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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深入虎穴小说:三国之我是反贼 作者:又枫青 更新时间:2019/2/10 15:53:13 聂家作为聂城的土豪,其宅院不可谓不大,有前后两进,又分左中右三区,坐**南,背靠城墙,南临主街,整体呈“四”字形分布,几乎占了整个聂城城内面积的六分之一。 “四”字形的左右两区,住得是门客、私兵、死士和奴仆,中间是个颇为雄壮的厅堂,后院则是家眷(子女、妻妾)的住所。 后院又细分为东中西三个院子,中间自然是聂家的家主所居,东院为嫡长子聂焱的居所,西院是其余庶子所居。 古时,为奖励人口增长,或为增加税收,官府规定:家有二子,成年之后需分立户口,但庶子除外。 庶子即妾或婢女所生子,一般无继承家业的资格,地位很低,比奴仆高那么一点点。如果家主好心,或会被善待,若家主心恶或悭吝,实与奴仆无异。 雪儿被聂家嫡长子聂焱纳为众多小妾中的一房,若无意外,她的下场可以预料:既可能被转卖掉,亦可能转送他人,下场稍微好一点儿的是能尽快生个一男半女,或能避免被转卖的命运。 如若不然,以“聂阎罗”以往的行事作风来看,她被玩腻之后,八成会被转卖出去,把彩礼钱成倍地挣回来。 既然为妾,她当然没有走正门的资格,而是被从侧门直接抬入后院,送进了聂焱的卧房。 然后,卸去容妆,换上婢妾的服饰,去拜见正室,并留在主母身边伺候,服侍其夫与主母起居。 其间或会被招去一同侍寝,完事之后还要主动收拾“残局”,却不能睡在夫家的床榻上,而是睡在隔壁的小床,随叫随到,实为“通房丫头”。 一段时间后,若能征得主母同意,她才能结束“服役”,独居一屋。 当她知道这些规矩之后,当即被吓哭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苦难的准备,可现实远远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 她怕了,后悔了,后悔昨晚没跟玄晔走,心中亦期待着他会回来救自己,可她已然身处这深宅大院之中,谈何容易? 她蜷缩在房内一角,无心卸妆,亦不敢去拜见主母。 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关,不多久就被一帮强悍粗暴的“容嬷嬷”撞开了房门,狠狠地数落她一顿,还动了手,打了她,扯着她的头发去拜见主母…… 当一切重新陷入黑暗,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此时在哪,是怎么来的,主母长什么样子。 她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看主母一眼,亦不知她们说得什么:食人的母老虎有什么可看的,都长一个样;下马威能说什么好话,自然都是恶毒的。 她依旧蜷缩着身子,肌肤上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寒凉,她在浑身发抖,是冷的,或是痛的。 她想沉沉地睡去,梦中是温暖的,因为有他;一觉醒来,或许也会像昨晚一样,他就在自己身边正看着自己,守着自己。 …… “聂阎罗这回是纳妾,又不是娶妻,并没有大宴族人、宾客,而是邀了几个相好的朋友在家中喝一顿酒了事。这下难搞了,我们怎么进去?” 玄晔和吴病借着夜色掩护,已潜行到聂家大院旁边,现实与理想差距太大,那建立在想象之上的完美计划,结果当然是用不上了。 “他大爷的!”玄晔看着聂家的深宅大院,以手锤墙:“要是有炸药包就好了,何惧你这宵小之辈,早怎么就没想到!” 他却不能点石成金,即便知道火药的配比,一时间也凑不齐原材料。 金手指开不成,那就只有另想办法了。 “你知不知道聂家宅院的结构和方位?”玄晔问道。 吴病微微摇头,答道:“我这种人怎么进得了他聂家的内院?” 时间拖得越久,玄晔越是焦急,却偏偏无计可施,若是再想不出办法,他也只能豁出去硬闯了。 吴病无奈地触摸着聂家宅院的高墙,感慨道:“这院墙真高啊,都快赶上城墙了。” 玄晔闻言,灵光一动,道:“对啊,我们从城墙上直接进入聂家后院就容易多了,夜晚也不容易被发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偷出来!” 主意已定,事不宜迟,玄晔与吴病再叫上几个身手矫健的轻侠,带上绳索,即刻上了城墙,悄无声息地坠入了聂家后院。 可是,下来了才知道,聂家的后院也是不小,房屋数十间,乌漆嘛黑,要想悄无声息地找个人,谈何容易。 “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啊,一个不小心就被发现了。”玄晔对吴病耳语道:“你知道聂焱那龟孙住在什么位置吗?大概的方位也好啊。” 吴病想了想,低声答道:“大概,好像,听说,可能,应该是住在东院?” “好,那就去东边,要是运气好,碰到聂焱那小子,直接捅翻!”玄晔道。 …… 可是,忙活了大半夜,凡是亮灯的房间,他们都把窗户戳个窟窿,寻了个遍,恁是没见到雪儿的半个影子。 “是不是弄错了?聂焱根本就不是住在东院?” “这事全城都知道,怎么会错?” “那怎么没见到人?甚至见茅房有灯光,我都去看了!” “点灯的房间我们去看了,要是没点灯的呢,要是他们早就吹灯睡了呢?” “吹灯睡了!”玄晔死也不愿相信他们睡了,一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他就邪火直冒,怒气上涌,不自觉捏紧了拳头,情不自禁地稍稍一挥,砸在木壁上,砰的发出一声巨响! 吴病被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忍声道:“你干什么?” 他话还未说完,隔壁房中即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接着,不远处另一间房的窗子被打开,随即烛光大盛,现出一个中年妇人,对着发出尖叫声的房间,呵斥道:“小妮子,老实待着,不给你立立规矩,你都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再闹,就把你绑起来,再把嘴堵上!” 此人正是聂焱的正妻袁氏,说罢即重新关上了窗户。 吴病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玄晔不知是前几天才有过“灯下黑”的经验,或是怒气正盛,浑不在意,只是用耳朵贴着他刚才锤打的墙壁聆听。 “喂,还不走,你干什么呢?” 玄晔默不作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听见隔壁屋中隐隐传出哀泣啼哭的声音,他猛然惊喜道:“是她!” 他话音刚落,袁氏突然打开了房门,脚踏木屐,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边怒骂道:“不让我安生,你也别想安生,看我怎么修理你!” 她竟然径直走到了玄晔的面前,待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暗弱的光线,看到地上蹲着两个人,两个身着黑衣、黑裤、黑鞋,头戴黑帻的男人,正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看! 还没等她尖叫出声来,其中一个黑影突然蹿起来,捂住了她的口鼻,把她放倒,并用匕首逼着她的脖子,轻声道:“要想活命就别出声!” 袁氏果然是个人物,稍稍一阵慌乱之后,便镇定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暴起之人,正是吴病。 玄晔正记挂着他的心上人,寻到房门,欲推门进去,却发现上了锁,于是转首对那妇人道:“钥匙呢?” 袁氏手中正捏着一把钥匙,毫不犹豫地交给了他,同时眼中露出安然的神色。 她已猜到这两个人的来历了,既然不是劫匪,亦非为复仇,只是为了来救那女子,自己的性命便无忧了。 袁氏暗自思虑,等回过头来,再找这两个人算账,亦非难事! 玄晔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这是一间柴房,窗格紧闭,室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寻到那嘤嘤的抽泣声,轻声唤道:“雪儿,是你吗?” 不见回应,连抽泣声也停止了。 玄晔再次唤道:“是我,我来救你了。” 这时,一个娇弱的声音怯怯答道:“玄郎,是你么?” “是我,是我!” 他话音未落,只觉一阵香风扑入自己怀中,害他差点没站稳,随即搂住她的腰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怀中的可人儿才受尽了委屈,这会儿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泪眼滂沱,恸哭不止,直把玄晔的衣襟沾湿了一片。 玄晔拥着她温热的娇躯,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安慰道:“有我呢,不怕,从今往后,我们再不分开了。” 他俩正卿卿我我,海誓山盟,门外的吴病看不下去了,唤道:“贤兄,人既然找到了,那就赶紧走啊,此地不宜久留!” “好,这便走。”玄晔回首道,随即牵着雪儿的手走出门来。 吴病问道:“那这个妇人怎么办?” “打晕了罢。”玄晔想当然道。 要想把一个人打晕,可不是像电视里的武侠人物一般,用手在那人的肩膀上简单一砍就完事了,是当真要借助棍子在其头顶上来一下的! 结果是打晕还是打死,就看下棍的力度了,但无论如何是要受伤的,脑震荡亦是免不了的。 吴病闻言,作难了,如此粗暴地对待一个“无辜”的妇人,他哪里下得去手。 那妇人闻言,当即吓了一跳,腿也软了下来,然后呜呜呜地挣扎乱叫。 吴病只得更加用力地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捂住她的口鼻,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袁氏最多二十五六,五官也还端正,身材不胖也不瘦,腰身柔软,手感极好,发上、体上涂脂抹粉,浓香扑鼻,竟让热血青年吴病一时间心猿意马。 他摇头晃脑,甩去那些不羁的想法,呵斥道:“别动,你再乱动,我当真的不客气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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