝廷中一般官员不用说去道观找麻烦,就是有这个想法都算胆子大的。第三,松山道观的武功绝学天下第一,就算有人想派杀手去搞暗杀,只怕还没有走近道观附近的土地,已经尸横遍野了,因为道观主持下的徒子徒孙众多,武功高手众多,而且周边的百姓都得益于松山道观的保护,自觉地维护道观的利益,陌生人走近那片区域,消息早就被道长知晓了。所以相对来说,松山道观是安全的。 “多谢丞相提醒。”屈非真心感谢地说。 “说不上感谢了,你不比我,为了大王竭心尽力,得罪的人太多,你在位置上,他们的确不敢动你,但是有一天出现意外,一切都会是另外的样子,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所以一定要提前准备。”彭伯说到这,力气有些跟不上,停了下来。 看见彭伯生命弥留的时候,还这样牵挂自己,屈非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因为除了父母,他没有享受过任何人这般的关爱。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彭伯内心中对自己是这样的好。 “历史上的教训告诉我们,明君一定会用忠臣,能臣,直臣,而昏君,庸君身边容不下忠臣,直臣,所以自古以来,忠臣遇到昏君,庸君都不会有好结果。廑的本质到不是昏君,但是太喜欢享受了,身边只要有宠臣蛊惑,很难把持自己,这个时候,你要面对的不是大王一人,而是一群佞臣,所以要和俊奎,雄飞搞好关系。这个方面过去的你做的不好,现在要抓紧补课。你们经常有争论,那是政见不同,不会伤筋动骨,缓和关系是可能的。别看他们两个人是老贵族出身,但是为人还算正直,心理还是以朝廷利益为大的,这就是你们能在一起的根本原因,只要你们几个拧成一股绳,再多多团结别的大臣,即使朝廷上出现了几个佞臣,也翻不起大浪,大王也不敢为所欲为,记住,一定记住了。” “属下记住了,一定不让宵小吞噬掉夏朝的江山。”屈非表态说,知道彭伯的见解是正确的,因为自己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每每遇到不同意见,就不顾一切地斥责俊奎和雄飞,就像彭伯说的那样,不大讲究政策和策略。过去扃在的时候没有问题,因为扃可以掌舵,彭伯在,问题不大,他可以灭火,如果这两个人都不再了,自己再秉持原来的性格做事,伤害自己的同盟者,毫无疑问是在自掘坟墓。因此当屈非想明白这点的时候,当然感觉彭伯的确伟大。 两个人最后见面,屈非最后聆听到彭伯的点拨之后的第三天,彭伯离开了这个世界,屈非虽然知道这一天就要到了,但是当它真的来临的时候,还是悲痛万分,白天晚上,一连三天守护着彭伯的灵柩不肯离开,因为他知道今后的路难走极了。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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