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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到鞍铁

小说:天坑1:铁血矿山 作者:会梅 更新时间:2025/9/4 16:31:38

大孤山铁矿场位于鞍山东南12公里的千山脚下,占地面积10。6平方公里,素有“十里铁山”之称。铁矿初探明时,千山折叠峰岭林立,但是经过近百年的开采之后,大孤山愣是从一座海拔300多米的山变成了海拔负300多米的巨大深坑。足够塞下十几座能容9万人的鸟巢体育场。大孤山铁矿是亚洲最深露天铁矿,1916年被日本以“中日合办”名义疯狂盗采。1919年其山高280米,至1934年仅十余年,山体被挖平,掠走矿石近1000万吨。日占时期,矿工遭残酷压迫,被迫在危险条件下劳作。1949年新中国恢复生产后,该矿为鞍钢输送首车矿石,终结中国“有铁无钢”历史。此“天坑”既是日本侵华罪证,亦成工业遗产。本长篇小说只是天坑系列之一,以1938年12月至1943年春为背景,围绕鞍山铁矿工人杨富贵的成长故事展开,塑造一群小人物在日本侵略下的鞍山,逐渐觉醒、艰难反抗、坚决斗争的抗日故事。

第一章初到鞍铁

1

1938年12月的安东,天气已寒冷至极,鸭绿江边更是寒风凛冽。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的男青年,身着泛白的黑色棉袄棉裤,在鸭绿江畔踽踽独行。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心中藏着无尽的心事,走走停停,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生活的荆棘上。

他抬头望向天空,天色灰蒙蒙的,不见一丝太阳的踪迹,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江边的风很大,刺骨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他的脸庞。他伸出双手,搓了几下,然后捂在被冻得通红的脸上,试图从掌心汲取一丝温暖。

他转头看向鸭绿江,江水尚未封冻,波光粼粼的江面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灰色雾气,宛如一幅朦胧的水墨画。他停下脚步,环顾着江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他叹了口气,跺了跺脚,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都发泄出来。然后,他沿着江边跑了起来,试图用运动来驱散冬日的寒冷。

鸭绿江附近的树木早就掉光了叶子,裸露着黑褐色的枝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显得格外凄凉。他又停下脚步,凝视着对岸,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他仿佛要在这辽阔的江景中,寻找一叶能够载他脱离苦海的希望扁舟。

突然,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上。他猛地还手,把搭在肩上的手打落,那个人将另一只手又迅速搭到了他的另一边肩上,他再次打落。

两位青年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他们的动作矫健有力,拳脚相加,互不相让,看这功夫,倒有点像少林武功。

江边青年虽然身手敏捷,但终究还是敌不过来人。突然,来人一把锁住他的手腕,让他动惮不得。

来人笑嘻嘻地说:“不错啊,功夫见长啊!”

江边青年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哪有,这不还是输在师傅的手下嘛?”

来人笑道:“什么师傅?我只比你大五岁,是你义兄冯勇,叫我勇哥!”

江边青年倔强地说:“俺叫你师傅是对你的敬重,知道不?”

冯勇摇了摇头,说道:“叫师傅,你把俺叫老了,俺听着不舒服,以后不许叫了啊。”

江边青年嘟囔着:“师傅,你怎么找这来了?”

冯勇抬起手,握紧拳头,在江边青年面前晃晃,假装生气地说:“还叫!”

江边青年连忙改口:“勇哥,勇哥。”

冯勇这才松开拳头,搂着江边青年的肩膀,朝前走去。他说道:“富贵,俺呀,先到你家,是你姐告诉俺,说你去了江边,俺才追到这。怎么啦?俺看你心情不太好。”

富贵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天天为吃发愁,心情能好么?”

冯勇也一脸伤感,叹了口气说道:“也是!咱老农民没地种,有把子力气也赚不到一口饱饭吃。这世道,真是没法活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杨富贵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个家该如何撑下去。

冯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要去鞍山铁矿了,你去不?”

富贵吃惊地停下脚步,瞪大眼睛问道:“去鞍山铁矿?赚钱多不?”

冯勇看着富贵,说道:“听招工的把头说,一个月19日元。”

富贵吃惊地问道:“19日元是几块大洋?”

冯勇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反正,听说能吃饱饭。”

富贵一听能吃饱饭,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笑道:“能吃饱饭,那我也去,我这就去告诉我姐。”说完,两个人转身跑开,仿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就在前方。

他们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富贵的家。

2

富贵家坐落在一座破旧的院落里,院墙斑驳,大门也显得摇摇欲坠。富贵推开门进去,只见一位穿着土布蓝色碎花棉袄、黑色土布棉裤的年轻女子正朝外走。她是富贵的姐姐杨富玉,二十五岁的年纪,大眼睛、挺直的鼻梁,身高1米68上下,是个典型的山东大妞。她的骨架很大,但气色却不好,嘴唇泛白,显得有些虚弱。她穿的衣服虽然洗得褪了色,但却很整洁干净。

富贵一进门就看到姐姐,连忙说道:“姐,我有事和你合计。”

富玉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富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问道:“啥事啊?这么着急。”

富贵走到姐姐身边,说道:“姐,我想去鞍山铁矿。”

富玉一听,顿时愣住了。她惊讶地问道:“去鞍山铁矿?你咋突然想去那地方了?”

富贵说道:“姐,你不知道,那招工呢,听说每月19日元,能吃饱饭。”

富玉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小声地说道:“姐不同意你去,给日本人打工,还能有好么?”

富贵大声地说道:“给日本人打工咋的?干活就得给工钱,这是天经地义。咱总不能饿死吧?”

富玉慌忙用手捂住弟弟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生怕被别人听到。她小声地说道:“小点声,你再想想,姐得去做工了,迟到该扣工钱了。”

富贵挣脱姐姐的手,小声地说道:“姐,我想去,现在放木排的活根本吃不饱饭。你看看我这身子骨,再这么下去,迟早得垮掉。”

富玉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弟弟说的是实话。现在家里就剩下他们俩相依为命,父亲去年病逝后,生活的重担就全部压在了她的肩上。她每天拼命干活,就是为了能多赚点钱,给弟弟多买点吃的,然后再省点钱寄回山东老家,为母亲分担一些,那还有三个弟弟妹妹需要吃饭。

杨富玉心里始终有个疙瘩,那就是不愿意让弟弟去给日本人打工。她听说日本人在东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她担心弟弟去了会受欺负。

富玉抬起头,看着弟弟瘦削的脸庞和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轻声说道:“我知道,所以姐拼命多干活,多加班,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给你买米吃。好了,姐得走了,你再好好想想。”说完,她转身小跑出去。

富贵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姐姐是为他好,但他也明白,如果不去鞍山铁矿,他们这个家就真的没有出路了。他大声喊道:“姐,我不想那样!我想去鞍山铁矿,我想吃饱饭!”

然而,富玉已经走远了,她听不到弟弟的呼喊声。富贵站在门口,望着姐姐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过了一会儿,富贵转身回到屋里。他坐在破旧的木床上,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父亲在世时的点点滴滴,想起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那时候,他们虽然穷,但至少还有父亲撑着这个家。现在,父亲累死了,生活的重担就落在了他和姐姐的身上。

富贵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他必须想个办法,让这个家重新振作起来。于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去鞍山铁矿。哪怕再苦再累,他也要拼一拼,为了这个家,为了姐姐,更为了自己。

想到这里,富贵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拿起纸笔,开始给姐姐写信。他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姐姐,让她明白自己的决心。他写道:“姐,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鞍山铁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家就这么垮掉。我要去拼一拼,为了咱妈和弟弟妹妹们活下去。希望你能理解我,支持我。”

写完信后,富贵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桌上。然后,他转身走出屋门,朝着姐姐做工的剿丝厂走去。他要把这封信亲自交给姐姐,让她知道自己的决定。

路上,富贵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他不知道姐姐看到信后会是什么反应,但他相信,姐姐一定会理解他的。毕竟,他们是一家人,有着共同的目标和梦想。

终于,富贵来到了剿丝厂门口。他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他穿过繁忙的车间,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姐姐。

富玉看到弟弟来了,有些惊讶。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弟弟身边问道:“富贵,你咋来了?有啥事吗?”

富贵把信递给姐姐,说道:“姐,这是我给你的信,你看看。”

富玉接过信,疑惑地打开看了起来。当她看完信后,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抬头看向弟弟,哽咽地说道:“富贵,姐知道你的心思了。姐支持你,你去吧。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别让自己受委屈。”

富贵听到姐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抱住姐姐,感激地说道:“姐,谢谢你。我一定会小心的,你放心吧。”

就这样,富贵和姐姐达成了共识。他决定去鞍山铁矿打工,为了这个家,为了未来。而富玉也继续留在剿丝厂做工,用她的双手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

几天后,富贵收拾好行囊,准备踏上前往鞍山铁矿的旅程。临行前,姐姐富玉为他送行,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富贵看着姐姐,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赚钱,让姐姐过上好日子,让妈妈和弟弟妹妹不再挨饿。

就这样,富贵踏上了前往鞍山铁矿的火车。他坐在车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姐姐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他知道,这条路上充满了未知,令他既兴奋又恐惧。

3

1938年的冬天,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鞍山大孤山铁矿的上空,卷着地上的煤渣和尘土,打在矿工们冻得通红的脸上。矿山周围的树木早已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苦难。

此时的鞍山,早已被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践踏得满目疮痍。自日俄战争后,日本人非法查明了鞍山丰富的铁矿资源,便强行占地开矿,进行着疯狂的掠夺性开采。1937年12月鞍山建市时,城市人口的26%都是日本人,他们在这里作威作福,将中国人视为可以随意驱使的奴隶。随着矿山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所需的劳动力越来越多,大批中国人被日伪当局强制征募到矿山和工厂,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鞍山大孤山铁矿,那是一座被落后盘剥得伤痕累累的矿山。冬日的寒风如刀割般凛冽,刮过这片矿区,带走每一丝温暖,只留下刺骨的寒冷。铁矿的工人们,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日复一日地劳作着。

这一天,天色已近黄昏,矿区的食堂前排起了一条长龙。这是一群穿着破棉袄的瘦弱铁矿工人,他们的脸庞被煤尘和寒风侵蚀得黝黑而皲裂,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他们排着队,手里端着破碗,等待着那一点能够勉强填饱肚子的稀饭和青菜。

杨富贵便是这其中的一员。他身材瘦弱,破棉袄裹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他手里拿着一个破碗,碗边还缺了个口,碗底也磨得发亮。他站在冯勇的后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队伍里,冯勇站在杨富贵前面,他身材高大,脸上带着一股沉稳的气质。他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上次矿难时留下的印记。

韩喜则排在冯勇的前面,他比杨富贵小两岁,性格有些怯懦,不停地搓着冻得发僵的手。脸上还带着些稚气未脱的婴儿肥。不过,在这铁矿的磨砺下,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坚毅起来。他时不时回头看看杨富贵和冯勇,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仿佛在说:“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队伍缓缓地向前移动着,工人们一个个端着碗,从食堂窗口接过那一点少得可怜的饭菜。

突然,队伍前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矿工——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李老汉,正弯着腰,咳得撕心裂肺。他手里的破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仅有的一点米汤洒了出来,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凝结成冰。

他瘦弱的身躯在咳嗽的冲击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打饭的矿工们纷纷停下脚步,目光中透露出同情与无奈。他们知道,李老汉已经在这铁矿干了大半辈子,身体早已被掏空,如今这咳嗽,怕是又熬不过一个冬天了。

打饭的矿工们都停下了脚步,纷纷看向那个老矿工,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却没人敢出声。只见一个身着日本军装的监工——小野太郎,拎着一条**,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八嘎!”一个粗暴的吼声响起。

小野太郎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残暴与狠毒。他走到李老汉身边,毫不留情地举起**。“啪!”**抽在老矿工单薄的棉袄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李老汉惨叫一声,瘦弱的身躯被**抽得猛地一颤,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蜷缩着身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咳嗽得更厉害了,根本用不上力气。

这时,中国工头赵麻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穿着一件比矿工们稍微体面点的棉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走到老矿工身边,他非但没有上前搀扶,反而狠狠地踹了李老汉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老东西,你他娘的找死啊,净耽误工夫!”

李老汉被踹得趴在地上,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血迹。他匍匐在地,咳嗽声更加凄厉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小野太郎却并未就此罢休,他再次举起鞭子,准备给李老汉更沉重的打击。

小野太郎看着趴在地上的老矿工,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再次举起了手中的**。

“住手!”一声怒喝响起。

冯勇突然冲了出来。他一把拽住小野太郎的鞭子,怒视着小野太郎,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说道:“你凭什么打人?他只是生病了,你不能这么对他!”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矿区,传向远方。

小野太郎没想到一个中国矿工居然敢反抗自己,顿时勃然大怒,用力想要夺回**,可冯勇的力气极大,他怎么也拉不动。

杨富贵和韩喜见状,也连忙跟着冲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趴在地上的老矿工。杨富贵看着老矿工苍白的脸和嘴角的血迹,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杨富贵和韩喜也紧跟其后,他们扶起倒在地上的李老汉,他们要为李老汉讨回公道。

小野太郎被冯勇拽住鞭子,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平时逆来顺受的中国工人,竟然敢反抗他。他怒吼一声,用力拉扯鞭子,想要挣脱冯勇的束缚。

然而,冯勇却紧紧拽住鞭子不放,他的手指被鞭子勒得生疼,但他却毫无退缩之意。,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不能再沉默了,

“赵麻子!”小野太郎气急败坏地喊道。

赵麻子见状,急忙跑过来讨好小野太郎。他指着冯勇、杨富贵和韩喜三个人,大声喊道:“小野太君,他们三个人捣乱,该罚!”

小野太郎冷哼一声,松开鞭子,对着赵麻子吩咐道:“把这个老东西关进小黑屋!”小野太郎指着老矿工,恶狠狠地说道。

“是,是。”赵麻子连忙应道,又转头看向冯勇、杨富贵和韩喜,恶狠狠地说:“你们三个,敢顶撞太君,今天的饭就别想吃了!”说完,他指挥着两个伪军,把老矿工拖了下去。

冯勇、杨富贵和韩喜站在原地,看着老矿工被拖走的背影,心里都不是滋味。

打饭的队伍重新开始移动,矿工们一个个低着头,匆匆打了饭就赶紧离开,没人敢再多看一眼。

冯勇、杨富贵和韩喜三个人挤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带着愤怒与不甘,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信念。他们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只是为李老汉讨回公道而已。然而,在这残酷的矿区中,公道又何在呢?

矿区中一片寂静。只有那凛冽的寒风在呼啸着,仿佛在为这三个勇敢的工人鸣不平。食堂里,矿工们默默地吃着饭,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同情与敬佩。他们知道,冯勇、杨富贵和韩喜三个人是英雄,他们敢于站出来反抗日本监工的残暴行径。

就在杨富贵三人感到又饿又冷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矿工走了过来。他叫安铁条,也是这里的矿工,平时沉默寡言,但为人正直。他把自己碗里的稀饭分了一半给冯勇,又分别给杨富贵和韩喜倒了一些,低声说:“快吃吧,别饿坏了身子。”

冯勇、杨富贵和韩喜三个人接过稀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知道,在这残酷的矿区中,还有人在关心着他们,还有人在为他们着想。他们默默地吃着稀饭,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决心。他们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屈服,他们要继续反抗日本监工的残暴行径,为自己和同伴们争取更多的权益。

夜越来越深了,矿区中一片漆黑。只有那小黑屋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那是冯勇、杨富贵和韩喜三个人心中的信念在燃烧着。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打破这黑暗的束缚,迎来属于自己的光明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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