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颜色:
- √白√灰√蓝√黄√红√绿
- 字体大小:小中大
-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第40章 再收鹅山小说:三国之我是反贼 作者:又枫青 更新时间:2019/3/13 11:00:10 玄晔在率军返回小华山的途中,遇到了几个从“东峨里”逃出来的乡民。这才知道,就在他们火并鏊山的同时,鹅山上的土匪也出动了,袭击了东峨里。 玄晔前一天才攻破了王家大院,给东峨里的里民散发粮谷,后脚就被山上的土匪得知,又抢了去。 鏊山与东峨里仅相隔几里山路,玄晔令吴病“护送”鏊山寨的妇孺、丁壮、物资返回小华山,他自己率管亥和裴元绍、张彪等人转道前往东峨里。 不多时,东鹅里便在望了,玄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还是昨天才来的那个地方吗? 王家大院已经化作一片焦土,里落也被烧了大半,几个里民对着自家被烧的屋子呼天抢地,嚎啕大哭。 玄晔眉头一皱,喃喃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到底是救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啊?” 一个老者向玄晔哭诉道:“那帮天煞的,您前脚才走,后脚鹅山上就来人了,把您分给咱的粮食全抢了不说,稍有不如意,他们就把俺们的房子给点了,俺那可怜的小孙孙也被烧死了,您可要给俺们做主啊!” “我自会给你们做主的!”玄晔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约有百十来人。”王老汉答道。 玄晔计算了一下双方的兵力,问道:“可以给我们带路吗,我帮你报仇!” 几个里民听说玄晔要去打鹅山寨,哪里还不拥护,争先充当带路党,甚至干脆问玄晔借刀,要亲自手刃仇敌! 玄晔带着王老汉,一边走一边问:“老爷子,您去过鹅山寨没?” 王老汉答道:“俺活了一辈子了,别的地方不说,就这方圆几十里,俺眯着眼睛都能走个遍。” “那您能给我详细说一说吗?” “鹅山以前本没有什么劳什子强人和山寨,年前闹黄巾逃回来的人建的,就建在半山腰的旮旯里,那是个天生的溶洞,倒是个遮风避雨的好去处。前些年,我去鹅山上打柴采药,就经常在那洞里歇息,自从他们占了那里,山下的地也没人敢去种了。” “那个洞子具体怎么样,有多大,好不好打?” “洞子倒是不小,二三十口子在里头吃住都没问题,百十口子也能挤得下。他们又在洞口修了个寨子,倒没啥说的,简陋不堪,一些喽啰主要住在寨子里,只有那头目和少数心腹住在洞子里。他们若是躲进那个洞子里,也不好打。” “那个山洞只有一个入口吗?” “倒也不是,原先山洞的后头有个三尺来高的孔隙,俺们那时怕有什么蛇虫从那里偷偷跑进去,就用土石堵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玄晔一边走,一边与老汉交谈,籍以更全面地了解敌人的情况,同行的乡民也时不时补充一二。 鹅山寨位于鹅山的西侧,再往西不远便是济水,过了济水就是东阿县界。 中平元年八月,皇甫嵩在苍亭击败黄巾卜已部,擒获卜已,斩首七千余。苍亭就在东阿县西,距此不足百里,他们可能就是其中败逃出来的一支。 鹅山寨的大头领也是姓王,四十来岁,长得贼头鼠目,人送外号王老鼠。寨子里有丁口百余人,大多为四周逃税的百姓,也有强抓来的壮丁和妇女。 值得一提的是,“王老鼠”有一帮老兄弟,约摸十来人,据说是跟着他从黄巾军的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甚是凶悍。 此次下山,王老鼠既得了数百石粮谷,又得了大量价值不菲的财物家当,还俘获了他们曾朝思暮想的王家的一众娇妻美妾,可谓大获丰收。 欣喜之下,他们便办起了庆祝大会,美酒醉人,美色诱人,渐渐地,洞中的画风开始转变…… 当玄晔率军来到峨山脚下时,已至傍晚,天色晦暗不明了,也籍此正好掩盖了他们的行军队伍。 玄晔隐约看到,峨山的山脚下被一圈篱墙围成了一个半圆,此就是峨山寨了。 寨中用麦秆搭建了胡乱七八间屋子,透过麦墙的缝隙,隐约有火光冒出,还有一些相互交谈的言语。 篱墙并不坚固,而且稀疏,赵信与林森各从队中挑了几个身手敏捷之辈,不声不响地潜入寨中。 靠近草屋,赵信小心地用匕首在麦墙上戳了个洞,屏住呼吸,拿眼往洞中观瞧—— 只见草屋中间点了堆火,火山架着一口锅,锅中正煮着暗黑色的野菜。十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边,拿着木碗,眼巴巴地看着锅中。锅中的水开了,不停地上下翻滚,泛起数十几粒煮烂开花的粟米。 有人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满脸愤恨地说道:“那王老鼠真不是个东西,今日我们从东峨里抢了那么多粮食,他竟半点也不分我们,只自己享用!” “唉,谁叫我们不是人家的心腹呢?你们听……”那人侧着耳朵,对着王老鼠的洞府,依稀可听见其中传来的尖叫与欢笑之声,道:“好不快活!” 一人满眼歆羡地问道:“阿午、阿冬,你们俩方才去洞中要粮时,看到了啥?” “对啊!”一人淫笑着接口道:“快给我们说说呗。” 阿午名叫夏午,阿冬名叫韩冬。 “哼!”夏午捏紧拳头,或想起那场面,脸色有些发白,道:“有什么好说的,衣冠禽兽罢了!” 韩冬满脸悲戚,附和道:“禽兽都不会那般行事,端得无耻歹毒,简直禽兽不如。” 屋中沉默良久。 一人悻悻地道:“你们俩也是,去了那么久,就讨来半碗米,我们十几个人,塞牙缝都不够!” “你说得轻巧,有本事你去要,看他们会给你半粒米没有?” “嘿嘿,我才不去,万一惹恼了他们,把我剁了下酒,岂不冤枉?” “话说,你那妹子倒有几分姿色,要是主动把她送上去,老大一高兴,兴许会赏你一块鸡腿!” “你个混蛋,胡说什么呢,找打是不是!” “哎哟,你还急眼了,玩笑而已。” “这事能开玩笑嘛,我跟你没完!” …… 赵信回到玄晔跟前,小声禀告道:“……寨中情形大抵如此,我已经留人看紧了那几茅屋和寨门,只要再给我一队人手,随时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关键还是那洞中的贼头,恐怕有些不好办。” 玄晔点头道:“裴元绍,你去协助赵信,切记,以降服为主,万不得已,莫行杀戮之事。” 正当洞中歌舞升平,旌旗不倒,玄晔的大旗也插到鹅山寨的大门上,那些没有资格进洞参加庆祝大会的喽啰和附庸的难民,全部被俘投降。 洞中的王老鼠得到消息,忙招呼弟兄们抄家伙,堵住洞口,不断朝外面搭弓射箭,做出一副死不出洞的架势。 洞口高出地面两三丈,上到洞口的道路狭窄陡峭,他们居高临下。 玄晔的士兵处于仰攻的不利地位,周边无遮无拦,对射起来根本不占优势,就他这点兵力,若是正面强攻,恐怕…… “真是个王老鼠,老鼠洞啊,老鼠洞……哈,有了!”玄晔想起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熏老鼠的情景,灵机一动。 他命令刀盾兵掩护弓弩手对洞口进行火力覆盖,然后拆掉窝棚和草屋,堆在洞口下面,用火熏! 洞中,一个光着膀子,满脸横肉的家伙,手握大刀,焦急地对王老鼠道:“老大,怎么办,他们要用烟熏死咱们,快守不住啦!” 王老鼠沉默不语。 另一个凶悍之徒,沉不住气,嚷嚷道:“还能怎么办,唯有冲出去跟他们拼了!”说完他便身先士卒,往洞口外跑出去。 才出洞口,噗呲噗呲,便听见他身中数箭,从洞口滚落下去,掉入火中,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下,再也没人敢冲出去了。 王老鼠见此,叹道:“年轻人,还是太心急,都跟我来!” 后山的洞口外,王老汉手握借来的长矛,紧盯着洞口。 突然,洞口的土石松动了,啪的一声,土墙被人从里面向外推倒,尘埃落定之后,一颗尖尖的脑袋率先伸了出来。 王老汉看准时机,哆嗦着把长矛一挺,却只在那颗脑袋上留下一道口子,再在石头壁上划出一道火星。 那颗脑袋惊险地逃过了死神的镰刀,吃痛之后,急忙缩了回去。王老汉一击不中,再要去刺,已经来不及了。 他剁脚恼怒道:“好啊,有种你就别出来!” 说罢,他又找来一堆柴火,在后山的洞口烧了起来。 这下,前后两个洞口都被堵死了。 于是,一洞的老鼠们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要么冲出洞口,被射死烧死;要么坐以待毙,被熏死;或许,他们可能还有第三种死法,纠结死!总而言之,难逃一死。 不顾洞中的告饶和哀嚎,半日烟熏火燎之后,洞中已成了阿鼻地狱。 清点物什,撤军回家。 这一战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也没有什么代价,一群老鼠丢了小命而已。 顺带接收了七八十个俘虏,把这些人洗涮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壮年男丁扔进新兵营训练,妇孺交给绿衣,孩子进少先队,还有几个东峨里的老家伙也跟着来了,交给钱袋,进了伙兵队。 玄晔的队伍扩充迅速,已近五百人了,但妇孺病残占了一半,可用之兵也不过三百。 经过几日休整,玄晔对军队的编制又进行了一轮调整,杨智出任新兵队长,专司新兵训练,亲兵队长由孙仁接任,提拔赵信为斥候队长,组建专门的斥候队。 “老兵”的训练工作也向纵深推进,即习练阵法,施行两军模拟实战对攻演练。 只见,操场上尘土飞扬,两军先是弓弩对射,然后是逼近对冲,短兵相接,捉对厮杀,一队被另一队从中间击穿! 他们所持的刀剑长矛都是木头制作的,箭矢也没有箭头,尖头包了布,沾了石灰。 “唉,又败了,又是这招,老是中路突破。”秦虎郁闷道:“就不能换个花样?” “那没办法,张彪那小子太猛了,完全不要命的打法,一般人根本挡不住。”吴病道:“你可以这样,下一次你专门准备一什人马,就盯着他,然后围杀他!主将一死,嘿嘿……” 秦虎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哈哈,你们在嘀咕什么?”张彪大笑着一屁股坐过来,得意地道:“今晚想吃肉?先赢了我再说!” 3
|