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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做人要有能耐

小说: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作者:弓飞长天 更新时间:2025/10/18 19:44:43

海子见刘冬冬铁了心要去路云市师范学校了,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就赶紧替自己斟酌学校。在介绍重点大学的报纸中,海子认真地阅读者。

“想进京,还是去上海,或者去武汉、南京?你说个方向,我帮你你选择。”刘冬冬交上自己的填报志愿表后,过来帮助海子参谋。

“嗯,去哪呢?我想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从这些介绍的内容来看,厦华大学不错,我就想填报厦华大学的汉语言专业,你说怎么样?”海子拿着一张介绍重点大学的报纸,指着厦华大学给刘冬冬看。

“嗯,这所学校是不错,在**的前沿阵地,靠近经济特区,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近几年厦华大学的投档分数很高,你要有心里准备才行。”刘冬冬非常佩服海子的自学能力和意志力,但是,通过自学,才参加了一次高考,就敢说能考上像厦华这样的名牌大学,刘冬冬不但对海子,对自己这个念了三年高中的全日制高中生来说,也不敢想。而海子却第一志愿就敢填报厦华大学,显然是勇气可嘉。

“我就相中了厦华大学的汉语言专业,我就是想赌一赌。”海子执拗地不得了。

“你啊,参加一次高考不容易,这可是千军万马在走独木桥啊,你要选择一个与你成绩相匹配的学校。在咱们农村,能考上大学就算跳龙门了,国家就会分配工作了,所以,对于我们来说,考上学最重要,至于去哪,那就是次要的了。如果你的分数最终能走一所学校,但是就是因为报志愿好高骛远,结果一所学校都走不了,那才叫冤枉呢!我告诉你海子,每年都有这样冤枉的同志,说穿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沉。”刘冬冬好心提醒海子。

“我也知道稳重点好,但是我也怕选低了,对我和我取得的成绩不公平。冬冬,我是个很客观的人,这个你是知道的,没有点把握,我也不敢尝试啊!”海子胸有成竹地说。

刘冬冬沉默了:“哎唷,我小瞧海子了。听他的口音,他填报厦华大学是肯定能去了。这么说来,海子也太厉害了。厦华大学这二年的录取分数,和清华北大不相上下,看来,海子有清华北大之才啊!海子仅凭自学,就能考上这么好的名牌学校,简直就是奇迹。我在正规中学,全县最好的中学念了三年,即使是不出黄玉珍事件,我也不敢说我能考上厦华大学,看来,海子这一年真是下了大工夫了。”刘冬冬对海子更加服气了。

最终,海子第一志愿还是填报了厦华大学的汉语言专业,为了把握起见,海子的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都选择相应的梯度填满了学校,甚至在最后一档的志愿里,还填了刘冬冬坚持要去的路云市师范学校。这所学校对于路云市的考生来说,是全国所有院校中录取分数最低的学校,所以,这是一所考生用来最后压轴的学校。只要上了最低投档线,若填报了这所学校,这所学校一般都能录取。

“嗯,海子,你的志愿真是填得滴水不漏啊!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上了最低投档线,你都会被录取。”刘冬冬笑着对海子说。

“我呀,只是行使国家给每一个考生的权利,我们有资格这样做,我们为什么不去好好做呢!我呢,只是闹着玩的,倒是你刘冬冬可惜了,考了那么高的分数,去了一个地区专科学校。如果到最后啊,我能和你一起去了陆云师范学校了,我就烧高香了。”海子将志愿表填完,又认真地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改动了,就交了上去,然后,携着刘冬冬的手走出了布谷县的招生办。

“又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等着分数下来了,看看我们是不是考上了。现在才觉得身上的重担没有了,我感到好轻松啊。”刘冬冬一出布谷县招生办的大门口,就心情愉快地说。

“是啊,是感到轻松多了。冬冬,让你帮我忙了一上午,是不是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我请客。”海子搂着刘冬冬的肩膀说。

“吃饭倒是次要的,我就是想睡觉。”刘冬冬说。

“行,我们吃完饭,一起会旅店睡觉,这回指定没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好好地睡上它一下午,怎么样?”海子说。

“就这么定了!”两个人兴冲冲地吃饭去了。

吃过饭,海子和刘冬冬都困意陡增,躺下之后,轻轻松松地睡了一下午。到了傍晚,两个人在旅店吃了点饭,又开始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上。这下,两个人算是睡足了。

吃过早饭,海子找出自己经常穿的那身运动服,换上运动鞋,在旅店内的院子里打了一通太虚拳,活动一下筋骨,因为他知道,今天他要帮助谭水根解决纠纷的问题,一点都不能有闪失。

“这就走吗?”刘冬冬见海子穿了一身运动服,练完拳回来。

“对,这就走了。我们要去找水根和立军。”海子说。

“那好,我们走。”刘冬冬说。

两个人来到了布谷县的农贸市场。农贸市场里,已经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了。海子和刘冬冬顺着农贸市场的摊铺寻找孙立军和谭水根。他们首先见到了孙立军。

“生意怎么样?”孙立军的摊前站满了买菜的人,孙立军忙活着,已经满头大汗了。

“你们先等一下,我把这几位客人打发走了。”孙立军熟练地秤菜装菜找钱,不一会儿,摊前的几位客人就被他打发走了。“水根已经和三鬼约好了,九点在镇西的树林子见面。现在是八点半,我收拾收拾,将菜摊苫上。那就是水根的摊位,水根正在卖菜呢,你们先到他那边去,我随后就到。”孙立军指了指对面的一个摊位说。

果然,海子和刘冬冬看见谭水根正在摊位上忙活着,顾客还不少。海子和刘冬冬来到了谭水根的摊位上。

“海子哥,冬冬,你们这么早啊,九点呢!你俩吃饭了吗?”谭水根已经看见了站在摊前的海子和刘冬冬。

“哪个摊位是杨三贵的。”海子向四周望了望。

“那个,用苫布苫着,没有敞摊的那个就是。这小子今天肯定是找帮凶去了,连早市都不做了。”谭水根指了指离他不远处的一个不出市的摊位说。

“不管他找多少帮凶,都没有用的,只要海子一挥拳头,他们都得被打趴下。”刘冬冬在一旁说。

“水根,收拾收拾我们下市。”孙立军已经站在水根的摊前了。

“好,我这就笘摊。”谭水根打发走最后一位顾客,将蔬菜归拢一下,用黑苫布苫好,见没有什么遗漏,就冲海子、刘冬冬和孙立军一挥手,四个人一起离开了布谷县的农贸市场。

镇西的小树林在布谷县城最西侧的一座山的南麓,树林子的西侧是一条过境公路,公路的西侧是铁路。小树林南北延伸,一直伸到山坡上。山上经过整修,已经逐渐发展成为布谷镇市民的休闲场所,常看到一些市民成群结队地到这里来登山,锻炼身体。

树林里长着碗口粗的杨树,有的地方杨树的株距比较密,有的地方则保留着一块块空地,谭水根和杨三贵的决斗就在一个空地上进行。

海子四人刚刚进入树林,就在树林子里飘出一句话来:“哈哈哈,谭水根,你太不讲究,说好了咱们两个决斗,分个胜负,也好了断此事。没想到你却带来这么多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胆小,你不敢,你没有能力战胜我。好好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哥几个,咱们也不和他谭水根藏猫猫了,大家现身吧,我们今天陪谭水根好好玩玩。”这是杨三贵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树林子里的几棵大树上,扑扑扑地跳下五六个人。

“杨三贵这小子果然有准备,幸好水根没有一个人来,要一个人就惨了。走,咱们看看他耍什么花招。”孙立军说。

大家跟在谭水根的后面,在树林子深处的一个开阔地,谭水根看见了杨三贵,杨三贵的身旁,站着五六个人。

杨三贵的一伙儿,拱卫在杨三贵周围,一个个膀大腰圆,撸胳膊挽袖子,气势汹汹的样子,看着靠近开阔地的海子一伙儿。

“杨三贵,我们俩的事情,已经拖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解决了。之前,我已经向你表示了友好,向你做出了歉意,而你呢,横竖不饶人啊!都在一个市场上混饭吃,你未免也做的太绝了吧!你说,你想怎么着,你划出个道来,爷们就敢走!”今天海子这个武林高手在场,谭水根自然敢于放大话。

“哼哼!我早就给你划出道来了,就是你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们的事情,一笔勾消。因为你做不到,所以我们今天才来到这里决斗。什么是决斗,就是打呗!看谁把谁打趴下,谭水根,你说,是你一个人上,还是你们大家一起上?”杨三贵叫嚣着。杨三贵看着海子带来的人,一个个全是白面书生,如何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叫嚣的就更欢了。

“嗨,你就是杨三贵啊?”海子将谭水根拽向身后,走出来问道。

“是,就是本大爷,你是哪根葱啊,栽错地方了吧,上这里来冲什么大尾巴蝇!”杨三贵不屑地说。

“杨三贵,你不管我是什么,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你敢不敢接?”海子说。

“你说吧,既然你是谭水根找来的,说明你还有两下子,那就听你说说,你提什么方案。”杨三贵扬了扬头说。

“我的方案是这样的:你不就是和谭水根我这个弟弟有过节吗?这没什么,他的事我可以替他扛起来。这样,你们不是来了六个人吗?你们一起上,假如,你们将我打倒了,我没什么说的,我就让我的弟弟谭水根给你磕三个响头,向你赔礼道歉。假如,你们没有将我打倒,反而被我打倒了,那就对不起了,你以后就没有资格再找我弟弟的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好做自己的买卖,你说这样可以吗?”海子问杨三贵。

“哈哈哈,不错,这个解决方案我很感兴趣,行,就按你说的。”杨三贵回过头说,“弟兄们,这个家伙很狂傲,将他撂倒了,我们就胜利了。”

“干倒他,太容易了,我们一起上啊!”六个彪形大汉鼓噪一声,一起冲向海子。

海子冷冷一笑,面对六个人的进攻,不但不后退,反而迎着六个人向前走了几步。

“海子哥小心,别让他们抱住你!”谭水根看到对方六个人的架势,替海子担心。

刘冬冬摆摆手,阻住了谭水根的话头。

六个人像恶狼一样扑向海子,一齐向海子挥拳就打。海子等到六个人的拳头打出来了,轻轻一个挪移,从六个人中间的一个空隙闪了开来。挥拳的六个人重拳已经打出,但是,却找不到打击对象了,重拳的惯性又很大,于是,六个人不分彼此,互相都挨了同伴一拳,由于出拳过猛,空间又比较拥挤,所以都躲闪不及,狠狠地互相打了一拳。

“嘿!真他妈的邪行,人钻到哪里去了。”杨三贵也被同伴打了一拳,他来不及埋怨,赶紧找海子。海子则站在他们的身后,瞅着他们六个人笑呢。

这下,可把以杨三贵为首的六个人了吓着了。他们吸取刚才的教训,不一起挥拳上了,而是一个连着一个使开了车轮战术。海子乐了,这样更好,一个一个收拾,更不用费多大力气了。一个胸脯长满密密麻麻黑毛的壮汉首先窜了上来,粗壮的胳膊左右开弓,逼近了海子。海子不慌不忙,等他的一拳打空后,来了一招“剽羊撞肋”,头向前伸,左手一拨他的另一拳,右肘狠狠地撞击黑毛大汉的前胸,只听“妈呀”一声,黑毛大汉被撞出五六米远,“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了。

第二个壮汉留着八字青春胡,但是说话声音像个还在吃奶的女婴,在黑毛大汉倒地的一刹那,他以凌厉的攻势奔向海子,海子早已窥透了他的拳路,知道他要踢腿了,“八字青春胡”刚刚抬起左腿,右腿就挨了海子一脚,这家伙向后“蹬蹬蹬”退出去五六米,“咣”的一下,撞在一棵树上,将“八字青年胡”疼得,转过身来,抱住了那棵树不撒手了,这小子是在磨洋工,那意思是说,你们上吧,我要与这棵杨树为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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