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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收网

小说:锄奸杀寇 作者:生活在记忆中 更新时间:2012/11/10 1:13:29

郑子勇实在没想到,象敖静那样的天生**,居然也被自己玩弄了一番,她在床上的那股风骚劲,与她端庄秀丽的外表简直判若两人,这种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的女人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何况她还是个日本娘们。从招待所回来后,他天天想的事情,居然是如何才能把她娶回来。

不过,他心里似乎还有一丝阴影,那就是自己的舅舅贾屏。

因为他清楚,仅仅是因为一些金条和美钞,绝不会让贾屏那么卖命地为他们窃取情报的,因为他不义之财的来路太多,一定是他春风先度了敖静这个人间**,才使得他死心塌地地跟着日本人走。一想到敖静那无以伦比的白嫩身体,居然承载过象舅舅那样糟老头的蹂躏,多少还是让他觉得有点恶心。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的南柯美梦。

就在他忘乎所以地走在上班的路上时,一辆轿车居然从后面把他撞倒,他不得不被送进了医院。而白副参谋**不早不晚地,偏又在这时给贾屏透露了一个重要情报:自己明天将要到上海去公干,届时张发奎将军将会全程陪同。

在日本人眼里,白、张二人都是国民政府中“顽固”的抗日派,是他们必除之人,而郑子勇此时又出车祸住进了医院,贾屏不得不再启用马赛咖啡馆这条线。为了慎重起见,小泉纯一郎这次派来接头的,是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的总**秘书野田佳彦。

老黄和小李首先来到马赛咖啡厅,过了一会,贾屏的司机进来了,他把帽子挂到了帽架上。又过了一会,野田佳彦进来了,早已做好准备的小李突然站起来一转身,差点没把野田佳彦撞到。

但他的帽子却滚到了一边。

老黄立即上去帮他捡起帽子,一边把帽子递给了野田佳彦,一边责备着小李:“你这孩子,叫你办事稳当点,你就是冒冒失失的,还不快给这位先生道歉?”

“哦,对不起,先生。”

“没关系。”因为帽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野田佳彦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帽子,已经被老黄调换了,他接过帽子后,挂到了贾屏司机的帽子旁边,然后在一张桌子上坐下。

老黄和小李付完帐后,立即离开了咖啡馆。

过了一会,野田佳彦拿着贾屏司机的帽子走了,贾屏司机拿起野田佳彦的帽子时,发现里面有东西,开始还因为野田佳彦拿错了帽子,经确认帽子已经被野田佳彦调换过后,才戴着帽子回去了。

“没什么可疑情况吧?”司机回到家后,贾屏问道。

“没有什么情况,一切都很顺利,而且这次他们给了您一张字条。”

说完,他从帽子内沿里拿出字条递给贾屏,贾屏展开一看,上面是小泉纯一郎的亲笔信——

近期情报价值连城,欲对尔等厚赏,望明晚九时召集全体到玛利亚教堂集合,吾亲往授奖,以示鼓励。

第二天晚上七点开始,曹云飞带着行动队的特务,把所有通向玛利亚教堂的道路都监视起来了,而段天成带着特警队的成员埋伏在教堂里面,老黄、小李和皮伯圣化装成教友在作祈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直到八点四十还没见一个人进来,小李从下面踢了皮伯圣一脚:“老皮,你写的那玩意靠谱吗?”

“废话,不靠谱的话,上次你怎么拿着我写给你的信跑回去奔丧,结果被你爸臭骂一顿,一年不准你再回家了。”

“亏你还有脸提那事,那不是因为我读书不多,年轻幼稚,加上交友不慎才上了你的当吗?这贾屏可是行政院的机要秘书,文化高的很,不会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了吧?”

皮伯圣充满自信地说道:“除非小泉纯一郎他爸死了,今天晚上亲自打电话让贾屏去总**吊孝,否则,贾屏那老小子一准按时前来报到领赏。”

“问题是把他们约到这里来,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呀?”

“这里是教堂,周围的外国人多,日本人把他们约到这里再正常不过了,换作其他地方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这时,老黄“嘘”了一声:“有人来了。”

包括贾屏在内,处郑子勇已经从医院被逮捕以外,其他贾屏日谍小组的七名成员鱼贯而入,悉数落网。

看到他们一个个地耷拉着脑袋,皮伯圣碰了一下小李的肩膀:“年轻人,学着点。”

“学什么,学他们当日谍?”

老黄敲了一下小李的脑袋:“老皮让你学文化,别再文盲下去了。”

一个月后,南京最高法院通过几次庭审后,对贾屏日谍一案的所有涉案人员进行了公开宣判,其他人均判处无期徒刑,贾屏、郑子勇、敖静和刘凯峰被宣判为死刑,并且立即执行。

郑子勇当即吓得屁滚尿流,贾屏或许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最终难免一死,倒也能够故作镇定。敖静因为已经表明是日本人,她幻想着总**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而且淞沪会战接近尾声,中国军队失败已成定局,她期盼着国民政府会以她与上海派遣军谈些什么条件,所以也表现的泰然自若。

只有刘凯峰咆哮公堂:“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认识这些汉奸特务,你们凭什么判我死刑?我要见张发奎将军,我要见蒋委员长,蒋委员长还亲自为我颁发过嘉奖呢!”

法官立即命令法警先把刘凯峰拖了出去,然后再一个个地把那些汉奸特务押出了法庭。

贾屏和郑子勇很快被公开枪决了,其他人,包括敖静和刘凯峰都被关进了南京老虎桥**监狱。

一个星期后,日寇开始空袭南京,老虎桥**监狱也被炸塌了一半,因为犯人多牢房少,许多犯人便混杂着关在一起,因为同是贾屏日谍案的同案犯,又同是死刑犯,刘凯峰居然被关到了敖静牢房的对面,两人牢房之间,只隔着大约三、四名的空旷地,而且是在地下室里。

刚刚被带进来的时候,刘凯峰还没注意,等到他透过铁栏杆,看到对面的敖静后,立即双手趴在铁栏杆上,大声朝准备离开的狱警喊道:“喂,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怎么把我关到女牢里来了?”

“嚷什么呀,你!”长着一对三角眼的狱警骂道:“狗特务,别他妈的占了便宜还卖乖,临死前能够和娘们关在一起,也算是你小子前世修来的福分。”

“放你妈的三角眼的屁,谁他妈的是狗特务?”刘凯峰愤怒地骂道。

另一个狱警吃惊道:“哎,三角眼,他怎么知道你外号叫三角眼呀?”

三角眼瞪了那个狱警一眼:“他娘的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老子长的就是三角眼吗?你要是脱下帽子,他也一定知道你的外号就叫瘌痢头。”

国民政府的**监狱也够绝的,居然弄出这么一对活宝当狱警。

三角眼走到刘凯峰面前,厉声说道:“你他妈的跟老子老实点,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拖出去毙了?”

刘凯峰冷笑道:“哼,狗日的,你敢!”

“我敢?”三角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日本特务人人得而诛之,老子又什么不敢的?”

刘凯峰回道:“老子打日本鬼子的时候,你他妈的还不知道日本鬼子长着几条腿呢?你毙了我?你有枪吗?杀过人吗?恐怕杀人的时候会尿裤子吧?”

三角眼使劲地踹了铁栏杆一脚:“妈的,你找死呀,老子踹死你信不信?”

“你要是踹得死我,我保证你能变成四角眼!”

三角眼真是火了,他朝瘌痢头吼道:“瘌痢头,把门打开。”

“算啦,”瘌痢头劝道:“说不定明天就被拉出去毙了,跟一个马上要死的人叫什么劲呀?”

“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恶气。”说着,他就要从瘌痢头手上抢钥匙。

这时,典狱长走了进来:“吵什么吵,你们还有点国民政府警察的样子吗?”

听到是典狱长的声音,三角眼和瘌痢头立即吓得不敢吱声了。

说完,典狱长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刘凯峰抬眼望去,那人居然是段天成。

段天成走到三角眼和瘌痢头面前,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兄弟,如果在这里受了委屈,谁给他受的,我就让谁受一辈子都无处伸冤的委屈。懂吗?”

三角眼和瘌痢头立即点头哈腰,异口同声地说道:“不敢,长官,不敢。”

典狱长示意他们俩离开,然后对段天成说道:“你尽量快点,为了防止日机的轰炸,半小时后就要实行灯火管制了。”

“谢谢,我知道。”

等典狱长走后,还没等他开口,刘凯峰就说道:“天成,兄弟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也没什么大事,只希望在临死之前求你帮个忙。”

段天成伸手抓住刘凯峰抓着铁栏杆的手上:“我们兄弟就别说‘求’字了,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跟典狱长说说,把我换个牢房吧,这男号女号可以不计较,但把我和一个日本女间谍关在一起,实在是让我辱没了祖宗。”

段天成回头望了敖静一眼,然后说道:“没办法,日机把大半个监狱都炸平了,所有犯人都是按刑期关的,你们是这里唯一的……所以暂时把你们关在一起。”

刘凯峰知道,他是不忍说出“死刑犯”这三个字。

“那就不为难你了。”

说着,刘凯峰拖住手铐脚镣,准备转身,段天成紧紧抓住他的手:“真是对不起,我努力过,但没救下你。”

“哼,曹云飞那个王八蛋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只恨当年我一时心软,没一刺刀捅死他!”

段天成双眼红红地说道:“唉,怪只怪天成我没本事……算了,不说了。我已经跟典狱长交代了,明天开始大鱼大肉伺候着,兄弟我只能做这些了。”

说完,段天成转身就走。

“天成,行刑的那天别忘了送我一程,有可能的话替我收个尸,把骨灰送到老家……还是算了吧,背个这么个罪名去死,连祖坟山都没有我容身之地了。”

段天成一边用手绢擦着眼泪,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咣当”一声,地下室的铁门锁上了。

“啪”地一声,地下室的灯也熄灭了,只有两间牢房之间的一方窄窄的透气窗外,射进了一丝月光,才使得里面不至于漆黑一片。

“哎,”听到刘凯峰哗啦啦地拖着手铐脚镣躺在了床上,敖静问道:“你叫刘凯峰呀?我还一直没机会谢谢你呢!”

因为在法庭上,法官宣读判决书时都提到过,所以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姓名。刘凯峰心想,老子倒霉就倒霉在你身上了,因此懒得理她。

“不就是个死吗?”敖静激将道:“你们中国男人真没出息,人还没死精神就垮了。瞧瞧那个郑子勇,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法庭上就屁滚尿流的,也太没骨气了。”

“闭上你的臭嘴,”刘凯峰怒道:“有骨气的中国人会做你们的走狗?笑话!”

“哼,我说刘长官,你倒是挺有骨气的,现在不也做了我们的走狗,并且为此都无颜见家乡的父老了。”

“呸!”

“我说刘大长官,讲点绅士风度好不好,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刚才那位长官虽然说了,天天有大鱼大肉伺候着,但你还能吃上几顿呀?这话也一样,说一句少一句,临时之前,你就不能陪陪女士多讲几句话吗?”

刘凯峰双眼一闭,不管她再怎么啰嗦,就是不再搭腔,到后来干脆就呼呼地打起了鼾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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