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烟熏山洞

一个老大娘呜呜地哭起来，她一哭，其他女人跟着哭，一些男人也跟着哭。几个小伙子不怕死地喝道：“哭什么，和他们拼了。”一边说，一边准备器戒。梁京子看了他们也不会武功，拼起命来，不过徒然一死。就说：“你们弃了房舍田地，跟着我的人，先去琥珀水寨躲三五月，等到倭寇闹腾够了，没有动静了，你们再搬回来，你们看如何？”众人无可奈何，只得如此。众人纷纷赶紧回自己家里收拾去了一两个女人一边收拾，一边啼哭，一边埋怨办酒的这户主人家：“嫁什么女儿？连累得我们遭殃受难。”因为担忧倭寇会马上回来，人人收拾得麻溜，不一会儿，就收拾了大包小裹，还牵牛赶猪，且背鸡负鸭，梁京子派了两个兄弟，领着他们朝着琥珀水寨匆匆而去。

梁京子问杨文斌去哪里，杨文斌说随便走走，不想在这里碰见倭寇捣蛋，又凑巧看到他们。梁京子说：“难道是厌恶了行伍生涯？既然如此，何不来加入我们琥珀水寨，一样打倭寇，丝毫不比官府打倭寇更痛快？一点不含糊。”杨文斌支吾两句。敖莲莲一直在注意看梁京子，梁京子却没有注意到她。寒暄得几句，杨文斌看众相邻走得差不多了，起初的热闹此时化作静悄悄，就欲和梁京子几人辞行。敖莲莲却一直留意着梁京子的那张面孔，显得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梁京子却说：“不如我们结伴。前面去不远，有一处荒野酒家，我们去喝几碗，如何？”不等杨曾发话，敖莲莲一迭声说：“好哇好哇，英雄配美酒，正是恰当。”

杨曾二人见了敖莲莲如此热情，也不忍心忤逆她的意思，加上和梁京子也是老熟人了，于是欣然同意，一伙人朝着前面走去。正走之间，忽然听得远处马蹄声杂沓，似乎有很多人在朝这里赶来。几个不禁变色，相顾说：“难道的倭寇的大队人马来了？”敖莲莲也皱起眉头，朝着响声之处踮脚而望。曾阿七说：“倭寇倾巢而出，我们人少，如何斗得过？不如暂时避过倭寇，回头再收拾他们。”几个都同意。于是看看四下，附近一处山坳，那里颇有林木，还可以藏身。几个急忙往山坳里奔去，才奔得十几步远近，那马蹄声顿时到了附近。看见了果真是倭寇。一伙人急忙飞速地跑起来。无奈还是被倭寇们发现了，一堆倭寇野兽似的嗷嗷叫着，纷纷跳下马背，举刀弄剑，朝着他们蜂蛹而来。几个人一阵急赶，终于跑到了山坳里，山坳里一个出口狭窄，几个赶紧守住那出口。倭寇追到出口这里，看见他们几个守住了出口，于是扑倒面前厮杀起来。

杨曾二人见了敖莲莲如此热情，也不忍心忤逆她的意思，加上和梁京子也是老熟人了，于是欣然同意，一伙人朝着前面走去。正走之间，忽然听得远处马蹄声杂沓，似乎有很多人在朝这里赶来。几个不禁变色，相顾说：“难道的倭寇的大队人马来了？”敖莲莲也皱起眉头，朝着响声之处踮脚而望。曾阿七说：“倭寇倾巢而出，我们人少，如何斗得过？不如暂时避过倭寇，回头再收拾他们。”几个都同意。于是看看四下，附近一处山坳，那里颇有林木，还可以藏身。几个急忙往山坳里奔去，才奔得十几步远近，那马蹄声顿时到了附近。看见了果真是倭寇。一伙人急忙飞速地跑起来。无奈还是被倭寇们发现了，一堆倭寇野兽似的嗷嗷叫着，纷纷跳下马背，举刀弄剑，朝着他们蜂蛹而来。几个人一阵急赶，终于跑到了山坳里，山坳里一个出口狭窄，几个赶紧守住那出口。倭寇追到出口这里，看见他们几个守住了出口，于是扑到面前厮杀起来。

那路口狭窄，好一番厮杀，没有戳伤，也没有刺伤，双方就如同在虚张声势一样。那么僵持了一会儿。倭寇那边的地上，石头还多。倭寇们就地取材，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倭寇带头，倭寇们纷纷从地上抓起乱石，飞石砸来。开始那几个石头，都还好躲避，后来乱石渐多，躲避不迭，梁京子的胳膊上挨了一石头，痛得他龇牙咧嘴的。敖莲莲急忙扯破自己的衣襟，给梁京子包裹手臂。后来，乱石多如雨点一样砸来。曾阿七忽然从后面跑来说：“后面有一个洞，我们躲到洞里去。”一堆人急忙朝后面撤退。他们前脚忽然一走，那些倭寇唯恐他们有诈，迟疑了一下，不敢贸贸然跟进。这片刻之间，一堆人都进了后面那个山洞里。只见那山洞进去，宛如一个斜坡，缓缓朝上。洞里地上石头甚滑，两壁石头很陡，几乎不可攀。几个沿着那石洞朝上行进。爬了大约有五六丈远近。才上到一个平台，平台恰好堆着无数乱石。几个见了大喜，说：“这里面缓坡上来，等他们追来，我们也让他们尝尝飞石滚石的厉害。”几个就在斜坡尽头处守住那堆乱石，等着倭寇进来。

片刻之间，倭寇们果然闹嚷嚷地追了进来，看了斜坡缓缓朝上，地面也是湿滑，不禁吞了一口凉风。尝试着要爬上来。才爬到半坡，这尽头处飞石齐下，砸得那些倭寇人仰马翻，个个胆寒。被砸伤了好几个，其余的看了到底有点心虚，虽然满嘴里斥喝，却再也不敢往斜上方迈一步。

倭寇尝试了好几回，都被乱石砸退。几个在斜坡尽头，看了倭寇不敢靠近，人人眉开眼笑，说：“先前你们拿石头砸我们，现在我们拿石头砸你们，正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双方如此僵持了一会儿。有时候，闹嚷嚷，有时候，片刻的沉默，有时候，忽然发作起来，大声地骂对方，呵斥对方是鼠辈贼子，见不得人一样。

倭寇想要攻上来，却又怕被石头砸中，守在下面。这边嚷嚷着有本事就来呀。倭寇里有会汉语的吼叫有本事不要做锁头乌龟。就这样闹腾了一些时候。忽然，下面的倭寇不再闹腾了，似乎安静了下来。杨文斌说：“倭寇们在搞什么鬼呢？”梁京子的一个手下说：“难道倭寇要用火来熏我们？”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听见下面的倭寇都退了回去，又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注意一看，倭寇果然在下面堆了一些柴禾和枯草。人们都慌张起来，纷纷说：“我们在洞里，又是高处，烟雾散不出去，烟雾会到高处来，怎么办？烟熏火燎的可受不了。”正在说时，下面开始燃起烟火来了。一些倭寇点燃了柴禾，一两个倭寇还脱下衣裳当扇子，扇动那些烟雾朝洞里钻。眼见得烟雾越来越浓，几个衣袖遮住口鼻，过一会儿几个开始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