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挺着死

北大营太大了，中国太大了，小鬼子面对中国总有一种小巴狗吃天，无处下口焦虑，却又按耐不住他们那种无尽贪婪的本性，因为他们觉得中国人太像一头皮糙肉厚的大象了，受到撕咬攻击，只会一味地躲避、逃离，比喻说济南惨案，蔡公时因为日本人捆绑他带去交涉的外交人员据理辩争，日本军官恼羞成怒，命令日本兵也将蔡公时也绑缚起来。蔡公时更是忍无可忍，用日语叱责小鬼子：“汝等不明外交礼仪，一味无理蛮干！此次出兵济南保护侨民，实则是借隙寻衅，肆行狂妄，做出种种野蛮之举动，非文明国所宜出此，至于已死之日本兵，若果系敝署所为，亦应由贵国领事提出质问，则中国自有相当之答复，何用你们如此蛮横喋喋不休耶？若你们果系奉日本领事之命令而来，则单人即到**交涉，亦无不可！”

蔡公时甚至在教导日本人外交礼仪，小鬼子不耐烦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日本军官冷笑一声，说：“你们的蒋总司令都不敢骂大日本皇军半句，他想找我们谈判，我们都没有兴趣。你的官儿有多大，再大也大不过你们蒋总司令，你奉命来谈判是来送死！”

那位日本军官几个耳光打在在蔡公时的脸上，蔡公时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还咬牙切齿骂道：“你敢辱骂皇军，把你送到蒋总司令手里，他也得为我们 日本人杀了你，再向大日本皇军道歉、请罪！”

这位日本军官狂妄至极，兽性大发，命令日本兵将交涉署庶务张麟书、参议张鸿渐、**王炳潭等绑在柱子肆意毒打，还挥动刺刀割耳、切鼻，又断其腿臂，血肉狼藉，不**形。鲜血喷流，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蔡公时怒不可揭，大骂：“日本强盗禽兽不如，如此残杀外交使者，世界外交史上闻所未闻，侮辱人类数千年进化文明，此种国耻，何时能雪！野兽们，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可杀不可辱！”

日本人又将蔡公时和没有折磨死的外交人员一起拽出屋，三人一组，就被枪杀在国民党政府设在济南的交涉署院内，枪声一响可怜国民政府外交官蔡公时正值英年，就死在倭寇的乱枪之下。

日本人用残酷手段杀害了蔡公时，作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蒋介石不但不能为其声张正义，惩办凶手，还连夜带黄郛等从济南出逃，并修书一封，送给日军正在济南的杀人狂福田师团长，信上是这样写的：“福田师团长惠鉴：自本月3日之不幸事件发生，本总司令以和平为重，严令所属撤离贵军所占区域。现在我各军已一律离济，继续北伐，仅于城内留相当部队，借维秩序。本总司令亦于本日出发，用特通知贵师团长查照，并盼严令贵军立即停止2日以来一切特殊行动，俾得维持两国固有之睦谊，不胜企盼之至。专布顺颂公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中正事前。

还有1931年在东北中国人郝永德未经政府批准，骗取万宝山村附近12户农民的土地，并违法转租给188名**人耕种水稻。这些**人开掘水渠，截流筑坝，侵害了当地农户的利益，马家哨口200余农民上告。吉林**批示：“令朝侨出境”。然而日本驻长春领事田代重德，派遣日本警察制止**人撤走，且限令于1931年7月5日前完成筑渠。7月1日中国农民愤而填渠毁坝，日本警察以护侨为名开枪打死打伤中国农民数十人；1931年6月，日本关东军中村震太郎大尉和曹井杉延太郎在兴安岭索伦一带作军事调查，被中国东北军兴安屯垦公署第三团团副董昆吾发现并扣留，在证据确凿情况下，团长关玉衡下令秘密处决中村震太郎。日本借机宣称东北军士兵因谋财害命而杀死中村，威逼中国交出关玉衡，并多次制造流血事件，甚至明目张胆地攻击东北军士兵，中国国民政府一直未敢做出应有的回击，**仍于1931年9月6日致电东北军参谋长荣臻及东北三省政务委员会：“现在日方对我外交渐趋积极，应付一切，极宜力求稳慎，对于日人无论其如何寻事，我方务须万方容忍，不可与之反抗，致酿事端。希迅即密电各属，切实注意为要。”

总之一句话，在日本人制造的所有挑衅事端里都是日本人完胜，中国人完败还为此做出书面道歉来日本人还不依不饶，中国人就是这样做缩头乌龟刺激着日本人无限膨胀的野心，再综合1929年7月中东路事件**领导的东北军以死伤近万人的代价败给苏军。**被迫在伯力签订议定书，恢复苏联在中东铁路的特权，这些都足以说明中国是个软柿子，**是个软柿子，这就是是小鬼子敢贸然进攻东北军的老巢北大营的底气，尽管他们兵力不足！

小鬼子包围了北大营，因为兵力太少满打满算也就是700人，根本就不足于将东北军的北大营全部包围，他们只勉强地封锁了北大营的出口。北大营的守卫发现了日本人包围了北大营，立刻在第一时间把情况报告了指挥官，当时北大营的最高指挥官只有独立第七旅旅参谋长赵镇藩住在营区。赵镇藩 ，号国屏，黑龙江肇东人，1902年12月11日生于吉林永吉。东北讲武堂第4期步科、陆军大学第7期毕业。而旅长王以哲到沈阳城里参加社会活动彻夜未归。三个团长都回家了，东北军中有纪律规定，官兵不准夜不归营，但是身为旅长的王以哲却经常不在军中；**还远在北京看戏。东北边防军代理长官张作相在老家锦州给父亲办理丧事。当时，东北边防军司令长官公署管事的只有中将参谋长荣臻，独立第七旅参谋长赵镇藩急忙把日本人包围进攻北大营的紧急情况报告了荣臻，打与不打这么大的事情荣臻当然不敢做主，立刻就把电话打到了北京报告了看戏中的**，**回电：尊重国际和平宗旨,避免冲突。故转告第七旅王以哲旅长,令不抵抗,即使勒令缴械,占入营房,均可听其自便等因。

荣臻根据根据**之命，命令东北军“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到库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

面对着战车大炮武装到牙齿封锁并开始进攻北大营的小鬼子，北大营东北军士兵们接到的命令不是子弹上镗，战刀在手，立刻进入作战位置命令，而是刀枪入库，紧急集合，集合后的士兵们就那样站在操场上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

龙牙所在的620团团长王铁汉当时也不在团里，620团一营三连不是集合在操场上，而是集合在北大营的军人大礼堂里，三连要模范地执行了上峰挺着死的命令，刀枪真得入库，从军官到士兵，他们身上连颗子弹都找不到，这就是大战前的中国军人。龙牙所在的三连集合好后，巴连长很豪气地甩掉了军服，露出了上体的一身精肉，实事求是地讲巴连长的体型很健硕，发达的颈肌使他颈部挺直，强壮；发达的胸大肌、胸小肌使他的胸部变得坚实而挺拔：发达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及前臂肌群，可使手臂线条、鲜明，粗壮有力；覆盖在肩部的三角肌可使肩部增宽，加上发达的背阔肌，就会使躯干呈V形；发达的八块排列整齐的腹肌看起来很坚硬，鲜活有力增强美感，巴连长别看他脸上瘦干，看他身上肌肉的分布完全可以看出来巴连长也是一条强健的汉子，此时，巴连长情绪激奋问三连的官兵：“兄弟们，我们怕不怕小鬼子？”

三连的官兵兵一起喊叫：“不怕！”

巴连长又问：“我们会不会在小鬼子的面前怕死，让小鬼子笑话我们，丢我们中国军人的脸？”

官兵们坚决回答：“不会，坚决不丢中国军人的脸！”

巴连长说：“对，我们就是死，也死得爷们，更是一条汉子！”

三连官兵们一起喊：“是爷们，是汉子！”

巴连长就一屁股就坐到了三连的队伍最前面，面对军人大礼堂的大门口，就是小鬼子进来杀人，巴连长绝对是被杀的第一个。

在巴连长的感召下，有不少士兵也甩掉了衣服，精赤着上身席地而坐，面向着礼堂的大门等待着死亡，为国家挺着死！

龙牙没有脱上衣，但也席地而坐，就坐在巴连长的一侧，不过，龙牙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了，军队是国家的机器，军人是国家的牙齿，国家在危亡之时，牙齿不去撕咬进攻的敌人，而在静等着敌人的杀戮，难道国家在自掘坟墓，自取灭亡么？

龙牙很怀疑上峰这个如此脑残的命令！

龙牙还进一步地想：国家是什么，国家是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共同的家园，如果一个国家不能保护人的生存权利，而且还要以国家的名义，让这么多人做无谓的牺牲，那么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呢？

龙牙觉得巴连长和一些官兵简直让他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