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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东窗事发小说: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作者:弓飞长天 更新时间:2025/10/12 15:29:18 下午,文艺演出在风水沟学校的操场举行。在用桌椅搭建的演出台的两侧,一边坐着李光荣和程有仁,他们二人是为学生演唱伴奏的;另一侧坐着村委会的几位领导和牛庄总校的领导,谭兴林也被高明政请了回来,使这次文艺表演显得格外隆重。 海子在后台,组织小演员们依次上台和下台。韩大伟、张志全、谭水根三人组织全校学生观看演出,维持会场秩序。有许多村民也涌进学校观看演出,都站在学生座位后面和东西两侧。 谭水根组织好学生安定下来,演出已经开始,是一个班级的大合唱,程有仁的二胡和李光荣的笛子,前奏已经响起,演员已经陆续上了台,歌声已经响起。谭水根向校外观看演出的人群瞥了一眼,居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景红梅。 景红梅这些日子,在谭水根雨露的滋润下,更加鲜艳美丽,身材更加窈窕动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谭水根,谭水根感知到她渴望的目光,心也为之一动。他向四周看了看,见周围的学生和群众,谁也没有在意他,再向台上看了一眼,他的父亲谭兴林正襟威严地坐在台上,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他想到景红梅那双摄魂的眼睛,燥热已经战胜了他的理智,他急忙挤出人群,去追赶景红梅。 景红梅知道谭水根是只见了腥就犯馋的猫,所以,知道他一定会追来,就急急地往家里走。办那种事情得找个安全场所,还是自己的家安全,于是,景红梅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谭水根走出学校,看见景红梅一步一回头地向后看,知道她是看自己追来没有。谭水根心里说:“红梅,小宝贝儿,我来了。”说着,大踏步追了上去。 此时,景红梅的妈妈荀枝花正在潘洪富的院子里喂鸡,一抬头,见景红梅从门口的大街上匆匆而过,心想,这孩子走这么快干什么,唉!她和她死去的爸一样,死犟死犟的,自从我跟了潘洪富,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见面也不理我了,经过门口,有必要走的那么快嘛!躲着我,还像躲瘟疫一样,我有那么可恨吗?荀枝花正在这样想着,突然,她看见谭水根脚步匆匆地也赶了过去,似乎是在追什么人。荀枝花看着谭水根那个姿势,有一种渴望的焦虑和亢奋。荀枝花是过来人,又跟过两个男人了,自然能从每个人的情绪和征候中看出点什么。 荀枝花想,嗨,谭水根不是再追我闺女吧?他们俩,能到一起吗?我在没和潘洪富到一起之前,是不是别人也怀疑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呢?可是,我们现在走到一起了。所以,万事都难以预料啊。论理说不能,谭水根已经组建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了,媳妇也怀孕了,听说谭水根对他老婆也是有疼有热的,不存在背叛他妻子的可能。不过呢,男人都是爱腥的猫,没准他是盯上我女儿了。哼!那样的话,怎么可以呢!绝对不行!你甭看我怎么样,别人怎么骂我是**都行,但是女儿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她的事我还是要管的。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再说景红梅,急匆匆地赶到家,用钥匙打开锁着的大门,然后把在门边处,向东往来路看去,她看到谭水根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赶,她妩媚地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大门虚掩着,回家做准备去了。 谭水根轻车熟路,推开虚掩着的门,站在门口,还机警地伸出头来向大门两侧的街面看了看,见没有人影,就关上大门,大步跨上台阶,向屋里冲来,谭水根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景红梅早已等在门口,谭水根一露面,景红梅已经将她的那口樱桃小嘴伸了过来,和谭水根狂吻起来。景红梅抱着谭水根的头,尽情而粗暴地吻着谭水根,然后,身子向后一张,谭水根知道景红梅要他做什么了,他抱起景红梅,两个人双双张在了炕上…… 荀枝花从潘洪富的院子里出来,到大街上,已经看不到谭水根的身影了,她心里有个预感,谭水根一定和景红梅有事,所以她加快脚步,来到了她原来生活二十多年现在放弃的家。她轻轻地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里,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她迈上台阶,屋门没有关,屋里已经传出她和潘洪富一起举行那种活动时也经常发出的声音,她分明还听清了,景红梅和一个男人的声音。荀枝花三步并作两步的迈进屋,炕上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你们干的好事!不要脸的东西!”说着,抄起炕边放着的笤帚就没头盖脸地打起谭水根来。 “哎呀,哎呀!”谭水根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景红梅的妈妈,赶紧往后躲,边躲边找自己的衣服。 “妈,你住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管!”景红梅也一骨碌坐起来,冲着荀枝花喊叫,“你已经离开这个家了,你已经不是我妈了,不要你管!”说着,扑上前去,夺荀枝花手中的笤帚。 “不用我管,你说了不算,到任何时候,你都是我下出来的崽子,我都要管!我要打死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敢占我女儿的便宜,红梅,你闪一边,一会儿我再教训你!”说着,推开景红梅,继续在炕上追着谭水根打。 “大婶,饶命,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谭水根躲在景红梅的身后,乞求着荀枝花。 “不许你再打他!”景红梅也急眼了,上前将荀枝花手中的笤帚抢过来,将荀枝花拥到一边。 乘着这个机会,谭水根找到自己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上,景红梅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而荀枝花则坐在屋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震得房顶都嗡嗡地响。谭水根害怕了,他怕邻居听到荀枝花的哭声,招来邻居,自己做的事就会传扬出去,到时候让家里人知道了,自己怎么收场。如果让父亲谭兴林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谭水根想到这里,知道,必须先安抚好荀枝花,所以,他从炕上下来,跪在荀枝花面前,恳请荀枝花放过他一马。 “婶子,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请你别哭了,好吗?”说着,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哼!这是你说的,让你干什么都行。”荀枝花止住嚎啕,也不制止谭水根自己抽打自己,她往后一退,坐在一把椅子上,还翘起二郎腿。“那好,既然你们在一起了,你就离婚,娶我女儿吧!”荀枝花瞪着眼睛,看谭水根的反应。 谭水根听荀枝花这么一说,停止了抽打自己,瞅了瞅炕上的景红梅,再看看眼前的荀枝花,为难地说:“婶子,这不行吧,小英已经怀孕了,我提出离婚,我的父母也是不允许我这么做的,小英也不会答应的。婶子,除了离婚这一项,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现在的谭水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哎呀啊!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呀,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景红梅听见谭水根说不离婚,她也开始呜呜滔滔地哭起来。 “不行!我只有这个条件!就是立即离婚,给我女儿一个交代,否则,我就闹到你们学校,闹到你们家,让你不得好过,你听到了吗?”荀枝花见女儿景红梅在炕上大哭起来,知道自己的要求符合女儿的意愿,更加强硬起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上,谭水根真是骑虎难下了。他暗想:唉!都怪自己贪图一时快乐,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要让我离婚,怎么可能办得到啊!现在姑且先答应她们,先离开这里为好,然后再想个万全之策。什么万全之策呢?海子哥鬼主意多,让海子为我拿个主意。但是,那样的话,我的这个丑事就让海子哥知道了。唉,不让他知道不行啊,只有他能救我,救我这个家,也只能让他知道了。 谭水根想到这里,反而稳重多了,他对荀枝花说:“婶子,你提出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是容我慢慢地去办。给你说实话吧,我早就想和柴小英离婚了,红梅是我的最爱,我一定要和她结婚的,所以我才和红梅在一起。但是,这件事我们得慢慢地进行,我需要婶子你的帮忙。那就是对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这样,我才能将离婚的事情办妥,给红梅一个交待。怎么样?” 坐在炕上的景红梅听说谭水根答应和她结婚,喜出望外,“腾”地一下从炕上蹦下来,将谭水根从地上抱起来,让他坐下来说话。“水根,你有这个心,我真高兴,我等你!”景红梅含情脉脉地看着谭水根,并为谭水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 “好!既然你答应娶我的女儿,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往外说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必须离婚,和我女儿结婚,否则,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荀枝花还是使用威胁的手段。 “好吧!”谭水根咬咬牙,答应下来。他看了一眼景红梅,与景红梅拥抱一下,然后,头也不回,仓皇地逃出景家,直接奔学校而来。 庆“六一”文艺演出已经结束,谭兴林正和风水沟学校的老师们在办公室里谈论着这次演出的一些事情,谭兴林对这次文艺演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并代表总校为风水沟学校颁发了“先进学校”的奖状。高明政更是喜笑颜开,决定设宴款待谭兴林。 这时,谭水根进了办公室。谭水根的头发散乱着,脸上还好像被人抓挠过,有一些红印子,衣服也是褶褶巴巴的,好像被人揉搓之后再穿上的。整个人情绪沮丧,好像遇到了丧门星一样。谭兴林刚才还在兴头上,有说有笑,一见到谭水根,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谭水根,你干什么去了?你看看你,还像个老师吗?大家都在为文艺演出忙活着,你却不见了,你说,你去干什么了?”谭兴林一见谭水根的那个样子,被惹怒了。 “我,我,我去给小英买药去了。”谭水根经常好干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 “买药去了?小英怎么了?”谭兴林一听说谭水根为他的儿媳妇小英买药去了,语调才缓和下来。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吃不下饭,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去了杨树沟村,找麻福林老先生看了看,抓了点药,就送回去了。本来我想跟高校长请个假,但是高校长在看台上,我怕打扰演出,就没有上台上请假,还请高校长谅解。”谭水根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 “呵呵呵,谭校长,水根老师也是事情来的突然,没有来得及请假,我看就不要怪罪他了。自从水根老师来了以后,他抓的四年级班纪律和学习都好多了,很有起色,水根老师的工作能力那是没得挑。”高明政连忙替水根解围,也是借此讨好谭兴林。 “水根干的不错,老校长你就不要再批评他了。”程有仁和张志全也站出来替谭水根说话。 站在一边的海子,看到谭水根那个糗样,知道谭水根在撒谎,如果再让谭水根在办公室继续呆下去,不知什么时候,谭兴林又会想起什么事情来,还会骂水根一顿。海子冲谭水根使了一个眼色,谭水根会意,跟着海子,来到了宿舍。海子为谭水根打来一盆清水,放在宿舍的椅子上。 “水根,你怎么弄得这样狼狈,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海子责怪着谭水根。 “你先别问了,我闯大祸了。一会儿我跟你说。我现在先洗洗脸,你让我稳定稳定,然后再告诉你。”谭水根将头全扎在脸盆里,紫色的脸颊变得更紫了。 谭水根洗罢脸,照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头发,扯了扯衣襟和裤子,然后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双手抱着头,一言不发。 “水根,你倒是闯了什么大祸了,你快点告诉我。”海子拥了一下谭水根的头,问他。 “海子哥,我完了,完了,谁也救不了我了。”谭水根双手捂着脸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你给我说说,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你这样有什么用!”海子一把将谭水根拉到地上,让他坐在一个椅子上。 “海子哥,现在只有你可以有办法救我,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啊!”谭水根双手抓着海子的手,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接着,谭水根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海子。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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