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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萌生爱意

小说:他的名字叫炮神 作者:从头越残阳如血 更新时间:2009/9/29 9:12:54

洪保均正在院子里擦迫击炮,他搂着这个绿漆都已剥落,露出近似银白色光亮的金属筒子,从心底里发出真心的喜爱。左擦右擦,上擦下擦,外号韩大麻子的团部炊事员端着一碗米粉经过,看洪保均这股认真劲,用嘲笑的口吻说“洪班长,你要是再擦几遍你那神炮,恐怕把炮筒子都擦破了。”

洪保均站起身,用迫击炮筒在韩大麻子头上虚抡了一圈,“韩大麻子,你敢侮辱我的炮,看我不敲碎你的脑壳。”

韩大麻子立刻蹲到地上,把碗一放,双手抱着头,“小洪,你要打破我的头,全团的饭就没人烧了”

洪保均呵呵笑起来“起来起来,让我看看你给邵连长做什么好吃的?你当我会真的拿炮敲你,我还舍不得我的炮呢。”

韩大麻子站起身:“哎,同人不同命啊,我和你一起在井冈山参加红军,你都成军中神炮手、炮兵班班长了。我现在还是个火头军。”

洪保均“连长说过革命分工不同嘛,没有高低之分。”

韩大麻子“不要给我唱高调了,有句话最可形容我们炊事班的倒霉劲,戴着绿帽子,整天背黑锅,功劳看不见,光看人**。”

韩大麻子是鄂西人,平常就喜欢讲点男女之间带荤的笑话。洪保均知道他的老家管床第之事的土话叫**,他现在发了这句牢骚其中的双关含义,让洪保均又好气又好笑。

“那我和连长说说,让你学**吧。”洪保均也故意模仿韩大麻子的调皮反将他一军。

韩大麻子一脸认真的神色,“这话是你说的,不许不认账哦,我等会就和连长请求调去二排。”

“请问,邵连长在这院子吗?”,一个苹果脸上溢着纯真笑容,红军长征途上缺衣少粮都没能使她红润细腻的肤色改变半分的红军女护士站在院子门口地问,

洪堡均和韩大麻子抬眼一瞧,好可爱的一个少女,大约还不到17岁,个头不高,但身上的灰布军服已遮不住少女发育成熟的曲线。

“你就是邵连长吧?我是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少女护士走上来,对洪保均说,

“我不是邵连长,我叫洪保均,找邵连长,你要跟这位老韩去”

“什么老汉,洪保均,我比你才大二岁,怎么叫老汉呢?”韩大麻子有个毛病,一见俊俏点的妇女就走不动路。他一眼就看中这个可爱的少女护士了。

女护士一听是洪保均,过来大大方方就握住他的手,喜出望外的表情,“你就是那个**特别神的炮兵班长啊,洪保均,我早就想认识你了,太好了,给我讲讲你的战斗故事吧。”

女孩子的脚跟微踮跳动,宛若小女孩跳牛筋,她那紧握洪保均的双手,澄澈、溪水透明般的直射眼光,把女孩子的淳朴内心全暴露得一干二净。洪保均显得有些尴尬,被女护士握住的手不知是抽出来好,还是握着好,弄得个满面通红,像熟透的西红柿。

女护士这才有点不好意思,松开双手“我叫宋英子,军团直属纵队医院的护士。”

她的眼光仍然直勾勾地盯着洪保均,被冷落在一旁的韩大麻子叹口气,出了院子大门,自言自语的嘀咕“哪里是来找邵连长的,分明是看上我们小洪了,洪保均这小子真是洪福不浅啊”

院子里,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宋英子的主动进攻下,如一见如故早就相识多年的同学朋友那样亲密聊天了,洪保均眉飞色舞地讲那些打还乡团的逸事,逗得宋英子不断发出银铃般清悦的笑声。

画外音,1935年秋冬之际 **红军历尽千辛万苦涉过川西北部的大草地,却又遭到受国民党煽动的反动藏族土司武装的袭击。

川西的山地,草木丛生,小路崎岖,洪保均几个红军战士边打边撤,一群约有二十几个反动土司武装人员身穿藏服在马上持枪追击零散的红军,红军对土司武装的还击颇有节制,能不开枪尽量不开枪。洪保均肩背着迫击炮筒,手里还端着一只轻机枪,但很少射击,他招呼其他战士,“快,撤到前面的密林里去,敌人的马队到密林就施展不开了。”

土司武装人员看红军不太开枪,更加大胆,一声唿哨,举着藏刀杀过来,好几个落在后面的红军战士被砍倒。

洪保均怒从心起,大吼一声,端起机枪对冲在前面的马队扫了一梭子,打倒几匹马,敌人的嚣张气焰稍微收敛。洪保均推着扶着几个受伤红军战士向林子转移,自己却站在最后警惕地看着敌人马队。不料,在他身后几棵树中闪出一匹黄马,一个骑在马上满脸虬结大胡子的匪徒从洪保均身后恶狠狠地斜砍了他背后上一刀。伤口极深,洪保均立刻倒地。敌人的黄马在他眼里渐渐由清晰变成模糊,他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洪保均是被一滴滴潮湿的泪水滴醒的。

他开始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后来又不知怎么降落到地上。周边的土地,似曾像刚走过的大草地,转瞬间,太阳焦灼,大草地仿佛烤脆的松饼裂开一道道裂沟。口渴得厉害。洪保均干裂的嘴唇**着发出“水,水”的渴求。突然,天中出现观音娘娘,一点手中神泉,清凉无比。

洪保均就这样醒来了,但眼皮重得像被绳子拴住了,怎么也睁不开。这时,他听到宋英子的哭声,宋英子的哭泣宛如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保均,你醒醒,你醒醒啊,来人啊,有没有同志啊,快过来啊,救救我们,快拿水来啊”宋英子的声线本来悦耳动听,但此时却喊得有点毛骨悚然。

洪保均总算睁开了眼,他软弱无力地对宋英子说“英子,哭喊什么,我还没死。”

宋英子破涕为笑,紧紧把洪保均抱在她娇嫩的胸脯,“保均,你醒啦。”

但是洪保均伤势过重,经不起宋英子这么有力的一抱,又晕过去了。但在失去意识前,他所看见和感触的满是宋英子的女性温柔。这是他血气方刚的19岁男人第一次与女性的肌肤相触,虽然宋英子穿着军服,但已破烂不堪,近于半裸,洪保均旋即浮起一丝微笑,眼前又变得漆黑,沉入似无边无尽的冥冥之界中。

宋英子一愣,放声大哭,她以为洪保均这次真得离她而去。这时,韩大麻子提着步枪带着几个战士赶来了,他们用树枝简单做了简易的担架,抬起洪保均,向密林深处走去。

延安黄土窑洞,背伤和头伤未愈的洪保均在宋英子的搀扶下,起身喝着小米稀饭,洪保均从宋英子眼里读出无限的爱意,他的眼里也朦朦胧胧、浮起少有的温柔表情。

邵连长进屋,一看这情形,明白两人处于什么状态,忙退出屋。

洪保均想喊邵连长,宋英子却满脸娇羞地用手捂住洪的嘴,洪保均一阵冲动,紧拉宋英子的手,宋英子顺势就倒在洪保均的胸脯上,轻声地问,”你的伤口还疼吗?”

洪保均“脑后还有些痛,背后不痛反而有些痒了”

宋英子惊喜“那就说明你背后的伤口愈合得很快,那一刀横过后脑到半个脊背,连医生都说你活过来真是个奇迹。”

洪保均顽皮地说“那我要是真死了,你会不会哭干眼泪。”

宋英子翘起丰满的嘴唇,想了一分钟,露出洪保均从未见过的坚毅表情。“保均,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我曾想如果你牺牲了,我也不打算活了,拿把枪就找那些国民党军去拼命。”

洪保均爱惜地摸着宋英子的头发,“那怎么行,你还这么年轻,记住,我们的生命都不属于自己,是属于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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