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突破口（二）

警察局这边前田来了之后，那是吆五喝六，跟着他来的渡边对满雄召可是尽心尽力地照顾。

“满副局长，这些天该抓的都抓到了吗？”前田对着满头汗水的满飞向问道。

“报告太君，这几天按照您的吩咐，一共抓到了乞丐158人，期中年轻力壮的有100人，残疾人有52人……”

“不要说了，你抓残疾的要饭的干嘛，让他们到这里白给饭吃吗？”前田气恼地制止了满飞向的汇报，“残疾的人，岁数太大的或太小的马上释放……”，前田突然又皱起了眉头，“100个年轻力壮的，说明他们有劳动能力，为啥非得做要饭这个工作呢？”

“恐怕都是好逸恶劳无所事事的人吧，这些人打一顿也放了吧，要不这也得管饭啊！”满飞向摊开双手，“就是只给窝头吃，也得不少钱啊！”

“必须严格审查，上次我发现有个乞丐在警察局外面厕所那边偷了东西，你们马上审问，那天那个时间点都是谁到过警察局这边。”渡边在旁边冷冷地说道。

果不其然，鬼子早已经盯上了自己，满雄召决定主动出击，“报告太君，昨天你说的那个时间段，我正好在厕所，厕所里被打扫得很干净，我不清楚一个要饭的在外面偷什么。我就纳闷了，他就是再饿也不至于偷屎吃吧？”

旁边几个警察听到满雄召这么一说，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偷屎直说嘛，直接让他们拿走不就行了啊！”

“八嘎呀路，都闭嘴。这次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们怀疑有人泄密，必须严查！”渡边还是不够狡诈，他口无遮拦地说出了原因。

“渡边太君，你这不就是怀疑我么？那个点我肯定去过厕所，你说恰巧那个点外面有要饭的偷拿了东西，到底啥东西你也说不清楚。还有就算是有人泄密，也不一定是我啊，我咋知道外面有人，那小子咋知道我那个点肯定去厕所啊。要不还是把我抓起来吧，十八中酷刑我也不是没试过，就是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满雄召干脆把话说开，直言自己是无辜的。

“你就是可疑，要不我们完美得计划咋会有那么大漏洞？”渡边嚣张地对着满雄召吼道。

“这就不对了，渡边太君，你只是凭空猜测，你要是这么猜测办案，我们也都干不了了，要不把我们都抓起来吧！”满飞向不干了，手底下在场的警察也纷纷上前，“我们都可疑，把我们都抓起来吧！”，这些人那是义愤填膺几乎同时把双手递了过去，意思是来啊，上手铐吧。

渡边气得要拔手枪，前田马上按住了他的手，然后他陪出笑脸说道：“各位都是忠臣，哪里会有嫌疑吗？渡边君那是急于破案，再说了那个时间点满雄召确实出现过，正常询问一下也是可以的吗。刚才满雄召小兄弟也做了解释，我看可以基本解除怀疑了，那些要饭的我们也尽快排查，绝不能让他们在这里骗吃骗喝！”

“还是把我抓起来吧，要不再有啥泄密事件，我也承担不起啊。把我抓起来，也省着渡边太君形影不离地看着我啊！”满雄召歪着头看着暴躁的渡边，就是要激怒他。

前田一把将渡边拉到身后，“小兄弟玩笑适可而止啊，我给你做主，渡边立即回特高课报道，以后绝对不会有人跟踪你。这样行了吧，都散了，满副局长你们马上去工作，可以了吗？”

“我没有看错……”渡边还要冲动地反驳，前田**拉住了他，“你先回去，这是命令！”

“散了，都散了，大伙赶紧忙活吧。”初步取得了胜利，满飞向招呼大伙去忙了，至于那个渡边是否真的被调走，现在已经不太重要了。

经过七天的秘密跟踪和试探，钱捡和贾先空几乎同时做出判断，“这个老乔有很大可能是鬼子，第一，这个老乔秘密到鬼子特高课附近和便衣的鬼子接过头，这个便衣是小野，曾经多次交过手，小野不认始他俩，但是二人早已经把鬼子主要军官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第二，老乔和田姨母女每周三上午八点半利用买菜的接口在一个秘密的小房子里谈话。为什么断定是每周三，因为钱捡贴在房子顶层听到了关键一句，那就是每周三这个点谁也不能不到。”

听完两个人的汇报再结合节复和齐通礼的情报，马飞杭好久也没有说话。“队长，咋办啊，是不是把那个老乔干掉？”钱捡着急地问道。

“那个田姨和她女儿，当然也不一定是真的母女，他们和日本人有关系基本也是属实了，队长，你认为咋办？肖字甜是给你下的套还是真喜欢你啊？”贾先空也是催促着马飞杭。

“你俩百分之百确认没有被对方发现？”马飞杭要再次确认一下。

“百分之百，我们是在暗处，鬼子估计就不知道有我们这两个高手。我们的本领和谨慎都是跟你学的，没问题的！”贾先空说道。

“你是怕鬼子给咱们下套吧，放心吧，我们每次都是不同的化妆，留下的痕迹也都及时清理完毕。鬼子汉奸抓了那么多乞丐，怎么没有一个人说出我们俩来，我们也是谨慎大王！”钱捡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想让你们下一盘棋……”马飞杭低头向二人嘱咐道。

“明白了，就是让他们上钩！”两位得力的伙计频繁点头。

齐通礼那里自然也是三天两头被调查，鬼子先问的出事那天老板去哪里了，齐通礼早已规划好了路线，打牌，喝酒，逛逛烟花柳巷，所有的地方都有证明人。店里的厨师伙计们也都能互相证明，再加上齐通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塞了不少银子，这件事慢慢地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这也是不少的钱，齐通礼干脆把阵亡将士应得的钱拿了出来。齐远水对这事很不满意，“站长，你哪回你不藏了很多钱，你装兜的钱完全可以应付这件事，你现在拿阵亡兄弟的抚恤金，这不是让人心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