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梦想明天会实现

公司理顺了，双喜找到王总，谈了一个想法，想要搞一次免费品尝的活动。各位，这样的销售方式放在现在很平常，可是，在几十年前，那时间都没有见过啊。买东西得给钱，这是天经地义，那时候刚从**过来，**的时候买东西还得要票，谁让你免费品尝？所以，王总一听这个建议，非常高兴，而且也是大力支持。因为双喜这个公司开业以来，销售额直线上升，利润也是非常客观，王总感觉很有发展趋势，所以啊，一个企业的发展，必须要有一个坚强的后盾，现在这个后盾就是王总和他的公司，而双喜呢，也和王总签订了利润分配合同，按照利润额的百分之五十上交公司。有人说双喜是不是有点太傻，其实，这是邓泽给他出的主意，现在的发展瓶颈就是市场和资金，资金王总那边有，可是，人家王总毕竟也是商人，你不能把人家当成慈善家啊，所以，得让他有利可图，这样才能全力支持自己。另外，王总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社会关系就是金钱，所以，邓泽给双喜出了这个主意，双喜呢，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企业顾问，邓泽这个人又喜欢显示自己，所以，双喜等于免费捡了一个企业顾问，每月只不过多买上二斤肉给他就行。呵呵，看着人家双喜傻乎乎，傻吗？不过，这事儿还是有理解不了的。

沂蒙山，双喜家乡的饮料加工场内的办公室里，一顶脏乎乎油脂麻花的灰色帽子摔在桌上，村支书双眉倒立，近半年来，加工厂成立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王副厂长，还有村委的几个委员谁都没有说话，因为村支书的脾气谁也知道，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村支书气呼呼的说：送人？咱们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饮料，免费品尝？他双喜傻呀？咱村里没挣几个钱，扔到水里还有个响声呢，免费品尝谁说你好？只能说你傻。

王副厂长毕竟面子大一些，看到大家都面面相觑，过来劝道：这事儿啊，先不能下结论，也许双喜有自己的想法。

村支书：想法？我看他是去了北京没两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王副厂长：我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村支书一摆手：这小子不可能说实话。他就怕他爹，让他爹去问问。

王副厂长没想到村支书有这个想法，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问道：让他爹去北京？

村支书点点头：对。还有秋爱她爹也去，双喜能骗他爹，秋爱不敢。

……

双喜家里，双喜爹娘不知道自己儿子惹了什么祸，直到双喜爹从村委回来，双喜娘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支书让双喜爹去北京一趟，不免担心起来，儿子是不是闯什么祸了？就在这时，秋爱爹娘走了进来。

一进门，秋爱爹就喊：二哥，你说你家那小子，就没有一天安生。天都这么冷了，让我陪着你去北京？

双喜爹不耐烦的说道：你去不去一个样。年五更打只兔子，有你也过年，没你也过年。

秋爱娘看到自己男人挨了呛，不愿意了，说道：二哥，看你这话说的。俺家她爹陪着你去，不说感谢就错了，咋还比成兔子？你见过这样的兔子？

双喜爹本来就不待见秋爱娘，说道：一脸皱纹的兔子俺没见过。也没见过只知道往自家碗里扒拉食儿的老兔子。

双喜娘害怕俩老头吵起来，赶紧打圆场，说道：俺这就去退磨给你们摊煎饼。

秋爱娘不解的问道：听俺家老头子说，村里面不是给他们买车票，还给每天十一块钱的补助？

双喜爹瞅她一眼，瓮声瓮气地说道：事情办成了报销车票拿补助，办不成事儿你好意思张口？他娘，该干啥干啥去，多烙上点煎饼，让那潮巴别忘了自己就是山里人。

秋爱爹心里也怪家里的多嘴，笑着说道：二哥，俺二嫂手巧，摊的煎饼最好吃了。前阵日子我腌了一些胡萝卜咸菜，煎饼就着吃，香着呢。要说俺家腌咸菜，那可是俺爹传下来的，好吃着呢。

秋爱娘：那是没说的。从俺公公那代人，家里种的胡萝卜吃不了，那时候家里穷，不舍得扔，又养不起猪，就腌咸菜，也算是喂猪了。人吃猪吃都省粮食。

双喜爹又气又笑，敢情自己和秋爱爹成了两头老猪，不过，那女人说话就是这样，你还能真生气？还是少说两句，不然，这两口子又在这里吃了走了。于是，赶紧说道：老四，赶紧回家把你的咸菜从翁里捞出来，咱俩路上吃，快去，别耽误了。

秋爱爹娘走了，双喜爹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了那把破椅子上，想着儿子这是咋了？惹恼了村**，自家以后还咋在村里住？其实，村支书虽然生气，但是听了王副厂长的话，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双喜在外面见得多了，见识广，说不定还真有好主意。不过，让双鞋爹过去看看也好，双喜在北京卖饮料挣了多少钱也去看看。双喜爹人老实，回来不骗自己。所以，双鞋爹和秋爱爹去北京的事儿没有变，并且答应给他们补助，因为王副厂长说了，这是制度，以后厂里的规模大了，出差的人多了，必须要有出差补助标准。村支书一听这话，去北京，看了大城市，见了高楼大厦，还拿着钱，这不是好事儿？谁不愿意？不过，王副厂长是上面来的人，说的话自然还是要听的。不是说支书势利眼，俺们山东为什么是考编大省？因为都比较听从领导的话，有着根深蒂固的执行力，这也是受到几千年儒家文化思想的影响，所以，历朝历代山东没有出过皇帝，这也是山东人忠君思想，没看到部队上都喜欢山东兵，为啥？豪爽，战斗力强，最重要的一点是严格的执行力，打仗不听命令还行？执行命令打个折扣，留点小心眼还行？山东人不会。有人笑话我们傻，但是，危难之前山东人总是第一个人冲上去，把自己家里能拿出来的都捐给灾区人民。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喜欢跑题的毛病又犯了，我说了半天，就是说村支书这人听了王副厂长的话，绝不是因为王副厂长代表了上级部门，更是村**感觉王副厂长的话有道理，所以说山东人的执行力也并不是机械性的执行，自己没有思想，要是没有思想，军事家孙子怎么是山东人？对不起，对不起，又跑题了，俺是山东人，所以就想天门山东人吹几句，因为我感觉自豪，为我是山东人骄傲。去南方的时候，哪个企业听到山东人都欢迎，而不是像一些地方的人被拒之门外。这不是说那地方没有好人，只是有些做事方式让人不适应，我们山东淄博，不是自己吹，出了一个焦裕禄就能代表我们的做人和处事方式了，各位，我说的这些不是吹吧？

来，咱们既然是写书，还是说一下书里的故事。

这两天，双喜这边格外忙，因为不但运来了许多饮料，双喜还让货车捎来了很多农产品，苹果、栗子、山楂、花生，还有下来的青玉米，看着都那么诱人，让人胃口大开。根据双喜的计划，免费品尝饮料的活动规模要大，绝不能三两天就结束。这就是山东人的性格，做事大气，既然请客，绝不能让客人不够吃。不信？你到我们山东半岛来坐客，保证你住在海边，让到走都看不到大海。为什么？来了接风你就醉了，到房间睡一觉，晚上下来继续醉，你能看到海就怪了。呵呵，开玩笑，俺只想说一下山东人的实在。来山东你要是说不喝酒，那就一滴别沾，也没人硬逼的，毕竟是礼仪之邦，不会太粗俗的。对不起，对不起，又跑题了。

饮料公司的免费品尝会场在刚刚建起来的那个小区的中心广场，一个大大的舞台，这是宣传活动的主会场，会场的布景是沂蒙山的连绵群山，舞台的后方一幅大照片，淳朴的沂蒙山人捧着又红又大的苹果、栗子、西瓜，沂蒙山上长着累累硕果，有青色的栗子张开一张张笑脸，露出棕红色的大栗子，一串串绿油油的葡萄就像是一粒粒晶莹的绿翡翠，金黄色的梨子沉甸甸的，在微风中摇摇欲坠，这就是丰收的沂蒙山，令人向往，同时，这也是沂蒙山走向世界的一条路，伟大的沂蒙山人不会永远贫穷下去……

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陈岩开着租来的大货车，车上翠花随从，一趟趟跑着山东和北京的道路，高居理的电话响个不停，因为沂蒙山饮料已经打出了名声，有了越来越多的客户，不但超市里有，还有好多高档酒店也有了这种饮料，有些人打电话次次是高居理的电话占线，没办法，只能亲自来到公司，来了以后就直接签订销售合同，签合同的手续是林俊把关，所以，林俊也是忙的满头大汗。一楼零售店，赵老四和秋爱两人迎接着一**客人，两人笑脸迎宾，时间长了，竟然肌肉都僵硬了。赵老四也少了特有的单口相声，嗓子都哑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金来灿就没离开仓库，进进出出的货物，用他自己的话说，未老先衰了，和四个的眼睛差不多了，花了。装卸经理付新宽也不再指挥别人了，季刚、乔大能他也没胆子指挥，于是一挽袖子，亲自下场了，用他的话说，当领导的应该身先士卒，乔大能笑他，看着一车车的货物，他不亲自动手能行？双喜看到忙不过来了，找到王总，正好工地不忙，王总调过来十来名工人，这才解了围。不然，真怕天气变化，万一要是淋了雨，外包装就难看了，货物也像人一样，脸上脏了还行？

劳累了一天，双喜、秋爱和大院里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湛蓝色的天空挂着一轮金色的玉盘，尽管每个人的脸上尽显疲倦，却没有压抑住内心的欢喜，欢声笑语在银色的月光下回荡。

季刚踏着大步唱着当年的军旅歌曲，像是回到了绿色的军营，把大伙儿的情绪似乎带回到了青春的时候。乔大能笑着说道：年轻的时候真好，农业学大寨的时候，俺爹领着社员也是这样，再苦再累也有使不完的劲。

陈岩笑道：乔爷也下过地？听说当时您可是衙内。

乔大能嘿嘿一笑：衙内？俺爹就一个村支书，帽子不带翅，还衙内？啃窝头啃的牙疼。有一次下地我去晚了，让俺爹一顿鞋底，到现在我还记得。

付新宽笑了，说道：乔爷，您这屁股可是结实，小时候老爷子用鞋底，结婚了嫂子拥鸡毛掸子。

乔大能嘿嘿一笑，说道：自从来到咱们公司，咱也凭着劳动挣钱了，俺家那鸡毛掸子已经下岗了。俺老婆还说按现在学好了，不再是那整天拿着对核桃到处逛的街溜子了。也不是整天伸着手问她要钱了，现在，俺的地位也有了，都是俺走在前面狗走在后头了。有一次朝着俺汪汪，还被俺老婆踢了一脚呢。

乔大能说的这些话没错，赵老四也深有感触，一个男人要是没有钱在家里就不会有地位。马列主义不是说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各位，不知道我这话有没有道理。俺这写书的也深有感受，穷文人收入低，在老婆面前就差着“喳”了，出去介绍人家都说这是谁她丈夫，唉，不提了，咱还是老老实实写书吧，挣点稿费买包烟。

这时，双喜对乔大能说道：乔叔，有点事儿想商量一下。

乔大能咧嘴一笑，大咧咧的说道：有话尽管说。啥时候开始，双喜也客气起来了，叫我乔叔，咱就是自家人。

双喜说道：乔叔，大伙来自五湖四海，现在都有缘分住在您的大院里，撇家舍业不容易。俺想了，现在公司生意不错，我想把大家的房费统一交了，不要以后有谁不方便拿不出钱来的时候。

乔大能笑了：这是好事儿啊，以后我也不用催房租了，也不用有人后面骂我了，我直接找你就行。各位，以后我不是你们的房东了，我就是你们的服务员。

赵老四笑道：服务员，乔爷说得对，为人民服务，奥运会马上就开了，咱们都是祖国的服务员。

眼看大院就到了。付新宽听到单位给交房租了，高兴，难得的又碰又跳，可是，人高了晃荡，踩在了一块小石子上，眼看着就扑了出去，只听哎哟一声，声音却不是他的，谁啊？双喜他爹，付新宽正好摔倒在了坐在门口的双喜爹的身上，老头正在抽烟，嘴里的烟被付新宽的身子塞到了嘴里，老头差点烫着嘴，烟头烫到了付新宽的破棉袄，直接从破棉袄的衣襟烫到了胸膛，付新宽也是呲牙咧嘴，看到是双喜爹的时候，喊道：老爷子，坐在这里等着俺们？

双喜爹咳嗽着说道：老付兄弟，没摔着吧？

付新宽嘿嘿一笑，说道：摔没摔着，被您噎着了。

双喜爹一愣：噎着？

付新宽逗他：您老的儿子双喜喊我新宽哥，你喊我老付兄弟，我从谁那边论？论不好，爷俩成了兄弟，我罪过就大了。

说的大家哈哈地笑了，双喜赶紧跑过来问道：爹，您咋来了？

这时，秋爱爹站了起来，说道：就来看看你。

说罢，秋爱爹把女儿拽到了一边，低声问道：闺女，双喜是不是出问题了？

秋爱眨巴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反问道：你看他这个样子，有啥问题？有问题也是饿了，干了一天的活，到现在大伙儿也都没有吃饭。

付新宽听到了，笑着说道：刚才我都饿晕了，幸亏老爷子你包袱里的猪头肉垫着了。

大伙儿都笑了，都说馋人鼻子尖，还真没错，双喜爹知道儿子喜欢吃猪头肉，特意赶集的时候割了一斤猪头肉放在煎饼包里，一路上自己都没舍得吃，倒叫付新宽给闻到了。这时，大伙儿的肚子也都饿了，听到猪头肉个个都流口水。

双喜笑着说道：爹，四叔，你们两个也没吃饭吧，既然带了猪头肉，等会儿拿出来让大家尝尝咱们家乡的美味。

乔大能走到双喜爹跟前，笑着说道：老爷子，一路辛苦。

说着话，乔大能掏出来十块钱递给季刚：老四不摆摊儿了，只有辛苦你回家拿两瓶酒，给老爷子接风，告诉小莲，咱支持她烟酒店的生意，少挣点。

季刚一笑，说道：我家刚开了这个烟酒小店，多谢各位的帮衬，哪儿还能挣钱？

不过，乔大能看了季刚一眼，不相信的摇摇头，说道：你？做不了老婆的主，我看，还是老付跟着去，铁公鸡也能瓜下锈来。

这事儿，付新宽最在行，讨价还价不说，一般末了还能饶点东西回来。

赵老四一竖大拇指，说道：乔爷眼光好，还是老付。

付新宽笑了，嘟囔道：在你们几个嘴里，老付老付，我是永远也成不了小付了。

付新宽和季刚走了，双喜爹、秋爱爹和大伙也都进了院子。

住的地方小，大伙都来到了原来的麻将室，秋爱和燕南斯还有翠花忙着收拾桌子，拿碗筷，几人都坐了下来。

赵老四是个热心人，看看双喜和秋爱，说道：两位老爷子来了，你那儿住不开，一个到我那儿挤一挤，另一个去老付那里挤一挤。

双喜赶紧道谢。

赵老四笑道：谢嘛？我一个孤老头子，有一个说话的还求之不得呢，双喜爹，你到我那儿，秋爱爹，委屈你和老付对合一宿。

这时，季刚和付新宽走进来了，一人提着两瓶酒，付新宽还提着一袋子生黄瓜，一进门，付新宽就喊：老少爷们儿们，我要是不去，就小莲，十块钱两瓶酒也买不了，我去，还饶了一袋子黄瓜呢。

季刚笑道：我老婆最怕付哥，他去了，我老婆光顾着照看钱匣子了，就看不过来那堆黄瓜，要不是我拦着，估计用小车，连菜带我老婆都推来了。

大伙哈哈地笑了。

这时，陈岩瞅了老婆一眼，喊道：翠花，把咱家那些火腿肠拿来。

双喜赶紧说道：陈哥，有猪头肉就行了。这事儿都怪我，大家以后加班比较多，我买一些火腿肠、榨菜、方便面什么的放这儿，也不用大伙饿了没办法。

陈岩大咧咧的说道：那是你的，我那火腿肠是正宗的哈尔滨火腿，一个兄弟昨天才给我捎来，好吃不好吃大伙都尝尝。

翠花怯生生的问道：拿几根拿过来。

陈岩不耐烦的说道：歌里唱的，朋友来了有好酒。这都是一个大院的兄弟，还拿几根过来？都拿来，顺便把我那泡着老山参的酒也抱过来，俩老爷子来了，尝尝，尝尝，那瘪犊子舒筋活血，老年人特管事儿，还能延年益寿，我家老爷子去年才没了，活着的时候一天两缸子。

高居理笑道：老爷子去年没的时候高寿？

陈岩：七十出头。

说罢，陈岩想了一想，说道：居理，跟老付学的，会给人挖坑。我说那瘪犊子延年益寿，你就问我家老爷子没的时候多少岁，我爸年轻时候下煤井，遭老鼻子罪了，要不是这人参酒撑着，估计六十都到不了。

这时，双喜爹端起酒碗，说道：各位，感谢你们，我儿子年轻，不懂事儿，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原谅。

陈岩一口把酒喝了，抹抹嘴说道：老爷子，千万别这么客气，我们这些人，没一个有文化的，就我，也叫初中毕业，其实，小学的字也认不全。多亏双喜不嫌弃，把我招到了公司里，说是以后还要交什么养老保险。您老知道啥叫养老保险吗？

双喜爹摇摇头，一副迷茫的样子。

秋爱爹自认为见识多，说道：前些年计划生育，不让多生，莫非是现在放开了？不对啊，前两天乡计生办还去我们村了，说大山他爹，他儿媳妇要是不回来把超生的流了，就给他家扒房子。我也估摸着，不让生孩子可是不行，等到都老了，家里没有年轻劳力，地里的活谁干？

陈岩呵呵一笑，说道：您老这话和俺爹活着的时候说的一样，不过，国家的政策咱们管不着，就甭多想了。说到保险，让居理给你们说说，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他卖过保险，懂这一行。

高居理慢悠悠的说道：养老保险，就是国家为了防备您老了以后的养老问题。您老了，各家各户都是一个孩子，两个年轻人养活四个老人，吃力不吃力？

双喜爹点点头，心疼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吃力这是没说的。可是，俺们山东有句老话，穷死饿死不能走歪路。双喜，这次我们老哥俩过来，就是村里不放心你，搞什么免费品尝。虽说咱们那里，走路渴了到家里要口水喝，要口饭吃，咱们都是理所应当。可是，现在是做生意。别看你现在北京，咱村里解放前就有在北京、天津做生意的，谁也没听说过拿着好好的东西送人。

双喜：这叫营销策略。您不懂。

双喜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生气的说道：放屁！来北京没几天，你爹就成潮巴了，不懂？我是不懂。拿着乡亲们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东西送人我才不懂。你要是懂，村支书就不让我来了。

秋爱爹也帮腔：对，就是因为不相信你，所以才让我们来。还因为你，连你爹也不相信了，让我来看着。

双喜爹生气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少胡啰啰，啥时候让你看着我了？在生产队的时候，我啥时候让人家当成落后分子批斗过？那是你！

看到两个老头都生气了，高居理赶紧打岔：两位老爷子，您二老先别着急上火，我给你们讲讲什么叫养老保险，你看看以后放心你儿子没有？

双喜爹没好气的说道：他老了那是他的事儿，我管不着，我只看着他现在不给我惹事儿就行。

高居理笑了，说道：不但没给您惹事儿，还给你们全村人带来福气，老爷子，不说别的，就您样的这个儿子，说到哪里您都展扬，以后全村人都得记着他的恩情。

双喜爹疑惑地看着高居理，问道：你说真的？

高居理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陈哥说的养老保险，双喜就要给我们买。

双喜爹担心的说道：不会让人骗了吧？我可听说卖保险的骗人。

高居理说道：社会上这么多人，哪里都有坏人，可是不能说所有人都是坏人吧？国家既然提倡保险，那就是让您在最困难的时候不会走入绝境。我们大院里，有个小伙子他父亲长病，当时救命的钱都没有了，幸亏当时买了保险，他父亲的病才治好了。

秋爱爹说道：我要是吃不上饭，我买了保险，你们管不管？

高居理：养老保险就是让您老有所养。你没有钱，孩子没有钱，国家养着你。

双喜爹和秋爱爹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这样的好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