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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敕封小说:真定风云 作者:遨游红尘 更新时间:2024/9/24 11:29:21 汉章帝刘炟,庙号肃宗,谥号孝章皇帝,自建初九年登基以来国家较为太平,他是一位大孝和善之帝王,对待宗亲很优惠。 元和三年(86年)汉章帝北巡,来至真定漆里舍(郭宅)会见了郭家诸位。郭家参拜万岁已毕。万岁与郭家共饮欢乐一堂,问侯了郭家近况。又到南周卦郭主坟地进行礼祭。回至郭主庙以太牢(整牛整羊整猪)为祭品。并从洛阳带来了檀木制作的匾牌,汉章帝亲笔书写“母仪可风”四个大字,落款:肃宗御笔于丙戍年春。”每个字均雕刻有力。万岁见庙不够规模,特赐粟万斛,铜钱五十万,重修郭主庙和坟墓。此时正逢春耕季节,为支持农业生产,万岁在南周卦的田地里亲手掌犁耕地三遭。保护万岁的大将们劝汉章帝该回京都,章帝不肯。一心要到刘海庄会见仙人刘海大伯。 汉章帝乘辇来到刘海庄大宅院,参观了刘海庙和刘海寺及刘海修佛的道场:‘七雄宝殿’见到了正在静坐头顶金蟾大师的刘海大仙,万岁秉手说:“姪儿刘妲参见大仙大伯!"刘海在静坐中忽听有人说话,睁眼一看是万岁到了,忙起身跪拜说:“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小仙怎敢受礼于万岁,请恕罪!”万岁说:“朕是以侄儿的身份给大仙大伯行礼有何不可?大仙大伯平身说话。”刘海把汉章帝请入客厅,让厨师准备素宴款待万岁,他们让万岁上坐。刘海叫上庙主孙芝银两厢相陪,万岁说:“朕北巡至真定,又去了南九卦村祭奠了太姥姥刘氏。据父皇说。朕的太姥姥为大汉贡献很大,有母仪天下之风!”刘海答:“是的!”万岁说:“二位大伯能否给讲一讲她的具体事迹吗?父皇从来未曾细说过。”刘海说:“这话说起来太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一些让侄儿听听。” 刘海就打开了话厘子:“您的太姥姥,就是我的姥姥,以后被人们称为郭主,她是真定王刘普的女儿,嫁于郭庄(后称南九卦)村大富豪郭昌为妻。”万岁问:“为什南九卦又叫南周卦呢?”孙芝银笑了笑说:“这件事应该问我才对,因为我是姜尚转世,我前世辅佐周文王打江山与商朝作斗争,为军事出兵行动的吉凶在此算过九次卦,都灵验了,我去世后人们称此地叫九卦村。因为我辅佐的是周文王,为纪念我和周文王,人们便把九卦村改为周卦村。后来发洪水把村子冲毁,有的人家搬到北边高地上,有的农户搬到南边高地处。南边这一伙叫南周卦,北边那一伙便叫北周卦村了。”万岁说:“朕明白了,原来南北周卦原先是一个村。”刘海接着说:“刘普生儿子刘扬和刘让,刘杨继承了父亲的王位拥有大量兵卒;女儿嫁于南周卦村大富豪我的姥爷郭昌为妻(史称郭主),并生有一女名叫郭圣通嫁于先帝刘秀,她就是我的母亲。刘氏的养女名叫郭圣文,嫁于和戎城孙鹏员外之三子孙坎为妻,她就是孙芝銀的母亲。刘氏生有一男名叫郭况,就是我的舅舅,他后来任大鸿胪一职。刘扬给了刘秀十万兵卒为打江山出了力,可是我的老舅有野心想争夺皇位,被先帝处死了。我的姥姥刘氏处事光明磊落和刘扬划清了界线,回到南周卦村,在马武的协助下(当时马武全家住在郭家老宅),把郭家的田地进行全面丈量,分给了其他郭姓的田少之户,其他姓氏的贫户也有分到田地的。她把此地的人口普查了一遍报于万岁。这是她老人家受到人们尊敬的一件事,也是先帝钦佩的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在前,是刘秀首先登基于鄗,当年迁都洛阳,我母亲被封为皇后,她虽出身于王家,对王家的礼节知道的不全面。这时我的姥姥利用王家的规矩帮助我母亲母仪天下,得到了万岁的赞同。她还教万岁如何处理朝纲但是她不参政,又得到了万岁的敬仰。定都洛阳后我姥姥和姥爷也随之入了洛阳。因为思念乡邻也常回到南周卦住一阵子,后来我母亲的皇后被废,隔年我让了太子位。当时我姥姥还在南周卦住,当我母子回到南周卦向我姥姥诉说了此事,她劝我母亲不要生气,她的心胸宽阔,肚量之大从来没有恨过万岁。 后来,父皇一连数夜老是做噩梦,醒来惊出了一身汗,遂静下心来,寻找事情的蛛丝马迹来龙去脉,方发现对母后以及老舅舅是一种冤枉,有鉴于此,父皇为老舅舅**,对母后心有愧疚。为此,封大舅舅郭况为绵蛮侯;二舅舅郭竟被新乡侯;小舅舅郭匡被封为发干侯。不仅如此,父皇把自己的女儿宇阳公主嫁给我的大舅舅儿子。再后来,小舅舅郭匡奉旨出任山西太原府一职,在当地颇有善政,颇得老百姓的拥戴。 我姥姥死后,我父皇为她举办了隆重的丧礼,第二年我母亲也与世长辞了。我姥姥去世三年后,我舅舅把二老的灵柩运回南周卦,他提前就修好了三座坟墓来迷惑盗墓者,姥姥在世时,先帝让画师为姥姥画了一幅肖像。 因为乡邻们都得过姥姥的救济,大家自发组织为姥姥修了一座庙堂,把姥姥的画像挂在了庙內。晚辈们过年过节都来祭奠我姥姥。人们称她为郭主老母奶奶,万岁您也见到那个庙了。”万岁说:“人们尊敬朕的太姥姥是对的,但建的庙不称朕心。因为朕听父皇讲过太姥姥的事,说她从人品,人格,品行,性格,处理事务,爱民如子,还帮处理后宫等等都得到过先帝的赞扬。朕在写牌匾时斟酌再三,有心为她写成“母仪天下”,可惜她只是出身王家并非皇后。朕想:她的作风,风格,处理事务的理智性,说她为“母仪天下”是够格的,就因为她的地位身份不同,朕不忍便把“天下"二字改成了“可风”二字,即现在书写的“母仪可风”了,唉!委屈太姥姥了。所以朕决心重修一次庙和坟,要修的庄严壮观一些。朕为修坟建庙事从国库调拨粟万斛,钱五十万。这些财和物足够修个好庙堂和象样的坟墓的。”刘海向万岁谢过恩,万岁问:“听说往回运灵柩不是很顺利?”刘海说:“是的,往回运灵柩是马武叔的迫切要求,因为他总觉得无法报达我姥姥的恩情。他在随先帝打江山时功劳不小,可惜他长的丑陋很难娶妻,当时我姥姥费尽了心去努力,为他找到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若不是我姥姥出面,他哪有那个福气?美女的父亲为感恩我姥姥,才把女儿许配他的。成家后儿女满堂甚是欢喜。马武叔见了我姥姥不叫娘不说话,我姥姥也默认了这个丑陋的义子。因此我舅舅郭况也称他为马武兄。我姥姥去世后,我舅舅在洛阳守孝。抽时间回南周卦居住,开始选择墓地建坟。到了第三年马武硬催我舅把二位老人的灵柩运回南周卦下葬。舅舅同意了,可在回来的途中要穿过一片密松林,在松林深处出现了两只独角大奔,这种动物虽说很少见,但凶猛无比,它是杂食动物,老虎,狮子都是它的食物,何况人乎?这两只独角大奔身体高大,力大无比,刀枪不入。因为它们常在松树上蹭痒痒,它的毛沾满了松汁形成了松汁球,坚硬的很所以刀枪不入。它长的象牛但比牛大几倍,最厉害的是它头上长着一根又粗又坚硬的犄角,角尖又锐利。这两只大奔一公一母,可能母奔在发情,被一只公奔追逐。二奔发现了我们的灵柩队伍,兽性大发便向灵车追来,它刀枪不入,人,怎是它的对手?一旦被角挑住能把人挑的老高,往下一摔人就得毙命。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几个卫士用长矛刺杀于它,它浑身挂满了松汁球,根本无法刺进去。我舅舅年老体弱不敢近前,马武叔年高力不从心。两个卫士活活被它挑死,我用尽了力气挥动齐眉**也斗它不过。多亏了孙艮李巽,他二人听师父讲过,对付独角大奔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提前挖陷坑进行伪装引大奔落入陷坑,再用火烧死它。我们是路过此地,哪里有时间挖陷坑呢?后来他二人商议用弓箭射瞎大奔的双眼。他二人的箭法很高明,经过一阵周旋才把二奔双眼射瞎,我才用**打它们的头,才把二奔打死了,可惜两名卫士送了性命,只好另派两名卫士去买棺顾车送往各自死者家中再回报万岁,得到了厚葬和抚恤。这使我们的灵柩队伍缺少了四员猛将。我们共三辆车,两辆车拉灵柩,一辆车拉钱财,因为晚上住店花钱很多,否则。店家不留灵车,就是因为这一车钱财,在过黃河时,旱鸭子大战水鸭子。 我们刚到黃河渡口,就听见船家打口哨呼应。一个船家喊道:“黃河涨水了!”另一个船家问:“有圆饼吃吗?” “死圆饼” “死圆饼也吃!”这时马武叔就知道了是贼船。我问他怎么知道是贼船?他说:“黄河涨水了,就是有钱人要过河,圆饼就是制钱,死圆饼指的是我们的灵车队伍,咱们过河要有危险!”马武让我等等看看还有其他船没有,我们等了一阵子没有见到其他渡船,可能是贼船霸占了渡口。马武说:“咱们不必怕他们,别看咱们不会水,可是我们武功一定高于他们,他们人少,不打便罢,若要动手,牢记先下手为强。”我见马武在岸边往口袋里装了一口袋土面面,因没有其他的渡船只有上贼船了。我和他们谈妥了渡河的价钱,把船钱交足了,分别上了三只小船。一辆车上一只船。有几个卫士分别上了船,我和孙艮上的是一只船,马武和舅舅上的是一只船,李巽和几个卫士上的是一条船。船刚过河心,贼船手就吹口哨准备去抛锚。舅舅问:“这是怎么回事?”船家说:“到岸了请你们下船吧!”马武一看船家持刀向舅舅砍去,马武一把土面面向船家脸上撒去迷住了船家的双眼,两个卫士举枪便刺,将船家挑入水中。同时我船上的船手也向我打来,孙艮捻钢针刺中船手双眼被我一棍打入水中。同时李巽的船上也战斗起来,船家见我们武功高强急跳入水中,想把船推翻,李巽的宝枪顺水纹刺下去,顿时血水浮了上来。看来贼人不知道我们的武功高超都丧了命。我们车夫都是开船能手,他们把船开到了北岸,我们都顺利地登岸走了。”万岁说:“看来你们渡黃河是有惊无险了。”刘海说:“贼船家能看出我们车上拉的钱多,却不知道我们都是武功在身他们是自不量力罢了。”万岁问:“你们登岸后到南周卦一路都顺利吗?”刘海说:“都很顺利,在路上碰上了几伙山贼,他们一听说是马武的灵柩车队就让顺利通过了。”刘海停了一下又说:“我们灵柩队伍在半路上碰上了几个难民在埋葬三个死者,死者别说用棺材,他们连衣服都不能遮体。舅舅见了一阵心酸,让人从车上取过一些钱交于埋葬者,让他们去买棺材和衣服,让死者穿衣入棺再下葬。又给难民们每个人钱少许,让他们先解燃眉之急。这些难民听说灵棺内是郭昌和刘氏,大家把灵车围成一圈跪拜祭祷大善人,又感谢我舅舅的施舍,一位老者说:“郭大人真好,让我们的旱禾得到了及时雨呀!”我舅舅对难民们说:“诸位父老!我郭某没带多少钱,不能为大家排忧解难真是惭愧!”万岁问:“到家后下葬顺利吗?”刘海说:“顺利,因为舅舅提前在三个地方修了三座同样的墓穴,同时下葬,两个墓穴葬的是空棺随葬品少些。其中一个才是真正的灵柩随葬品丰富些。三座大坟都有人看守了三年。”万岁问:“你舅舅去世后也葬在南周卦?” “大概没有,时隔二十多年了,听说当时他犯了什么错就全家潜匿四川一带了,他的后人不姓郭改姓况了。” “你的马武叔也去了四川?” “没有,马叔一直住在我姥姥的旧宅里,听说他酒后误杀了军吏犯了错,先帝把他降职削去他五百户的封地,南周卦一带就不是他的地盘了,可是他还住在南周卦,他怕万岁怪罪他,他让他的后代改姓‘武’而不姓马了。他死后就葬在南北周卦之间的高地上。” “噢!”刘海问:“这件事万岁您还追究吗?”万岁说:“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当时父皇都没有追究,死者就无罪了,就让他在地下安眠吧,还是不惊动他为好!” “谢万岁的宽宏大量!”万岁说:“请大伯将朕太姥姥的修庙修坟一事,代朕办理好吗?" “小仙谨遵圣命,小仙一定努力办妥请万岁放心!”万岁听了刘海的话很是高兴便乘辇回京了。刘海接了修庙修坟圣旨之后,业余时间就思考郭主庙应该是怎样的图形。 先压一压刘海策划庙图,另表一件事。当年窦宪征匈奴时,把匈奴大批赶到漠北。建初八年,北匈奴三木楼訾部落在大人稽留斯等率领下有三万八千人驱马两万匹,牛羊十几万头至五原塞归附汉朝。元和二年又有以大人车利涿兵等为首的七十三批匈奴先后入塞归汉。他们的归汉并非情愿,只因大势所趋不得不如此,心中时刻准备反汉,他们趁机暗暗将数名武功高手精明能干之人进行了汉语训练,学习中原的风俗和人情,都精通了就潜匿在平原地带,寻找中原的反动势力进行联合,招兵买马,时机成熟再为匈奴做内应推翻大汉朝。这些奸细来至河北崇义县(现在藁城区当时县衙在丘头),和县令孟皇结为一伙狼狈为奸。为什么孟皇和奸细合作呢?因为他父亲孟完也梦想当一朝君主,但一生未能如愿。他彻底灰心了,他给儿子取名“蛋”字,意思是他的梦想完蛋了。孟蛋长大以后也想坐朝廷自己更名‘孟皇’。他特别聪明学习优秀,以后被推荐为孝廉任命当了崇义县县令,为达到目的他四处勾结狐朋狗友,发展势力暗暗招兵。匈奴奸细的两个头目,一个化名成武,一个化名李文。这一天他二人来至真定,正赶上肃宗皇帝北巡至此,他俩暗随入了郭宅。他俩看准了肃宗的面容,有心当场杀死肃宗,只因人单力薄未敢下手。他俩又随至南周卦,知道了肃宗批准了郭家粟万斛钱五十万。 南周卦有一员外名叫郭贞早已去世,他有两个重孙儿,一个叫郭力一个叫郭巨。郭贞在世时常给孩子们讲,自己过去很穷,在郭昌的支持下才富了起来。所以一家人最感恩于郭昌夫妻,正巧肃宗便把批文圣旨交于了郭力和郭巨,让他二人进京取粟五千斛,钱五十万。剩下的五千斛粟从河北各县提取。兄弟二人武艺不高也可防身,他二人将圣旨带好赴京去了。这事能瞒过成武李文吗?因为他俩是奸细。成武派了两名高手一个化名王三,一个化名郭四。暗随郭力郭巨进京,趁机夺取圣旨。妄想用这些钱物招兵买马发展势力。咱们先按下此事,另表一宗: 且说楚国的李迟明县令去世后,女儿李玉莲的大儿子孙昶继承了县令之位。二儿子孙旭在母亲的吩咐下应去河北和戎认祖归宗。这一年孙旭带着妻子王氏及两个儿子孙木孙土和两个儿媳,赶着三辆车向北方走去,非止一日来到郭家集郭家老店住宿下来。郭震之子郭日是店掌柜。郭日见孙旭来的人多便问:“你们从何而来到何而去,是搬家吗?”孙旭说:“我们从楚国而来到河北和戎老家去。”郭日一听和戎二字便来了精神忙问:“和戎有一人你可认识?”孙旭说:“我还没有去过老家,和戎的人一个也不认识。”郭日说:“不认识不要紧,我的姑父是和戎人名叫孙芝銀。我的表兄叫孙曙,他的儿子叫孙青,我的姑姑,表兄和表姪都在我家他们也未到过和戎,他们也愿意去和戎找我姑父去。”孙旭一听孙芝银心中一震,马上问:“孙芝银是我父亲,怎么他在这儿也有了儿子?”郭日一听说孙旭也是孙芝银的儿子喜出望外便把郭震讲的孙芝银如何与姑姑结亲之事讲了一遍,马上找来了表兄孙曙,当孙曙知道孙旭是自己的兄长甚是高兴,决定带妻子和儿子,与孙旭一家共同回和戎认祖归宗。 他们在郭家老店住了几天就赶大车一同回和戎去了。四辆大车朝行暮宿,这一天走至半路见有两个人昏倒在地。孙旭和孙曙及儿子们都是以**为武器,均是祖传棍法武功很高。他们把昏倒人救醒之后,知道这二人一个叫郭力一个叫郭巨,二人是崇义县南周卦村人,是被王三打昏抢走了皇王圣旨。王三和郭四是受成武所遣各骑一匹 快马追随郭力和郭巨而来。郭力见身后总有二人追随起了疑心便问:“二位兄台怎么好几天总是和我们结伴呢?”王三说:“结伴不好吗?你们别多心,我俩是崇义人是去洛阳做买卖的,请问二位仁兄去向何处?”郭巨说:“我俩是刘海庄人氏,去洛阳投亲的。”郭四心想:你俩是南周卦人!还瞒哄于我冒充刘海庄人,你们是去洛阳取钱粮的怎能骗过我们?便佯装陌生便说:“这么说我们都是去洛阳的,就一路同行吧,一路上好有个照应。”郭力郭巨虽然感觉这二人可疑,必竟出门不多见识少。想尽力甩掉他们却总是甩之不掉。 这一天,他们用过早饭,从店房出来上了路,走了一段路,郭力对郭巨说:“你在此等一会儿我去树林方便一下。”郭巨接过郭力的马说:“你真事多,为什么不在店里方便好?真是的,去吧!”王三和郭四一见机会来了便下马,王三把马交于郭四说:“我也去方便一下。”说罢来到郭巨跟前说:“你不去方便?”郭巨说:“我不去,你去吧。”郭巨手牵两匹马冷不防被王三一掌打在头上晕倒了,连一声都没有来的及哼。王三见状喊道:“刘海庄的快出来吧!你的伙计晕倒了。”郭力听说郭巨晕倒,刚方便好手提裤子一边跑边系腰带,腰带还未系牢就来到郭巨跟前,低下头问道:“你怎么了?”王三见他没有戒备又是一掌,打晕了郭力。为了不惹官司才没有取下二人性命,却从他们身上取走皇王圣旨。二人马上加鞭向洛阳飞奔,要冒领粟和钱。当郭力二人被救醒时王三和郭四早不知去向,幸亏马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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