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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入伙黄巾小说:三国之我是反贼 作者:又枫青 更新时间:2019/2/9 1:13:34 他们虽然知道黄巾败了,却不知道败在哪里,半年前还是百万之众,势如破竹,怎么突然就败了呢? 左边的文士眼神一闪,问道:“你为何说大贤良师一步走错,而今我黄巾虽败,却仍有数十万众分在各处,如何说已入绝境?敢闻先生高见。” 玄晔不假思索地答道:“大贤良师从决定起事的那天起,就已经败了!” 众人听了,皆怒目而视。 八尺大汉噌的一声抽出佩刀,大喝:“你是说,我们就不该起事是么?汉廷无道,天子昏庸,民不聊生,我等从大贤良师顺天举义,万民拥戴,如何错了?你要说不出个信服的缘由来,乃公剐了你!” 玄晔依旧装腔作势道:“哼,天子无道,那黄巾又好到哪里去了?朝廷卖官鬻爵,收刮百姓,你们黄巾来了还不一样是烧杀抢掠!百万黄巾怎么来的,还不是平常老百姓被你们抢光资财,烧了家园,被迫跟着你们的。你们名为救天下,实为害天下,你们不杀平民百姓,百姓却因你们而死。你说你们自起事以来,做了什么对百姓有利的事情,你们救了谁?” “竖子尔敢,乃公宰了你!”八尺大汉暴跳如雷,就要动手杀人。 “且慢!”圣姑上前一步道,神色凝重道:“且让他把话说完。” “我靠,好险,这下玩大发了,一个说不好,小命就玩完了!冷静,镇定,捡一些好听的说行不,你这是在作死啊,欲擒故纵也不用这样吧?” 玄晔心念直转,收拾了玩性,改口道:“嗯,额,我本人是同情太平道的,对大贤良师也是敬佩的,黄巾败在哪里呢?” 玄晔清了清嗓子,勾着手指头夸夸其谈道:“其一,组织不严密。教众过于庞杂,三教九流、青皮无赖、士绅奸邪、藏污纳垢,只求人多,不求品质。其虽有信众百万,却各怀鬼胎。所以,不要怪唐周告密,即使没有唐周也会有李周、赵周,泄密是迟早的事情。 “其二,号令不一,各行其是。起事之后,唯一的号令就是围攻都城洛阳。要知道,百万黄巾分散在各州各郡,如进军路线,到达时间,先攻击哪一座城池,后攻击哪一座城池,久攻不克又该如何,如何支援、联络等等,皆是一片混乱。有的甚至不愿前往,或只知攻击城池,掠夺钱粮,有甚者自相残杀。如此这般,能攻下一国之都者,古之未有也? “其三,军纪散漫。开始只抢豪强富户,到后来,连平民百姓也不放过,为了逼民为军,甚至把所过之处的乡亭里聚皆烧为白地。人说官吏害民,那你看各路黄巾首领,他们的残暴百倍于汉吏,一朝得势,便以势压人,贪图享乐,忘乎所以。如此,则民心尽失,根基自毁。 “其四,围攻洛阳的计划失败之后,再无任何作为。或闭城自守,或得过且过,或流窜他地,或专事劫掠,此为坐等刀狙,自掘坟墓也。 “其五,所谓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如何大吉,如何太平?百姓足衣足食是也。衣食何来?黄巾自起事之日起,就只知破坏,不事生产,专以剽掠为生,纵能席卷天下,则天下沦亡,百姓尽殁。如此得天下者,天理不容!” 这一通长篇大论下来,玄晔已是口干舌燥,将伸出去用来计数的右手收回,背在后面。 终了,他还不忘装模作样地叹道:“或许,大贤良师病亡,是天不眷他了呀!”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众皆倒吸一口凉气,或瘫倒在地,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古人对上天的敬畏,那是无以复加的,没有谁敢对上天不敬,没有人敢拿上天开玩笑。 想想正是此理,大贤良师法术高超,得上天旨意,身康体健,如何会恰巧在那时病故,这不是天谴是什么? 玄晔前面所说的这五点都是事实,谁都清楚,如此说来,黄巾败亡真是天意啊! 圣姑也是呆若木鸡,上面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里。 她曾经就待在张角身边,目睹其父整日忧心的何尝不是上面的那些问题,他虽是苦恼,却**不清头绪,不得其法,坐看局势崩坏而无能为力,以致心竭身疲,忧病而死。 “要是父亲能早一点遇到这个人,有他出谋划策,父亲就不会忧心,不会染病而亡了罢?” 她虽然清楚父亲的法术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仍然无法摆脱对上天的敬畏:“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先生大才,既能在千里之外洞悉一切,定能破解我太平道众的困境。请先生教我,请先生救救数十万教众和天下苍生。”圣姑说着便拜了下去。 她弯眉樱唇,低挽发髻,大约是春日渐深天气转暖之故,她衣裳单薄,轻风一吹,襦裙紧贴纤细腰肢,勾勒出窈窕的姿态,婷婷而立,清新夺目。 她盈盈下拜,一缕幽香袭人而来,白嫩的脖颈并也落入玄晔眼中。 他视线下落,透过单薄的襦衣,隐见她精致的锁骨和白色的胸衣高耸。两人仅两步之遥,足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扑鼻缭绕,观其哀哀之容,怦然而心动。 “我靠,这是红果果的诱惑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别忘了此行的目的!”玄晔赶紧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快快请起,折煞在下了,诸位都请起来。” “请先生指点我等,请先生救救我等!”众人道。 “不是我不救,是如何救?”玄晔是要将欲擒故纵进行到底,不见兔子不撒鹰嘛。 众人不解,面面相觑。 几个头领相互点头,齐声道:“请先生为我等军师。” 圣姑会意道:“我愿拜先生为军师。” 那文士虽敬佩这个短发书生,却想到“你做了军师,我放哪里?”但众意不可违,附和道:“愿听先生号令。” “诸位,我也本是苦于汉廷无道,流离失所,朝不保夕。大贤良师振臂一呼,我甚为敬仰,奈何天不假年,无缘得见。”玄晔肃然道:“今日幸得遇见众位英雄,皆是缘分,此乃天意,天意不可违。在下愿忝为圣姑马前卒,以尽绵薄之力,为万世开太平。” “圣姑在上,受玄晔一拜!”玄晔说罢大礼参拜。 “先生不可如此,小女子为女儿身,难掌大事,一切以先生为主。”圣姑连忙虚扶,一边说道。 “谢圣姑信任!”玄晔可谓求之不得,内心狂笑:“哈哈,一切顺利,计划达成!” “那请圣姑为在下引荐诸位将军、英杰。”玄晔故作谦逊道。 “理所应当。”圣姑指者左边的文士,介绍道:“这位是司马先生,名倶,我们能数次摆脱官军追剿,全赖司马先生之智。” 玄晔主动与司马俱见礼:“幸会幸会!” 司马俱纵然心中不喜,但起码的礼数还是要讲的,回礼道:“不敢不敢。” 圣姑继续介绍道:“这位是管亥将军,勇武过人,吾父的老部下,统领这支亲兵杀出重围,得护我周全。杜长将军,也是一位骁将,是我二叔的部下,下曲阳突围后遇见的,也是下曲阳唯一突围的一支人马。这位是裴元绍,我们在路上从官军手上救下来的。” 圣姑一一介绍道完毕。 玄晔一一抱拳行礼,心中了然:“原来八尺大汉就是管亥,确实雄壮,这可是历史名人啊,不知道太史慈怎么样,他的武艺比起管亥更高一筹。” 裴元绍行礼后,躬身请罪道:“刚才多有得罪,请先生责罚!”就是他开头把玄晔绑了,故此道歉。 玄晔想起刚才绑他去做肉脯的一幕,问道:“你吃过人肉?” “光和六年夏,大旱,颗粒无收,而赋税照征,逼得实在活不下去了,就上山落了草,杀过人,也吃过人肉。”裴元绍悻悻地说:“人肉不好吃。” “我保证,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吃人肉了,我拿脑袋保证。”玄晔此刻豪情万丈,有人有枪,心中自然不慌,但也该办正事了。 “管统领,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玄晔问道:“粮食还剩多少,刀箭器械呢?” “禀军师,我们还剩大约五百人,都是百战精锐,粮食如果一天只吃两顿稀的,仅够维持两天了。”管亥面无表情地如实答道:“箭支基本用光,橹盾全部丢弃,能用的长矛二百余枝,环首刀两百余口,战马十余匹。” “我靠,可谓是弹尽粮绝,难怪急着拉我入伙,这是在拉一个垫背的呀!”玄晔听罢,满头黑线,忍不住腹诽道。 “也正如我所料,五百人却是足够了。”玄晔令道:“管统领,请你把所有的人马集合起来,以最快的速度。” “诺!” 不多时,管亥来报:“军师,队伍集合完毕!” 玄晔看着面前的这支队伍,眉头紧蹙。 场上乱麻也似,同乡、亲戚、认识的钻来钻去,凑到一处说话;打过架、结过仇的,你瞅我不顺,我瞅你也不顺,斗鸡似的你看我、我看你;其余人亦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懒懒散散,东倒西歪,垂头丧气,没有半点精气神…… “这就是你说的集合好了?”玄晔满头黑线:“这就是你说的百战精锐?” 管亥一看场上,鼻子都气歪了,跑下场,大吼道:“才这一会儿你们就翻了天了,都站好了,站直了……” 管亥嗓子都喊哑了,杜长也跑过来帮忙,又用了一两刻钟,队伍还没排好。 他们破衣褴裳姑且不说,这队形站的,歪歪扭扭,有的挤成一团,有的左手拿着武器戳在身侧,有的右手拿着大刀扛在肩上,有倒拖在地上的,有斜靠在树干上的,有将武器抱在胸前的…… “乌合之众!”玄晔心中暗骂,又转念一想:“总比没有强,黄巾新败,精气神都没了,怎么可能保持住强军模样。” 管亥看到玄晔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也有些脸上挂不住。 “管统领,你去把他们之中的老弱病残都挑出来,在这边集合。”玄晔吩咐道。 管亥并没有立即执行,而是转首去看圣姑。 圣姑点点头,道:“姑且照他的做!”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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