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心好凉

范式白是上来就一个手刀，直接切到日本兵的脖子上，日本兵立即倒地，然后范式白拿着日本兵的脑袋冲路边石头牙上就撞，只一下日本兵就回了老家。

范式白解决掉日本兵，看了一下贵喜那边，赶紧说，“快，加工一下，搞的像你那边一样！”

贵喜上来，拿着日本兵的脑袋猛的一撞，日本兵的脑袋也是白的红的流了一地。

范式白和贵喜，摸了一下日本兵的鼻息确定是不是死了，贵喜想范式白点了一下头示意日本兵已经死挺了，两人往后退了几步等着暗探过来。那个跟着的暗探才转过街角，一跨步踩到日本兵的尸体上，脚一崴，摔在地上，他胡乱一模，一手的脑浆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头被人从前面按住了，按住他头的是贵喜，贵喜使劲往下一磕，暗探的脑袋就装到石头路面了，只一下暗探也死了。

范式白对贵喜说，“这里偏，估计不到早上发现不了，咱现在不能让人看见了，走阴影往桥头街跑。”两人顺着路跑到桥头街然后从海子边西街经过开化寺街从张昌意的暗道回的棉花巷。回到院子里范式白和贵喜把手洗了，衣服换了，把衣服拿到灶洞里烧掉，换好衣服范式白特意嘱咐贵喜，“这事谁都不能说。现在跟我出去巡逻。把地上的脚印都给抹了。”

两个人穿着靴子沿着回来的路往书业诚走，路上遇到几个巡逻小队，范式白先是慰问了一下，然后让巡逻小队五个人站在一排开始比赛跑步，先跑到拐角的给两块钱，大晚上巡逻也无聊，五个人都是撒了欢的跑，遇到几个小队后贵喜看了看地上，“长官，这下肯定看不出来脚印了，都踩花了。” 范式白说，“好啊，那咱接着去吃头脑，他家开一夜的。”贵喜摸摸肚子，“您别说，还真是有点饿了呢。”好在两个穿的都是军装，老板和伙计也分不太清楚，两人正在要进店的时候，看见一个小队巡逻过来，范式白对贵喜说，“大冷天的，把他们也叫进来吧，让他们左右跑几步。”贵喜明白范式白的意思，站在店门口，大声喊“过来，范长官让你们几个过来。”巡逻背着枪跑过来，“贵喜长官，有啥事。”贵喜往里面指指，“啥事？好事，范长官看你们训练幸苦，叫你们吃头脑。来你们两个往南，你们两个往北，你往姑姑庵去，都看看附近有没有巡逻的弟兄了，有就叫来一起吃。”

第二天还是田俊先接到的报告，说是有两个日本兵和一个不知道啥人的在靴巷摔死了，田俊听到报告就知道是范式白干的，他打给范式白，“范处长您赶紧到靴巷去，我现在也往哪里赶，又出事了，赶紧的吧。”

田俊在靴巷巷口等着范式白，“感觉的吧，又出事了。”范式白被田俊拽到案发现场，他问田俊，“田处长，您是刑侦专家，你也看了现场了，有什么结论？”

田俊把范式白拉一边，小声问，“这结论，该有还是没有啊？”范式白掏出烟给田俊一支，接着给田俊点烟的时候说，“我觉得这次应该没有，明后天的你干了，就可以有结论了。”说的田俊翻眼看了范式白，然后继续低下头装着前面没点着继续点，“你这个是挖的好坑啊，还明后天？你不知道这日本人这两天会查的很紧吗？”范式白说出了他的最终计划，“需要一个162到167的人，明后天的我和你一起，直接击毙就行了。”范式白拍拍田俊，“你老兄是咱们省的刑侦专家，你多幸苦，我在边上有需要帮忙的，你直接说。”这个时候范式白是不能离开现场的，这是态度问题。

田俊勘察玩现场后，对范式白说，“你可是给我挖了一个好大的深坑啊，行，我现在去找人，报告你来写。”这个范式白没推辞，田俊要安排的才是整个戏的**部分，但是他要当主角。

范式白在写报告的时候，苏啼仁打电话告诉他对日军慰问的报告写了并且批了，要经快实施了，范式白和苏啼仁都知道，这绝不是一个表面文章，这是有巨大示范效应的活动，宣传的作用从来都是巨大的。苏范二人还知道这样的活动对于延安和重庆是无解的，来慰问的是老百姓，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不是汉奸，你不能对他们采取武装行动。

范式白挂了苏啼仁的电话，继续他的报告，他的报告把意外和人为两种情况都涵盖了，但是把人为因素的可能性提高了，还提到了解决办法。这个报告同时交给第一军司令部和顾问室。报告交上去，范式白就在等待事情的发酵，他希望日军对这个事情给予更高的关注。

范式白在办公室焦急的来回走着，他不能在报告里说他是刚接手这个事情，那后续的行动会让日本人起疑；他也不能去日本司令部和顾问室打听消息，在风口浪尖上的他，可能因为某个大员的心情而被解职。他只能在办公室焦急的等待，等着日本人更大的关注，也等着田俊准备的进展情况。范式白现在已经没有前面捉弄监视者那种愉快的心情了。

樊金堂依旧开开心心的进行着每天的捉弄活动，今天早上他问范式白要了点钱，他给警备队的士兵让他们去买烟，而且他前几天弄的馒头又馊了，他和金锁商量好了今天晚上继续。

樊金堂晚上和金锁开始的时候范式白还在办公室死等田俊，他心情焦急，坐一会站起来走走，走几步又坐下来，贵喜给他买的饭也就吃了几口，范式白是没心情吃饭，而那个所谓的‘要饭的’是没胆量吃饭，当金锁把热乎乎的馒头递过去的时候，‘要饭的’心都凉了，还是拔凉拔凉的那种，昨天他关于换人的申请被驳下来了，理由是现在如果换人就暴露了监视的意图，金锁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乘热快吃吧，不够还有。”金锁就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同意看着他的还有扒着窗棱的樊金堂，他瞟了一眼周边的狼吞虎咽的真要饭的，心一横大口的吃了起来，他不知道今天的馒头里也有巴豆，虽然比那天的少点，但也足够他拉一晚上的了。‘要饭的’把馒头吃光，金锁拍拍手起身，他对周边要饭的说，“吃饱了吧？以后一个礼拜咱着施一次馒头，别天天来啊，天天来我们也吃不消。”金锁的话在‘要饭的’听起来就是以后一个礼拜要川流不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