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审哑巴副局长坐镇

第十章：审哑巴副局长坐镇

公安局副局长刘若武在市里的党校学习正式结束了，他是分工刑警工作的。本来他可以在家休息几天的，政委说县里出了个大案，要求他放弃休息，立即参与案情的审理工作。

刘若武说：“正好，我在市里的学习三个月，脑子已经生锈，快跟着局里的步伐，温习温习套路，早日破获这宗奇异大案，也好告慰死去的刘子生同志。”

李鸿泰说：“哎呀，你回来了，这个帮手太棒了。嗯——新提拔的张瑞杰大队长很卖力，不论是分析问题，还是判断问题，都很 ，你可以大胆的使用。这样，我们局的刑警这一块就算放心了。。”李鸿泰还把案情的基本情况向他做了详细的通报。

刘若武说：“下午的案情分析会，我就不参加了，让张瑞杰参加好了。我跟王军同志审理一下那个哑巴，因为我对哑语还略知一二，很可能有些突破。”

“好！太好了。等审讯的内容整理出来，我让张瑞杰送给你，这个哑巴很难审理，他的脾气也很固执，局长老赵也没有具体的办法，你一定要动动脑子撬开他的嘴。”

“政委，等我了解了情况后看看吧。大凡这样的人不能光用常规来对付，得想想办法。”

“好，那咱们就各干各的吧，注意，一定不能用刑法那一套。”他是在嘱咐刘若武。

在会议室里，局长赵新成先让张瑞杰介绍了整个案子的发展情况，然后才说：“刚才听政委介绍了县委葛军同志主导意见，我认为，葛**的意见也对，一个地区、一个区域，换一个领导是不容易的事情，得考虑他的人为得才，还要考虑这个人的德才兼备，这里边的针线多着呢？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我们是破案的，是保护一方平安的，不能胡来的！”

“局长，你的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案子归案子，怎么还得考虑人才和得才啊,”

“哎呀，你这个张瑞杰啊？这就是政治，比方说你吧，你这个大队长说穿了就是李鸿泰和我提拔起来的，我两个要是出点事情，你就不可能不保护我们？这里边就有问题了，什么说谎话、做假证、对此事不知情啊什么的都来了，你要知道这就叫政治，就叫人情世故。可话又说回来了，这是一般人的正常做法，可要是遇到坚持真理的人，非要揭发那也没有办法。可到时候这个人可就倒霉了，弄的不好还能珠连自己的妻儿老小啊？

张瑞杰受到了局长的点拨，心里多上明白了一些道理。但是，他那颗耿知的心还是指示他反驳了上述的意思。“局长啊，照你这么说，这个杀人案子就此搁置了？我想不通，这是杀人案啊？如果不一查到底，就出真正的凶手，这个法律岂不是当做儿戏了？”

“张瑞杰？你胡说什么呢！谁说这个案子要搁置了？难道你听不出来吗？赵局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你整天笨笨绰绰的考虑什么？县里葛**的意思是，要慎之又慎，尽可能的保护那些与案情相关，但基本没有问题人，特别是领导干部。当然，那些事实清楚，确实在案子中违法违纪的人，绝不留情，一个也不能放过！”政委李鸿泰变着脸，做了进一步的说明。张瑞杰不傻，他只是在言语上不会变通罢了。此时，他不再吭声了只是傻乎乎的看着两位领导，局长赵新成说：“ 政委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呢，我们的副局长李海洋同志在市里学习已经结束，他自报奋勇今天就参加了工作，已经到那边参加审讯了？大家知道，他是分管刑警工作的。也可以说，我们的刑警工作有一次增加了力量”。

“这个问题不影响当前的案情，张瑞杰同志应当摆明身份，下一步在他的领导下开展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吗？”政委李鸿泰不想让张瑞杰有思想方面的有压力，进一步的说明。

“不不不，政委？我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套好了！李副局长回来了，这是我们刑警工作的一大喜讯。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些事而耽误工作的。”看来张瑞杰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个问题暂时介绍到这里，下面就看看副局长李海洋是如何审问哑巴陈子元的。自从李鸿泰与陈子元谈完话后，他就到看守所与副大队长王军见了面。王军听完陈子元的自我介绍之后高兴地说：“哎呀陈副局长，你的这种连续作战的作风，真是让人感动。我敢说，有你坐镇，什么哑巴、咛巴都得开口。我知道，你对付哑巴还是有一套的，嘿嘿嘿嘿。”

“哎，我只是听说你们在破获刘子生被杀案中费了不少功夫，正缺人手，只是想帮帮忙而已。别忘了，我也是刑警队中的一员吗，啊？哈哈哈哈。”

“太好了，你是我们刑警队中老领导了，你来了我们就有底气。”看得出，王军是有意奉承而已。

“哎——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局里新提拔了张瑞杰，这个人才选的好，你别看他平日里话语不多，可他肚子里有东西。干咱们这一行，心里必须有自己的老主点吗，你们呀，必须支持他，决不能背后里使袢子，影响他的，乃至全局的工作，”当然，对于你我是信得着的。

警员刘乐平来了，低声说：“李副局长，王大队，哑巴已经押过来了，是不是??????？”

“好，开始吧？嗯——王军啊，审讯你主持，我先听听，那个家伙我知道，他与我二姑家一墙之隔，性子挺固执，脾气也很牛犟。你们可得注意啊？”李海洋显得很谦逊。

“是！还有什么嘱咐的？你就直说吗？”是在说，王军在李海洋面前有些拘束。

李海洋一扬手，没有再说什么，示意他尽管审讯就是。他们站了起来一块进了审讯室，王军把把李海洋让到一个椅子上坐好，转过头笑着说：“陈子元，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时候，哑巴陈子元两眼挺直地看着李海洋，好像得到了宝贝一般，咿咿呀呀的说开了。那样子好像十分激动，大有从刑椅子上起来的架势，至于王军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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